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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来争取各位前辈认可的,他只是通知一声,我来了,你们让个位儿,准备好跪着听歌。” 这完全不是娱乐圈商业互吹式的打广告。 戚氏循这条转发很快震惊了四海八荒,常望宇再怎么年少成名,“小天王”也毕竟还有个“小”字,这个评价未免过于高了点。 他不是来争取各位前辈认可的,他只是通知一声,我来了,你们让个位儿,准备好跪着听歌。 戚氏循又发博道,“这首歌是我要求小宇重新制作的,我想知道他的未来能达到什么高度。现如今的歌坛鱼龙混杂,我不想看到一个伤仲永的故事,也不想听到一句江郎才尽的惋惜。今天我听到结果了,词曲基本没做改动,他只是修改了配器,却完完全全将演绎出常望宇的味道。和每一首歌融为一体,这是他作为一个音乐人最宝贵的能力。” 十分钟后,戚爷微博再次更新,“商业化的歌曲以赚听众眼泪为最高目标。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优秀作品,毕竟写歌的人需要倾诉,而听歌的人厌恶孤独。可有些人,他有一百种方式沽名钓誉,却走最不可取的那条路义无反顾撞了南墙。他在偌大的世界里找一个小角落做音乐,不炒作也不做作,既不画地为牢也不多做解释,音乐放在这儿,我尽兴,你随意。” 常望宇的确从未就音乐方面向公众解释过任何事情,无论是关于的争论还是对他能力的质疑,唯一一次辟谣也就是上次常望眉乱八七糟吐槽的那一堆。那丫头属于他“力所不能及”的范畴,她听不得外界流言蜚语,那就随她便。 可是戚爷这连发三条夸他,阵势未免太吓人了点。常望宇正绞尽脑汁不知道怎么回,却听晏若愚“嘶”了声,忙问,“你怎么了?” “……没事,”晏若愚哭笑不得地说,“御手转发了戚爷的微博,两人在评论里争起来了。” 什么鬼。 常望宇去御手首页看了眼,有点无语。 御手转发:这些评价过于真实了。 御手:“不会演戏的歌手不是好天王。” 戚爷:“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御手:“灵气的孩子,不光唱歌灵气,演戏也是有天分。当然最重要的是知道该跟谁学本事,比如他虽然奉你戚某人为偶像,却只甘心成为我的学生。” 戚爷:“要点脸吧,收学生也带强买强卖的?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延长了某电的集训,他怎么会成为你的学生!连带着上线晚了半个月!你这样根本换不回他真情实感地敬重!” 御手:“要不是我延长集训,他想成为我的学生只怕得一路磕长头去西藏求!” ……这两人有完没完了? 吃瓜路人甲:“所以某电延长的那半个月,是御手大人去挑嫡字班了?” 吃瓜路人乙:“目前看来,小天王挺招祖师爷喜欢的。” 吃瓜路人丙:“祖师爷上了年纪要爱惜羽毛了,以后选演员要求更高,提前把小天王揽过来,教出来了皆大欢喜,就算教不出来,背靠常家还怕没经费?” 也是,只要有了经费,谁都别想给祖师爷剧组塞人——也不知道常望宇有没有那个能耐,成为嫡字班下一位影帝。 她居然已经在期待常望宇的未来了?晏若愚听见内心深处的叫嚣声,让戚氏循的时代过去吧,常望宇的传奇该来了。 “貌似御手对你印象挺好的,”晏若愚点头,“不过这一顿猛夸,不知道又会动谁的奶酪了……我站一秒御戚。” “预什么期,”常望宇一千个不乐意,“必须戚御。” “期什么遇,”晏若愚冷哼一声,“你看戚爷根本说不过御手。再说了,戚爷已经是你的迷哥了,你还是好好哄着御手吧!” “切。” 明天常望宇要回帝都,年底了乱七八糟的事一茬接一茬,还得起个早。两人早早睡下,一个在这边辗转反侧,一个在那边夜不成眠。 晏若愚失眠也好几年了,一想到常望宇要走更是心烦意乱,一冲动就发了消息过去。 常望宇的手机屏在夜幕里亮的突兀。 三小姐:“你哪一班飞机发给我看看。”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常望宇回了过去,“看到了。” 晏若愚手机屏闪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晏若愚忽然觉得似曾相识。常望宇的一句“师妹没有拥有过什么”害她慌不择路,那是她第一次认清自己对这个人的态度。那天他惴惴不安发了道歉过来又立刻撤回,她也是这样说,“看到了。” 也是那一天,她从这个人口中,第一次听到“在意”。 她这样想着,卧室门已经被敲响,他隔着木门,“想抱抱你。” 晏若愚叹了口气,拉开木门,“这边睡吧。” 常望宇猛地低下头,怔怔盯着她。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还是回那边睡,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要走了想再看看……”唇被堵住,晏若愚靠着墙,任他主导这一场“唇枪舌战”。 和上次那个细细品尝的吻不一样,常望宇匆忙结束了这场战斗,“若愚,我没有多想,我明白你只是要两个人窝在一起而已,我不是那种会因为这样一句话就看轻女孩子的人,”他语气十分急切地剖白,“我知道你的底线,不接受婚前负距离,我也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我会给你足够的尊重,请你放心。” “嗯。” 他果然规规矩矩,梦酣时搂着她一遍一遍喊着“师妹”,半梦半醒间还嘟囔了句,“你这失眠……” 晨光洒下,晏若愚眯眼看面前的人,还是睡得不安稳。叹口气,她拍拍他的脸,“小盆宇起床啦。” 常望宇还没完全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朝着她笑,哼哼唧唧不乐意睁眼。看得晏若愚那叫一个心旌摇曳,她俯下身亲他,“笑什么……你啊。” 晏若愚这往近一靠,常望宇全身的血都往下涌,“若愚别……你离远点。” 大早上不经撩,晏若愚又污又坏哪能不懂这个,她往房门走了两步,回头软着嗓子道,“师兄,你就这样蹦蹦跳跳,一路撒着小星星地跑进我眼里心里;但凡你笑一笑,我一整颗心里就满满当当都是心动的愉悦,就像挂了无数风铃在晃——” 这矫情的段落从她口中说出时无比顺遂,明明软着嗓子却又语气冷清,偏偏只到这里住了口,像是刻意吊着胃口似的。晏若愚回手带上房门出去了。 可怜小天王被这一通表白砸得晕头转向,大脑里还飘过一行无比熟悉的弹幕,“师妹这张嘴,不去拍戏都可惜了。” 当然,几个月前他觉得师妹这张嘴该去拍家庭伦理剧丑儿媳斗恶婆婆的时候,哪里想得到这人竟有今天这出息,演青春校园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