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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晏若愚又点点头表示她在听,“所以花招特别多的小男孩真是有目的的在装,虽然会适得其反。” “……” “嗯?”晏若愚发现了他这个可疑地停顿,“难道你长这么大,身为几千万小姑娘的梦中情人,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若愚啊,”常望宇长叹一声,无比虔诚地认错,“我错了,我不该认为师父带出来的小徒弟也有温柔的可能。”他接着说道,“师父带出来的小徒弟,当然是一语中的,十分犀利。” 晏若愚深以为然, “那是,师父带出来的小徒弟怎么会温柔呢,虽然他在舞台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晏若愚露出一个不怎么“端庄”的眼神,“对着数不清歇斯底里鬼哭狼嚎尖叫的女人温柔的笑。” “不在舞台上我也可以对着你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常望宇露出一个标准的温柔的笑,“想歇斯底里地尖叫或者鬼哭狼嚎都可以,我不保证师父不会把你丢出去。” …… 以上。 晏若愚充分认识到,她不应该随便挑战一个绅士的风度,毕竟风度这种东西并不值钱,扔了不亏。 “说起来,”晏若愚不闹了,“你近来住漠廊北对吧,屈家人怎么样,好相处么?” “挺好相处的,”常望宇想了想,“不过他那个外孙好像对我有点意见。” “外孙?”晏若愚瞬间紧张起来,“你确定是屈老先生的外孙,不是孙子?” “外孙啊,管老先生叫姥爷。怎么了?” “大概多少岁,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 “男的。年龄……二十多岁,老先生叫他飞燕,不知道姓啥。” 非厌? 卧槽! 合着人家在漠廊北侍奉老先生座下,她却一天天在故人居蹲点守人,如此愚蠢! 晏若愚愣了半晌,“继续。” “什么继续?”常望宇也被她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想问什么?” “性格什么的,调皮吗?” “啧,”常望宇没绷住直接笑出声,“你咋跟老师收学生似的,还调皮。人家比你大好不好,要调皮也没你调皮。” “不调皮吗?” 晏若愚不死心又问了一遍,“真不调皮?” 常望宇看她这样也心里没底,不敢再开玩笑,“最近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的。但我觉得他应该比较皮,因为老先生说他最近太乖了不正常。” “哈?” “老先生说的,飞燕你最近太乖了,不正常。”常望宇模仿着老先生的语气说,“还问他是不是又没睡好。” “那你前面说他好像对你有意见,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常望宇有点头疼,“你也知道,我一个唱歌的,天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有意见和不喜欢,也没什么。就是觉得……” “什么?” 常望宇转过脸看向窗外,“这几年特别火的一句话,将军坟前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 晏若愚一愣。 常望宇接着说,“这句话讽刺娱乐现象的初衷并没有错,现在娱乐行业是膨胀的有些太厉害了。但是,”他转过头,“用戏子这样的称呼来贬低演员、歌手,以及其他从事娱乐行业的人,与歧视清洁工的行为有什么差别呢?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难道影视圈的人就要低人一等么?” 那声音里的认真让晏若愚不由自主想打量他,映入眼帘的那张脸上竟然有点委屈,他急切地问,“我可以理解有些思想比较正统的人,或者醉心学术的人,不太看得上我们这些,”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可是真正有涵养的人,凭什么因为这个圈子特别乱,就否定圈子里的每一个人呢?” 晏若愚轻轻摇头,“我从来也没觉得,你应该受到那样不尊重的评价。你会是一个,”晏若愚斟酌着,最后说道,“很优秀的文艺工作者。” 常望宇闻言一怔,随后像是放心了一般,“第一次去屈家的时候,我就在想,他们到底是怎么看我的,会不会他们心里所谓的文人的清高,嫌我脏了漠廊北的地。但他们待我都是不卑不亢的,只有这个飞燕,”常望宇皱眉,像是努力在回忆那天的细节,“他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倒也不是瞧不起我……” 常望宇艰难地说,“他这几天给我的感觉,无论是交谈还是玩闹,像……像在从我身上找破绽。感觉在调查我。” 晏若愚浑身一个机灵,“听的我慎得慌,你别吓唬人。” 常望宇顿了一下,突然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我哪敢随便吓唬小姑娘。”他凑过去把花枝从晏若愚头发里抽出来,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调侃的意思,“我也是要端正态度、保证节cao的好吗。” 这声音听到耳朵里,过电似的酥麻了一片——常望宇的音色原本就与大多数男声不同,不是那种低哑磁性的声线,他空灵的音色在这样的距离里竟带了些轻微的媚意,像清冷凛冽的龙涎香里掺了几分鹅梨帐中香的味道,清甜清甜的。 晏若愚心道和常小天王打交道对声控可太友好了,“这跟节cao有个什么姑奶奶的舅爷爷的关系。” 常望宇还就着刚才的声音,“没听说么,男生给女生讲恐怖故事,就是为了……攻破心理防线,”他眯了一下眼睛,轻声且异常缓慢地强调,“温香软玉抱满怀。” 晏若愚混不在意点了点头,正待说话,又听这人迅速换了一种刚正不阿的语气,“为防师父怀疑我的节cao,我拒绝对身边的任何女性进行恐吓以及类似行为。”常望宇挑眉,“防患于未然。” “你怕是没听过一个词叫做欲加之罪。” “……” “不好意思我认错,”晏若愚十分没有诚意地道歉。身为公众人物被评头论足是常事,铺天盖地的黑料里写满了欲加之罪。 常望宇郁闷地点头,这一回合平局。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欲加之罪才给小天王换来这长达一月的假,”她刻意把“长达一月”念得清晰无比,“福兮祸兮,还请宽心。” …… 这么简单就翻了盘! 常望宇恨得磨牙,三小姐好一副伶牙俐齿! 晏若愚收起嬉皮笑脸,又问了几句漠廊北的情况,某大国学社去漠廊北学礼还要等到十一月,且集体授课,她也不太方便过多烦扰屈老先生——那就明天一早和常望宇一同去吧。 “师父说你和屈家有渊源,看来是真的。” 晏若愚抿唇,“要是屈家也乐意和我有渊源,那才真是渊源。” 常望宇听了个一头雾水,没再问。 屈老先生仙风道骨,和蔼的很。一见晏若愚眼睛都笑弯了,“望宇还带来个女娃。女娃好啊,乖巧懂事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