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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硬生生用自己的后背接下从窗口/射进来的箭矢。 盛苹苹:……!!! 李瑁闷哼一声,叹道,“笨女人。”说话间,他还伸手在盛苹苹头顶上摸了摸头发,轻声道:“玉环,你欠我一条命。” 盛苹苹欲哭无泪:……大哥,我就是想死啊!天啦,想死为什么这么难? 李瑁后背有伤,却仿佛没有感觉,又抬手摸上盛苹苹的脑袋,“总之你没事就好。” 他说话云淡风轻,撩人而不自知。 盛苹苹差点便脱口而出,“我就是个炮灰啊,能不能别撩我了!” 话到嘴边改成了,“李瑁,你没事吧?” 可千万别有事,怎么说也是为了救她受的伤,若他真的有事,她死也死得不安宁。 李瑁轻哼:“我可是要娶你的人,怎么会有事?”他靠近盛苹苹,不知是威胁还是强调,“女人,你只要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就好。” 盛苹苹:这是被缠上了?嗯……很好! “那我还你一条命?我马上叫他们来杀我可以吗?” 李瑁闻言皱眉,随即伸手,霸道将她整个禁锢在怀中,这才俯在她耳边说道:“笨蛋,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用一辈子来陪在我身边。” 盛苹苹内心:大哥,别说我不是玉环,就是真的玉环,也……不会一辈子陪着你,望你知。 出声却柔和很多,“那个李瑁啊,我再次提醒你,我真的不是玉环。”一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坐到他对面,“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叫我苹苹,或者美妮儿?” “呵女人,这是你特别的勾引之道吗?美妮儿?苹苹?” 盛苹苹点头,“对,随你喜欢叫哪个。” 李瑁抬手,随意在她脸颊上摸了一把,随后下滑,将她的下巴紧紧扣住,状似轻佻出声,“那么玉环,你愿意陪我一辈子吗?” 盛苹苹:“……”我刚刚说的话,他一定是当我放屁了。 盛苹苹只好轻声道:“那么请你先放开玉环可好?” 外间还在打斗,听着“噼里啪啦”的,有人在惨叫,有人在哀嚎,听着很是激烈。 李瑁斜靠在车体上,“玉环,你怕不怕?” 盛苹苹的思绪乱飞,正在思考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死,死了就能见到沈惊鸿,好好问清楚他为何这么不靠谱? “玉环。” 盛苹苹并没有身为玉环的自觉,眼珠儿一转,对了,怎么没想到呢? 她忙抬头,一脸可怜兮兮道:“人家好怕呢,李瑁,咱们离开这里吧,我和你都受伤了,咱们去瞧伤可好?” 李瑁见她突然变脸,眼眸似有水雾,眉头微蹙,我见犹怜,随即一怔,我没见过仙女,但——就算是月宫嫦娥也不过如此了吧?这样的女子怎能让她有事?我发誓定要护她一世周全,不让任何人伤她分毫。 他这般心思一起,随即在心里下了决定,要说到做到。 当然,如果他这心理活动被盛苹苹知道,一个想死一个想护,约莫又是大型气哭现场。 忙点头道:“好,咱们回府,你腿伤要紧。” 李瑁说完便撩开帘子,朝其中一个侍卫道:“留他们善后,你快带我们离开。” “诺。” 片刻后,随着侍卫长鞭落下,马车又开始飞奔起来。 盛苹苹心里美滋滋的,哼,家里找不到毒/药,难不成医生那里也没有?呵呵哒!只等找到医生,假意跟他请教医理,再寻机问他毒/药在哪里,偷一瓶不就好了? 越想越开心,仿佛看到自己回到了空间,正在修理沈惊鸿的一幕。 盛苹苹脸上满满是压不住的笑意,心里不断给自己点赞,啧……我真是聪明绝顶的小可爱,想死还不简单吗?呵,分分钟的事情。 然鹅……今天又是没死成的一天。 而坐在她对面的李瑁则是一脸问号,可以来个人解释一下,这女人为什么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莫非……真是个不怕痛的傻子? 第14章 第14章 马车一路狂奔回了王府。 “快,王爷受伤了。” 马车还未及停稳当,驾台上的侍卫已然翻身跳下,对着众小厮喊道。 盛苹苹侧着身子坐于窗口,看到那些听了王爷受伤,狂奔而来的乌泱泱一群人大吃一惊,“李瑁,这些都是你家下人?” “对。” 听他答是,小财迷盛苹苹忽而便皱眉头掰着手指开始算,啧,这么多人,一天要吃掉多少银子?用掉多少银子?花掉多少银子? 李瑁现下正将伤处避开半靠在车壁上,抬眼看对面那人脸色一会儿变个模样,忍不住好奇,“你掰着手指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 盛苹苹将这些人力物力通通换算成人民币,越算越吓人,最后只算出一句话,李瑁真.高富帅.帝国继承人,忍不住瘪嘴嘟囔,“好吓人呐。” 李瑁随即看那些朝马车靠近的下人,点头附和,“对啊,都是好下人。” 盛苹苹:“…………”,大兄弟,我们仿佛不是同一个意思? 李瑁又道:“就是都太吵了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刚说完,帘子被一根粗壮的手臂划拉开了。 一个纠结中又有些心痛,心痛里又带着一点拙劣表演成分的嚎叫响起,“殿下呀,听说您受伤了呀!殿下呀,您伤势如何啊?” 盛苹苹朝那粗壮手臂的主人看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身形矮胖,大约有两个盛苹苹那么壮实。一张大圆胖脸,略浑浊的眼睛里正好挤出几滴眼泪花来,一根粗手臂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捶打。说话的腔调仿佛唱歌,尾音拖了老长,“伤在您身,痛在我心啊!” 盛苹苹了然地朝李瑁看去,嗯,不是一般的吵。 李瑁带出一个淡淡的笑意,“陈妈,你别cao心,我伤势不重,无妨。” 陈妈还在拍打自己的胸口,“怎么能不cao心?你是陈妈我带大的……”她说到这时仿佛才瞄到盛苹苹,疑惑道:“这是?” 李瑁出声,“她是玉环。”一边朝盛苹苹道:“玉环。她是带我长大的陈妈。” 陈妈忽然沉默,身子侧开,给上前扶人的小丫鬟们让了个空出来。 两人被小丫鬟们扶下马车,跟着,就被抬进了内室。 马车驾走时,侍卫探出脑袋好奇道,“陈妈,你怎么不进去?” 陈妈面无表情地站在王府门口,仿佛没听见四周的声响,她像是生生要将自己立成一座雕像,半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所站立之处,是王府门前的大树下,微风轻抚,将大树上盛放的小白花吹落一地,也掉了她满身。 直到守门小厮看情形不对,跑出来拉她手臂,这才将她从沉思里唤醒。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