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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怎么长的,总是冒出些个千奇百怪的想法。 “你嘛,就是被说成是···”孤笙歌靠近了净尘,红唇微启,笑得越发邪魅:“就是人人喊打的yin僧,罪恶滔天的那种。” “啊,如果编成一个小话本,题目就应该叫做,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她咬了一口冰糖葫芦,下一秒狠狠嘁眉,酸得牙都要掉了。 果然,她已经老了,不适合这种小女生的玩意儿。 净尘:“···” “歌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净尘想还是转移这个话题吧,她不会是妖孽,他也不会是yin僧。 他们的在一起也不会是人人喊打,只会得到祝福。 孤笙歌直接道:“哦,当然是花前月下。“ “花前月下···”净尘停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花前月下是个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染起飘红,却淡定的开口:“歌儿想到去哪里花前月下了吗” 出来也有好些日子,他们连青楼都进去逛了好几次,没有什么好害羞。 “有啊,就是不远处的蓬勃客栈,哪里可是专门提供给情侣住的,适合我们两。”孤笙歌垫起脚尖来摸摸净尘的头发,很是光滑,并没有长头发:“你的头做过什么吗,怎么不长头发。” 按理说应该会长头发的吧,难道是自动脱落。 孤笙歌摸着下巴饶有情趣的想,知道这个办法,下次卖给寺庙,不就是大赚一笔了嘛。 净尘不知道她的想法,不过瞧着jian诈的笑容,大概也能猜道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情。 “因为我是佛修,所以不会长。”他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头发,有或没有都是一样。 “这样啊,还想帮你束发呢。”孤笙歌摇摇头,一副可惜的模样。 发现脱离单身狗行列,她变得越来越贤惠了,不好不好。 曾经立志要浪荡一生爱自由,现在伸着脖子吊死一棵树,放弃大片绿草。 真是够够的。 “我帮你束发可好”净尘摸着她一头柔顺及腰的长发,手上飞快地编了一个小辫子卷起来别在左侧。 “好啊,这长发飘飘是可以装逼,但是太麻烦了。”孤笙歌没有女生对长发的执着,对她来说,短发的干净利落才是最喜欢的。 刚来的时候她剪过寸板头,被那逗比师兄抱着哭了三天三夜,以为她修炼疯狂到脑子有坑。 而且这头发自己长的忒快,她没有办法,只好这样了。 如今有人要打理,何乐不为。 净尘轻拍她的脑袋,干净的声线带着宠溺道:“歌儿,怎么满嘴糙话。” 孤笙歌撇嘴:“要是我想说呢” “那就说吧”一秒倒戈。 孤笙歌嘴角一翘,将手上就咬了一口的冰糖葫芦塞进净尘的嘴巴里,并微眯着眼威胁道:“不要浪费粮食,吃光了。” 净尘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酸。 不过还是慢条斯理的在吃着,过程屏蔽感官而已。 蓬勃客栈不愧是专门提供给情侣住的酒楼,提出的要求都可以办到。 见着客人进来,小二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两位来住店,有什么要求吗。” 他和自家媳妇偶尔也来住一两次,感情更加好了。 “不用了,给我定下你们店最豪华最浪漫的房间。”孤笙歌想要的那些,自己手上多的是。 不过第一次嘛,还是浪漫点,温和点比较好。 一听,小二就知道是个行家,“哎好,这天字一号房正好空着,都是符合客人的要求。” 天字一号房比较昂贵,平常很少有人会选。但是只要有人去住,那么赚的钱可不少。 孤笙歌掏出个金元宝丢到柜台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还要送上两壶最烈的酒,可知道了。” “是是是,我知道,马上给您们送上去。”小二眉开眼笑,这闪闪的金元宝要亮瞎他的钛合金狗眼了。 别说两壶,十壶都是绰绰有余。 孤笙歌拉着净尘去房间,打开门就是打扮得很暧昧,房间里面还点上撩人的熏香。 关上门的瞬间,孤笙歌一把将净尘压到门背上,用膝盖抵着他的脚,手指捻着他的下巴笑道:“净尘,期待吗。” 净尘直白的点头:“嗯” 因为老是被调戏,现在他已经学会主动了,双手攀上不盈一握的细腰,指腹轻轻摩擦。 “我们先来开胃菜”孤笙歌邪魅一笑,霸道总裁上身的来了个强吻。 两人吻得尽情,直到小二送烈酒进来,敲门了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 小二将就放在桌子上,乐呵呵道:“两位客官,您们要的烈酒送来了。那要是有什么要求,您们尽情吩咐。” 得到的就是孤笙歌嫌弃的挥手离开姿势,小二瞄见两人红彤彤的嘴唇,身为娶了媳妇的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当下露出一个极其暧昧的眼神,然后转身出去,又安静的将门关好。 灌了两壶酒,两人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孤笙歌趴在上边,因为喝酒时没有用灵气驱散酒意,所以脸颊红红,眼神亮得过分,笑得妖媚却有些猥琐。 双手在净尘的身上作乱,往下摸到某物后她嘿嘿一笑,并认真道:“净尘,千年来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想到光头的净尘在打飞机,孤笙歌笑得越发猥琐。 净尘一顿,尔后默默道:“···没有需求” 他一直以来无欲无求,那物也没有涨起。 孤笙歌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胸膛上,如女王般仰着高傲的头颅:“胡说,难道你不是个男人?” 说完,似乎是为了印证,她掐了一把,虽有如孩子找到玩具般在把玩。 净尘:··· 男人的东西,是可以拿来当玩具玩的吗。 净尘一用力,翻身将人压在下边,嘴角微微一翘变得有些邪气,却更加迷人了:“我们一起玩” “噢,快点。”孤笙歌可不会害羞,迫不及待地扒衣服了。 等她醒来,晚上似乎变成白日。 她舒服的眯眼:“净尘,什么时候了。” 净尘把玩着她的秀发,浅笑道:“已是三日后” “阿,才大战三日阿。”孤笙歌露出失望的神情,下一秒就拉着净尘开始新一轮运动,“不大战个七天七夜,怎么好意思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