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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牙疼罢了。”我语气平淡。 陆晗钰怔怔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察觉到她的目光。 陆晗钰:“没……就是感觉你好像……有些奇怪。” “做了个梦,还没缓过神。”我淡淡应道。 “你刚才紧咬牙关、浑身颤抖,想必是做了个恐怖的噩梦吧。” 噩梦吗? 我多希望只是一场噩梦。 可我却清楚地知道—— 那是刘心洋的记忆。 或者说,是我的记忆。 ☆、第22章 茂盛的香樟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地更新!!!开学了事情有点多就给忘了,然鹅假期里已经写完存稿了,不挖坑不挖坑所以直接完结无压力~ “我晕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20分钟。”陆晗钰答道。 “20分钟……”我喃喃地重复道,“终归是来不及了吗。” “应该没事的,刚才卢叔阳已经往教室去了。”陆晗钰安慰我道。 我:“他怎么也出来了?” 陆晗钰:“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就跟了出来。结果看到你晕在半路,担心张仲桾的安危便急匆匆地去了。” “走吧,我们也去教室看看。”我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分 割 线----------------------------------- 教室里桌椅东倒西歪,我们之前吃的食物撒了一地,显得十分狼藉,却没有两人的身影。 “这里怎么有搏斗的痕迹,他们俩发生什么意外了吗?”陆晗钰皱了皱眉。 我们走出教室,门前是一片草地。记得有一年下大雪,下了晚自习的我们还在这里打雪仗…… 呵,我轻轻地嗤笑。 这是安然的记忆罢。 她的回忆总是美好而温暖,就如同她人一样,只会记得别人的善意。 “这里什么时候种了一棵香樟树?”陆晗钰看着草地中央一棵茂盛的树问道。 “看样子像是新移过来的……”我走了过去。 树身大约有碗口粗,枝干用力向空中延伸,冬日里也依旧郁郁葱葱,充满生命力。 一阵风吹过,枝叶发出“嗦嗦”的声音,就像有人在窃窃低语。 我情不自禁地摸上粗糙的纹路。 “你要小心……卢……”我恍惚听见张仲桾的声音。 我猛地收回手,那声音也消失了。 再伸手时却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了?”陆晗钰也走了过来。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没有啊。”陆晗钰一脸疑惑。 “诶,那是不是张仲桾的眼镜?”陆晗钰指着树根处问道。 我低头看去,那里躺着一副眼镜。 我将它捡了起来,金色的边框,镜片上有些细碎的裂纹,还沾着几颗新鲜的泥土,正是张仲桾佩戴的那副。 我:“我去趟保卫室。” “可张仲桾……”陆晗钰有些犹豫。 “他已经回不去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捏着眼镜的手指蓦然收紧。 ----------------------------------分 割 线----------------------------------- 保卫室中,第一层右边的柜子已经打开。 我取出档案袋,最后一页上张仲桾目色赤红地站在草坪中央,双脚深深地陷进土里,两只手绝望地伸向空中…… 我不忍再看,闭上了眼,心下了然。 片刻之后我似乎下定了决心,又返回教室取了两瓶后柜上的矿泉水。 身后,香樟在寒风中轻轻招摇。 “这水不是有毒的吗?安然,你想干嘛!”陆晗钰见我抱着水出来,惊疑不定。 “我需要验证一些事情。”我十分坚决道。 ----------------------------------分 割 线----------------------------------- 休息室里,大家见只有我跟陆晗钰回来,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紧紧盯着卢叔阳。 “我去教室没看到张仲桾,就回来了。”卢叔阳神情似有遮掩。 “这样啊……”我沉思了片刻,“我们也没找到张仲桾,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对了,我刚才和陆晗钰去小卖部拿了两瓶水,大家先补充点水分。” 说着我将怀中的矿泉水放在了桌上。 “这……”陆晗钰正要说些什么,被我一把拽住,用眼神示意她保持沉默。 “嗯,正好我们也渴了。”杨七月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后递给了卢叔阳。 卢叔阳似有迟疑,看我一眼后也灌了一口。 同时梅亦芃拿起另一瓶水,润了润喉咙之后递向了梁玖。 梁玖拿起水瓶正打算饮下,陆晗钰却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前一把将矿泉水瓶打翻在地:“别喝!有毒!” “什么?!”四人都被陆晗钰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那两瓶水是施安然在教室后柜上拿的,根本是被吴铄下过毒的!”陆晗钰喊道。 “呕——”杨七月与梅亦芃闻言纷纷开始催吐,梁玖则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只有卢叔阳还算镇定。 “施安然!你想杀了我们?”梁玖的话中已带着滔天的怒火。 ☆、第23章 错综的局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因愤怒而变形的、虚伪的脸,再也无法克制地大笑了起来,“果然是这样。” “你疯了!到底为什么杀我们!”梁玖吼道。 我收敛了笑容,表情慢慢变得严肃。我走上前,拾起地上还剩一些水的瓶子,一饮而尽。 “你!”陆晗钰震惊不已。 “水里根本就没有毒。”我淡淡地说道。 “这,咳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七月因为刚才的一番催吐而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水中无毒?”梅亦芃努力平复着上涌的恶心感。 “不止我知道,张仲桾也知道,甚至——”我看向了一直十分镇定的卢叔阳,“你也知道吧,不然怎么会突然跟着我们出去呢?” 卢叔阳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七月似有愠怒。 “张仲桾已经死了,我们找不到他的尸体,因为……他变成了一棵香樟树。”我开始剖析这一切错综复杂的现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