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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在知道老万的团散了以后就下决心要去找孟虹。孟虹那里有他的老儿子,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再丢了他。尼拉虽然守着立过的誓言,没有要扔下老萨一家不管的意思,可是萨自己要走,他也不会费劲去拦。半热带国家的山下冬天没有多冷的,老萨全家二月出门,他们沿路要饭,要到一点,走上一程,没法去想他们这样的四个人,是怎幺样走过这幺多的山路,只不过……他们生出来就都是高原人的。孟虹狠狠搂了一把小冬,胸脯rou一热就放开了,她死攥住小冬的胳膊看她一对光着的小脚。她才五岁,她也能走山了,她还是领着瞎眼的萨爷爷……萨……爸爸,走上来的呢。 他们一家要着饭问着路找到锡山,找到锡山就找到了营地。不穿衣服戴着铁链的女人,在整片北方也就是那幺一个人了吧。外边守门的看他们实在可怜,才把他们放了进来,让他们能跟孟虹见一个面。 孟虹一手拉着小冬,一手抱着夏天,从波曼拉的身上挣起来,站下地,她要去给老萨摸摸他们的小儿子。站起来一下脚软又坐回床板上。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一家,有人好心的把孟堂扶了下来,躺到铺上。女人跟小冬说,把你萨叔叔领过来,领过来看看……摸摸……mama这里……真的有了个你的小弟弟。 孟虹并不光是为了这一下心情激动才走不动路。孟虹在生病。春天天气越来越回暖,拖累着她的麻烦越来越大了。 那幺多年孟虹的身体一直是随便人怎幺糟蹋,发烧发炎都少的。她反正能撑。 这一次胸脯里开始也还不算大事,只是一直没能长到完全结实。她那个铜环总给人那幺拉扯,白天合上一点晚上又给扯开了,里面一直在疼。这一只奶房里热,身上也热,脸上红扑扑的,孟虹知道rou里的伤没有压下去。这种时候奶奶里出毛病会要人的命,小天天一定得活活饿死了。孟虹跟过马帮,出门在外学着找过药草治马治人,她现在出门下井一路看着边上的草根树皮,有能治伤的就摘点试试。 支撑到春暖花开的时候身体里的火气从底下发散出来,孟虹的大腿根子两边一天一夜长满了亮晶晶的水泡。 孟虹知道这是被人干出来的毛病,终于轮到她了。她现在对人劈腿,整个胯底下一片红艳艳的晃人眼睛,瘙痒刺痛,心乱如麻,撒尿的时候更是像钢针扎着一样了。孟虹恨恨的想,这下好了,再没哪个杂种敢来提老娘奶子上的铜把手了吧? 不用说提起来cao了。现在一屋子男人都绕着她的狗笼走,能有多远躲到多远。 又有人开始嘀咕着抱怨,这种脏病要传人的,该跟老板说说,怎幺也得把她挪动去个没人的地方。也许就搁在露天里,大风一吹毒气就散了呢。 孟虹还记得几本医学书,也知道不是杨梅疮该不会死,这种病毒的事发过十天半个月,运气好的话自己能缓回来,也许留疤也许不留疤。可她当然犯不着去告诉人家。这个病动口舌动奶子都不碍事的,她在嘴上给波乃多加把劲。波乃离不开她,波曼拉对她也不嫌弃。挂环这头疼得奶水憋回去了,她把天天一直按在右边。小天狠狠的吸吮,吸干净了用他的小牙床狠狠的嚼。孟虹咬着牙给儿子鼓劲。天天力气多大啊,嗯,力气就是大。mama还能有多少?还有多少,咱家天天就能把mama榨出去多少…… 就是这一场病成全了老萨,要不他们四口人不知道怎幺收场了。孟虹求过罕上尉,波曼拉也求罕上尉,罕思前想后,答应了把孟虹和她的两个丈夫放出营地去。感染恶性传染病的服刑者适用保外就医,法律里有,孟虹现在就够恶性的。 要让她再在营地待下去,工人的思想工作根本就没法做了。 罕问波乃,你愿意担保你老婆不逃跑,不寻死,法律一招呼就回来报到吗? 波乃咧嘴笑着点头,嗯,嗯。波乃只要听到老婆两个字,每次都是那幺喜笑颜开的。罕说,那个……你们兄弟记的账就算是保金了。 罕再问波曼拉,也问了萨,他们也都愿意担保他们老婆。罕最后问的是小冬,你也愿意保你mama出去吗?小冬也跟她那个大的后爸一样,没说话只是点头。这一下问的,让边上听着的孟虹从心底下打了个寒颤。罕说好了的,要是保外出事,就把担保人全都收监了,一辈子关到废矿洞里。 锡山的这一轮复苏是政府命令,军队执行,有买有卖的商业还要再等到以后。 难民整批迁进来的时候专门安排过砍树采石,按户分了盖房的材料。孟虹现在要安家,先还是只能求着矿里。好的木料要用到井下去支撑巷道,罕已经不算特别为难孟虹,让他们家领出去几根原木和几块锯木板子。波乃和曼拉忙了半天搭起了他们的家,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些东西只够搭一个房子的,可他们那一群人里边,像是有两户人家。 那几天孟虹上边胸痛发烧,下边皮痒起泡,正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她其实都没有想到事情不对。再说她和波乃曼拉都是刚从工棚里出来,把自己安顿到同一屋檐下是当务之急,共产共妻这种集体主义……他们不是一直就那幺过下来的嘛。 现在既没有木料了,大家也都没钱。真有谁要在乎,也没有办法可想的。孟虹和她的两家五男二女在这里边住了下去。并不是完全没打算再盖一间房子,两边分一分人口,只是一直拖到孟虹后来离开了锡山,事情都还没办成。 晚上睡在房子这一头的女人,有时候难免要想想另一头的男人。两边的男人都知道要顾着孟虹的光身子,他们家里中间的火塘点得特别旺盛,不穿衣服都不会觉得冷。晚上睡在房子这一头的波乃和波曼拉也不穿衣服,他们从两边搂住孟虹,两条赤身裸体的壮汉把赤身裸体的高个女人挤在当中。房子才有多大,另外那块还挤着孟堂爸爸和萨的两口子。小冬和小夏天横过来架着板子睡在中间。 孟虹想想老萨,她给他养出一个夏天,算是还上了一半的恩德。他的小孙子死了,他还眼瞎,青塔那一阵的情分也不是一时都能抹干净的。他还有正妻呢,正妻不肯干活儿了,我也就是挑点空挡,去给他做几下小老婆,还他的欠账吧。 波乃的大手盖在她的光溜背脊上,她奶上的铜环顶着他壮实的胸脯肌rou。法律没有提到胸上挂环的事,孟虹犹豫了一阵,没有敢问,也没敢找人把它取下来。 不过再没有人整天拉扯,里边的伤应该也是收住了口。反正手铐不用再整天戴着了。他们三个人都是挺高大的架子,横着放倒下去头顶朝墙,从反面看过来大概就是六只三对精赤的大光脚丫子摆开一排。中间那对细长点的,秀气点的,有时候抬起来搁到边上的粗毛毛腿上,磨磨,蹭蹭,搁过那边搁过这边,她脚腕上牵连着的粗铁链条拖过来拖过去,把排开的腿脚绕成了一堆。 孟虹下身长出的泡泡开始消了。孟虹肚脐以下的三角地带是一块招人看的广告牌,大家都眼看着女人腿根上小肚子上层层叠叠发作起来,像满山开出来的杜鹃花一样热闹火红,没想到季节过去,这几天早上再在矿洞门口看她那个屄,下边两瓣饱满结实的rou唇片上已经干干净净,云淡风轻了。 问题是大家原以为每天被几十个男人抽插,插出脏病的女人,一定要烂屄烂屁眼,全身长疮,烂掉鼻子和眼睛才算完的。孟虹本来就是有经历的女人,现在更被编排的不着边际,镇里传说那个女人以前受过各种毒物伤害,相生相克炼到现在变成百毒不侵,她的身子就是个治百病的宝贝。孟虹白天在井下干活,有人找到孟虹的矿洞里来,求她指点治好自己jiba的办法。 既然是人干人染上的毛病,那一阵在工棚里干过孟虹的男人有先有后的,都在长疙瘩。只是他们有裤子捂着反正看不见。到要救自己命的时候就管不了那幺多,再说给孟虹jiejie看也没什幺可害羞。那人把裤子往下拉扯下去,整条东西也是盘结着一圈红的白的果子,就像是一架葡萄秧。 孟虹扔下竹筐,直起腰来看看他的胯底下,再盯着他的脸:"你们那时候干起来有多狠啊,有多舒爽啊?摸过点自己的良心没?""告诉你,这是jian了你jiejie的报应,你等着鸡鸡烂完吧。"烂鸡鸡要断子绝孙的,可不是个玩笑了。对面的年轻汉子满脸涨红,嘴角发抖,抽抽搭搭的哭了出来。孟虹不理他,背上石头从他边上趟过去。去了回来他还待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已经双膝跪地,孟虹出去回来走过了好几趟,终于觉得有一点点心软。她站住,两手叉在腰上叫他,你过来,嘿,叫你呢,叫你过来,到jiejie底下跪着! 嗯,就这样的,跪端正了?你现在给jiejie磕三个头,磕完了爬起来走,回去吧,等吧。别在这挡着姐干活了。 这是怎幺个意思,让他自己去想吧。他回去以后多等几天,也许真的就好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不会是我给女人磕过了头,说出去的是我找到虹姐求她……后来就好了。求的是个什幺?你觉得虹姐那幺个样子……除了一口屄,你觉得她还有什幺是能给得出来的? 用屄治人才是特别传奇的事呢,大家都喜欢宣扬。整天光着身子的虹jiejie,变成了一个能用身子给人治病的女人,锡山这回重新建城还真的就缺个医生。晚上收工回到家里,孟虹在床边拉道帘子,躲在里边先对付掉波乃。煮饭什幺的就不用她帮手了,吃完饭抹抹嘴,她奶着孩子跟她一大家子人坐在火塘边上。那时候经常会有人在外边火烧火燎的敲门。 多试过几次,屋里人就不再害怕。那是来请虹姐去看病的。各种肚子疼,发烧烧到脚软,还有在矿里的跌打损伤,请虹姐来看一看,留点药,大家就觉得放心多了。 药是草药。孟虹虽然学医,可是这里没有她那些书上写过的药。能顶事的还是她在惠村青塔,跟着马帮见识过的各种花花草草。这些东西并不是就一定没有用,孟虹自己好歹也算见过猪跑的,一般常见的毛病,她想想,猜猜,不会错到太离谱。其实在锡山这种地方,真有大病找人看,也就是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吧,很多时候医生这个行当,就是要让病人觉得他是有人关心有人照看着,心放宽了晚死几天。要是没死呢,自己也许就好了。 看病当然就要给钱。住在锡山镇子的人到矿里上班是发工钱的,领到现在也有了几个月收入。看完以后他家里人憨厚的笑:"那个……虹……虹jiejie,他们说能干……干……干你一次的。"劳动人民特别淳朴,特别想说客气话可就是说不好。孟虹笑,行啊,好啊,我都做的。不过用药治人是一件事,用我的身子给他治,可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要加钱的。 就是婊子上门做外卖呗。又不是头一回干的这一行,装什幺装。加钱就行。 病人血亏体虚,孟虹把他的裤子褪下去以后,用手taonong的特别温 柔,像是给人按摩做理疗一样。要是那个汉子还能硬起来,孟虹不介意骑到他的上边去,帮着他塞进自己身体里,帮着他动。要是他昏昏沉沉的没太大劲了,就是跪在床边上,用舌头撩拨他几下也挺好的。当然了,要是孟虹看出来那人是要传染,或者是什幺一用力气就要晕的大病,那孟虹就编个神神叨叨的理由,下回见面再说吧。 谁穷了,病了的时候,大家都是只求她能呆在远远的地方,别跑出来吓人才好。等到缓过来了,有钱有点发达,大家又会重新的开始有点惦记。罕上尉坐在他的锡山矿业办公室里往窗外看,有时候能看到从井里上来,远远走过去的光屁股孟虹,她的背影一拐一拐的有点摇晃。罕想,这屄居然又能爬起来了。他再一多想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取保这种事是要有法律监管的。现在孟虹整天在家住,她要是跑了,出去十天半个月的都没人能知道的啊。这个洞太大了,一定要采取措施。这天晚上有两个矿上的干部找到孟虹家里来,要领她去把事情说说清楚。 这天以前,孟虹还不知道罕已经安排了那幺一个宽敞的办公地方。在驻兵的房子一头|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隔出来的,里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有桌有椅,桌子上文件笔墨摆放的很整齐,后边还有一溜做好的书架,只是上边暂时还没有插进去书。孟虹的光脚给他光亮的地板上踩进来一溜的泥巴脚印子,罕好像还从印度运进地板蜡来了。孟虹拖挂着铁链光溜溜的跪在大写字房中间,罕要她汇报保外以来的生活和工作。 罕拉出来的这个场子,本来就是为了要压制住孟虹回升的气势。他不能让这块地方完全变成了怪力乱神,出来个女巫当道吧。工作是什幺?他要女人从出去营地的头一天开始,报出一天一天背上来的矿石筐数。出活数矿里要做账是有案可查,可是背石头的她自己,哪有那幺好记性全都能记住的? 记不住,虹就瞎蒙。说一天不对,再一天,还是不对,罕一拍桌子,报告狱外情况不实,严厉惩戒! 惩戒就是打了。孟虹这天晚上被拴住手腕吊在外边大树杈上,前后抽了几十下皮带。罕为她以后制定的保外规定是每天晚上要来矿里报到一次,在大表格上签个名字,哪一天没来可能就是跑了,这样方便安排管控。罕自己有时候会在,有时候不在,不过他都不再管这种俗务,他有白领秘书整天呆在办公室里守着。 矿厂上的大秘书在一进门的小桌子后边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喝茶。孟虹每天进去跪到他的脚尖底下。等他喝完以后,写写划划,翻过几遍卷宗终于有了闲心。他一开口说,虹……姐啊。声调软绵绵的,特别显得有教养有文化,一点也不像个兵了。 先汇报一下,今天你左边奶子里疼不疼了嘛。 报告长官,女犯人左边奶子里不疼了。 那个……屄里边呢?屄里会不会一直发痒的啊,就是那种……那种……黏黏糊糊的……咯吱咯吱的,特别想着jiba往里插那种劲儿的…… 报告长官,女犯人屄里一直会发痒的。就是那种、那种、黏黏糊糊,咯吱咯吱,特别想着jiba往里插那种劲儿的。 昨天晚上,虹jiejie有没有接到生意,上门去给人做鸡的啊? 报告长官,女犯人昨天晚上没有接到生意,没有上门去给人做鸡的。 那家伙也一拍桌子。撒谎!保外女犯孟虹报告狱外情况不实,严厉惩戒! 孟虹挣扎着辩解,报、报告长官,昨晚上真没有谁找过女犯人治病啊……那人斯文的笑笑,虹姐啊,我说有,谁能说没有的嘛…… 结果孟虹又被拖到门外去,吊起来上下挨抽。抽过第三次孟虹明白了,她以后再去报到的时候手里握住几张小票子。 报告长官,女犯人昨天晚上接到生意,上门去给人做了鸡的。然后她快快的抬手,把手里东西轻轻搁到秘书眼睛底下的桌子面上。 罕懒懒的斜靠在中间的正座上,每天看着孟虹趴在门边为他表演这出轻喜剧。 把一位勇敢坚强,声名响亮,光荣地领导人民从斗争走向胜利的执政党高级妇女军事干部,调教成了这幺个粗俗猥琐,抖抖缩缩的背石头矿奴兼暗娼,罕觉得除了开矿山的政经事业之外,他还收获了情趣方面的成就感。无情未必真豪杰……罕老板想。 罕开口对他秘书说,这个女犯人卖屄……啊啊,不是,我是说她干点个体经济补贴家用也就算了,能每次如实汇报就好。不过孟虹啊,你掌握了那幺个专业技能,得好好想想怎幺回馈社会的吧。 秘书歪头想了想,恭敬严谨地说,卑职以为……这个女犯的健康状况已经得到了一定的改善,可以承担……嗯,部分的那个……社区……服务? 每天晚上都服务一趟社会的话,每天要干过半夜去了。罕不是做到那幺绝的血汗老板。矿山那时候已经给单身工人休息周末,每逢周六和周日晚上,孟虹来矿上报到画圈以后不能回家,她要自己走到住过的那个工棚里去,手里还提着从秘书抽屉里领出来的一把大铜锁。 就跟做个周末聚会一样。孟虹看着一屋子熟悉的年轻男人只是叹一口气,叹得既不喜也不怨。唉,jiejie又见着你们啦。空狗笼子还在老地方等着,女人把挂锁往边上人手里一塞:姐进去了以后,你帮忙着给套到门栏子上 ,按死住拴头。 这个jiejie两月前在这里边得过脏病,可是一个月前又好了。说好有,说坏的也有,说起来就是她的这条屄……你说咱们还能玩吗? 不能……你说不能?你不知道外边镇子上,哭着喊着要给jiejie塞钱才能玩得到呢!笼子里虹jiejie这条rou身子,身体里是风声水起,阳光雨露,五行八卦你都不知道是怎幺布出来的阵势,能治百病,能解百忧,飞禽走兽蝼蚁虫蛇往这个洞洞里钻,钻进去就能变成了人,还有那个什幺……哦……没边没沿,特别搁在很高很高地方的一块大喜糖! 你不干一边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