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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曾察觉的深情和喜悦。 “锦瑟,别怕,有我在” 熟悉的话语不停地在耳边回荡,季锦瑟的眉头深深蹙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转醒。她还没有从噩梦中完全苏醒过来,她睁开的双眼有些迷蒙,她怔怔地看着那双幽暗的眸子。 姜宋之俊美的容颜温柔如水,柔和了所有的神情,嘴角微微抿起,开口说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 姜宋之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就被季锦瑟一句话给硬生生打断了。 “景初,你怎么在这儿?”季锦瑟还处在半梦半醒之中,思维有些浑浊,看着眼前熟悉的眉眼,她诧异地开口问道。 季锦瑟只是心怀诧异地开口,可听在姜宋之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姜宋之自嘲地轻笑一声,看着此刻躺在她身边的自己,他觉得可笑而荒唐。他心心念念地担心着这个女人,可她的眼里永远只有那个跟他小姑订了婚的男人。 他刚刚所有的温柔都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自作多情的模样可笑至极。他那张脸瞬间沉了下来,那双茶色的眸子有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嫉妒,他心里升起一团怒火,可看着季锦瑟呆懵的模样,他又挫败地发现自己连冲她发火的借口都没有。 姜宋之将她的脑袋更紧地扣在自己怀里,这样能让自己不用再看到那双眼睛,那双错以为看到程景初的眼睛。 他咬着牙根,极力地隐忍着自己的怒火,语气有种刻意伪装的平静:“再睡会。” 季锦瑟想抬起头,却被按住了脑袋。她想将身子挪开一点,却被禁锢地越紧。她有些不明白程景初到底想干嘛,于是蹙起眉头疑惑地开口,“景初?” 姜宋之听到这个名字就烦,听到从她嘴里说出这个名字更烦,他刻意隐忍的怒火在她再次开口叫出那个名字时,如同火山爆发,火浆喷涌而出,势不可挡,焚烧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想都没想地就将嘴唇凑了过去,堵住了她的唇。 或许他一直渴望着这么做,只是理智让他克制。 正文 第143章错认 直到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姜宋之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垂下眸子,看着季锦瑟那双瞪大的双眼,两人嘴唇相碰,鼻尖相对,如此近的距离,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情绪,慌乱、害怕,甚至有着震惊和不可思议。 姜宋之此刻竟非常憎恶自己有这么好的视力,也憎恶自己这些年在商场耳濡目染造就了快速洞悉别人想法的观察力。 因为这些,他不敢甚至害怕她的注视。 所以,他一伸手,关掉了床头灯,连房间最后一丝光亮都被他掐灭。 在房间陷入漆黑的那一刻,季锦瑟似乎才意识到堵住自己嘴巴的是什么。或许是噩梦将她的思维侵蚀地太久了,以至于她的大脑依旧处于短路状态,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清楚现在她跟程景初不可以这样做,程景初已经和宋茗订婚了。 季锦瑟开始推拒身上的男人,摇晃着脑袋躲避温软的唇,嘴里不停地说:“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姜宋之不知道季锦瑟心中所想,他以为她是抗拒他的触碰。 一种他都说不清楚的嫉妒一点点腐蚀了他的思维,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穷追不舍。 季锦瑟的挣扎愈加明显,愈加激烈。 “你不要碰我!你不可以碰我!” 她的拒绝终于惹恼了他,他翻起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她的头顶,漆黑的室内,他盯着身下的她,他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却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反抗。 黑暗中,姜宋之的眸子变得幽深而冷厉,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加大,愤怒地说道:“我不可以碰你,那谁可以碰你?他吗?你做梦!” 说完,他不理会她的不满,低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体内的药劲还在,加上之前跟秦明对抗太久早已精疲力尽,眼下她的抗拒没有维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或许是黑暗给了他不管不顾的勇气,他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他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她呼吸里尽数都是他蛮横霸道的气息。 季锦瑟的理智和身体在做激烈的争斗,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远离这场令人谴责而不道德的行为,而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感觉在药物的促发下,却又一步步怂恿着她的身体不断靠近那副身躯。 季锦瑟的反应无异于催化剂,激发了姜宋之体内的亢奋因子,之前他还有所顾虑地在克制,她的回应和行动让他一瞬间变得更加激狂。 房间一片漆黑,季锦瑟什么也看不见,迷离的视线中她甚至都看不清楚身上这团黑影的轮廓,她的思绪有些飘渺恍惚,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梦,可身上的感受却是真实的。 她紧紧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明知道程景初已经跟宋茗订婚了,可她却不受控制地在这场错误里沉沦。 体内的火热如同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她的思绪和理智,她之前的抗拒和坚持一点点瓦解,她就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浮浮沉沉,变得茫然,一时找不到出口,只能放任自己去享受现状。 他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陈年佳酿,落在耳边,让人一瞬间沉醉:“锦瑟” 他的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在他的蛊惑下,思维已经脱离躯体,完全不由她控制。 她就像只迷路的羔羊,受他指引,遵循着他的动作而去回应,思绪是浑浊的,但过程却是快乐的。 直到那只火热的手下移,她那双迷离得如同布满水雾的眼睛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她惊慌出声,伸手抓住那只手:“不要,不可以这么做!” 姜宋之不是圣人,纵使他自制力极好,在这紧要关头他也无法再严格地控制自己的行为。他如同一头猛兽,凭着一股冲劲,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地放任自己,过了许久,他才有了片刻知足的喟叹。 剧烈的疼痛感像是嫩芽破土而出时的崩裂,一瞬间在季锦瑟的身体蔓延,她疼得叫出了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沾湿了他亲吻她脸颊的唇瓣。 嘴里咸涩的味道让姜宋之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此刻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却让他想起了他在永乐门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次。 那时他对她也是一时情不自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