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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让公司起死回生,并开发出一款名叫的网络游戏,稳居国内游戏界排行榜第一,同名手游正在着手开发中。 资料信息很少,一张A4的纸都没有占满。 盛天置地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企业,虽然这几年亏损严重,但也有十几年的商业根基,利用家族的人脉关系,想在商场上站稳脚跟不是什么难事,但偏偏这个程家老二在英国那几年丝毫没有动用任何人脉,可以说得上是白手起家了。 姜宋之食指在办公桌上若有似无地敲着,眼睛却盯着那张寥寥数语的纸上看。 正如陆轻文所说,这个人,不容小觑。 西郊北村的地在周三公开竞拍,那天的江城下着零星小雨,南方城市的冬天湿气很重,冷风吹在人身上仿佛刀片在身上刮。 正文 第32章一切靠赌 相较于外面湿冷阴沉的天气,竞拍会现场却是人声鼎沸,进门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姜宋之跟助理到的时候,整个会场人满为患,交头接耳,只有后排还有几个位置。 此次参与土地竞拍的都是些有名的地产商,大家看到姜宋之进来,各个面露难色。商界人都知道姜和宋氏的主要经营体系还是以金融证券为主,前几年姜和宋氏的太子姜宋之接管集团之后,就开始大刀阔斧,将手伸向了其他行业,比如房地产。 西郊北村是姜宋之打算进军房地产的一块敲门砖,这些房地产商想跟姜和宋氏抢地,还是有些困难的。 竞拍会准时开始,由着拍卖师出底价后,然后竞拍者举牌叫价,价格不断上涨,竞拍者的叫价频率由最开始的争先恐后,到后来的寥寥无几。 商场如同战场,虽没有刀光剑影,却有着金钱堆砌的血雨腥风。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优胜劣汰,纵然大家都知道西郊北村这块地是个香饽饽,但心里都有一杆秤,超过心里最高价位一般就会弃权。 拍卖现场竞拍者热情高涨的叫价,姜宋之却异常的从容淡定,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第一排的那个身影,从竞拍开始到现在,那个身影迟迟没有举牌。 进场的时候冯谦对他说过,“老板,第一排左边第二个位置就是盛天置地的程总,程景初。” 随着最后一位举牌者报价,四周一片寂然,拍卖师叫到第二次的时候,姜宋之终于举了牌子。 就在大家等着拍卖师落锤定价的时候,第一排那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也举起了牌子。 顿时,整个拍卖会上一阵哗然,大家都开始低声交头接耳的议论,更有些人将目光落在第一排那人身上。 要知道,姜和宋氏看上的东西,还没人争得过。 毕竟,姜和宋氏不缺钱。 拍卖会现场出现白热化的现象,姜和宋氏和盛天置地两家集团叫价此起彼伏,引得一群人热情高涨,比自己拍到地皮还兴奋。 最终地皮的竞拍价格在底价的基础上翻了一倍,最后给出价格的是第一排的盛天置地,然后姜宋之却不出声了。 姜宋之垂眸,他手机上赫然出现的是信息部刚刚发过来的盛天置地资产评估,盛天置地的财政出现赤字,旗下的好几个地产开发项目都才启动不久,短期内不会有收益。 姜宋之勾了勾嘴角,狭长的眸子闪过不屑,不自量力。 众人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后排的姜宋之,似乎都在等着姜宋之出价。可姜宋之却是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嘴角似笑非笑,在拍卖师落锤的前一刻,姜宋之直接加价五个亿。 最后锤子落定,西郊村北那块地皮由姜和宋氏拍到。 从拍卖会场出来,天空依旧下着小雨,助理撑着伞将姜宋之一路护送到车边。 姜宋之正要上车,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他五米开外的那个男人。 那人走到他跟前,镜片后面那双眼睛带着笑意,将手伸到他面前:“姜总,初次见面,我是盛天置地的程景初。” 姜宋之低眸看了看面前这只手,良久,他才伸出手回握,笑了笑:“程总,幸会。” 上车后,姜宋之将胳膊肘撑在窗户上,手指摸着下巴,视线望着窗外细雨中的景色发呆,脑海中想到的却是程景初那张带笑的脸。 这个程景初不似程景灏和程潇那爷俩,这人明面上温和有礼,但以姜宋之在商场上混迹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人城府极深。 前段时间盛天置地资金空缺,与其合作的公司闻言纷纷提出中止合作,造成启动不久的项目全部停止作业,每天的损失都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后来项目虽然重新运转,但依旧不足以稳固人心。 程景初这次参与土地竞拍,姑且不说他是否有这个胃口能吃得下这块肥rou,就凭他跟姜和宋氏在会场上的这次争夺也足够让盛天置地引起业界关注,不必他动用一兵一卒就向众人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盛天置业并非外界传言那样资金不足。 不得不说,程景初下了一步好棋,他赌了姜宋之对西郊北村那块地的势在必得,并且还赌赢了。 想起方才在竞拍会现场的场景,王鑫还余惊未散,他通过后视镜偷偷看了好几眼坐在后座忙碌的程景初,看他那处变不惊的态度,王鑫更是捉摸不透。 想了好一会儿,他才心有余悸地开口:“程总,如果刚刚姜和宋氏的姜总没有在落锤的前一刻叫价会怎样?” 后座传来淡淡的声音:“盛天置地会宣布破产。” 语调平静淡然,就好像在说“今天下雨了”一样。 可这个回答却让王鑫忍不住抖了下身子,一阵后怕。他在盛天置地工作五年了,对于这个空降的程总,他一点都不了解。但这几周相处下来,他明显觉得这个程总跟之前的程家人做事风格不一样,敢想敢做。 就比如这次他们囊中羞涩,却拿上整个集团跟姜和宋氏竞拍,这是之前的两位程总想都不敢想的事。 王鑫又问道:“程总,你就不怕姜和宋氏那边放弃吗?” 坐在后座的程景初翻文件的手一顿,墨黑的眸子幽深如潭,半晌,他才开口:“当然怕,所以我在赌。” “赌?”程景初的回答让王鑫愣了一下,可程景初却没在回应他,而是继续翻看手中的文件。 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