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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起吃饭的谭清荷小姐。” 最近姜宋之陷入luanlun门,媒体将他和宋家小姐宋语嫣的关系捕风捉影,炒得沸沸扬扬,几乎是将他原本不正面的形象拉低到了遭人非议唾骂的境地。姜和宋氏的公关部为此忙得焦头烂额,这次姜家安排与谭清荷的饭约,实则为了间接否定那些不合乎逻辑的传闻,不然与姜家结亲的机会怎么都轮不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谭氏头上。 谁知姜宋之根本没有赴约,反而来永乐门消遣。得知消息的八卦记者早就在会所门口附近隐蔽的地方藏着,就等着话题大王现身。 按牌理出牌,向来不是姜宋之的风格。 果然,他嘴角轻勾,好看妖娆的眸子里透着狐狸一般狡黠的光。 “我什么时候怕过那些狗仔?” 笔直帅气的身影刚一出电梯,早已等候多时的谭清荷顿时带着几分娇羞,轻声开口:“姜少。” 姜宋之视若无睹地从她身边走过,留下她脸上挂着尴尬的笑。 从永乐门一出来,一群记者一窝蜂地都冒了出来,堵在门口。 “姜少,请问最近盛传你和宋家小姐有暧昧关系是真的吗?” “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吗?宋家和程家婚期提前是否跟你有关呢?” 姜宋之被管家带来的一群人围在中间,任由管家和保镖们替他开路,而他只是步履优雅地往前走,对记者们的提问充耳未闻。 “姜少,爱上自己的表妹,这种行为不会觉得可耻吗?” 记者中不知是谁不怕死地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寂然,方才还争先恐后地提问的记者们都噤了声,齐刷刷地对那个胆大的记者露出同情的目光。 正要上车离去的姜宋之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在大家以为这个记者会死翘翘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倚靠在车门边,俊美的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可耻?不觉得,我反倒觉得很新潮。” 说完,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一群震惊的记者。 包厢里只剩下季锦瑟一个人,昏暗的灯光下,室内一片狼藉,东倒西歪的酒瓶,飘散一地的烟灰,和随处可见的烟蒂。 她走进包厢里的独立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拿着纸巾沾上水,一遍遍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巴以及被人吻过的所有地方,想到被夺走的初吻,以及刚刚差点被夺去第一次,她还是没忍住心头的委屈,一股脑地哭了出来。 哭了好一会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看到沙发上的名贵西装,嫌恶地蹙起眉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季锦瑟的目光落在茶几上,上面除了放着一摞现金,还有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右下角是姜宋之的签名。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撕碎了那张支票,拿着本该她得到的十万现金。 季锦瑟走出永乐门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天空乌云密布,阴冷的风刮得生疼发寒,尤其是她红肿的右脸,刺辣辣地疼。 她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拢了拢,整理了刘海,遮住了自己半张脸,然后打车去那群混混手中救她弟弟季简墨。 回家的路上,季锦瑟沉默不语地靠着出租车的窗户,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发怔。 季简墨早就发现了季锦瑟的不对劲,以他jiejie的性子,她肯定不会找远在英国的景初哥哥要钱,心中不免起疑,他忍不住问道:“姐,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季锦瑟的身子僵了下,一整晚没好好休息,她累得不行,本想对季简墨的话充耳不闻,可她知道她要是不回他,他肯定会多想,才开口:“找朋友借的。” 季简墨思索了一会,并不记得她jiejie有认识什么有钱的朋友:“哪个朋友?” “简墨,你别问了,我累了。”说着,季锦瑟靠着窗户闭上了眼。 季简墨总觉得她jiejie很奇怪,今天见到他,她似乎一直是侧着脸对着他,他身子朝前倾了倾,她披着头发,侧脸被头发掩盖,他什么也瞧不见。 “姐,你没去季家吧?” 季锦瑟闭着眼的眼睛微微动了下,却并没有回他。 季简墨见她似乎真的很疲累,也就不再说话。 突然,一个急刹车,让坐在后座的两人身子猛地往前倾,就见出租车司机将头伸到窗外对着一个骑电动车横穿马路的人骂骂咧咧:“眼睛瞎了啊!红灯看不见啊!找死别他妈拉我做垫背的!” 季简墨无意地侧头看了季锦瑟一眼,正好看到了季锦瑟红肿的脸颊,虽然她额头上有刘海,但经过刚刚的起伏,刘海有些微乱,他眼尖地看到她额头上的创口贴。 “姐,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季锦瑟蓦地拉起围巾,理了理刘海:“没事,早上起来不小心撞到门了。” 季锦瑟的话明显是谎话,撞到门怎么会把脸撞红肿? 身旁少年那双墨黑清澈的瞳仁里瞬间浮现狐疑的神色,干净的嗓音里有几分生硬:“是不是季家人干的?” 当初离开季家的时候,他虽然年纪很小,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但季家那对兄妹这些年对她jiejie的所作所为,他并非不知道,所以能让他jiejie受伤的人,除了他们之外,他想不到其他人。 季锦瑟摇了摇头:“不是。” 季简墨盯着她,一脸不信:“真的不是吗?那你一晚上怎么会拿到那么大一笔钱?姐,当初我们被赶出季家的时候发过誓的,不会再找季家人了。况且,那家兄妹都不是好人!” “简墨,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问了。我现在真的很累,你让jiejie休息会,可以吗?” 季简墨看到季锦瑟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于心不忍,抿紧嘴巴,不再说话。 正文 第7章她的弟弟季简墨 把季简墨送到了学校,他临下车前,季锦瑟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叮嘱道:“简墨,jiejie没有被季家人欺负,你不要去找他们。你要记住,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 季简墨握紧身侧的拳头,青涩的脸上有着不甘心,看到季锦瑟眼眸中的哀求,他终是松开了手,嘴唇抿成一条线,好一会儿才点头:“我知道了。” 车子重新发动,驶入车道。季锦瑟透过后视镜看着那抹清瘦的身影,简墨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会受什么样的委屈,她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