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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就哭出来像是遇到了什么伤心欲绝的事情,陈长歌被哭的心烦她现在心心念念都是穆子书。 “桃枝你不在长雪跟前好好当差,跑来我面前哭哭啼啼做什么?” “大姑娘回来就好了,您快去瞧瞧二姑娘吧,二姑娘不知怎的,从外头回来就开始哭,到后来哭的越发伤心便开始打砸东西,现下哭的气的快喘不上了,老爷和夫人在接待贵客说不许任何人打扰,奴婢真是急的没法子才拦住您的。” 听到桃枝的话,陈长歌听得一知半解拧眉思虑下,长雪虽然脾气有些刁钻但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如此,想着她沉声对着身边人喊道。 “先去兰苑看看二姑娘如何了。” 一行人又转头朝兰苑走去,桃枝见状总算破涕而笑一把抹掉脸上的泪珠,疾步紧跟而上。到了兰苑还未进门陈长歌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伴着器皿摔碎的声音。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她急的快步走进兰苑才掀开帘子就有一个花瓶飞了过来,险些砸在她头上,陈长歌登时就黑了脸大声呵斥还在不停打砸的人。 “陈长雪你这是在作何,要把这仆射府拆了不成。” 陈长雪听到怒吼回了下神,等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她委屈的哭喊着跑过去抱住陈长歌哭的更是伤心欲绝,一屋子的人听得都揪心,从未见过二姑娘哭的这样伤心。 “好好的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快和jiejie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陈长歌掏出丝帕,瞧见她红肿如核桃般的双眼,心疼的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安慰着。陈长雪哽咽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姐....jiejie,我不要嫁给那个煜质子,我不....不要做姑子,我不要!!”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谁说你要嫁个煜质子!” 陈长歌被她哭的一头雾水,回头瞧了眼一屋子的下人,个个都摇头也不清楚,陈长雪窝在她怀里抽抽搭搭继续道。 “我方才....方才见齐王殿下来了,父亲和殿下去了书房,没一会母亲也去了,往日都是父亲和殿下在书房内说事,这次叫上母亲,我就想听听是不是jiejie和殿下的婚事定下来了,结果却听到陛下要从我们陈府挑一个赐婚给那个煜质子,jiejie你是殿下定好的正妃,那陈府剩下的姑娘就我一人。” 说完她又嚎啕大哭起来,陈长歌一听这话心里也是错愕的说不出话,她定了定神拍了怕怀里的人。 “先别哭许是你听错了,我先去那边瞧瞧,你在这不许再打砸东西,不然让父亲知道了少不得你一顿板子,你知父亲的严肃做错事就要罚,不管你是不是姑娘家要不要脸面。” 陈长雪哼哼着点头,努力忍住眼里打转的泪水,满怀期盼的看着陈长歌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不嫁!她就算死了也绝不嫁那个废物质子。 ☆、第六十二章 书房内一片静默,陈文礼愁容满面,一旁的妇人拿着帕子轻拭眼角的泪水,她是陈府的当家主母徐氏。育有一子两女,大儿子虚长穆子书两岁,在军中某了个副将的职位,长女陈长歌,次女陈长雪。 本来大儿女早早的被齐王殿下瞧上徐氏是打心底高兴的,小女儿眼瞅着再过两年寻了好人家,她也算是彻底清闲不cao心了,可就偏偏杀出个煜质子,那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她怎舍得让自己的亲闺女嫁过去遭罪,可圣意难为她们是一点后路都没有。 见本来安静的徐氏又小声抽泣起来,陈文礼原本憋屈的心就更烦躁不已。穆子书见两人都沉默不语,也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其实他心里倒是有了解决的法子,只是那事陈府的人都不愿提起。 “父亲,长歌求见。” 听到大女儿焦虑的声音,陈文礼身心疲惫的轻叹口气。 “进来吧!” 陈长歌进了书房瞧见母亲在哭,父亲一脸愁容,忙快步走到徐氏身边,徐氏见大女儿来伤心的握住她的手。 穆子书知道她想问什么,他看向她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问。陈长歌心里咯噔一下,这么看来长雪说的都是真的。陛下真的要在她和长雪之间选一个赐婚煜质子! 穆子书瞧见本来还算平静的人,眼里一下子蓄满水,不敢相信直接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徐氏见女儿泪水扑簌而下心疼的起身揽住她的肩膀,母女两人无言垂泪。 见此陈文礼也不禁红了眼眶,手心手背都是rou送出哪个都是在他们夫妻二人身上生生割rou般的疼。 “本王倒是有解决的法子,只是.....。” 听到有解决的法子,所有人都目光殷切的看向他,徐氏擦掉泪痕急不可耐的询问道。 “齐王殿下有什么法子。” 穆子书见所有人看向他,抿嘴犹豫了下虽然如此做非君子所为,但如今的处境也容不得他如此瞻前顾后了,做什么圣贤之人了。 “陈府不是该还有一个姑娘,本王记得应该只比长歌小两个月,您不是说养在外头,当年她母亲耍了见不得人的手段算计师父才怀了身孕,想必求得也不过是长久的锦衣玉食。煜质子虽说无权无势,但说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的女儿能嫁也算是抬举了。” 徐氏听到这法子激动的点头抚掌方才只顾着哭到忘了还有这茬了。 “殿下说的极是,我怎么把那个野种给忘记了!” “不可!我不同意!” 陈文礼气的脸色铁青怒拍桌子,震得桌上摆件摇晃作响。一见他发火说不可,徐氏心里的怒气也蹭的一下被挑起,再顾不得什么仪态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直接也怒拍茶几嗓音尖锐的吼了起来。 “我就知你会舍不得,你到今日还心心念念那个狐狸精,当年是我太心慈才会让她有机可乘爬了自己夫君的床!” “够了,你看你现在行如泼妇,哪还有当家主母的样子,齐王殿下再此,你说话这般口无遮拦,到底知不知羞!” “我是泼妇我是不知羞!我只知我的女儿就快跌落那万丈深渊,而我这个做母亲的只能眼睁睁瞧着。夫君!你难道真忍心看着他们姐妹二人,一个活在自责中一个活在愁苦中吗?我苦命的女儿....。” 两人情绪激动红着脸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相让,只是陈文礼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终是服了颓废的坐回椅子上。 他身为人父自是不愿见子女过得不幸,可那孩子他虽只见过一面,但到底也是自己的亲生骨rou。 陈长歌急的想上前劝说,却被徐氏按了回去,她一辈子事事都顺着这个男人,唯有此事绝不妥协,这是两个女儿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定要死死抓牢,哪怕日后会遭到报应她也认了。 “殿下,此事老臣想与拙荆私下商量,老臣斗胆请您先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