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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不过你那舍友就算了。”个子小小的不说,关键是皮肤也有些黑。 老话都说一白遮百丑,尤其是之前跟简凌对比着,那姑娘好像真没啥太亮眼的地方,哦,头发短,跟个假小子似的。 “别这么评论女孩子好吗?”简凌有些无奈,“你们男生,就不能绅士点?” “例如呢?”卓新良觉得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打个比方,有个长得很是一般,甚至有点丑的男生给你送情书,偏生还有一个丰神俊朗的男生同时跟你告白,你对这两个人都一般般,可是你会在心底里对他们做出一个评价吗?” 卓新良这一番话问住了简凌,大部分人都是会做出评价的。 这好像是一种潜意识地行为,下意识地就会做出评判,美与丑,胖与瘦,好与坏。 看着简凌的神色,卓新良就知道自己的确是问住了这个人,他有点得意,“这是人之常情。” “潜意识的评判是一回事,可是不经过大脑说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幼稚、不成熟,知道吗?”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思想。”简凌指了指脑子,“你脖子上挂着这玩意不是为了显摆你比别人高,拜托,用这里思考下问题好吗?不然全凭本能行动,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简凌怼的卓新良一时间都组织不起来语言,好一会儿清华的高材生才怔怔自语,“脑子上这玩意……不是,我……” “行了,下不为例。”她没办法阻拦别人怎么想,可是好歹顾虑一下她跟蒿云溪是舍友,别当着自己的面说蒿云溪的坏话好吗? “不是简凌,我是觉得你有空去我们学校上张教授的逻辑课,上节课他这个问题难住我了,现在我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他有点高兴,然后推着自行车就跑了…… “又是一个疯子。”简凌摇了摇头,这个时间点还有点早,只不过她的东西全都在宿舍,还是回宿舍好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简凌意识到不好,她看了眼桌上的书,果然顺序打乱了,那本现在放在最上面,她卡在里面的图纸似乎也不见了踪影。 围坐在桌旁的几个人看到简凌后很是雀跃,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神色,“简凌,你们国服社怎么还搞起这样的设计了,你这画工不太好呀,你看我画的怎么样。” 佟梦虹胸前举着两张图纸,一张是简凌那个完工的草图,另一个则是佟梦虹的手笔。 两相对比,简凌的绘图功底被佟梦虹完爆。 她找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比例不协调。 虽然画的是长款大衣,可是长款大衣也得讲究比例,简凌的绘图把上半身拉长,和有着绘画功底的佟梦虹相比,这就是高低立现。 “是比我画的好。”简凌笑了笑,“这不是国服社的作业,是我一个朋友让我帮忙画的。” “那他可真是会找人。”佟梦虹笑了起来,“你这绘画,可是没半点美术功底,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这让佟梦虹觉得自己还没被简凌彻底的甩在后面。 “我不擅长的多了去了。”简凌笑了笑,她把自己的那张图纸拿了过去,“你们怎么忽然间讨论起我的画了?” “哦,不好意思哈,你刚才不在,我跟费雯说起了里面关于几次□□时间,结果她说的不对还嘴犟,就顺手翻了你的书,不小心把东西翻出来了。” 她们宿舍其实没那么多讲究,随手翻看其他人的书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简凌书里头卡着这图纸,所以就又是有些不同。 “没事。”她笑了起来,“你倒是提醒了我哪里画的不太对。”下次自己得注意点才是。 不过这就是一个草图而已,佟梦虹也不会那么注意的吧,再说了陈近山将来也不一定能做出这衣服,自己瞎担心做什么? 简凌晚上没再动笔,她早早起来去播音室那边修图,只不过等到给陈近山打电话那也是中午下课后了。 陈近山有些着急,“我说妹子,你这电话迟迟不来,可是把我给吓了一跳,我说想联系你吧,结果你电话号码我也不知道。”这种得被动地等人联系的滋味陈近山来这些年没少尝,不过这次又不一样。 这次是机会,他还真的特意去看了些老报纸,然后发现简凌的设计还挺新潮的,他有把握大赚一笔,前提是简凌能给自己提供创意。 八、九十年代,知识就是金钱,点子化作生产力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最近有点忙,今天刚弄好图纸,陈哥你跟我说地址,我这就去邮局把信给你寄过去。” 陈近山听到第一句真是差点没忍住,很想问简凌是不是没画出来,这听到后面才是松了口气,“行行行。”他连忙把地址报了过去,顺带着还跟简凌说起了工厂的事情,“我这朋友说他们好像还有对外出口的渠道,只不过冬装的确是成本高,夏装的话倒是可以,这样等图纸到了我再跟你联系。” 冬装成本高,定价也高,相对而言利润空间大,可是国人能消费得起的并不多。 夏装一件十块钱,刨去生产成本,给经销商的价格,利润空间能有五毛到一块左右,卖出一百件能赚五十到一百。 而冬装呢,一件一百块的衣服,你能卖出一件就不错了,即便是利润空间是三十元,可还是比夏装赚的少。 夏装成本低,老百姓也更能随大流,就像是当年的晓庆衫,之所以风靡一时就是因为价格低,你要是一件衣服定价一百块,老百姓们还会人手一件吗? 简凌觉得这可以做出市场的区分,就像是那些大牌如迪奥、阿玛尼、路易威登,它们本身品牌就有定位。 只不过这就涉及到经济学上的问题,对于简凌而言,还是一个未知的区域,要不她有空再去听听经济学的课,让自己长长见识? 简凌挂断了陈近山的电话又是给家里去了一个电话,她周末的时候忘了往家里打电话,也不知道爸妈是不是担心着急了。 电话是直接打到了钟女士的单位,只不过剧院的阿姨却是跟简凌说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你mama这两天请假没来上班,好像是在照顾家里人。” 简凌听到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脑子都是晕的,她连忙挂断电话往家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