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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不解的地方,姜文正也会详细解释一番。姜祁想,总不是今后自己要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不成? 梦里自始至终,父亲都没有让他接替衣钵的意思。难道是因为现实中他老实了一些,所以事情有了改变?还是情势已经容不得他继续浑浑噩噩下去了呢? 如是后者,那梦中也应是如此才是啊?可他为什么当初什么都没有发觉呢?而爹娘也没有任何反应。姜祁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前后仔细想想了。梦里经历的年月太久,他关注的也仅有身边的人罢了,对于周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梦里虽然也有见到,可他起先并没有在意,如今却是不能再继续忽视了。 姜祁陷入了沉思,廖长海干坐在那儿,也没有打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姜祁醒来之后,性子可是比以往变了很多。就比如他以前根本想象不到姜祁这样的人竟然会对女人用了真心。嫂夫人的那个妹子,虽说是姜祁死乞白赖的去大长公主那里求来的亲事,可他这个和姜祁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那不过是姜祁觉得人家模样好罢了,才不会真的当回事儿呢! 如今,姜祁不仅是有了一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媳妇,经常去的烟花巷提也不提了不说;就连被国公爷抓去的事儿也没生出多少牢sao来。啧!要知道这事儿若是放在以前,这位大爷怕不是要闹的将国公爷的帐子都给拆了,哪里还能安安生生的等着人来抓啊? 算起来他大哥说起世子来也没以前那样反感了,就那马场送李敏珊回去的事儿,大哥还说世子做的好呢!知道怎么对付那种没规矩的。 可以前满京城里,最没规矩的就是眼前这位世子了!大哥好像全忘了似了的。 廖长海撇着嘴,叹着摇头。 “你在干嘛?”姜祁回过神,正巧看到廖长海一脸感叹的模样,问道。 廖长海摇头道:“没事儿,就是想你这个晚膳啥时候才来?兄弟我有些饿得慌。” 姜祁瞧着廖长海瘦了许多的胖脸,好笑道:“这好不容易下去的rou,你还舍不得想要将它们找回来啊?” 廖长海不在乎道:“该吃的时候还是得吃。难得世子不小气,留兄弟在这里用膳。” “听说我娘给了李嘉恒一个先锋营,你要不要陪兄弟我去我爹哪儿看看?说不准也能领个差事。”廖长海悠闲的模样,惹得姜祁有些不痛快。 “我才不去,这些日子也就我大哥和同僚混在一起,没时间搭理我,这才让我腾出时间来休息。如果我不自量力的去给国公爷打下手,一旦输的太惨,我大哥定会因为我丢了国公爷的脸,而要加重cao练我了。”廖长海摆着手,说的很是坚决。“更何况,我还整比不上那位二公子。输了,那小子在我面前也不知道会怎么抖呢!” 姜祁瞧着他,剑眉一挑。“你觉得我娘会赢?” 廖长海反问:“那你觉得大长公主会输?” 国公爷可以说是常胜将军,称他是当朝第一的统帅都不为过,任谁都不会认为大长公主会赢。可这话也不能说明了啊?所有人都看的明白,这次大长公主可是当回事的准备演练呢!一旦被大长公主听了去,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廖长海不正面回答,到也在姜祁的意料之中,即便是他也不敢在那两人面前说谁赢谁输。说娘会赢,爹不高兴;说爹会赢,爹娘都不高兴。 姜祁自小因为他爹借口他惹了他娘不高兴,抓着他cao练的事情不是一两次了。不过这次事关军威,想来爹也不会对娘放水。然而一旦娘凑巧得了胜,那爹的那张老脸……啧! 就在这个时候,帐外传话,说膳房的送来晚膳。姜祁和廖长海也不想别的了,晚膳摆好,廖长海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对姜祁说了一声,便开吃。 姜祁见廖长海似乎是再抢,本来没什么胃口的他也来了劲儿。两人争争抢抢的,竟是将一桌的饭菜都吃了个精光。 严潇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不仅是满桌的狼藉,还有两个挺着肚子,快要坐不住矮凳的两个男人。 “世子,你和廖公子这是……”严潇宜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一桌的饭菜,难不成都是他们两人吃掉的? 姜祁见严潇宜回来了,站起来,上前说道:“都怪这个胖子,好好的一桌菜都让他吃了,为夫又累又饿的,好可怜的。” 廖长海见姜祁臭不要脸的样子,冷笑道:“你倒是还饿呢?要不然让你们的小厨房在做些吃的?本公子还能和你争个三百回合。” 姜祁摆摆手,对廖长海说道:“吃好了就赶紧走人,赖在这儿干嘛呢?” 廖长海也不多留,反正该说的说完了,该吃的也吃完了。在没眼色的留着,可不是自己伤眼睛吗? ☆、激不得 廖长海走了, 姜祁将严潇宜搂在怀里, 故作委屈的说道:“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和你散散心的, 结果被爹娘给搅和了。” “话不能这样说,妾在娘那里可是学到了很多,机会难得。”严潇宜则道。 姜祁拉着严潇宜坐在矮凳上,而后自己也拉过一个矮凳坐在她的对面。“那宜儿随着母亲都学了什么呢?”几天没有和严潇宜好好说过话的姜祁可是不想浪费了这难得的时间。 见姜祁问着,严潇宜也是来了兴致。“妾第一次看到了舆图, 虽然仅是围场内的,但还是感觉很惊奇。” “父亲的书房有我朝疆域的舆图,展开也有半个书房大呢!回去之后,我寻来给你看。”姜祁说道。 严潇宜眼睛闪着微光,有些心动。“爹那儿……” “无需担心,爹还没有那么小气。”姜祁抓着严潇宜的手,一下下的拨弄着她青葱一般的手指。“可还看到了什么?” 严潇宜的手有些发痒,想要抽回, 却是被姜祁握住不放。“妾方才知道,两军对阵学问多了去,不仅要看地形,还要看敌方是骑兵还是步兵,兵种不同御敌的方法也就不同。并不似妾以往以为的只是单纯的相互厮杀。” 姜祁则道:“两军对阵,很多时候,一开始还可以讲究排兵布阵,但有些时候, 陷入混战之时,真的是什么兵法都用不上了。有的就只有本能的搏杀,而为自己求的生机。” 严潇宜好奇道:“世子如何知晓?” “儿时从父亲身边的亲卫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