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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满头大汗。 严潇宜拿着帕子,为姜祁拭着汗。“世子可是疼了?” 醒来后的姜祁在严潇宜面前根本没将脸面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看来严潇宜可是见到他失禁都能毫不嫌弃的帮他收拾了的人,他什么丢人样子没有被严潇宜看过? “宜儿,真的疼。陈太医按过的地方都疼。”姜祁用没有被按的那只手,抓着严潇宜,一滴泪从姜祁的眼角滑落,没入发中。 严潇宜听姜祁呼痛,便忙对一旁的陈太医说道:“太医,可否轻一些?” 瞧着姜祁疼的流眼泪,严潇宜是真的担心了。只是她没有发现姜祁悄悄的再向陈太医使着眼色。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边儿大长公主哭了,国公爷安慰;这边儿世子装哭,求夫人安慰。让你们这一家专门挤兑他这个老鳏夫。陈太医冷哼一声,花白的山羊胡子微微抖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瞬间加重了几分。 “啊哦~~~!”一声惊叫,姜祁险些从床上跳起来。 他这一叫,把屋外的姜文正和大长公主也引来了。 陈太医脸上丝毫没有心虚的模样,只听他对严潇宜说道:“这推拿的时候力道一定不能轻了,否则那便是白费功夫。这也是老夫为何让夫人看着的原因,若是身边的下人来做,怕是不敢太尽力。所以为了世子身体能够早日恢复,夫人切莫心软才是。” 一旁的大长公主听罢,对陈太医说道:“女子的力道也许不够,若不然还是让国公爷来吧!” 憋着劲儿想要对陈太医发难的姜祁闻言,顿时白了脸。让他爹来?那他可就真的去了半条命了。 “国公爷平时事务繁忙,下官担心耽误了世子恢复。何况只要手法对了,即便是女子也能做到相同的效果,殿下莫要担心。”虽说有心为难一下姜祁,但陈太医也不会真的拿病人的病情开玩笑。吃药、行针、锻炼、推拿都是有时辰的,国公爷的确是不合适。 大长公主看看严潇宜,虽说身量高些,可却是比不得她习武之人。 见大长公主正要自荐,姜祁忙道:“娘,爹平日里公务繁忙,您又管着府里上下,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宜儿去做吧!” 姜文正也劝道:“这推拿之法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了,你我还是莫要在这里添乱了。” 说着便劝着大长公主离开了,走之前留给姜祁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姜祁心虚的撇过眼去,想要再和严潇宜撒娇。却听严潇宜一脸正色道:“世子,陈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妾这两日会和陈太医好好学这推拿之法。世子若是疼了,也还请忍着些。” 好吧!瞧着在这个上装可怜是没戏了,日后即便是疼了还得忍着,不然宜儿怕是要难过了。 姜文正带着大长公主回了卧房,遣退了下人之后,姜文正问道:“祁儿他们夫妻两人亲密些,难道不好吗?你这做母亲的何必从中搅局?” 大长公主有些委屈。“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一次意外就对一个刚进门还没几天的女人那样在意,我心情能好得了吗?” “难道你想让祁儿见到严氏就嫌弃不成?”姜文正反问。大长公主是个什么性子,他作为丈夫自然是清楚。算起来,祁儿的性子多多少少也是随了他母亲。 大长公主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你何必故意曲解?而且比起那弱柳扶风的严潇月,本公主反而是更喜欢严潇宜。” “那就是了。”姜文正坐在大长公主面前,安慰道:“只要他们过得和美,你我二人何须去插一脚,惹得所有人都不痛快呢!” 姜文正循循善诱,大长公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国公爷这话说得,好像本公主就是那些没理都能闹三分的婆母了。” 虽说姜文正孤身一人,大长公主没有婆母的约束,然而当初那前驸马的母亲却不是一个好相处的。沾了皇亲的光,却还不满因为大长公主身份贵重,而阻碍了自己儿子纳妾。没事就想着如何找大长公主的麻烦,好为自己挣点脸面。 她身为大长公主都能被婆母为难,那其他女子的日子怕是更难过。所以,她也并不是想要去刻意为难严潇宜。 “是!殿下豁达大度、宽以待人,是当世女子之楷模。姜文正能有幸娶得殿下为妻,实乃三生有幸。”姜文正拥住大长公主,笑道。 大长公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得意中带着娇嗔。“就你会说话。” 之后的几日,严潇宜认真的随着陈太医学着推拿。在陈太医行过最后一次针之后,看着严潇宜上手为姜祁推拿之后,陈太医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后,世子已无需行针,汤药也可停了,只是推拿还需要一段时间。”陈太医捋着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夫人的手法已经熟练,力道也尚可,老夫也可放心了。” “多谢陈太医。”严潇宜俯身谢道。 姜祁惦记着陈太医害他出丑的那一下,合着眼假寐。 严潇宜只得是向陈太医致歉,陈太医眉头一挑,却也不在意。在他看来,姜祁如今的脾气已经是要来的好的多了。 姜祁经过这些天的医治和锻炼,在别人的搀扶下倒也能够走不少路。但陈太医有过交代,不能一蹴而就。所以,姜祁平日里就在院子里来回走两圈。虽说身体逐渐恢复,姜祁应该是高兴的,然而在过程中却还是让他觉得难捱。而难捱的原因,正是因为严潇宜。 为一个成年男人推拿按摩本就是个辛苦的活儿,严潇宜为了姜祁能够快些恢复,每天推拿丝毫不敢懈怠。每天一个时辰下来,严潇宜是按得香汗淋漓。 一开始姜祁看着心疼,即便是身上的确是疼,也咬着牙不敢出声,生怕严潇宜难受。然而等他身体逐渐康复了,身体对触感更加的敏锐的时候,姜祁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了。 听着严潇宜的喘息,他觉得心痒,那纤细的手指在身上有规律的动作,更是让他生出一身鸡皮疙瘩,而某处也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就好比现在,姜祁看着正在按着他大腿的严潇宜,瞧着她颊边的一滴汗珠滑过鬓角,沿着严潇宜细白修长的脖颈没入衣领的时候,姜祁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出一阵不算小的吞咽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年初一 愿各位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