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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 她忘不了那些日子,她跟她一起上课下课,与她交好,哪怕被别人在背后说她巴结她,她也不怕。还带她知道同学会,参与活动,她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是永远也不会变的。 而有些人是根本不能亵渎的,譬如李同凯,就是那样一个,有思想有抱负有才华又有行动的青年,能够在同学会里工作而且能做到那个成就,得多努力啊,他是真正值得崇拜的人。 还有一个——介于亲人与朋友之间,那就是王贺。是她曾经永远不变的认为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人。现在不用提了,他已经被排除在她朋友之内了。 打开信。 字并没有多少,一页纸,大概也就只是三十多行。 可她却觉得很宝贝。 怀着急促心情却又动作缓慢地一行一行看下去。 他的话很清和,没有鼓励或者催促她一定要为他们当内应,只是给她说了些最近同学会的一些活动,还有问问她过得怎么样,需要什么帮助。 看,他就是这样一个诚恳的人。 周生生很高兴,她甚至觉得自己闪过的邪恶的念头完全侮辱了他。而他在她破/身之后才表明心意,正是因为他正直有担当。他明确的告诉了她,就算被侮辱失身了也不用怕,他会等她,这才是真正的爱。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回信 他的字是刚正隽永的,但是比她之前看过的还力透纸背些,蓝色的钢笔水,一撇一捺,横横折折,写得清清楚楚。 信很快就扫完了。 可眼神就是舍不得停下。 仿佛他还有在信纸外面未说完的话要对她说似的。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盯着他最后一行的落款:李同凯。 稍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视线上移。 看到信的开头写着:生生亲启。 生生,他叫她生生。 心里是怪怪的紧张,又有些激动的忐忑。 她来这里这么多天,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完全只是关心她的处境的信,也是唯一一个能够用最大的宽容体谅她的人——即便不一定能感同身受。 之前被王贺侮辱,被亲人漠视的心情像是突然得到了理解。她寂寞与忍耐得太久,此刻有个人这样关心她,她真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是热的。 一瞬间,她像是觉得自己找到了依靠,不再那么惶恐了。 她立刻提笔给他回信,女性的矜持让她写不出煽情的话,只能煞有其事地告诉他一下这栋洋房里大致的状况,王贺的动向,还有询问常媛媛,金静的近况,最后才问到他。 用这样掩饰了自己的急切。 收笔,看着最后落款的“祝安”两个字。 黑色的钢笔字,在灯光下还有些湿润的光泽。她的心在噗通噗通的跳着,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面红耳热。 头一次跟男生这样私密地通信,仿佛热恋。 她想,对啊,其实她是在恋爱啊。 信写好了,怎样交出去才是难题。 那老婆子估计不肯了,每次看到她简直比兔子跑得还快,生怕跟她有一点点牵扯。 周生生于是找了以前被自己剪掉头发的小姑娘。 那姑娘年龄小,看起来也单纯,最近这些日子的接触倒是对周生生很有好感。周生生把自己的一些首饰给了她,托她把信寄到外面,寄信人就写小丫鬟的名字——芸芸。 她后来也在信里面加了几笔,叮嘱李同凯,以后写信,直接寄给那小姑娘。 她会私下里转交给自己,这样,他们便不会检查。 最犯难的是,那小姑娘不认识字,寄信出去还得周生生用左手,歪歪扭扭装作她的笔迹。 但毕竟,这种方法行得通。 信寄出去了。 因为内心还有等待回信的小小悸动,周生生心平气和的度过了这三天。 反正这几天她都只是在吃饭的时候遇见王贺,两个人根本都不说话。 她只把他当空气。所以,她完完全全可以做到视若无睹,就把自己当做只和这三个姨太住,这个“家”里完全没有他这个人。 然而,最难熬的日子来了——星期四,她“侍寝”的日子。 每次想到她要跟王贺那个混蛋王八蛋上床她就觉得难受,想到他会亲她,还有后面一系列亲密动作,她就更难受了,简直就跟即将要被拖上断头台斩首的囚犯一样,就等着处死的那一刻。 可这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也许是因为每次做这事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周边人的存在感和说话声所缓和,身体更无法自欺欺人,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些厌恶感和羞耻感反而强烈了起来。 周生生不喜欢王贺,这是她确定的。 就算以前有一些对他的……不过也算了。 俩个人在从前就没有共同语言……现在更别说共同语言了,连可以心平气和好好说话都做不到。每次都是他洗了澡,上床,把她翻过身来,直接进入正题。 前几次,周生生只会闭着眼睛,不停地告诉自己当被狗啃了,当被狗啃了。 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他一挨近,她就万分的不自在,总想把他给推开。 也许是因为她刚刚和李同凯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而现在,要陪自己万分厌恶的男人上/床,才让她更加心烦意乱吧。 “动什么?!”王贺不耐烦起来,手上加重了力气。 现在的王贺可不像以前一样会事事忍让她了。 然而,即便是被这样呵斥了,她也还是难以抵抗身体上的烦躁感。 夜色寂静,黑暗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俩个人。 被褥衣物的窸窣翻覆声,身体不由自主发出的闷/哼,还有肢体厮磨的声音。 王贺的眸光透露着情/欲,赤/裸的身体也guntang起来。压在底下的周生生皱着眉头不肯说话,但即便是这样压制的姿势,她的身体还是不肯配合,也无法配合。 身体在这里,心却在别的地方。 前天跟李同凯的信里面,她都已经开始提及王府还有王贺的状况了,其实她已经把自己当内应看待了吧? 她苦笑,明明也知道,这个请求对别人只是一句话的事,对她却是切身实际的伤害。她若真是为自己着想,还是应该拒绝。可这辈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她好,别人要是真的把所有的期待都放在她身上,她就不忍心让他们失望了。 又想起来前几日跟自己见面的李同凯,他温煦的笑容,和善的口气,还有信上那些平白又温柔的字句,总让人觉得他干净如水,风轻云淡。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呢? 真的会不介意吗? 心里有点难受。 在此时,王贺仍然在她身上继续。 他的手探寻到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