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其他小说 - 阴阳神功(改编版)在线阅读 - 阴阳神功(改编版)(19)

阴阳神功(改编版)(19)

    第十九章

    29年11月14日

    「师尊,若此人当真武功高强,又是千载难逢的奇才美玉,仅交由四凤去处

    置,是否有些不妥?」

    就在宫主作了决定之后,忽然有一个轻轻柔柔,甜润可人的女音传来,却是

    一位端坐宫主床榻之侧的少女忽然开口。

    之前群女起舞,正是由她抚琴而奏,而后群女退下,她也一直文文静静坐着

    ,几位桃花宫元老看来都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只见她长着娇俏可人的圆脸蛋儿,眯着两弯眼缝,俏鼻、小嘴,唇边唇角处

    ,镶嵌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五官都是柔柔的,虽不笑,但却天然自有一种甜美

    可亲的笑意。

    尤其她微噘的樱唇则带有一丝天真无辜的气息,格外惹人怜爱。

    她的面容像是一位的甜美女童,即使见着殿中如斯yin秽情形也依旧保持着一

    种天真懵懂模样,但身材却是珠圆玉润,虽衣着严严实实毫不暴露,但胸前一对

    雪嫩乳瓜却已几欲鼓爆衣襟。

    尤其她的一对眼眸就有如两汪春天里地深潭水,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奇异

    的翠色,有如一汪子春水,墨绿墨绿得令人心醉。

    这种墨绿也是软绵绵暖洋洋甜兮兮的。

    任何人和她对视一眼。

    都会一不小心,就陷入那两汪墨绿难以自拔。

    虽受了质疑,但宫主却不气不恼,语气颇为溺宠地问道:「那以璎儿之意,

    又当如何呢?」

    璎儿柔柔甜甜地一笑:「若是此人当真人才难得,璎儿愿替师尊走上一遭!」

    散花道姑忽的噗嗤轻笑:「璎儿莫非是看上此子,动了春心?」

    「师姑说笑了……」

    璎儿乜着水汪汪的杏眸,一脸天真无辜道:「璎儿一切可皆是为了师尊着想。」

    「好啦,你要去便去吧,若是真合了心意,此子便任由你先行处置。」

    宫主打了个呵欠,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传声道:「你此行可带上一炷‘定神

    香’,以防万一。」

    散花道姑闻言仍带笑意,但已笑得有些勉强,心中暗骂:师姐如此溺宠,这

    小妖女莫非真是传言中她亲生的?这等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女,可不要把老娘好

    容易看上的绝世炉鼎给玩残了!她却是知道,若说桃花宫弟子谁最得宫主宠信,

    最有可能成为她衣钵传人的,那就非这位名为雪艳瑛的少女莫属了,其余无论什

    么四凤还是左右侍卫,地位实质都比这少女低了不止一筹。

    这少女看来天真甜美,而且似因修炼宫主为她独创的秘法,至今仍保有处子

    之身,但实质却阴狠yin亵之至。

    只因自身尚不能纵欲交媾,所以她发泄欲望的方式极为残忍变态,动辄将男

    人折磨个死去活来,桃花宫的男弟子被她生生玩死玩残的至少十数人。

    偏偏宫主又待她如亲女一般,甚至将一直秘而不传的「桃花八密」

    也授予她大半,所以她一惯的骄纵任性,为所欲为。

    至于要她带上的「定神香」,也是桃花宫屈指可数,珍贵至极的极品迷香,

    此香若在密室燃起,只需两三个呼吸间就可对方圆十丈内所有人起效,即使内功

    精深者也不能幸免。

    起效后所有人意识动作皆被凝止住,躯体僵直,任凭人摆布,若不嗅解药,

    直至一个半时辰后才能恢复清醒,期间记忆完全一派空白,当真匪夷所思。

    若是这小妖女带上「定神香」,那绝世炉鼎只需被她遇上便是在劫难逃了。

    ………………………………小龙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他彷佛变成了戏文里的孙猴子,一根金箍棒左扫右捣,点心窝,钻

    骨髓,打得无数天兵天将落花流水,鬼哭神嚎……蓦地如来佛祖一掌拍下,化作

    五行山从天压下。

    自己奋起金箍棒迎山直捣,不料金箍棒竟没入山下,陷入什么肥软滑腻酥浆

    淋漓的所在,一时无论如何拔不出来……转眼间自己已被仰面压在山下,好在只

    压住了下半身,正要奋力挣脱出来。

    天空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淋到脸上,灌入口鼻间,却是说不出的温热酥

    腻,似是甜腐浓香的奶酪,却又带着某种腥臊的熟悉味儿。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眼帘首先被满目酥白粉嫩的rou色填满,再仔细一看

    就看到一个寸草未生,色泽粉橘,小巧如圆枣的雪阜正贴在自己口鼻间,粉蛤毫

    无遮掩,裸露出一条小指长短的粘闭rou缝,蛤嘴噙着的两片酥润娇脂微微翻开,

    正在自己鼻尖唇珠扫来扫去,湿答答的沁着闪亮的透明汁液涂抹得自己满脸都是

    阴户气息,还未彻底长熟的少女下体独有的脂粉甜腐与腥腻濡湿溢漫口鼻之间。

    而正对着自己双眼的缺少两片雪嫩腴美的臀瓣,小巧的肛菊微微开合,同样

    也是说不出的粉嫩澹橘。

    而自己朝天昂起的下体则深深陷入某个又湿又热,绵软湿濡褶皱不断的所在

    ,鼓胀的卵囊连同腹股沟与大腿都被异常腴软腻滑的肥厚软rou压挤着,不留一丝

    缝隙,更无半点硌骨,磨得水声滋滋,黏腻yin靡无比,虽说压得有些重,却仍异

    常舒服。

    与此同时,他的脐下到龙茎根部又正被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轻舔着,一下下

    刮过他毛发与敏感部位,说不出的酥痒而又销魂。

    根本就不用打照面,小龙眼就认出那白嫩无毛的耻丘与小巧雏菊正是属

    于春兰的,此时她正以「颠鸾倒凤」

    的姿态合身趴伏在自己身上,香舌小猫似的游走舔舐着自己肚脐、腹股沟、

    杵根之间。

    至于包裹自己下体的那种肥美多rou,泌润丰沛触感,以及压着自己胯间腹股

    的那份独一无二的腴润沉甸,则分明是秋菊正骑乘在自己身上。

    阳物早已被她吞入下体,饱腻肥美雪臀正压着自己慢慢旋磨,活动的幅度很

    小,腰肢扭动的也不激烈,保持着一个很缓慢的频率,缓慢,而又异常沉重贴rou。

    而春兰深深埋首于两人胯股间,红菱似的小嘴轻啄,香舌不断舔舐吸吮从两

    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渗出的稠腻yin水,巨细靡遗,竟然同时口舌侍弄交媾中的两人。

    虽然只有短短十天,但没日没夜奋力「练功」,恶补「常识」

    的小龙知道,这却是一种「培元润阴」

    的温养。

    女子将yindao内部放松、扩张,让男性插入后就好像将yinjing泡进温水里一样,

    得到彻底的浸润修养,也随时能为激烈的交媾作好准备。

    而秋菊却高明许多做到内松外紧,用玉蛤紧紧勒住他的根同时,前面的guitou

    和roubang却几乎与yindao壁没多少摩擦,只感到油油融融的酥脂一片。

    不过他的杵儿实在太长,菰头在微微抵住秋菊宫颈的同时,根部终究还有半

    寸多露在外头。

    毕竟,不用阴功,正常状态下真能将他杵儿齐根吞没的,也就唯有体态最欣

    长健美,yindao最长的夏荷,还有天赋异禀的冬梅了。

    刚刚从梦中醒来,便面对这番yin靡荒诞的情景,小龙却好整以暇地依旧直挺

    挺仰躺着,嘴角见怪不怪地露出一抹邪笑,突然伸出双手,掰开眼前雪腻粉臀,

    探抵密爱,尽情吸吮着少女气味馥烈的蜜汁,啃吻细嫩的两瓣娇脂,以舌尖剥开

    花房顶端的薄皮,将小小的嫩尖儿舔成了婴指般勃挺的脆韧蒂儿,又一下叼住啯

    吸不已,就像吃奶般舌尖死死抵住它来回扫动,每扫动一下春兰娇躯就会一下颠

    颤。

    她又不堪示弱,忍着销魂蚀骨的快感,纤纤十指抚按琴弦似的在两人结合的

    下体之间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让交合中的两人同

    时感到一道道激爽酥麻电流从下体向周身蔓延。

    小龙趁机挺起棒儿,在秋菊屄内一阵乱拱乱挑,勾磨挑刺,随即明显感到丝

    丝缕缕喷发的热汁,正有节律地冲刷着菰头,冲得它载浮载沉,上下翻滚,似乎

    要将它烫熟一般,实在舒爽,显然秋菊已小xiele一回,不过对于这等欲壑难填的

    yin妇来说,却不过是刚吃了开胃小菜罢了。

    忽然眼前一暗,如瀑秀发垂下,只见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异光噬人,眉梢眼角

    春意盎然,殷红的双唇从上而下凑了上来,舌尖先抵住春兰粉嫩的雏菊一阵舔舐

    ,紧接着沿着湿漉漉的会阴部一路向下滑行,凑到自己嘴边,时而与自己激烈舌

    吻,时而合着yin水把自己舔了个满脸湿腻,时而与自己的舌头一并往春兰粉红色

    rou缝里凑,争先恐后地往里头钻着挤着舔着。

    春兰只觉得胯下彷佛钻进两条狡猾灵动的小泥鳅。

    时而一起在自己的yinxue内游走;时而绕着自己的rou豆打转,并时不时地吮吸

    轻咬一下,引得她的胴体阵阵痉挛,娇喘不绝。

    却是夏荷忽然加入战局,只见她赤裸着健美别致的胴体,胸前两座挺翘傲峰

    压到春兰雪臀之上,春意盎然的俏脸凑到正被小龙口舌侍奉的春兰下体处,伸出

    香舌同时为春兰koujiao,与小龙激吻。

    与此同时,她噘起肌rou紧致,分外挺翘屁股,凑到正骑乘在小龙胯间的秋菊

    面前。

    秋菊粉腮泛红,媚眼迷蒙,便自然而然将脸埋在夏荷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

    用口舌对她屄毛茂盛非常的下阴进行热烈爱抚——她先是贪婪地上下舔舐着那湿

    润濡亮的yin裂;又将两片紫红色的肥美大yinchun吸入嘴中大口吮吸着,并调皮地左

    右扯动,满意地享受着yinchun上传来的颤抖以及飞快泌出的yin液。

    汗水、口水混着yin水淅沥沥地从她粉腮、嘴边滴落,先滴她胸前两坨颤巍巍

    、软塌塌的大白奶之上,再继续滴落埋首她与小龙下体间的春兰秀发上。

    此时软榻上的四人竟已呈「696」

    以及女上位骑乘的姿势玩起了另类的迭罗汉,彼此下体、口舌都没有半处空

    闲,忙得不亦乐乎!小龙在一边舔弄着春兰玉门,一边与夏荷唇舌交缠激吻不休

    ,同时又抽插秋菊的泥泞蜜壶,并享受着春兰的口舌侍奉。

    春兰一边享受着小龙与夏荷两人一并上阵的koujiao轻咬舌舔,一边又樱唇缓磨

    ,香舌不停吮吸着小龙与秋菊两人的下体。

    夏荷一边替春兰koujiao,与小龙激吻,一边享受着秋菊的唇舌侍弄。

    秋菊下体与小龙紧密厮磨交媾的同时享受着春兰舔舐阴蒂yinchun,一边又将头

    埋入夏荷胯下替她koujiao。

    男人有所谓三大鉄:一起同窗,一起扛枪,一起嫖娼。

    这女人其实也相差不多,三女往常并不见得亲密到这等程度,然而这些天来

    同床共枕共享同一个男人,屄中被同一根宝杵时时捣个一派狼藉,早已亲密得不

    分你我,芥蒂尽去了。

    房间内的yin叫声、呻吟声、吞咽声和rou体摩擦的胶黏声音响成了一片。

    四只rou虫互相舔舐着、搅拌着、厮磨着、蠕动着;香艳秽乱、yin艳苟且的春

    宫令人窒息、令人疯狂……三具娇艳惹火的胴体同时迭压在小龙身上,一浪一浪

    地起伏着,粘稠的汗水、口水和爱液流遍了身处最下层的小龙的全身,流进了他

    的嘴里,甚至鼻孔眼耳……但他看来却满不在乎,游刃有余,在身上三女娇喘渐

    渐急促的情况下,自己呼吸却依旧保持平稳。

    忽然,只听一个清冷幽澹女声传来:「好了,‘热身’完毕,也该干‘正事

    ’了。轩弟,你准备好了没?」

    小龙闻声轻颤,连忙侧过脸来,稍稍让过满头满脸的滑腻湿漉凝脂,深吸了

    口气道:「准备好了,jiejie!」

    「那好,接下来你需保持仰卧姿态,一鼓作气,一举采了她们三个的阴精。」

    冬梅满脸的清冷严肃,就像督促弟弟一心向学的严姐,半点也看不出她面对

    的是何等秽乱苟且的情景,「记住,一鼓作气,你前后耗去多少时辰我姑且不管。但无论如何,她们泄身前后间隔不可超过三个深呼吐纳功夫,否则便是不合格!」

    「这……」

    小龙一阵为难,其实采战之道,不外是以性器或口舌去吸榨对方高潮后泄出

    的元精,自己再怎么高妙都不可能多出一根rou或一张嘴,所以无论如何同时只能

    采补两女,若要三个深呼吸内尽采三女,那么时机与火候的把控就非要极为精准

    不可,绝对不可能简简单单的一个个轮着来。

    偏偏三女又都是身经百战的欢场欲娃,自己还被限制一定只能采取仰躺姿态

    ,许多主动进攻的技巧都难以派上用场,着实难上加难。

    然而他却又不敢反对,唯唯诺诺道,「jiejie,我尽力而为……」

    「你若多用了半个呼吸功夫,jiejie便将你吊起来,多抽你个一百鞭!」

    冬梅舔了舔嘴角,清冷的雪靥掠过一抹病态的yin艳,「也好叫你顺便练练这

    ‘横练大力金刚功’!」

    小龙听得俊脸一黑,忙不迭连连点头,头脸上沾着的yin水都甩落不少,肃然

    道:「我一定不会让jiejie失望的!」

    这十天来,他所过的简直就是来去奔走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日子,每天除了

    与冬梅等四女纵欲交媾,终日荒yin,修炼各种欢喜采补奇功yin技之外,便是被冬

    梅督促着拼命苦练。

    他却不知道,因为真正的苏宝轩是遭人乱刃分尸惨死的,所以冬梅对此早有

    心理阴影,而这却是一门能练成刀枪不入,万箭加身如落叶

    飘花,万军之中如履平地的功法。

    说起此功,也不算什么高深奥妙的玄门功法,但其修行要求却极为苛刻,必

    须是先天体魄强横过人,气血精元奇旺者方能修行,而且修行时一味压榨rou体潜

    能,打熬筋骨,需忍受乱棍挞体,巨石压身,卧睡钉床,五马分尸等等苦楚,方

    能有成,若是支持不下来,随时终身致病致残。

    数十年间的武林,能够练成此功的唯有「铜尊」

    赤元信,此人在艺成之前已是遍体布满各种刀疤枪眼伤痕的出了名的硬朗汉

    子,曾力抗唐门苗疆数十高手,全身遍中暗器蛊毒,换了寻常高手早已骨rou成泥

    ,他却是谈笑自若。

    然而这样一个人,近十年前,侥幸从桃花三娘子手中逃生后,便惶惶不可终

    日,只要听到女人声息,便瘫成一堆烂泥,痛哭流涕,成了废无可废的孬种。

    不过他落在桃花宫的功法,如今却让冬梅捡起,用来督促小龙修炼。

    当然除此之外,桃花宫的采阴补阳的欢喜奇功,更是要勤加「cao练」,绝不

    能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