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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是和你以前主持心理访谈的那位医生?从斯坦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真的可以对人进行催眠?” 我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可是张阿姨已经开口,她点点头一字一顿道:“林主播,我真的很感谢你,我愿意尝试催眠疗法找回当年和我女儿共同生活的记忆,从中搜索一些线索找到蛛丝马迹!” 我急急忙忙跟韩作联系,韩作显然有点吃惊但是他还是欣然同意,毕竟韩静姝的事情牵扯到了jiejie的死,对于一心想找到答案和真相的他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线索。 下午我们送张阿姨进了韩作的办公室。 韩作穿着休闲装笑眯眯的和张阿姨打招呼然后领着她进了一个房间,而韩作的助理带着我们进入了另一个狭窄的房间透过巨大的窗户我们能看见心理治疗室的一切。 我和林芷曦忍不住走上前摸着眼前的所谓‘窗户’,有点儿像是香港警匪电视剧里警察审讯犯人的监控室一样,治疗室里的人看不见我们,我们在暗室却可以将里面一切看个清清楚楚。 韩作邀请张阿姨躺在一张沙发椅上,那沙发椅看上去柔软舒服。 张阿姨略有拘束的躺在上面,韩作笑着似乎讲了一个笑话逗得张阿姨哈哈大笑,两个人轻松的开始了治疗。 “听不见声音吗?”周燊焦急的问着助理。 助理眨眨眼道:“请稍等一下。”说完他走到墙边按了几个按钮。 很快屋子里传来了韩作柔和的声音:“您放松,咱们聊聊可以吗?” 张阿姨还是有点紧张道:“好的。” ☆、碎片 两个人聊得很轻松,周燊突然用胳膊拐拐我对我偷偷说:“似乎有效果了。” 张阿姨闭上了眼睛嘴里却机械的回答着韩作的问题。 我们三个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打搅到了韩作的催眠。 韩作的声音变得柔和,他循循诱导,张阿姨躺在床上面露痛苦的神色不停的重复着什么。 我们听不详细,但是谁也没敢开口。 二十分钟之后,韩作轻轻推醒了张阿姨,张阿姨坐起来垂着头不停的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珠,林芷曦忍不住走了出去,我们也跟着她走进了治疗室。 张阿姨面色很差,虚弱的看着韩作道:“谢谢你韩医生,我女儿已经离开我十五年了,我总是想起她总是梦见她可是无论是记忆还是梦里她都是模模糊糊的,就算是看见了照片我还是觉得她不够清晰,可是刚刚我分明看见她向我走来,那些回忆也从混沌变得清明,真的很感谢你。” 林芷曦轻轻拥住了张阿姨慰藉道:“张阿姨你不要太伤感了。” 张阿姨深吸口气看着林芷曦道:“谢谢芷曦谢谢你们。” 我和周燊跟着韩作进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样?张阿姨回忆起了什么吗?” 韩作把手里的本子放在桌子上,他看上去很疲惫,也辛苦的样子。 “张阿姨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我怀疑她可能思念女儿过度记忆出现了自我保护。” 我和周燊面面相觑。 周燊忍不住道:“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韩作这才抬起头发现站在我身边的周燊,他没有回答而是充满警戒的看着我。 我解释道:“这位是杂志社的编辑,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韩作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觉得张阿姨催眠的效果不是很好。”说完韩作眼神暗沉的看着我。 我心领神会道:“我希望你马上安排跟我进行一次催眠。” 周燊傻了眼他偷偷在我耳边说:“你真的要催眠?” 我郑重道:“我希望调出我的记忆,调出那天我所失去的记忆。” 韩作看着我犹豫道:“你希望现在?” “没错,现在,立刻,马上。” 周燊斜着眼睛但是他没敢说什么。 韩作领我回到了那间治疗室。 我躺在床上,韩作在我身边柔声道:“你要放松,我们就先聊聊。” 韩作调暗了灯光,光线幽暗,空气里弥漫着花朵的清香,这香味很熟悉却让我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放轻松,你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要的地方。” 我猛然张开眼,发现身处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我和jiejie的房间? 我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的揉着脸。 “快点起床,我们要去王老师家补课。”mama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这是?这是?! 我傻了眼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青涩的脸庞,消瘦的身子穿着我所熟悉的那红色米奇老鼠的睡衣,这是回到了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回到了十六岁?这是记忆?还是梦境?难道是幻觉? 我坐在床上有点吃惊的捂着嘴。 “林倾?”jiejie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身子徒然一震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着她,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脸迷茫的看着我道:“你怎么还不换衣服?你一会儿不是和mama去王老师家补课吗?” 我看着她眼泪终于涌了出来开始本来想极力克制可是泪水决然流下。 jiejie扔掉了毛巾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天啊,你怎么了?这么不喜欢王老师吗?” 我摇摇头,王老师是谁?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去吧,你总是不喜欢数学,其实学学也挺好玩的。” “今天是几号?”我声音颤抖得不能自制。 jiejie愣愣的看着我噗嗤一乐道:“今天是六月七号,快到期末考试了,你可别贪玩。” 六月七号? 我突然抓紧了她的手“今天,你不能出去玩!” jiejie歪着头打量我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古怪的?我一会儿有点儿事情要出门。” 我急切的攥住她的手腕坚决道:“不可以!绝对不要出去!” “他们等我很久了,我很期待这一天的!” “他们是谁?” “摄影社团的朋友啦,不说,你快穿衣服吧!” 不,不要走!我歇斯底里的狂叫着,可是jiejie仿佛没有听见飘飘然走了出去,屋子里的一切开始变形,所有的东西变得粉碎。 jiejie!我嘶声叫道,可是无人应答。 很快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韩作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响起,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只觉得身子发软,脑袋痛得要裂开了。 “林倾,你要好好照顾你的父母。” “你jiejie的事情真的太可惜了,你们家人都要保重啊。” 这些人是谁?好奇怪的声音,我张开眼发现在殡仪馆的灵堂,jiejie躺在我前面的棺材里,我踉跄扑了上去。 她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紧闭着眼睛,嘴唇中央摆放着一枚铜钱,身上穿着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