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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走出了房间,去了项鸿煊的书房。 “meimei,量完了?” 项鸿煊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毕竟是大老板,不可能那么闲的。 “嗯。” 妘幽随意的应了下,打量起了书房。 咦? 妘幽在书房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东西。 项鸿煊没管妘幽,可以说妘幽是他的金大腿,没有她,他不会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 所以别说妘幽只是看看,哪怕是此刻拆了他的房子,他可能还要帮她拆。 “项哥,你儿子是什么最近总生病?” 项鸿煊正听视频对面的下属报告,被妘幽突然的问了句,愣了一下,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 “确实,最近这段时间总去医院,就是感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医生说免疫力有点低,容易被别人感染。” 妘幽摇了摇手里的玩具汽车,笑说,“项哥,你运气真好,如果今天我不来,怕是你儿子重病的时候我才会发现。” 毕竟她不精通风水面相之术,只能凭修为看出一个人的生死之气,所以不是严重的要死掉的人,妘幽是不会发现问题的。 项鸿煊听到妘幽的这番话,面色大变,匆匆的交代了几句,就关掉视频。 “meimei,你可别吓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这个岁数了,不可能再要孩子了。” 妘幽打开玩具车底下的电池盖,拆掉里面的电池,轻轻的划开塑料挡板,原本应该能直接看到电路板部分的玩具车内部,却露出一块带着血迹的布。 “这是?”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明显那块布不是好东西。 “应该说是个诅咒吧,中了这个诅咒,慢慢的你儿子会身体变弱,最后病重不治而亡。” 项鸿煊顿时怒气冲冲,“这是要我绝后啊!” 妘幽不理他,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无论是谁下的诅咒,那都是项鸿煊需要解决的问题。 项鸿煊气的在书房里转圈,转了五圈才勉强停了下来。 “meimei,可有解法?” 项鸿煊询问一旁坐着喝水的妘幽。 “需要看到孩子再说。我给你的护身符为什么不给孩子带上呢?” 项鸿煊苦笑,“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怎么可能不给他带。” 这就奇怪了,护身符不可能没用,除非那个人的功力比自己高。可是看刚才那块布,没感觉是个修为高深的家伙啊! 连基础的隐匿阵法都不设,轻易的被看穿了有诅咒,能是什么高手。 虽然有疑惑,不过,等人回来就能知道原因了。 “家主,夫人带着小少爷回来了。” 妘幽没等多久,就听到小吴管家的敲门声了。 “让她们到书房来!” 项鸿煊吩咐一句,眼睛却未离开被妘幽拆出来的那块带血的布,此时那块布被放在书桌上面,看着颇为恶心。 沉静的书房门再次被敲响。 “鸿煊,是我。” 门外一个柔柔的女声响起。 “进来!” 门被推开,入眼的是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裙的女人,她的身旁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胖乎乎的身体,一看营养就特别丰富。 “爸爸!” 小男孩看到自己的爸爸很开心,马上离开mama身边跑到了项鸿煊那里。 项鸿煊的妻子长的很年轻,三十多岁的人了,包养的青葱水嫩,如同二十多岁的女孩一般。 她推开书房门,一下子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妘幽,眼中微微一惊,很快的就低垂了头,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颊。 项鸿煊拉着儿子的手,rou乎乎的手上贴着医用胶布,那是挂完水后留下的痕迹。 “疼吗?” “不疼!” 看着儿子那清澈不含杂质的眼睛,心里微微的疼。是什么人,有本事冲他来,这么对待一个孩子还是人吗! 项鸿煊按捺自己的怒火,看向妘幽。 “护身符失效了,应该是被破坏了。” 妘幽淡淡的说。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护身符除了自己谁也碰不到吗?” 项鸿煊质疑的问。 “如果他自己摘下来了,自然谁都可以碰。” 妘幽理解项鸿煊的爱子之心,不计较他的质疑。 被妘幽这么一说,项鸿煊冷静下来了,也发觉自己刚刚有点过分了。 “抱歉!” 妘幽耸耸肩,没有说话。 “景喆,告诉爸爸,这个东西你有摘下来过吗?” 项鸿煊一边拿出挂在儿子脖子上的符纸,一边问。 “有啊!” “爸爸不是说过不许拿下来吗?怎么不听话?” “可是小姨要看,mama说摘下来给小姨看看没什么!” 项景喆很乖巧的回答。 项鸿煊双眼如利剑般看向站在书房门口附近的妻子。 “怎么回事?” 被项鸿煊带着怒气的询问吓到的全思思,有些慌乱。 “就,就是……就是我meimei说想看看景喆的符,我就给她看看,她,她也没做什么,就是看看,然后就还我了!” “她是怎么知道景喆有护身符的?” “我,我不知道!” “所以,你现在连脑子都没有了?全思思,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儿子?” 项鸿煊被妻子愚蠢的行为气的不行。他三番五次的和妻子说过,他们项家如今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所有的浪都想拍死他们,他们出外行事一定要事事小心。一个要注意自身安全,一个要注意自身形象。 他千叮咛万嘱咐的都白说了? “全思思,我跟你说过什么?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你全当耳边风是吧?啊!” 项鸿煊那个“啊”字的声音特别大,全思思马上吓的哭了起来。 “我,我,我怎么,怎么不,不小心了?” “在在外面,我,我连饭都不吃。不就是,就是张纸吗,也,也没坏,你,你做什么,那,那么大声!” “我说没说过,这是可以护着景喆保命的符?” 项鸿煊也觉得自己声大了,压了压声调。 当初为了有下一代,所以找了个家世一般,性子软面的女人。 没想到性子软,爱哭也就算了,毕竟其他的事情上还是挺让人省心的。可是脑子蠢,容易被人算计就让人火大了。 “就,就那么,那么一张纸,怎么,怎么可能保命。我meimei说,都是骗人的!” 妘幽无语,这个女人怎么张口meimei,闭口meimei的啊! “我早就说过了,少跟你meimei来往,她对你没安好心!” 项鸿煊咬牙切齿的说。 “谁,谁说的。我meimei是真,真心,对我好的!” 全思思哭的眼睛肿了起来,项鸿煊的儿子项景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