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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说道:“我去上班了。” 于栀转过身子,趴在沙发背上看他,点了点头:“好,路上慢点。” 陆柏琛嗯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直到房门关上,齐丹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诶诶,你俩什么情况?” 于栀一脸不解:“怎么了?” “平时看你们感情那么好,上班前也没个早安吻,吻别什么的呀。” 被齐丹丹说的于栀脸瞬间红了:“你瞎说什么呢。” “我没有瞎说呀,难道你们一直都没有吗。” 于栀沉默了。 之前好像有的,但是后来她没有早起过,两个人连早餐都很久没一起吃了。 他担心吵醒她,都是将必用的东西放在楼下房间。 她醒过来时,他基本上都已经去上班了。 “我看你在家都待傻了。” 于栀趴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唉,确实该出去上班涨涨见识了,在家呆着太无聊了,我看你整天上班,可精神比我好太多了。” 齐丹丹耸耸肩:“没办法,每天的活动量太大,就你这小身板,我两天就能给你累病了。” 于栀郁闷:“哪有那么夸张。” “嗯,那就出来上班试试呗,多见见人,别老是自己躲在家里,就你这么懒,哪里是养身子,分明是等着发霉呢。” 于栀:······ “我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就去琛哥那公司,天天监视着他,看他身边有小姑娘,一脚一个,直接踹死。” 于栀摇头:“不,我不喜欢暴力应对,我喜欢以牙还牙。” “哈?” “他有他的小jiejie,我找我的小哥哥。” 齐丹丹:······ 作者有话要说: 陆柏琛:是不是又皮痒了? 于栀:没有,就是嘴贱一下。(怂成一团) 今天的我,无比强大,写了七千感觉自己牛逼坏了! 晚安了,小jiejie们,果子累扁的了,需要你们的夸奖才能鼓起来。 第15章 于栀早上和齐丹丹还在聊出去上班的事。 结果,下午就病倒了。 吃中午饭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吃完饭还躺在沙发上看起了动漫。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觉得腹痛难忍。 一连跑了好几趟厕所。 一 刚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 可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于栀又开始了呕吐。 而且正赶上杨阿姨午休时间。 这一会杨阿姨不知道跑谁家去打麻将了。 她实在难受,就给同小区的齐丹丹打了电话。 瑞华集团会议室: 陆柏琛身着白色衬衫,卷起了袖子,露出了小臂,面前摆着几分文件。 俊美的五官认真的盯着前面的显示屏。 耳边听着设计主管对于最新款首饰的亮点和可卖性······ 他的手机调了静音,放置在桌面上,正当他听得认真,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他的手机屏幕亮了。 屏幕上面显示,齐丹丹打来的电话。 陆柏琛只是看了一眼,直接挂断。 可对方似乎有急事,被挂断后立刻又打了过来。 陆柏琛再次挂断,打开微信。 陆柏琛:在开会,有事? 丹丹:琛哥,不好了! 丹丹:小栀身体不舒服,现在在医院。 “哗啦,”一声椅子挪动与地板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无比突兀。 看到这消息的陆柏琛瞬间皱起了眉头,眸子里满是着急与担忧。 “今天会议暂时就这样,我有急事,小张这里你处理一下。” 说完陆柏琛就拿起手机快速迈步走了出去。 看着总经理突然这么着急的出去,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默默收拾了好东西,走出去了会议室。 陆柏琛到医院的时候,齐丹丹坐在病床边陪着,于栀在病床上蜷缩成了一团。 原本她身子就瘦,这么看上去,更加瘦小可怜了,看的陆柏琛心疼不已,快步走了进去,急问:“怎么回事?” “琛哥,你总算来了,刚才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问要不要动手术,就等你来了?” 听到这,陆柏琛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阑尾炎,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坐在床边,看着于栀皱巴巴的小脸,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大手附在她捂着的双手上,柔声安慰着她。 刚才还咬着牙忍痛安慰齐丹丹别担心的于栀,此时看到陆柏琛,瞬间红了眼。 将头埋进了他胸前,闻着陆柏琛身上熟悉的味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瞬间将陆柏琛的白色衬衫浸湿。 人一旦生病,就会变得很脆弱。 在外人面前,于栀一直装作很坚强,咬牙挺着,唯独在他怀里,瞬间变得脆弱起来。 陆柏琛之前说过,在他面前,她不需要坚强。 于栀在里面坐手术。 陆柏琛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齐丹丹看着他面容冷静,眉头微蹙,薄唇紧抿,右腿叠在左腿上,一只手搭在长椅背上,另一只手放在右腿膝盖上。 一副深思的模样。 只有看他左手大拇指不断转动着无名指的戒指,才知道他内心比谁都急。 手术的时间越久,他转动戒指的时间越快。 直到手术室上灯牌上的三个字“手术中”灭掉,手术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不等齐丹丹开口,陆柏琛已经起身走到了手术门前。 “医生,怎么样?”语气里的担心藏都藏不住。 女医生摘下口罩,笑着道:“别担心,阑尾炎只是一个微创小手术,只不过疼起来是确实有些要命,这段时间好好照顾。” 说着,旁边护士拿过来一个本子,医生一边签字一边嘱咐他一些注意事项。 陆柏琛认真听着,一一记下。 手术出来的于栀直接转去了vip病房。 因为手术前上了局部麻药,于栀并不能感觉到疼痛。 她躺在床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左手抓住了坐在床边陆柏琛的一根食指。 转瞬间,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手包裹在手心。 “害怕吗?”陆柏琛低声询问。 于栀摇了摇头:“就是打麻药的时候痛,过了一会就没感觉了。” 陆柏琛嗯了一声,将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碾磨,如果在摸一块上好的璞玉。 后来麻药劲上来,于栀开始犯困,睡着拉着陆柏琛的手,如同没安全感的小孩子:“琛哥,你别走。” 陆柏琛面容柔和的点点头:“好,睡吧。” 这一觉,于栀睡了四个多小时。 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为了不影响她的睡眠,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