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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好。”女子舒了口气,转而问他,“以你的能力,可能将那城防图盗来?” “可以。”男子垂首,“那我便去准备了。” “不用。”女子叫住他,“今晚先陪我去一个地方,城防图的事,你明日再去。” “是!” 入夜后。 一高一矮两名男子随着小二招呼的声音,步入了这个镇子最大的酒楼。 两人坐下后,便招来了店里的掌柜,要了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饭菜,甚至是这个酒楼最好的唱小曲的那个姑娘。 女子抱着琵琶于帘后落座,如微光在烟雾里款款而来,明明看不真切,却又觉得万般美好。 她的嗓音软哝,附和着琵琶清脆亮丽的音色,竟有种诡异的不谋而合。 一首曲子听罢,身形高大的青衣男子便顾自起身,去了门外。帘内的女子亦是放下琵琶,缓缓走来。 她双手交叠在身前,稳稳地跪在地上,“沈小姐。” 沈千容自是不必掩饰,抬手扶了她起身,“时候未到,你不必如此。”她虽同为女子,但眼见这般柔弱堪怜的模样,仍是有些狠不下心。 女子这才抬眼看向她,一双眼正经是雾蒙蒙,惹人怜爱。她的脸色仿是日常就泛着苍白,偏又点了那粉色的唇,愈发显得娇弱诱人。 “还有几日?”女子无比艰难地开口道。 沈千容自个都拿不准日子,自然不好给她一个应承,只道,“你好好在这里待着,时日到了,我自会着人来接你。” 女子垂下眼,泪水果然落了下来。“多谢!” 沈千容别过眼,挥手让她离去,转手招了掌柜,神色凝重道,“近日城中可有异动?” 掌柜是位面目寻常的中年男子,唯有眸色深邃,端是瞧得出有累日经年的历练在其中。他垂了垂头,姿态恭敬道,“近日不少南国人出入城内,看样子不出几日便又会大举进攻。” “前一座城池便是如此?” “是!” “我要的消息,你可查到了?”沈千容拧眉盯着他。 掌柜垂首,前进几步自袖中取出一页折好的纸递于她。 沈千容一字一字看过,随后掀了灯盏,将纸张燃尽。“下去吧!” 叶阑青晚了沈千容两日方才抵达,却也不过是五千骑兵先一步抵达。后续部队仍在缓缓而行。沈千容得了消息,便和千阳迅速赶了过去。这里不同于长安的丝丝处处都是纠葛,她骑在马上,都有一种放肆飞行的快.感。 府衙内。 一兵士从门口径直跑到前厅,单漆跪拜,“将军,门外有一女子求见。”说着,双手向上举起,呈上一个锦囊。 叶阑青正与副将们商议要事,乍一抬眼过来,还未及审视,一侧的柳之祁已是突地站起身,满眼放光。 叶阑青睨他一眼,随后同那兵士道,“拿过来。” 锦囊内仅有一张纸条,叶阑青瞥一眼,眸中一惊,随即迅速收了起来,同那兵士道,“将她带来!” 厅内众人,远远地便望见一道碧色的身影款款而来。不知为何,分明并非绝色倾城的容颜,偏又要人移不开视线。那唇角微扬,那眼底明丽的狡黠同无辜,那施施然的姿态。 “民女千儿见过叶将军。”沈千容福了福身,眼光却是从未有一刻离开叶阑青。 柳之祁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竭力隐忍才没有跳起来相认。沈千容身份特别,他自是懂得。只是……那纸条上不知写了什么,叶阑青只瞧了一眼,便露了那样惊异的神色。 “说吧!”叶阑青轻咳一声,示意柳之祁略收敛一些。 沈千容站直了身子,如初见那般下颌微扬,右手拿着折叠好的纸,展颜一笑,“我想拿此物换得你军中的一个位置。” 沈千容说罢,整个厅堂无人应声,末了,竟是另一侧的一个留着浓重胡须、面目粗狂、极是高大的男子率先开了口,大声质问她,“你一个女子,来军中作甚?” 沈千容转向他,眸中笑意显露了明媚的嘲讽不屑,“你们军中不过五万,现下抵达的也不过五千,眼前这座城池驻扎南国军队便有十万,是谁给你的底气这般说话?” 男子被呛的脸色一阵青白,半晌竟是憋不出一个字来。一旁的柳之祁慌忙言笑道,“姑娘倒不如说说看,你手中是何物?” “城防图!” 柳之祁一顿,正要开口,冷不防方才那位副将似是突然间找到了还击的方式,猛地就抢了白,“这有何稀罕?城防图我等已然拿到手,要你的作甚?” 沈千容不由得冷哼一声,看向叶阑青身披铠甲挺拔站立的模样,终是摇摇头叹了口气,“那好吧!小女子不过想要从军,做一名普通士兵,这城防图呢,你们拿来与你们手上的比较一番也好,倘或一般无二,也算知己知彼。” “拿上来!” “是!”柳之祁立时应声,接过沈千容手中的纸送与叶阑青手里。 叶阑青将那纸张平铺于桌面,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看得清晰。 “竟是一模一样!”其余的副将仔细的盯着那城防图,不由得啧啧称奇。 叶阑青转过身,神色郑重的看着她,“你一个女子要做兵士打仗,可是不易。” 沈千容扬眉浅笑,“谁说我要做寻常兵士了?”一脸的狡猾无辜。 方才那副将愈发不饶人,“你这是要出尔反尔?” 沈千容没空理会他,只转身看向一直一副看好戏神情的柳之祁,缓缓道,“我这里还有一物,拿来交换柳副将贴身侍卫的位子。” 柳之祁猛地一惊,当下恨不得遁地而去。仍是那位副将,瞧着柳之祁的眼神愈发不对,冷哼道,“没想到柳副将的风流债,竟追到军营来了。” 柳之祁张了张嘴,偏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终了,仍是叶阑青摆摆手,“柳副将留下,你们都下去!” 眼见着厅内没有了多余了人,柳之祁缓过神,立时跳到沈千容跟前,“我说你可不要害我啊!军中素未留过女人,即便是留,你为何不留在叶阑青身边,偏又留在我这里,我……”柳之祁激动地说着,猛地被人拍了拍肩膀,方才陡然住了嘴,满脸怨念的瞧着沈千容。 叶阑青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这个狡黠的女子,“何物?” 城防图之事,多半是她身边的那位男子冒着性命危险拿到。而她却只是拿来换一个普通兵士身份。现下,却又要了柳之祁身侧贴身侍卫的身份。他不能不惊奇,到底是何物?尤其,这东西竟是他拿不到的。 柳之祁听叶阑青所言,陡地抛了怨念,只眼巴巴的瞧着她。 沈千容看着他们两人,眼睛转啊转,最后落在叶阑青身上,咕哝着嘴,满眼委屈的看着他,“你还未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