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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虽只五万人守关,但都是以一挡十的精锐,就是没有天险,这八万先锋人马也一样敌不住他们,便是我军十五万人齐上,与楚军精锐全面交战,平均以三对一,胜算都不好说!不过各位不要灰心,咱们就是要不断进攻,让楚军守卒陷入疲劳,等我方援军一到,便势如破竹,一举攻克函谷关!” 第十七卷神龙摆尾第五章兵神布阵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七卷神龙摆尾第五章兵神布阵 韩信站在函谷关城楼上,望着城外尸骨成堆,遍地狼藉,血流成河,残枝血沫脑浆肚肠流满一片,看得人呕吐不止,简直地狱一番的惨景。 城关之内楚军伤亡四五千人,只占盟军八分之一,但精锐一死再无复生。 这五万精兵可是项军的主力,死一批就少一批,每人都是以一当十之士,勇不可挡,又不畏死,的确强出盟军散兵游勇的乌合之众太多,死守下去固守是好,但被动迎战,无论气势和斗志上都有所下降,而且对方人多势重,久战必破。 钟离昧铠甲上斑斑血迹,也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染了大片战袍,很有马革裹尸、洒血疆场的气概。 他看着自己的精锐部下死的死,伤的伤,心中愤怒,而且死守城头缩门不出,又不是他的性格,忍不住吼道:“太憋闷了,他娘的,不行,这样死守下去,我可受不了,兵法有云:锋利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与其被动死战,莫不如奇兵出击,让敌人无法全心攻城,这攻势减弱,城关自然就守得稳了,只要给我一万人马。定将盟军杀得溃败逃窜。” 韩信点头笑道:“钟离大哥东说得不错,与其缩手缩脚的防守,被动迎战,莫不如主动出击,让敌军望而却步,只要守住三日,我瞧那龙天羽还有何话讲,更有何脸目面对那些死去的将士?” “哈哈…贤弟,你同意了,好,不愧我的结拜兄弟,明日盟军胆敢来攻城,拨我一万精锐之士杀出关外,取那夏侯婴的项上人头!” “将军,范军师临走前曾叮嘱咱们千万不可大意出城迎战,我瞧那龙天羽攻城时却不露面指挥三军,只派一半军力伐城,肯定是在研究对付咱们的策略,不可不防啊!”蒲节在旁提醒道。 荆磊、藤琰是项羽在大漠自幼玩到大的兄弟,而守城中一万精兵也是从大漠带过来的铁骑,两万精兵团跟随项羽攻咸阳、挡章邯,他二人心中自然对项羽敬佩到五体投地,不敢违背军令,劝道:“韩将军,那龙天羽有勇有谋,昨日咱们出城阵前决斗便中了他的诡计,如若还冒然出兵,恐怕会再中计!” 韩信微微一笑,眼神深邃,显得高深莫测,忽然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上一次拼的是将领间的械斗本领,论将帅之勇,我军不如盟军兵多将广,特别是龙天羽的剑术出神入化,只怕非项上将军一人能敌,而虞子期、夏侯婴也均不在我军五虎将之下,还有张云、彭越等将也不是泛泛之辈,这次咱们出战与敌军比的是阵法!” “阵法?”四大将愕然惊呆。 “对,行军布阵之法!” “什么布阵之法?行军打仗还不是列成方阵,与敌军对垒厮杀。”钟离昧被他一句搞得莫名其妙反问道。 韩信摇头失笑道:“兄长有所不知,所为将才,不单单是马背上厮杀不止,好狠斗勇,还要精通兵法谋略,擅于用计才行,这阵法指的是用奇门遁甲之术布置,倘若对方不精通布阵之法,横冲直闯非得陷入阵中,有进无出不可。” “喔?此话当真?”众人被他玄之又玄的话所震住。 “哼哼,在一万精兵团人马中选八千精锐,分成八组八门,每组一门由一千人马镇住,按奇门之法遁甲之术连锁环扣,死门套生门,生门有阵眼,五行相变,八卦生衍,一旦有兵马进入,各队阵型变幻团团围住敌军,使其难以突围,困死在阵法内。” “噢,那是什么阵法?”蒲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遂疑问道。 “这叫八门八锁阵,以往的两军对垒,兵对兵,将对将,后面的士兵无法与前面的敌军拼杀,使兵力不能全部用上,浪费军力与士气,而这套八门八所阵,八组将士变幻进退,左右前后摆动,东西南北冲杀,哪怕敌军两三万人冲入,兵阵中但接触西面小,相当于每位敌军与我绝大多数人直接交锋,这样充分发挥出我军的实力,而避免我方人少的劣势,以精锐对平庸,正是以长对短,我军必胜耳!” 众将听得神乎其技,这般兵法对阵,他们听闻过,当年西周伐商,姜子牙曾用过五行遁术,奇门阵法大败商军,后期春秋孙武孙膑,乐毅管仲也曾有之。 战国七雄并立时,白起李牧、廉颇王翦都在野战中布阵用过阵法克敌,这些人都是古往今来的兵法大家,后世又有几人会之? 韩信笑道:“钟离兄长,还要你来做为阵眼,统领八门生死变幻,看我令旗挥动,引盟军入内按我布阵之法,八千将士依照阵型来跑动,从此刻起开始训练,虽然短期内不能够完全掌握,但此阵精奥,只要记住跑动方位,听鼓声看军旗,一切听我号令,定能大破盟军!” 钟离昧知道这是关键时刻,自己不支持贤弟,还有谁会信服呢?声如洪钟道:“没问题,你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离昧信得过贤弟的才能!” “哈哈…那就好,藤琰、荆磊、曹咎、徐杰、殷正、乌雷、乌峰、乌云各带领一千人马,听我指挥部署。” “遵命!”八位先锋官,中郎将齐声应道。 韩信仰天长笑,心中暗道:“龙天羽,任你有通天之辈,也难破我自创的阵法,楚军必胜矣!” 龙天羽领着虞子期、夏侯婴、张云,彭越等人到赵齐韩等四路人马的营地看望战后回来的人马,体恤阵亡的将士,安抚三军。 伤亡是在所难免的,沙场上的战士也都习惯了,但鼓舞人心,重振士气一定要做的。 龙天羽深明此理,好像国防部长一般,亲临前线慰问每一位受伤的士卒,勉励那些从战场上生存下来的将士。 体恤一番后,黄昏临近,一抹余晖之下,红霞染红了天际,秋风吹动秦川边关的黄沙飞扬,漫天灰蒙蒙的。 龙天羽回到自己的营中,脱下战铠甲胄,抱着姬女香泽一番,然后抱着佳人软绵绵的娇躯,爱抚一阵,把刚才看到了一幕幕血腥的场面,洗刷出脑海。 若不是在美人怀中,嗅着幽幽的体香,感受着血液在膨胀,真的会麻木不仁,沦丧为战场上杀人的工具。 “龙郎,你想到破城之计没有?”依依甜美的声音在他耳边传入,软软的,柔柔的,娇媚中夹着几分体贴和温顺,无愧是一代名姬,嗓音太悦耳了。 龙天羽听着天籁之音,浑身舒坦,轻叹道:“还没有想到万全之策,这韩信可不是泛泛之辈,比那楚霸王项羽更棘手,大伤为夫脑筋啊!” “什么?这韩信一直默默无名,次挂帅,怎么会比勇猛霸道的项羽还要厉害?” 龙天羽伸手逗起她的下颌,贴嘴亲了一口,才道:“世人把项籍与我龙天羽并称天下,那只是论勇猛及剑术,不相伯仲,但谈到谋略用兵,项籍则不如我,而韩信却不同,他有勇有谋,即使剑术不如项羽,但智谋兵法上却高出项羽甚远,日后这二人联手,我便难敌了!” 这时帐门中忽然有飞马传报:“禀上将军,我后方援军已到,淳于夫人、张先生、灌将军、樊将军正在进入辕门,求见主公!” 第十七卷神龙摆尾第六章二凤侍龙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第十七卷神龙摆尾第六章二凤侍龙 “啊?这么快?哈哈……本将军正为破楚军而发愁呢,婉儿与张先生以来,可算我的救星到了,速去迎接,引入帅帐中叙话。”龙天羽兴奋极来,自己的军队总算来到了,这下底气和信心都足了。 “遵命,属下这就去办。”外边那名传报的铁卫转身向辕门快步而去。 龙天羽情绪高涨,一把搂住依依压在榻上,深吻了一口,哈哈笑道:“忽然之间,我好像又恢复了斗志,此时信心满满,真想跟楚军好好地大战一场,瞧瞧是他项家军厉害,还是我的仁义之师强!” “呵呵,夫君又变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人物啊!”依依在他怀中小鸟依人地哧哧一笑。 “噢?难道刚才我不是英雄吗?谁说英雄就不能一时气馁了,英雄也是人嘛。他也有颓然兴叹的时候,依依说错了话,今晚可要好好补偿下为夫喽。”他情绪一上来,话也变多了,竟和女人咬文嚼字起来,性欲随之高涨。 “嘻嘻…依依知错还不行吗刻?不过今晚不能陪夫君了,有个人更迫不及待要侍奉你入寝,合体交欢呢。”依依红着脸颊,跟丈夫开玩笑习惯了,完全放开自己,什么女儿家矫情矜持也不顾了,有什么说什么。 有时候她真怀疑自己在梦中,像丈夫龙天羽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论雄才大略,武艺剑术,普天之下无人能及,以往类似这样的王侯将相,势必更加自傲,容不得别人说他一点瑕疵,开一点捉弄玩笑,更别说妻妾女流之辈了。 但龙天羽却不同,这也是依依百感交集,浑然不解的原因,好像自己在梦中与一个完美丈夫在谈情说爱,生怕有一天梦会醒来,更加珍惜自己的夫君和眼前这一刻相聚的时光。 龙天羽听到她说到“有个人”三个字时,不断眨着秀眸,顿时明白她所说之人是谁,不错,淳于婉儿!与月瑶齐名的才女,我的娇妻之一,天啊! 一想到这,热血开始沸腾起来,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劲儿,笑道:“对对,婉儿来了,今晚……今晚来个“二凤侍龙”,一起合体交换,那才叫个够劲儿!” “去你的,夫君坏死了,什么叫二凤侍龙啊,哼哼,依依才不干呢,多羞人啊!” “依依又说错了一句。”龙天羽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水翦般美瞳。 依依眨了眨眼睛,修长的睫毛弯弯耸动,说不出的妩媚,娇声道:“咦,我没说错哪句啊?” “你说‘才不干呢’,这‘干’字不能用在你身上,哈哈,那是男人才做得到的!”龙天羽说完一脸坏笑,这个时候他才真正地收拾信心,决心三日内大破楚军,给历史兵神韩信一个下马威! 依依挥起粉拳,象征地捶在他的胸膛,怪他欺负人,樱口不停嘤咛。 穿上一身劲装紫金袍,龙天羽阔步走向帅帐,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的娇妻和几位生死好兄弟。 “我想死你们了,终于可来了!”龙天羽刚掀开帅帐帘幕,劈头就是一句暧昧的趣话。 “主公!”诸人见主公进帐,立即起身做个迎礼,都是一脸的兴奋模样。 淳于婉儿明眸顿时发着异样的亮光,阔别多日,看到英俊潇洒、正气凛然丈夫,浑身酥软涌起一片热流,似乎所有的征战辛苦、行军劳累都不值一提,统统抛在脑后,唯一想要的就是尽快投入夫君的怀抱,感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当然才女毕竟是才女,又有“冰美人”之称,定力非比常人,秀眸眨了两眨,yuhuo化成两股秋波电向丈夫,随即脸颊红晕,含笑点首地瞧着丈夫靠近,再靠近。 樊哙一见主帅,就大张嗓门道:“主公,听说函谷关异常难攻,那可非要让俺去打头阵不可!” 龙天羽心情也是极好,侃道:“为什么呢?” 樊哙嘿嘿笑道:“听说那楚军勇猛过人,那项军五虎上将个个有万夫难敌的本事,老樊却不服,他们有五虎将,咱们军中的虎将,何止十个?这个头功,说什么老樊要定了。” 提起冲锋陷阵,樊哙当仁不让,经过一年多的马背训练和厮杀,如今的樊哙可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论威猛和虎劲儿,蒲节英布钟离昧,战场上动起手来单挑,还真不一定拼得过他,当然都在伯仲之间。 龙天羽向张良行过礼,又朝着灌婴、吕泽示意入座后,他转身向着樊哙道:“好你个樊哙,一时领兵打仗,我瞧你是老实啊,乖乖给我养足精神,准备两日后破城之战。”说完再不理他,径自走到帅帐靠里的席位,站在淳于婉儿玉身前,嗅着幽幽的体香,牵起娇妻雪白玉手,轻声叹道:“婉儿,你消瘦了。” 好个豪气冲天而又深情温柔的男子,恐怕搜遍楚汉时期,唯有他一人也。 只怕此刻在淳于婉儿心中,就冒出这个想法。 “夫君,你也消瘦了,不过更有神采了。”淳于婉儿脸颊爬上一丝红晕,目不转睛地迎着丈夫的深情目光。 明眸中露出了几分爱恋,几分疼惜,几分赞许,甚至有几分饥渴! 婉儿任由对方握着玉手也不收回,丝毫没有女儿家忸怩作态,她敢爱敢恨,既然爱了,也不会怕羞怕人笑。 张良、灌婴、吕泽会意一笑,对着主公与少夫人,他们心中只有无比的尊敬和虔诚的祝福! 樊哙可等不及了,干咳一声,满怀期待地等着挂将出征的首肯。 龙天羽瞪了樊哙一眼,随即想到了一事,笑而不语,携娇妻的嫩手坐在帐内主副椅上,开口道:“昨日我已向楚军将士夸下海口,三日内攻破函谷关,奈何今日八万人马攻城,死伤一半,明日还有八万盟军进攻,胜算不大啊!” 诸人细听主公话意,似乎拥有盟军十六万人马,首战失利伤亡四万,明日攻打雄关仍无胜算;张良轻摇羽扇,静而不语,好像猜到了他的几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