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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命运,都是因为那个人才开始的。 有时候她甚至想,“方遥啊方遥,你当初要是不喜欢他该多好?” 但是转念方遥就笑了,如果不喜欢那个人,自己该普通成什么样啊? 方遥把高跟鞋脱下拎在手上,果然轻松很多,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也不那么憋的慌了,小刘说的没错,憋着气生活,搞不好真的弄出什么病来。 方遥不喜欢抱怨,因为这些年独自成长的缘故,她更喜欢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她固执的相信没有什么能打倒她,就好像当年初三的时候没人相信她可以考上一中,高一分科的时候,也没人相信这么一个理科成绩偏下的女生能考到本一线上三十的分数,所有的不可能,方遥都竭力证明,那是可能的,那是可以做到的。 当初只是为了站在程易轲身边的勇气和念头,支撑了她以后的很多年的日子。 虽然当年喜欢的那个人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不过喜欢他的那种憋着劲冲上前的冲动,却历久弥新。 前方有远光灯朝她照来,方遥本能地举起胳膊挡住眼睛,她心里暗骂,谁这么不长眼,没看见前面有人吗? 这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她的面前,方遥微微侧过身子,意思是让他先过,这车的主人没有任何发动的意思,仍 然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处,远光灯暗了下来,方遥不耐烦地放下举在半空上的手,看着正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个人。 方遥手一脱力,高跟鞋猛然掉下来,砸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久别重逢的第一感觉绝对不是久旱逢甘凌的欣喜与悸动。 方遥心中划过了两个字,完蛋。 这不活见鬼了吗? 在幽暗的地下车库里,她只看到那双眼睛,比七年前更加的深邃,相比七年前的天真单纯,似乎又有一点细微的变化。 从当初的尘华不染,清澈明亮,变成了现在这双暗藏深谋,幽深孤寒。 天边的月色上挂满了清辉,照在人身上像是一层灰尘。 方遥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直到踩离合器的时候感到脚掌冰冷,生疼。 她低头一看,霍然发觉自己居然是赤着脚的。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路边,方遥解开头绳,用手胡乱的拨弄着后脑勺附近,想着方便做事利落,每天梳的紧实有条不紊的高马尾压的头皮不舒服。 本身方遥就已经心不在焉整整一天了,如果小刘不提到那个人,或许方遥可以在这样高压下工作很久都不带累,可是她现在觉得好累,浑身的皮骨跟拆了家一样,她靠在椅背上,通过车上的天窗看外面的天色,有些暗沉了,但是云端背后似乎能渗出来粉蓝色的光亮。 正在她慌神之际,包里的手机不恰适宜地震了几下,她看了眼是电视台52开头的座机号,想都没想就接通了。 电话那端是值班的陈分,“方组长,那个,有您的东西,您看方便过来拿一下吗?” “什么东西?我最近没有买东西。”,方遥不记得自己有快递。 陈分也困惑地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是刚刚一个人送来的,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送快递的,那人什么也没说,就说是你们台方遥的。” 方遥拄腮冥想着,她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在网上买过东西,她犹豫了一下继而问道,“是什么东西,大吗?” “这个,是用一个盒子装着的,您还是自己来看吧,我也不方便打开。” 说真的,方遥当时心里有些发怵,这些年在新闻行业打拼,明里暗里也得罪过不少人。 就比如上次她带着人去了一家借贷公司假意咨询入股的事项,用的鱼眼真空镜头偷拍。 方遥很快就跟和里面的人打成一片,甚至老板也一口妹一口妹地叫着她。 两个星期之后,她就把这里面的底细摸得透透的,连夜赶出一个专题新闻,赫然在新闻直播里出现了,当警察去逮人的时候,里面的老大还在就着白酒吃酸菜鱼,他彻底蒙圈了,“不带这么玩我吧,那么多贪官污吏不抓,我不就骗点小钱吗?” 方遥忖度片刻,对值班的陈分说,“这样,你替我打开,没关系的。” “额…好吧。”,陈分把电话听筒搁到一旁,方遥仔细听着,全是拆快递盒子的声音。 没过多久,陈分的声音又传来,他笑了一下,“方组,你买鞋了?” 方遥当即愣了,狐疑一句,“鞋?”,然后很快否认,“不可能,我没买过鞋啊,你看清楚了吗?会不会是重名,又或者…”,说到这里,方遥低头望了望自己光秃秃的脚,上面什么也没有。 方遥心跳一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珠子后怕似的转了转,她只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个,你帮我看一眼,那双鞋是不是valentino?” “啊?那是啥?” 方遥这才意识到陈分只是个管后期,刚毕业的理工男,于是她耐心地解释了一通,“就是外面又一圈小铆钉的,米白色。” “对对对,嗨,方组,我就说是你的吧,嘿嘿。” 方遥靠在椅背上冷笑几声,“是啊。” 她仍不甘心,继续问道,“那个送鞋的人是不是穿的藏青色西装?” “对,还戴眼镜,看起来挺儒雅的。”,陈分又说了一句,“那我放你桌上了,您明天记得拿啊。” “好,谢谢你。” “不客气。”,陈分挂电话前不忘加一句,“那是你男朋友送的吧,还真挺帅的,方组,你们是不是快结婚啦?” 这话一问,方遥真不知道怎么接,她丝毫不客气地说,“你误会了,其实。”。 方遥收回视线,笃定地看着车窗前的雨刷,抬头,语气恶狠狠地补了一句,“他就是送快递的。” 陈分万分惊讶,语气里又有几分不服,“真的?现在连送快递的要求都这么高了吗?我还不如一送快递的呢!” “现在服务业多发达呀,我特意点他送的,现在哪行不讲究个综合实力啊你说对吧?”,方遥编完瞎话之后,还特别得意的照了一下镜子。 “现在人可真不容易。”,陈分无奈地感慨一句。 当方遥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内心又回归平静,无奈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有多久她没有这样像个少女一般春风得意地笑了。 原来自己所有的真心和快乐,还是源自于那个人,这挺可怕的。 可怕的不是程易轲又回来了,可怕的是,她对于想念他这回事当成了习惯。 时隔七年后的第一个谎言,挺可笑的,程易轲就是个送快递的。 方遥显然没有把这句信口拈来的话当回事。 直到第二天,主任带着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出现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