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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大大小小的场合见过她几次。 不过在高中的时候,秦宝儿就出国读书了,她倒是不了解她的现状。 李丽琴不了解,但是不代表无所事事的中年妇女八卦团不知道,从大家的七嘴八舌中,李丽琴也对秦宝儿的简历有了个基本的了解。 “好像的确是挺不错的一个姑娘。” “肯定不错,不过前几天李家那口子去探了探口风,虽然还没有男朋友,但是不相亲,想要自由恋爱来结婚。” 李丽琴微蹙眉心:“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搞这一套。” “这姑娘很懂事了,她的自由恋爱是建立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的,毕竟干他们这行的捡漏捡多了,哪里想要让别人捡到自己的漏。” 这个比喻相当生动了,大家齐声笑出来。 大家八卦的时候,从二楼的另外一边走出陶叶然,他穿着白色的西装,黑色的尖脚皮鞋擦得噌亮,头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 辛家凑到江津耳边,尽职尽责的当眼睛:“男主持人是陶叶然...”她停顿一下往四周看,“大家都很意外。” “嗯,正常。”江津低头,压低了声线,“陶家,还不配做这样级别的主持。” “可是陶叶然在上面。” 江津的睫毛特别长,闭着眼,浓卷的睫毛像是触须,从来没有失去过对整个世界的把控。 他听到辛家的问题,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冰冷又突兀的笑,“他比较特殊。” 辛家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个特殊法,就见站在楼梯间的陶叶然安排宾客们有秩序的进到拍卖会场。 江津眼睛不方便,辛家和他一直等到所有人走完了再进场。 陶叶然虚扶着秦宝儿下楼,他开心的跟江津打了声招呼,他无措的抓了抓头发:“我刚才怎么样?” 江津颔首:“挺好的。” 得到江津的肯定,陶叶然松了一口气,“昨天我妈临时跟我说让我来做什么主持人,我根本没做过,本来想推掉的,结果我妈说是遵信的拍卖会主持已经答应下来了,我不能水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硬着头皮来了,真的还好吧?不是哄我的?” 辛家代替江津露出诚挚得不得了的眼神,帮着回答道:“真的还行。” 秦宝儿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她挑了挑眉梢,露出得体的笑:“江津,今晚上有正事,我就放过你了,等有空找你喝酒,千万别拒绝啊。” 江津轻微的点头:“好久不见。” “真的好久不见啦,老朋友改天找你讨酒喝。”说着,她目光盈盈的落在辛家身上,“没关系吧?” “... ...”辛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秦宝儿在问她,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摇这个头。 江津没说话,像是沉默万年的撒哈拉大沙漠。 辛家不想去贪求太多,但是她总是源源不断的从江津身上获得许可和尊重。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啊,为什么总是这样。 辛家心里装着沉甸甸的事,她弯唇朝秦宝儿敷衍的笑了笑,“随你意。” 辛家和江津被安排在会场的第一排,她会把拍卖的物品形容给江津听,遇到不会形容的外形,就在他手上画图。 江津能从辛家上扬或者下抑的声调里判断出她的情绪,他就沉在这种简单的细微末节的快乐里,跟着她的情绪来告诉她拍还是不拍。 辛家替江津叫价,她一万一万的叫也可以,十万十万的喊也行,如果有人故意抬高价,辛家就会不高兴的不继续叫了。 江津也不说她,像是就是带她出来撒钱散心,拍没拍到,拍到什么都不重要。 他们当作是游戏,但是李丽琴却觉得无比刺眼,她听着边上人捧江津出手大方,差点把一口老血喷出来。 李丽琴翘着二郎腿,她抠着指甲,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再这样把我捧下去,我真的要羞愧难当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女生啊mama是个保姆,她爸是个吸/毒/贩,你说江津为这种人大手大脚的花钱,我要怎么高兴得起来。” “保姆啊...?那你还不快点让他们分了,这种人在身边待久了说不定要染些下/贱气。” 李丽琴被这句话捧得身心舒爽,她把人给记住了,下次有好处绝对先记着她。 李丽琴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懂我的心情了吧,你说这样的情况我要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是保姆就算了,怎么爸爸还是个吸毒的啊,你不能随时都软,该强硬的要强硬起来,万一弄个毒/品绯闻之类的,对集团形象是个打击。” 大家一传二二传三,很快半个会场的人都知道江津带来的是个怎样的货色。 李丽琴得意洋洋,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之前为了江津,她一直忍着辛家这下/贱的身份,现在换个思路想一想,直接说出来对江津能有多大的坏处,他连这么大个集团都能牢牢握在手里,还处理不了这点绯闻? 辛家晃着脚踝,撑着下颌看高台,“这一次是个玉镯,粉色的,上面雕着花。” “好看吗?” 粉色的玉石质地在灯光下泛出细碎的光,光又被轻轻一折,映出颜色更淡的粉,剔透得像是被神仙在天池里润洗过无数次的玉石。 辛家眼底映着漂亮的镯子,微抿的唇角露出愉悦的笑:“好看。” “那就拍吧。” “哦。” 江津要买的东西不多,但是只要说了拍基本上都会拿下,大家意思意思的抬了两次价就不再跟他们竞争,漂亮的粉色镯子自然而然的落到辛家手里。 高台上继续展示下一件拍卖展品,工作人员弯着腰将粉镯子送到辛家手里。 “呵,有的人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普通人就好好做自己的普通人,妄想往哪里爬啊,我还就真没见过几个网红嫁进豪门。” “现在有几个人还听父母言啊,整天鼻孔朝天,以为自己上天入地的了不起。” “什么父母言啊,一流的父母才能做榜样,像某些人不入流的父母只会教唆孩子做些丢人现眼的事。” “你们要求也太高了,有些人的父母啊,没有教他们孩子去犯罪就是感谢如来佛祖了,你们还要求这么多。” 辛家身体懒懒散散靠着背椅,听着身后几个人提着嗓子变着方儿说她。 辛家回头瞧几人,牵了牵嘴角露出笑。 她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镯子,骨子里的懒散劲儿渗过血rou落在指尖眉梢,粉色的镯子在她手指上跳舞,让人担心她手一滑就摔碎个几十万。 她翘着腿,脚踝处精致透着股尖锐劲儿,她玩着镯子,“世界上啊最可悲的事就是争不过一个社会败类,所以就靠嘴皮子一翻给自己找点人生乐子,阿姨,你们说是不是啊?”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