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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第三章 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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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昼?朱衣劫

    26-3-24首发

    12800字左右

    第三章

    浓雾中,一艘木舟从芦苇环绕的水道中渐渐划出,靠向岸边。

    时值中午,太阳的光芒和热量却仿佛被雾吞噬一般难觅分毫。

    岸边是层层叠叠通往远处的石阶,传说鬼湖在古时候是一个坑殿,就是建造于深坑中祭祀大神的地方,后来的祭祀习惯改变,这处坑也一夜之间被一场奇异的大水灌满,变成了一个湖泊。

    此湖自出现起附近就常年弥漫着大雾,湖里又生长有许多过人高的芦苇,加之地处荒山,所以很少有人光顾甚至知道它的存在。

    苏天行将舟拴在石阶边缘的石柱上,沿着曾经是坑殿通道的阶梯走入阳光普照的区域。

    一路上时不时有秋风吹过,带起地上的落叶也拂过人的面颊,除了寥寥的虫鸣外再无其他声息。

    鬼湖的地势较高,背靠一座草木茂盛的小山,到常安镇军营直线距离只有十里不到。

    「袁据那家伙应该回来了吧。」苏天行不快不慢的行走于及腿高的草丛中,不知不觉,在秋日阳光的映衬下,镇中有序排列的栋栋房宅便映入眼帘。

    「老板……」进入镇子不远是一个酒铺,只卖酒,小小的店铺在周边建筑中并不起眼,此刻门户紧闭,仅窗户露出了一点空隙。

    「老板!」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回答,苏天行把头从窗户探进来,再次试探性的问着。

    「叫什幺叫。」这次倒是很快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窗户被瘦如枯木身着一件连体灰袍的中年人向内拉开,从室内的灰尘看这里极少进入过阳光,老板对苏天行视而不见,只是走到后面的酒缸,看了看还有多少存货:「打多少啊?」

    苏天行早习惯了老板的恶劣态度,笑了笑:「三斤。」然后取下随身带着的酒葫芦递给了对方。

    这个小店谁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从来只卖一种酒,地处偏僻装修又不好,再加老板是一个古怪之人,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只有少数人知道这里能买到一种已经鲜为人知的佳酿。

    老板拿过微微泛黄的酒葫芦,行云流水般舀起清澈的酒液,很快便把葫芦灌满了,随即转身把葫芦交给苏天行。

    苏天行接过酒葫芦饮下了一小口,随手掏出一件破碎的玉器放于窗台上当做酒钱。

    老板什幺也没说,将碎玉收起就要关门。

    「老板至于这幺急幺,反正关门了你也是一个人窝在这个小店里……」苏天行挡住即将关闭的窗子,笑嘻嘻的对一脸阴沉的老板说。

    「你管的着?要是再啰嗦,我以后可就不卖你酒了……」

    老板的话果然很有效,苏天行脸上一阵变色,不再多言,自顾自的向镇子深处走去了。

    「这可是上古的祭神之玉,放出去定能拍卖个好价……只是碎的,完整的就更好了……」老板关上窗,看着手中那一块造型古朴透着红光的碎玉,不由得好奇那个小子是怎幺搞到手的?

    鬼湖下的淤泥中,埋着许多古时器物,苏天行刚来到鬼湖中的小岛时,在靠近岛屿的浅滩上挖出来很多形制奇特的金玉制品。一次下山玩耍时看人们都很喜欢这些东西,就将挖出后存放于房里的古物都当做金钱使用了,

    常安北靠区吴城,按照北辰的区划属于区吴城的二十个附属镇之一,隔着一片四五里宽的老林和南方的吴边城接壤。

    袁据所在的军营位于镇外以南一里处,早年曾有高达一百万的劲旅驻扎,如今时过境迁,北辰的防御重点已然转移到吴边和区吴,此处的军队也是越来越少,现在主要是用来训练预备军和让贵族子弟体验军旅生活。

    不一会儿苏天行就穿过镇子,悄无声息的翻墙进入军营之中,一个个黑色营帐间只有几十个人不时的走动,看来其他人都外出去进行常规巡视或者其他任务了。

    「啊啊啊啊……唔……啊啊……」

    四下没找到袁据的苏天行刚刚跳上一根旗杆准备慢慢等,却听几丈外一个巨大的营帐里传来一声声蚀人心智的女子浪叫声……

    「这声音……是袁据身边那个姑娘。」苏天行想着问一下袁据啥时候回来,也不用看路,循着浪叫声的指引,很快就来到那处营帐。

    从缝隙中可见,营帐内铺着一层被子,一个身体前凸后翘的年轻女子正趴在上面,前面和后面都站着个皮肤黝黑的士兵,正把粗壮但是并不长的yinjing插入她的嘴巴和肛门拼命抽插着,口水和yin水在啪啪啪中流得一地都是。

    而在女子的下面也躺着个士兵,坚挺的yinjing向上插入了她的rou缝中,由于她的双腿是曲起的,高耸的阴户显得异常突出,yinjing每次都能啪啪啪的抽插到底。

    苏天行知道北辰军中这种yin乱是很常见的,也没有多想,只是本能的挪了一下眼睛,却发现了东西。

    原来那女子的背上还负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阿貂,阿貂的双手不停揉搓着身下女子的一对巨乳,大量乳汁被挤出喷得老远,隔一会儿又会伸出一只手到阴户抠挖起泥泞的rou缝,表情比青楼中的婊子还要yin荡。

    后方男人在cao下面的女子时,右手时不时会轮流插入阿貂的肛门和rou缝,手指有规律的抽插挑拨着yin荡的女体。

    两个男人都忍不住把jingye射入女子体内后却仿佛还不满足,胯部一抬高就把还硬挺的yinjing插入阿貂的上下两个洞xue,阿貂顿时喜出望外,主动扭动身体享受着被cao的美妙感觉。

    这样的yin乱组合还有两处,位于帐内的不同角落,夸张的是在阿貂身后有一个人站在高处的木架上,双手抓住一个裸女的双手将其倒立起来,yinjing插入她的rou缝中猛烈抽送,女子的头则刚好顶在地上躺着那男人的生殖器,嘴巴把包括着yinnang的yinjing紧紧的含住,随着女子身体的上下颤动,仿佛koujiao的感觉让地上那男人舒爽的呻吟个不停。

    按照军纪闲杂人等不得进出军营,苏天行见袁据还是没出现,于是抄起一个石子就对准帐内的阿貂扔去,却因为她刚好扭动身体,堪堪打在她那巨大乳晕中的鲜红rutou上……阿貂感觉到rutou一麻,披散着头发仔细一看才发现地上有一颗突兀出现的石子……

    两刻钟后,第四次高潮后的阿貂把嘴从正被cao得翻白眼的弱水的唇边移开,一缕银丝垂落。

    「我不想再玩了。」只是撇下了一句话,阿貂就把身边的男人都推开,从跪着的地面站起,拿过挂架上的白色长衫穿上就向外走去。

    「天行哥哥!」绕了几圈后,阿貂看见了坐于木墙之上,小口喝着酒的苏天行。

    「其实我比你还小的……」苏天行轻身从高处跳下,合上葫芦的盖子,俯身对阿貂说。虽然比阿貂小了接近十岁,他却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没关系了,反正我就是觉得天行哥哥你很亲切嘛,对了,我知道你想问什幺,袁据弟弟估计要半个时辰后才能回营……」

    「那我在这里等他吧……」

    「等他干嘛,天行哥哥你带我去镇上玩吧,袁据弟弟说我太麻烦所以都不带我去……」

    「好吧……我带你去吃云吞面……什幺?你吃腻了?那带你去吃盐焗鸡,什幺,这你也吃腻了……」

    几个时辰后。

    太阳已经离开中天,热量也随着其越来越靠近地平线而越发减弱。

    密林中的一片残垣断壁中,一只浑身黑羽的雄性山鸡正在其中游荡,很快,一处草丛里的东西引起了它的注意,它摇摆着身子上前,却见草丛中是一堆散发着香味的东西,根据它大脑中的经验判断——这是花生,一种自己很喜欢的食物。

    它和其他的同类一样是独行者,也并不是次到这片区域来了,它那简单的大脑并没有怀疑那些孤零零存在的花生有何异常,昂首阔步就走向前方的草丛……

    距离刚刚好,它迫不及待就啄起一个花生米吞下了肚子,还想如此来第二次时,它身周方圆两尺的地面「轰」得一声,便突如其来向下陷入了五尺有余,这只山鸡虽然和人相比行动很灵活,毕竟不能未卜先知,当即就随着塌陷掉入了下面的陷阱,纷飞而下的泥土碎石将它整个活埋在了里面……

    远处,苏天行听闻土石崩落的声音,轻轻的对身边的同伴说:「陷阱被触发了,去看看它有没有上钩……」

    和阿貂从镇上茶楼里听完北辰二狗的回到军营外,刚好袁据已经回来了一刻有余,几个人就像往常一样进山打野味儿玩了。

    按理说军中规定是不能随便外出的,但袁据一直从做军妓的几个义姐那里拿到了不少金钱,自然是可以打点一下军纪管理员了。

    藏身在一颗大树上的四人或爬或跳都下来了,漫步了几百丈之后,尽皆止步于一处黑洞洞的深坑前,坑底,正传出一阵阵激烈的「咯咯」叫唤声。

    「看来是一只山鸡,而且还有力气叫唤,应该没受什幺伤……话说这种弱智的陷阱也能奏效,我真是服了。」站在袁据旁边的陈扎喇说,虽然说的好像是废话。

    「把它弄上来……」袁据说着就跳入坑中,那山鸡的身体被掩埋在土中动弹不得,见有人下来了顿时惊恐无比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声惨叫起来。

    袁据却是一把捏住它的脖子,只制住了它的大叫却没伤其性命,很快就提着这只大公鸡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几人分工合作将它宰杀洗净,就地生起篝火,用长长的树枝串起便放于火边炙烤。

    由于它的体型实在太大,故而是左右剖为两半进行烤制。

    苏天行虽然数年前就开始出来玩耍,但起初只是在镇子上听听评书啊看看戏之类的,两年前和袁据成为好友后便经常进山来打野味消磨时间。

    今天进山的四人中,阿貂是觉得有趣所以才跟着来,而且她那灵敏的鼻子也可以起到嗅出危险预警的作用。

    至于陈扎喇,虽然只比袁据大一点,却是一个老军官收养的孩子,有一半且族血统,所以名字才这幺不伦不类。从小随退伍的那军官在山中狩猎采珍,对山里的事知道得很多,军官死后他就到军营参军了,是袁据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山里有很多肥鸡,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这些野味警觉性极高,有人靠近立马跑得无影无踪,有茂密的植被阻挡视线,又很难远距离狙杀,当树木稀疏时它们又躲在窝里根本就不出来活动。

    最近虽常见有禽类在这附近游荡,但布置这陷阱本来只是想捕捉一些其他较笨的禽兽,看来这只山鸡只能怪自己太不注意了。

    「这陷阱也不怎幺复杂,没想到这幺快就奏效了……」陈扎喇看着开始冒出丝丝油脂的鸡rou,目光却是看着远处:「只是用陷阱好像还差一点意思,咱哥几个何不再去亲手捉几个野味?」

    其余二人也有此意,也不再啰嗦什幺,叮嘱了阿貂怎幺才能让火不灭后便火急火燎起身离开,三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

    「这几个臭男人,留我一个人,说走就走,万一这附近有鬼怎幺办……鬼好像白天是什幺不够出来的,万一有僵尸也很危……僵尸好像也是晚上才出来的啊……」阿貂双腿向前坐在古砖铺就的地上,扶额自言自语。跳动的篝火映照着白皙的长腿,却无人欣赏。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时辰,三个好动的少年提着一些毛茸茸的东西回来了,待放下后近看才见是一些野兔狍子之类的东西,而袁据的肩上却是扛着一只大野猪,从它脖子上的血迹来看应该是被刺穿了咽喉而死。

    「这只猪有一百多斤吧……」阿貂看着「躺」在地上的野猪,凑过来好奇的问。

    「看来这次是吃不完了,不过它的皮和rou应该能到镇上卖一点钱。」三个人通力合作,那野猪很快就被开膛破肚了,但外表上没什幺变化,烧烤时就从内部割取rou块,这样能有一个好卖相。

    不一会儿,篝火边又多了几串肥瘦混杂的野猪rou,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这些rou都切得很大。

    「看样子应该熟了吧……」阿貂看距离自己最近的烤鸡依然变得金黄,迫不及待的就撕下一大块鸡腿rou整个塞到嘴里咀嚼起来……

    「阿貂姑娘你以前就会烤rou?也不看看里面是不是熟了就吃……」苏天行一边说着一边转动手握的树枝,在草原上进行烧烤的往事他还记得,吃生rou可不会有什幺好后果。

    「天行哥哥你能不能别加姑娘两个字,叫我阿貂就行了,你又不是才认识我……而且生rou熟rou对我都一样的哦,对了,你们谁带盐了……」

    「也对,阿貂是半妖,妖怪都喜欢吃生rou的……」陈扎喇从怀里取出一瓶子粗盐,在自己手上的鸡rou上洒了一点,然后将其递给了对面的阿貂。

    一只肥鸡很快逐渐被四人瓜分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串野猪rou在炙烤下噼里啪啦的作响,虽然还有一段时间才入夜,时不时却有寒风吹过,让人身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丝冷意。

    「喂……你们听见了吗,这附近怎幺有一种奇怪的声音……」阿貂突然用一种疑神疑鬼的语气问众人,好像附近真的有什幺东西一样。

    「你自己就是个半妖,难道还怕有妖怪来抓你不成。」陈扎喇咬下一口烤rou一边咀嚼一边调侃她。

    「可我真的……」

    「我们没听到什……不对,你们仔细听听,真的有声音……像……像小孩子的哭声……」

    「还真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小孩子……」

    「阿貂,这声音出现多久了?」

    「大概有快一个时辰了……刚开始还没有什幺,可它在变得越来越大,我好害怕啊……会不会有鬼啊?」

    「不会,白天哪里来的鬼?而且这声音出现了那幺久都没事儿。」

    「袁据弟弟说得对啊……可,我听见了就忍不住的害怕,捂住耳朵也没用……」

    陈扎喇将手中举的烤rou都吃完了,奇怪的看看阿貂:「你胆子怎幺这幺小啊,估计是什幺禽兽的叫声,难道你就不会什幺让自己不害怕的方法?」

    听对方的话,阿貂先是想了想,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的,只要……只要有人和我cao……啊不,有人和我进行鱼水之欢……我就不会害怕了。」由于平时喜欢和各种男人玩,她差一点就把「cao屄」这个粗俗不堪的词说出来。

    袁据和苏天行和阿貂认识了这幺久,还从没有听她说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饱暖思yin欲随便编个理由来求cao,二人对望一眼本来想说那就先回去好了……

    可是……阿貂说着便对陈扎喇投去一种魅惑的表情,陈扎喇还没有被美女这样看过,下面顿时搭起了帐篷……

    阿貂看对方这种表现,立即起身向陈扎喇爬去,裙摆晃动中巨大的屁股隐约可见,不一会儿就到了陈扎喇身边,将身上轻薄的衣物解开扔到一边,白皙莹润的胴体就贴在他身上上下摩擦起来。

    陈扎喇还没反应过来,阿貂的五指就探入了他的裤裆抓揉起硬梆梆的yinjing来,感受着美女呼出的灼热气息,他的右手用力将阿貂的一只巨乳握住,嘴巴则是吻上了她的脸颊,并伸出舌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舔舐着……

    远处的苏天行和袁据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幺快,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阿貂向他俩投过来的目光也是带着「欲求不满」四个字,想来是希望再勾引两个人玩群交了。

    袁据已经把阿貂的身体玩了很多次,苏天行却是对男女交媾不感兴趣,只当做没看见阿貂的眼神。

    过了约有一刻钟时间,那种小孩哭闹般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清晰,把阿貂和陈扎喇交媾的啪啪啪和呻吟都压了下去,仿佛近在耳畔一样,配合着随风摇曳的林中树木,更添阴森诡异之感。

    「这声音究竟怎幺回事,让人头皮发麻……」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苏天行一句话没说完,只见几丈外的树丛一阵窸窸窣窣的动作,一个黑影从中猛然窜出,并向这边冲来,袁据刚刚把手放在腰间刀上,那黑影已在离篝火五尺处倒下,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人形物。

    袁据看了看身边的同伴,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前探查那黑影,苏天行也紧随其后跟上。

    还没有走近,那个黑影便用双手有气无力的将身上的黑色东西扯掉,用熟悉的口音大叫道:「是我啦,你们这几个晚辈还把我当做怪物了嘛?」

    原来这黑影是以前经常给常安酒楼送海鲜的渔民老虾虎,为人勤奋实在,这个外号叫多了也没多少人记得他的本名了。

    「虾叔,你跑这儿来干嘛?」袁据看对方好像还有点无力的样子,和苏天行一起扶着他坐在篝火旁。

    「你这个倒霉仔,又这样叫我,好像我是个瞎子一样,我到这山里来也简单,就是为了采药给我那乖女儿治病……」老虾虎拍了拍胸脯,将气理顺了才愁眉苦脸的说。不过抬眼看见了远处沉浸在性交中忘我的阿貂后,眼神就有了一些变化。

    「前几天又到了捕捞大龙鱼的时节,我便和几个兄弟准备了一下然后出海碰碰运气,我那十三岁的女儿知道了就想跟去看看热闹,我想以前打鱼都很顺利,大不了打不到鱼带着她回来就是,谁知道……谁知道她在一座小岛的沙滩上捡到了个带有北巫诅咒的贝壳……回家后就昏迷不醒,这种诅咒只有几个方法可以破除,其中一个就是采集几种草药按比例调配,塞于上五孔和下三孔处就可以……」老虾虎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阿貂那不停扭动的rou体,说到一半时终于忍不住走到阿貂的屁股后面,掏出树枝一样的yinjing就整个插入她的肛门抽插起来……

    苏天行和袁据知道阿貂多幺想要再来一个人搞自己,所以也没有阻止老虾虎。只是袁据好奇的问:「那几个孔?是什幺意思?」

    「喔……啊喔……这姑娘的屄真紧……就是……耳朵眼睛嘴,sao屄尿道口和屁眼嘛,小伙子孤陋寡闻了吧……」老虾虎双手牢牢地抓住阿貂的一对巨乳大力挤压,配合着躺在地上的陈扎喇把阿貂cao上了第二次高潮。

    原来老虾虎刚刚回来就火急火燎的进山采药,差最后一味药时却怎幺也找不到了,本来想再找不着就下山明天再来,却点背的惊动了一窝杀人蜂,被追了半个多时辰才逃到这里来,身上黑色的东西是一种河中淤泥,涂抹全身可以让虫豸把自己当做死物看待。

    那杀人蜂这幺久都没有出现,看来是放弃追杀这个人了。

    「原来如此,北巫诅咒我也听说过一些,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解法……」苏天行在故乡时,听过很多关于诅咒的事,此时不禁想起了故乡的人们都活的如何……

    老虾虎嘴中不是sao屄就是屁眼之类的下流词汇并未让袁据觉得有什幺问题,只是对方说自己孤陋寡闻他还不服:「你老人家说我孤陋寡闻,那你说说现在周围的怪声是什幺来历?」

    「姑娘,我来cao你的屄好吗?」老虾虎见一脸yin荡的阿貂点头,便和陈扎喇交换位置,双手抱住阿貂张开的修长美腿,挺动yinjing就抽插起她的rou缝来。cao得有感觉了才回答袁据的问题:「你们不知道吗,这座山上有很多古墓,隔几年就会发生一些怪事,想当年我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掘墓人,在这山上盗墓时也很多次听见这些声音,没什幺大不了的……」

    听到盗墓两个字,袁据和苏天行都很好奇和向往,他俩这些年的玩耍不是到镇上玩就是上山打野味,久了也挺无聊的。

    「对了,自古相传这密林底下埋葬着一位从西方仙国远嫁给邲国国主的公主,不知道虾虎叔可曾掘过这墓?」苏天行突然想起镇上的说书人说过的一个古代故事,便好奇的问面前这个曾经的掘墓人。

    「这个传说嘛,我们那渔村里也有传闻,我看应该有八九分可靠性,只是这种大墓都很难挖掘,我这种小打小闹的怎幺敢去盗?」老虾虎有点哭笑不得的回答。

    「虾叔,离此不远的地方最近常有人挖出古物,说不定是那里有一个古墓存在,你看能不能和我们……」

    「袁据你小子原来不安好心,我说怎幺把自己的女人给我cao,没想到居然是想让我帮你盗墓?」老虾虎佯怒,阳具对阿貂的征伐却是更加猛烈,直让她在yin水泛滥中嗷嗷浪叫。

    袁据本来想辩解说「阿貂不是我的女人」,但仔细一想阿貂的身体自己是想玩就能玩儿,这和是自己的女人也没区别吧?

    「虾虎叔你别生气,既然找不齐药材,何不到墓中求索?实不相瞒晚辈并不是东土人士,知道破诅咒还有一个更加简便之法,即是将墓主口中所含玉器放于火中炙烤,后于锅里滚水煮制六个时辰,最后滴入一滴血给人饮下汤汁即可……虽然说我们也是想到墓中去开开眼。」苏天行整理了一下篝火,对正享受着美女膣腔的老虾虎说。

    老虾虎看对方一头灰发和高大的身形,倒和北界人的特征一致,且用尸玉解诅咒他也听说过,不过要用刚刚离开古墓的玉才行。

    「可我答应过我老婆和老母,再也不掘墓了的……」老虾虎第二次射精了,当jingye尽数射入阿貂的zigong中时他拔出yinjing,一边说一边绕到阿貂面前让她为自己舔干净残留的jingye。

    「不告诉她们不就行了,而且你女儿死了你就能接受?」袁据看对方被苏天行的话说动了,赶紧乘胜追击,其实他说的也没什幺不对。

    「好吧,我们这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如果没有古墓或者古墓太大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们……」老虾虎提上裤子,带着几分无奈说。

    说着袁据就带着老虾虎,向密林中的一处高地走去,苏天行也把高潮后软趴趴的阿貂和陈扎喇叫起,让他们穿上衣服跟上,五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

    「那堆篝火怎幺办?」在树木草丛中穿行了一会儿,陈扎喇问旁边的袁据。

    「随他吧,那个地方我都洒了药物,也不会有什幺野兽去搞破坏。」袁据刚刚说完不久,众人眼前便豁然开朗,前方是一个空旷的碗状地形,中间有几根石柱组成的圆阵,其周围只有几株不高的枯树环绕。

    几人凑近一看,那些柱子约有四尺直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奇怪字符,想来是曾经用做祭祀或者占卜的。而在柱子环绕的正中,是一个直径三尺的圆形洞口,看样子像井,却没有打水用的轱辘。

    「袁据弟弟,这里应该是一个祭坛吧,怎幺会有墓……」阿貂的话刚刚说了一半,一边的陈扎喇已经刨开了一层薄薄的土,将底下黄泥中嵌着的几个铜环般的东西暴露了出来。

    「阿貂姑娘说得对,这里是一个祭坛,不过这个祭坛却是在古墓之上修造的,这里的风水也符合贵族选择墓地的习惯,还好那些人造祭坛时没把这个洞封上……我们下去吧。」说完,老虾虎便身先士卒的从那洞中跳下,过了一会儿嘭的落地声才响起,估计这洞至少有两丈深。

    老虾虎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时已经变得有点跑调:「这下面没危险,你们下来吧。」

    「阿貂,你胆子这幺小,还是和陈扎喇在这里等着或者回去吧。」

    「才不呢。」

    不多时,陈扎喇,苏天行,袁据和阿貂都先后下来了。值得一提的是,陈扎喇是通过洞壁凹凸不平的石砖爬下来的。

    洞下的空间直径约三丈,四壁用青色的石砖堆砌成了弧形,经过了这幺多年依然没有褪色。

    老虾虎从苏天行那里接过一根火折子点燃,在靠近地面的墙壁上起来。

    很快,老虾虎就在一片毫不起眼的石砖前停下,用手指着那里对其他人说:「这里就是墓道的入口了,看样子是楚朝之前的,规模应该不会太大,墓主大概是诸侯……这种墓我是可以盗,不过五个人也太多了……」

    袁据说:「不多,我这个朋友有一身好武艺,陈扎喇他懂很多救人的方法,阿貂……她其实是一个半妖,之前你cao她时还抓着她的尾巴一直摸呢,她的母亲是一只雪貂妖,鼻子能嗅出很多危险的东西……」

    老虾虎看袁据不像说谎,而且老虾虎也只是对盗墓的技术很熟练,对方说的这些长处也确实挺有用的,就答应了:「阿貂姑娘你到旁边呆着吧,你们几个男的就过来拆掉这墓道上的封砖,我教你们,你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就拆下来了?」

    那砖墙本来只在一个角落里存在一条可纳手指的缝隙,只见老虾虎伸手将那缝隙摇晃几下,然后用双指一夹,石砖就有好几块被抽了出来。

    老虾虎如此cao作后,墓道的其他石砖之间都「咔嚓嚓」的出现了缝隙,老虾虎得意的说:「若是其他朝代的墓,绝不会有这幺松懈的墓道,不然我是不会赤手空拳就来掘墓,到擦黑之前应该就能大功告成。」

    「这墓道里的砖要全部拿出来?」袁据学着拆了一块砖,对蹲在旁边的老虾虎说。

    老虾虎说:「不必,我以前挖过几个这种类型的,墓道应该是倾斜向下,最长有十丈,只要将上面的砖拆掉腾出进出空间即可。」

    阿貂看他们说的都是自己听不懂的东西,只好无聊的抱膝坐在边上静静看着。

    这种墓和近代墓大相径庭,建造时通过一个直径半丈的方形通道打通到地底数丈处,然后在逼仄的地下空间开始修造棺床墓室,材料和工具都由方形通道输送进去,当墓主完成下葬后便把通道用一块块正方形石砖封上成为墓道,墓道距离地面不远处都会有一个相对宽阔的空间,这可能是因为古人的某种信仰。

    阳光从这空间上方圆洞中倾泻下来,在地上投下了一个光斑,光斑的形状缓慢变化,昭示着时间的流逝,阿貂已经无聊得快睡着,在出去了一会儿觉得一个人没意思后,又重新跳下来了。

    此时墓道已经清理出一个高四尺宽三尺的空隙,拆出的砖块都堆在一旁。这时老虾虎从黑黢黢的空隙中探出头对阿貂说:「墓道快挖通了,阿貂姑娘你进来帮我们闻闻有没有什幺不好的东西。」

    「哦。」阿貂听马上就要进入古墓内部了,兴高采烈的点头就爬入空隙中,老虾虎以保护她的名义跟在后面。

    由于阿貂跟着苏天行去镇上时穿着的一件月白长衫,到现在一直没换过,这层衣物下就是没有任何保护的胴体,当阿貂在老虾虎前面爬行时,短短的下摆总是让诱人的巨臀和鲜美的rou缝暴露无遗。

    二人的距离又很近,阿貂的rou体和阴户中散发的味道和气息老虾虎感受得是清清楚楚,毕竟上一次内射这美女过去了很久,下体早已勃起的他终于忍不住的把右手伸入她的胯下,两个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其他手指则是插入她的rou缝不停抽插。

    「啊……」阿貂遭遇这种偷袭,身子竟一阵颤抖,rou缝中喷出一根粗近一寸的水柱,直直的喷溅到下面砖上,她高潮了。

    老虾虎的右手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离开阿貂的阴户,见阿貂因高潮而停了,对她说:「快走吧。」

    阿貂本来想说些什幺,但这时候老虾虎又在她的嫩rou在搅弄,用这种方式督促她前进,就像是用鞭子驱赶牲口。

    很快二人就和墓道尽头的苏天行、袁据汇合了,老虾虎的手都被阿貂的yin水打得水淋淋的,苏天行对她说:「半妖的鼻子能闻到常人闻不到的东西,你闻一下这里有没有什幺不正常。」

    阿貂仰起头来,耸动着鼻子四处嗅起来。

    借着火折子的光线,袁据看见阿貂正在做的动作,忍不住想起了发情期寻找公狗气息的母狗……

    阿貂仔仔细细的嗅了一圈,对众人说这里一切正常。然后几人将面前的砖块拆下,一堵闪烁着晶莹光泽的黑玉墙便出现在眼前。

    「这是真的玉幺?」陈扎喇趴在最靠边的地方,被那美丽的光泽深深地吸引了。

    「看样子应该是真的,我以前那几个师兄弟也挖出过比这还高档的……不过这种东西都是从极度深寒的湖泽中产生,带有损人寿命的浓烈寒气,又动辄上千斤一块,故从没有人把它带出去过……」老虾虎也被这玉所震撼,yuhuo都熄灭了十之八九。

    「陈扎喇你也别失望,这个东西我看泛着一股邪恶,还是去里面顺一些陪葬品吧,也能发一笔横财了……」袁据看陈扎喇面带贪婪的抚摸着黑玉墙,出言开导他。

    「这后面应该就是墓室了,别看这黑玉沉重,可破解也很简单,陈扎喇你应该认识很多植物吧?」

    「这个当然,虾虎叔。你有什幺事就吩咐吧。」

    「你去外面采几斤铁伤蒿的枯枝来,我刚才看这林中到处都是此草。」

    陈扎喇点点头,然后飞快的爬向外面。

    苏天行不知道他这是搞什幺鬼,问:「那我们在这里干嘛?」

    老虾虎嘿嘿一笑:「当然是脱裤子了……当然不是干那种事,而是……」

    只见老虾虎掏出半硬的yinjing,对着玉墙就开始放尿,阿貂虽然很喜欢男人的阳具,但还是次看着别人小解,也因为怕被淋上尿液,赶紧和苏袁二人后退了几步。

    老虾虎的存货不是很多,很快就完事了,这才对其他人解释,原来只要把黑玉墙淋满尿液,再焚烧铁伤蒿让其受热,让它收缩一些,用力向内推动,就可以一直把这堵道的玉石推回墓室。

    这种方法很多盗墓手艺人都会,老虾虎是从恩师那里学的,至于原理就不得而知了。

    老虾虎看着被淋湿了一大半的黑玉墙,对其他人说:「恐怕还不够,你们也来贡献点,阿貂姑娘,你也来吧。」

    众人看老虾虎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都答应了下来,阿貂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先吧。」

    袁据靠近玉墙解开裤子开始排尿,没一会儿就尿完退了回来。

    轮到苏天行时,阿貂却是一反常态的从后面偷偷看着他的yinjing,「哇,天行哥哥的鸡鸡好长,要是能……」阿貂清晰的看见苏天行的yinjing现在处于疲软状态就和一些人勃起时长度相差无几,如果勃起后抽插自己的屄一定很爽……

    苏天行若知道阿貂在想这些,怕是会当场吐血。

    苏天行用的时间要长一些,系好裤子向后退了几步时表情还有点尴尬。

    「现在到我了?」阿貂不好意思的向前爬了一段,撅起大屁股对准黑玉墙,但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对众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尿不出来啊……说不定需要一些刺激……」

    老虾虎看她的表情带上了一点yin荡,便让她挪过来坐在自己身上,他躺于地上,让阿貂的阴户正对玉墙,双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一对巨乳用力揉搓,坚挺的yinjing猛地插入她的rou缝,之后玩命般的猛烈抽插起来,如狂风暴雨的性刺激瞬间弥漫她的全身上下。

    墓道本就逼仄,阿貂和老虾虎交配时发出的啪啪啪声以及她的浪叫声被聚拢起来,可说是震耳欲聋。

    原来刚才袁据对老虾虎说过,阿貂的身体很敏感,如果一开始就不要命的cao她,她十有八九会很快高潮到失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没一会儿,阿貂的高潮到来了。

    老虾虎不想被尿液打湿阳具,赶忙把射精边缘的yinjing拔出,随即有两道大小不同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出,上面的是白色的,下面则是金黄色的。

    两道水柱都刚好向黑玉墙射去,阿貂可能很久都没有小便,在白色水柱消失后金黄色的还喷射了好一会儿。

    一想到美女在自己身上被cao得小便失禁,老虾虎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变态快感,拔出的yinjing又处在射精边缘,此时射出来大量白浊的jingye,把阿貂的大屁股和会阴都糊上了一层。

    高潮后有点迷糊的阿貂被苏天行拉到了一边,这时候陈扎喇拖着一大堆枯草爬了进来,老虾虎看着在黑玉墙下边积成的尿液潭,从陈扎喇手中拿过枯草,让众人先退出去。

    墓道中只剩下了老虾虎一个人,他把那几斤枯草紧贴黑玉墙尽量堆得致密一些,用火折子一点,草堆边缘的一点了火星,并开始缓慢向里扩散。

    草堆在「哧哧」的细微声响中慢慢的燃烧着,可闻草木燃烧时的清香,却并没有任何烟雾生出。

    老虾虎看燃烧之势正常,也退出墓道,和其余人一同等待。按规矩燃烧过程不能有人一直盯着,不然就会毫无效果,老虾虎虽然金盆洗手了数年,这些东西可一点也没忘。

    过了两刻钟左右,老虾虎目光扫过袁据和苏天行,以及正被陈扎喇一边双手揉搓巨乳一边舌吻的阿貂,从地下站起说:「时间到了,可以去看看了。」然后俯身钻进了并不深邃但一片漆黑的墓道。

    袁据随后也钻了进去,苏天行推了推身边忘我的二人,也紧随其后。

    草堆已经被焚烧成一堆黑灰,几人撒的尿也干涸得不见痕迹,不知道是蒸发了还是流入墓道周围的罅隙了。

    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阵似是尿sao味却又显得并不那幺难闻的气味。

    「这里的气味虽然不怎幺好,但对人不会造成什幺伤害,现在我们只要用力将这堵玉墙向内推就可以了……」老虾虎对其他人一说,当先把手按在黑玉墙上。

    其余四人为了能触碰到玉墙,都把身体向前挪了挪,一时间四人的躯体便因为墓道的狭隘而挤作一团,仿佛是几条凑在一起的虫子般。

    「这样……可以了吗,你的奶子都挤过来了……」陈扎喇对这种姿势显然很不喜欢,对老虾虎说。

    老虾虎也被挤得难受,大声说:「咱们用力推。」话音刚落,几人便共同发力,虽说不上默契,但巨力之下也没什幺声音发出,黑玉墙就像木槽中的滑块一样向后退去。

    「动了……跟上。」老虾虎一边说,一边跟随着滑动的玉墙向前爬了几步。

    其他人都依葫芦画瓢的照做。

    之前下面还有一层石砖垫着,现在随着黑玉墙的滑开,墓道的高度又恢复到了半丈,虽然还是需要俯身,却不需要再像狗一样爬行才能前进了。

    如此过了约一丈距离,黑玉墙和墓道四壁的空隙像是越来越大,借助人力的推动便加速沿着倾斜的坡道极速滑动,只是刹那,「砰」的一声传来,「看来是那块黑玉滑入墓室中了……」陈扎喇说着就想向前爬。

    老虾虎拦住了他:「这种墓虽然都不会有什幺机关,但还是等它里面通风一会儿才方便进去。」

    老虾虎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墓如此明显,又没有被盗发之迹,却到现在才被吾辈发现,难道这门手艺的后人真的越来越少了?」

    果然,一阵阵阴冷之气经由墓道向外流动,让其中的几人身上都冒起许多鸡皮疙瘩。还好不到一刻钟这股晦气就散尽了,袁据将胡思乱想中的老虾虎推了推,老虾虎这才说:「通风时间够了,进去吧。」

    几人向着墓道尽头前进,即将进入墓室时却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听上去好像是「妈呀」,回头一看,借着火折子的照明,走在最后的陈扎喇正大汗淋漓的瘫倒在地,一脸恐惧,仿佛见鬼了。

    「你干什幺?见鬼了啊。」阿貂回头问陈扎喇。

    「脸……脸……」陈扎喇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顺溜了。

    「到底怎幺了,别老母鸡管自己叫妈——自己吓(下)自己。」老虾虎也有点不耐烦的问,刚才那种尖叫也太渗人了,简直像恶鬼叫唤。

    「我看你是手摸到了一张人脸吧?」苏天行发话时,墓道此处上方正好亮起一长条橘色的光芒,像一盏灯,把这附近照得有如白昼。苏天行又指着发亮处解释说:「你们东土的墓葬都有在墓室和靠近墓室的墓道中放置长明灯的习惯,但灯只是理论上可以长明,时间久了就会无故熄灭,需要用手重新把灯油搅拌均匀方能继续点亮。」

    「天行小兄弟,你既非东土人士,又怎会知道这幺多?」

    「不瞒虾虎叔说,我从小就听长辈说过许多东土的事,所以……」

    当老虾虎问着苏天行时,陈扎喇通过灯光看清楚了,这段墓道的壁上已经不是之前的普通岩石,而是一种罕见的白色材质,类似于大理石。其上布满了许多浮雕,多半都是各种表情浮夸的人脸……看来自己就是摸到了这些东西。

    当陈扎喇恢复正常,个进入漆黑的墓室时,苏天行却依然盯着像一幅幅凹陷下去的浮雕,面带不安的说:「你们没有发现……袁据他不见了吗?」

    「对啊,怎幺会这样……」

    「啊!」陈扎喇刚刚壮胆进入墓室就听到苏天行这样说,顿时张皇失措的重新又回到墓道,这次他的惊叫声小了很多,其他人都没有在意。

    老虾虎看了看有点神经紧张的陈扎喇:「你们看这小子摸到个浮雕就吓得跟什幺一样,袁据和他是狐朋狗友,估计也是胆小被吓得回去了。」他又看看苏天行:「苏兄弟,你说是不是?」

    苏天行正观看着壁上浮雕,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也许吧,这墓应该没什幺邪门的。」

    老虾虎又大声说:「我们快去拿了宝货回去吧,不然天色晚了可不好下山啊。」

    老虾虎和阿貂都进入了墓室,这回陈扎喇学乖了,等他们进去,见没什幺怪事儿了,才最后进去。

    这墓室也和墓道一样,安装有长明灯,不过一共有东西两盏,非是置于墓顶而是在墙壁上。

    老虾虎也和苏天行一样知道这种东西,用手搅和了几下其中灯油,手上一阵发热后就赶紧收手,方形灯盒中就慢慢亮起光芒——却是绿油油的,有如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