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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帮你拍!” 楚景洲说完起身走人。 “客房服务!”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放下了两瓶红酒,恭敬地又推了出去。 “你这什么意思?”楚景洲转头。 “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喝酒最能解压解愁了不是吗?”范小凡拉住他的袖子,说道,“来,我陪你喝一杯!陪你说话解闷,你这次回去,心里一定……” “不必。”楚景洲马上拒绝,他可没什么话想要跟她说。 “我们刚达成共识,作为伙伴也不用这么冷淡吧!就当是庆祝我们合作愉快?”范小凡勾唇,半干的头发在灯光中氤氲着暖调,目光柔软。 “我只喝一杯,喝完我就走!” 楚景洲折回身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红酒。 他喝了一杯…… 没有走…… 又喝了第二杯……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理智告诉她,萧绝菲不会是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光是酒精怎么可能解除得了他心里的愁苦。可是这样的夜晚,他忽然很想有个人留在身边说说话,汲取别人一点温暖,只要一点,哪怕这个人是他很讨厌的女人。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楚景洲的头枕在桌面上,身体如泡在温水中一样温暖惬意。 视线中的女子模糊得只剩下轮廓,看起来很好看。 萧绝菲当然是美人,即使性格恶劣,这点毋庸置疑,可楚景洲从没觉得她像此刻这样美过。 美的,像是一场梦…… 在酒精下,他情不自禁地对她说了很多很多话。 她只是耐心地听着,举着酒杯,没有安慰也没有讽刺,完全是他理想中的倾听者。 如果是安慰,会让他觉得自己可怜。 如果是讽刺,则是对他火上浇油。 这样,刚刚好。 男子的唇线上扬,勾出一抹很浅的笑容。 “菲姐!!景、景洲哥?” 大半夜狂奔过来的卓宁看着面前的场景,衣衫不整的男人倒在沙发上,女人一脸惬意地在一边喝着小酒,仿佛吸足了阳气。 卓宁犹豫道:“你们……” 你们这是搞在一起了吗? 他可没胆子问完整。 在范小凡的眼神示意下,卓宁将醉倒的楚景洲扶起来,问道:“景洲哥怎么醉成这样?” 范小凡:“酒量差。” 她本以为男人的酒量都很好,原来也有三杯就倒的败类,比如她的经纪人。 卓宁扛着醉醺醺的楚景洲的往外走,范小凡帮他开门,顺口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12点半。”卓宁说道。 很晚了啊…… 12点了…… 这时,她忽然想起件事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小能手飘过。 ☆、前任 很显然,陈亦然被放鸽子了。 还是被某个主动邀约的人。 “卡,过了。” 陈亦然冲范小凡笑笑,走到场边休息,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既然他装作没事,范小凡不介意也装作没事。 范小凡拿着剧本过来,“你介意跟我对一下戏吗?” 上午的戏,她和陈亦然都是一遍过。 范小凡可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天赋异禀、演技超群,事实上是,沈万宗一拍她的戏份,标准就降得特别低。只要台词没有错,基本就不会为难。 “当然可以。” 陈亦然放下水杯,翻开手头的剧本,问道:“从下一场开始吗?” “从刚才那一场可以吗?”范小凡说道。 陈亦然没有询问理由,拿起剧本念起上一场的台词。 “李景安化名宣郁,来到临安城调查军饷一事已有三天,却毫无进展,这一日他照旧在城中勘察,无意中撞到一位少女。”他念着旁白。 又念起男主宣郁的台词:“这位姑娘,真是抱歉,你没有伤到吧?” 范小凡怯怯地:“我没事。” (低头捡起散落的物品,手伸到宣郁脚下)焦急的语调:“可以让一下吗?” 陈亦然:“请。” (宣郁往后退,让开一步) 范小凡:“谢谢。” (少女捡起什么快速地起身离开。) 陈亦然(想起什么似的):“姑娘,请等一下。” 范小凡迟疑地:“有……什么事吗?” 陈亦然声音沉下去:“……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什么?”范小凡疑惑,警戒地:“剧本里没有这句台词吧!” “逃课的坏学生,老师可是很头痛的。”陈亦然放下剧本,苦恼地揉着太阳xue。 原来在说这回事……还以为他忘掉了,果然还是会在意。 “那么,老师介意帮我补下课吗?”范小凡问道。 陈亦然沉默了一会,说道:“勉强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再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把剧本至少读三遍,带上自己的理解。”陈亦然补充道。 “收工后,我会在休息室等你。” 是一部女主戏,也可以说是一部小白花的进化史。 少女程嘉宁双亲遭难,自幼寄住在叔父家中,饱受欺凌,更由于貌美遭到表姐的嫉妒和陷害。因为军饷一案,程嘉宁和微服的太子产生微妙的情愫,两人不舍分别,再次相见却是在宫墙之中,进选太子妃的大典上。他是尊贵的东宫之主,她是顶替表姐入宫的秀女,他认出她,却不能选她。不是不愿,是不能。太子大婚,她不过是他钦点的贴身侍女之一,爱恨交织间,程嘉宁走向宴会上失意醉酒的七皇子,同时也走向了欲望权利之巅,无法回头…… 拍摄间隙,范小凡总算是将这三十集的剧本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她不得不佩服现在编剧的脑洞,宫斗戏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除了流掉的孩子越来越多,皇帝头上的帽子也是越来越绿。 “陈亦然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你小心些。”楚景洲在电话里提醒她。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容易被骗的纯情小女生吗?” 范小凡说道,“只是请教而已,我不会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