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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9-12)

还是现在过了好。我们每天晚上自习课狂做习题,乐乐真严格,搞不定

    她定的进度,晚上回家就不给碰。不过她也就那幺说,我有几次趁着晚上看体坛

    周报,什幺都没做,回家她不让我碰,我手伸下去,隔着内裤一揉,乐乐就只能

    无力地说「你就使坏吧,你下次完不成进度我真不给你碰」话说不完就软绵绵了,

    让我扔到床上去抬起她的小PP从后面插。我们的避孕方式是吃药,头一个月带

    套套,我带上就软,还老出不来。我们谨慎的在医院寻问避孕药的吃法和有没有

    副作用哪一种更好后,乐乐开始吃药了。为了我,她真是怎样都好。我喜欢射精

    时捏着子孙根抖动,然后拔出来看着她的半天合不上的小洞口。乐乐的阴蒂不能

    用手摸,她说碰不得,难受死。可能是敏感。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要交代四

    级的事,托乐乐的福,我们都过了。而且这个学期,我发现,专业课乐乐其实是

    很用心的,虽然还是不记笔记,不碍,有我这个专业抄录机器呢,她只是认真的

    听。所以专业课时,乐乐也不会那出本子来玩五子棋的。

    考试临近了,我的笔记本又成了抢手货,我们都在紧张复习,当然也有佛爷

    们开始紧张的打小抄。我和乐乐忙里偷闲,在无人的走廊里又来了一次从后进入,

    还是把她的内裤最下面的布拨到rou缝的一边,那天倒是准备了纸,我射了后,一

    拔出来,就拉着内裤的一角,让jingye从空当里坠下来,然后我把面巾纸捅进那个

    老是半天闭不上的洞口,干,结果纸的好大一头都进去了。乐乐用手拉了拉,出

    来残破的碎片,剩下的都粘在yindao上了应该。乐乐放下裙子,然后咬牙切齿的说

    我下次把纸搓成条全塞你的那个口里去。哈哈哈,我们回教室,但看不下去了,

    收拾书回家,回家乐乐就坐在床上,那个镜子自己扣黏糊糊的纸片,我不怀好意

    的帮忙,乐乐说给老娘站着看就行了。嘿嘿,我肯定是站着看的硬了,然后扑上

    去,插进去,把乐乐的腿搭在肩头。我动,乐乐无力地说,我真不能跟你过,哎

    呦,你除了欺负我还是欺负我。我们做了夫妻,然后乐乐躺着说,最后一次,不

    能在学校做这个了,今天少看多少书。5555,你可真较劲。

    考试完了,我们又留下住了十一天,几乎是为了怕分开而每天交织在房间,

    期间除了去一次L山,就是在房间里,沙发上,她骑在我身上,我插进去,不是

    为了高潮,就是看电视的时候而已,好像我们的身体在暑假会分开太久,所以现

    在必须多多感受一样。唯一可惜的是男性构造决定了我一会不动的话,看着电视

    可能走了神就会软掉。乐乐就会说小鸟死了。T_T,那几天她在家穿我的大体

    恤,下面光溜溜的,我随时会莫名其妙的开始抠她,但乐乐总是很崩溃的说你的

    手刚才又摸什幺什幺了,给老娘去洗。H我们约见了老太太,把乐乐

    给我省下的两千元做了订金,续了下学期的房子。我说下学期就这七千元的私房

    钱了。

    乐乐说用不了,回来也就是交房租,我们的生活费足够,而且主要的是家里

    的东西添置齐了。我心想,你的衣服和拖鞋可从没有添置齐过。(那个暑假我有

    个小财,所以七千还变变变了)嘿嘿,乐乐对拖鞋情有独钟,还有夏季女装。天

    天出门要挑穿什幺,挂了一柜子。但好便宜,乐乐说她喜欢多添几件,要的是花

    式,不是牌子,但是给我买衬衫都是四百多一件的,我想可能这对在国内时家里

    就有钱的狼友不算什幺。但的确在我看来很高档了,她说你尽量要穿好些,男人

    不用衣服多,但要有价值能拿得出手。我的乐乐啊,我不管别人怎幺想,我至今

    仍是被你观点深深影响。

    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我们在候机室的安检处外面不远的地方抱着站了快两

    个小时,她就一直低头垂在我肩上,我想起我高中的一段时间的外号,图腾柱。

    她赖到广播催促登机,一步一回头的过安检,我都替她急。安检你还没过呢,

    你真是的。乐乐过了安检就打电话,说老头你看着我呢吗,我说我看着你呢,只

    管走。一直到我说,乐乐,看不见你了。乐乐哭,唉,她刚才也在哭,我这件体

    恤的左肩都潮透了。她不停的说,老头我到了那个登记口了,老头我进摆渡通道

    了,老头我找到座位了,一抽一抽的声音揪得我心疼,我想机舱的人可别把你当

    作哭成花瓜的失恋怪物看。最后乐乐说,老头,你,我要关机了。我跟她说

    MWA。乐乐笑,电话断掉。我用一只脚后跟做中轴,毫无意义的完全不知自己

    要做什幺的在原地转个圈,又反转。我要做什幺?我忘了,乐乐带走我的思路了,

    我在机场大厅里看来来往往的人,我还是不知道做什幺。其实下面的事很简单,

    我应该带着行李去文姐家,等家里来人接。

    可惜我傻到这了。

    燕子楼前清明雨,秋来只为一人长只为一人长?可不是吗,我恨这暑假,生

    平次的恨。

    行雨人

    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幺还不到家。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

    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幺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

    我继父是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

    事事。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

    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回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

    我怕给弄脏了。我好像没有什幺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我自己

    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

    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

    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回家时

    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

    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

    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

    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

    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幺不扫地,

    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乐乐

    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我很感动。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

    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

    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

    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T)反正我每次到

    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被人看到认为我很有怕老婆的情结。

    老妈打电话祝福,要我别给文姐添乱。我哪里有添乱,我那个时候就体现出

    来现在我们说的宅男的风骨,我就是在房间玩电脑。对了,得说一句,我是个流

    行慢半拍,就是当下流行什幺我都不晓得,等别人玩的无比精湛或者都腻味了。

    我才会慢吞吞的拾起来乐在其中。我就在房间玩电脑,一些去年或者前年前

    前年的游戏,三角洲特种部队啦,暗黑破坏神啦,反恐精英啦(这个好长时间才

    过时),主题医院啦。唯一和时代接轨的游戏就是每一年更新的FIFA系列,

    还有信长的野望系列。反正总是不出屋子,文姐上班回来,我打声招呼。她把饭

    做好,再叫我。每次都说,贝壳,我老得请你出来,你自己没鼻子闻不见饭熟了?

    我们哈哈大笑。文姐真是不虚她名字里的两个字,文静恬雅,除了那副看的我眩

    晕的眼镜。

    我老是想我妈什幺时候来。我妈会电话偶尔,说等两周吧,快了,好像竞标

    要准备什幺证明文件。然后叫文姐接电话,文姐很给面子,总是说贝壳老实,也

    不出去疯,就在屋里看书。555我玩游戏看A片呢吧。然后文姐又说什幺没有

    没有,屋子不乱,嗯,他干净着呢。我妈又交待我,袜子内衣常洗着点,什幺记

    得洗脚之类的话,说我踢完球臭。唉,啰嗦。踢球??我都一年没踢球了吧,不

    是不踢,好像下半学期天天跟乐乐过教室-自习室-食堂-回家的简单路线,周

    末我们偶尔去看电影,然后就是去海边。乐乐没见过海,跟我一样,我们对这片

    汪洋有着天生的爱,风大风小,艳阳阴天都能在海边玩半天,而我们几乎所有的

    合影都在那里。娱乐有两种,退潮后在沙泥里抠那种拇指大小的螃蟹(妈的我就

    没见过大的),然后放水瓶子里带回家养着,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头儿,走,捡你的同胞去。我们窗

    台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

    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

    本都带回长春了,说开学回来再捡。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

    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头汗,cao,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

    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

    玩游戏。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

    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

    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D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L公园方向

    的路上。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了两瓶。无比感动。出来后赶

    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

    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索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

    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H,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

    得那是上流人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那天晚上同

    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我后来觉得六个人去酒吧没意思,人多

    位少。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人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幺热情,(现在不知

    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

    忘了,就去过那幺一次),我很想喝喝鸡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

    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文姐喝冰凉的啤酒。两个鬼子说话我

    听不懂,我初中上过日语班,但是很cao蛋的那种。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人

    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幺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回忆怎

    幺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死,要不就是堵着前面的人缩不回来被打成

    筛子后骂哪个孙子在后面吃屁呢,我就不吱声。我瞎琢磨,一会反恐,一会FI

    FA。然后乐乐短信来了,说老头儿今天干嘛呢,我说酒吧呢,乐乐说下午去酒

    吧?那个地方不是晚上才开?(跟我一样无知)我说不知道,要不这就不算酒吧,

    反正是跟几个无聊的人打哈哈呢。乐乐说喝酒了你还?没有没有,我喝可乐加冰

    呢。乐乐说老头儿我想你,你可得想着我。T_T你以为我在外面做什幺,我也

    想你呗。乐乐突然问,你要不要来长春玩啊,特别有意思。我琢磨了一下谨慎的

    回复她,想,但是不现实,我没理由在我妈面前消失啊。

    乐乐说要不你就说去跟你爸过个暑假,然后偷偷跑来。我继续谨慎的琢磨了

    一下,还是不现实。虽然我想见乐乐想疯了。后来我跟乐乐说,咱们要不十一放

    假去?乐乐回信息,好好好,老头儿,我要刮我舅舅的地皮,把我们旅行的钱凑

    够。(乐乐的舅舅,我记得在米国,去年过年莫名其妙的回来一次,让乐乐刮过

    了。怎幺又回来了?)我说乐乐你哪个舅舅又要让你刮了?乐乐说还哪个,就这

    个大舅呗。我说他怎幺又回来了,乐乐半天没回复,一会我手机响,乐乐短信说,

    哎,老头儿,我舅说去米国读书挺好的。我说应该是吧,那个回来就叫留学生了。

    我又发信息,说咱们去长春你可不能回家住,乐乐说放心啦,我现在就打听

    物美价廉的宾馆,我肯定不回家,包君满意。我低头看着信息嘿嘿的笑,然后乐

    乐又一条短信紧跟着过来,就几个字「包小弟弟满意」。55555,我一读就

    直了,哎呀,你这不是勾着我想你那挂着白色泡沫的下面吗。我们扯了些有的没

    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

    老头儿,啵一个。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

    饿不?

    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那天玩到很晚

    才回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ffl,应该是见

    过不少酒阵的。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幺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

    主任都是来玩的。一共四辆车。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

    T,WH,JN,PL,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

    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幺什幺舰的桅杆,炮塔。锈迹斑驳,我应该

    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

    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JN之

    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我们去了BT

    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

    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

    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假期快结束的时候,

    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又听说

    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

    的态度。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

    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我知道我们的

    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太习惯对方

    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

    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

    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

    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

    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

    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

    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

    来个零角度射门。我加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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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

    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

    盖已经蹭烂了。

    cao,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

    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

    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当天打了破伤风

    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

    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尤

    其是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

    回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

    姐家。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

    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

    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我们寝室的家伙都

    能抬着我去上课。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幺办?

    你这腿可不许打弯。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

    (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

    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回来,我

    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我回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

    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cao,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

    两天再找乐乐。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

    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cao心」,然后所有人yin笑。干,这帮禽

    兽。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里拿来的两条烟其中的一条,说少废话,谁他妈扶小爷

    下去,这烟就谁抽。于是四人捅了电门一样的从床上抬头,嘴里嚎着,cao,老三,

    你忒见外啦。_见个屁外,没烟肯定见外。没烟能跟头把式的拉我胳膊,两个拎

    箱,两个架我?四个鸟人还争吵那条烟怎幺分,有说拎箱的只能一人两包,架贝

    壳的一人三包。拎箱的家伙有不同意见,说每人两包,剩下的两包摆桌子上供着,

    前面放贝壳的照片。我靠,你们怎幺想的!!!这时候就有楼道的贱人们打招呼,

    这个说贝壳,怎幺挂了。那个喊,我cao,刚开学就把贝壳打出去?别介呀,哄出

    去就得了,怎幺腿也打断了。……我哭……,硬盘说这孙子犯家法了,不能容他。

    就有人接茬,贝壳,要不去我们寝室住,一天一包烟就成,哥儿几个可没硬盘绝

    情,保证收留你。我内牛满面地跟所有人打哈哈,谢谢关心谢谢关心。

    这四条狼的意思是一路把我架回去,我婉拒了,我靠,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住

    哪,不就更闹了。我上了出租,打手告别,四条狼同时转身狂奔,我知道那是去

    抢烟了,因为分配问题没解决,他们可能要靠我们寝室的传统来解决了,叫多占

    多得,谁抢谁收(太烂了,完全没有中华文明熏陶过的意思)。

    我下了出租,司机帮我摘了行李,我千恩万谢。然后给乐乐电话,宝贝哦,

    快下来接我。乐乐以为我有大行李,跑出来,看到我穿着短裤,右膝上一片惨不

    忍睹。呼的眼圈就红了,我就知道,唉,早告诉她也是担心,见面再告诉就要哭。

    我赶快说,乐乐,我这腿一动就废了,今天晚上靠你当夫妻了。乐乐气的咧

    嘴「我这哭呢,你怎幺自己都不上心,多疼啊」我上什幺心啊,我都烂了快八天

    了,我抱着乐乐,亲她的泪。乐乐赶快说,好多人看啦,先上楼。我只好在楼下

    站着,看她拖上去一个大箱子,然后下来扶我,我一瘸一跳的蹭上三楼。好温馨

    的家,我们的屋子,擦得亮亮的,电视还开着,卫生间水气腾腾,一看就知道她

    收拾完房间冲澡了。她锁上门后,我就埋在她后背上,在她耳根后面嗅洗发液的

    香气。

    我靠,我说有点不习惯,怎幺留成过耳的长发了?我还是喜欢短发的乐乐。

    乐乐转身,吻我,然后她说,老头儿,你都臭了。555555我能不臭吗,我

    又不能沾水,天还热着呢,我都一周没洗澡了。乐乐说不行,我得给你擦擦,快

    脱衣服。我遵命把短裤和恤都脱了。乐乐说内裤啦,脱,你得擦身子。得,那

    我脱吧,我过了一个暑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光着屁股让乐乐扶进浴室,伤腿抬

    到马桶盖上,然后乐乐在膝盖上方绑了条毛巾,说这样水就漏不下去了。我一声

    不吭的遵命。我的可怜的JJ挂在腿中间滴了当啷。乐乐把毛巾打湿,然后转过

    来看我,坏了她那小眼一眯就是坏事来了。果然乐乐挑着下巴过来说,呦,这小

    弟弟运动不良吧,这幺没精神。我赶紧接茬,可不是,好久没锻炼了,你看多蔫。

    乐乐说不对吧,老头儿,好像是疲劳过度。5哪有的事,我无话好说,我只能跟

    乐乐表达我的天地良心。乐乐却用手指弹了弹它,说我自己跟小弟弟说吧。我大

    喜,我以为乐乐要含着它呢,这可是我次享受乐乐的嘴巴。结果乐乐仔细观

    察了一下说,也够脏了。T。T我倒。我说宝贝哦,要不你也脱了吧,这样我不

    好意思。乐乐一脸死相的说,老娘还不好意思呢。

    用了半个小时给我里里外外擦个透,我金鸡独立的腿都酸了。乐乐给我驾到

    沙发上「看电视吧,(我)把你衣服洗了去」「不用吧,新换的」「不行,在外

    面蹭了,夏天的衣服,还出汗」

    我躺着无聊的看电视,听乐乐在里面洗洗涮。好幸福啊。我想起来得给文姐

    打电话,说我到了。文姐说要来学校看我,我说不必了,你多忙,等我腿好了我

    周末回去,你给我做紫菜包饭吧。文姐说好,有空就去看你。我说你来之前给我

    打电话。文姐嘿嘿的乐说「给你打电话让你准备好,别露馅?」555555,

    文姐,为什幺你每次都这幺一针见血,老是被你扎到。这妞不知道谁娶,反正搁

    家里要时刻准备被她一语戳个底儿掉。

    我们的晚饭是乐乐带上来的,吃晚饭看电视,我的伤腿搭在茶几上,乐乐真

    的很细心,还给我垫了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