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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能力的攻击对其完全无效。在体制变异型的能力者中,她无疑是能力非常强的一个异类。 眼看纸牢在月妖的攻击下即将被破坏,纸侠赶紧趁这时机,将倒在一旁受伤的乔治和狄克二人用纸毯送到远处。 “现在城里很乱,也不能指望增援了,你想办法送乔治到医院去吧。”纸侠对伤势较轻的狄克高声道。 “那你自己小心。”狄克也是第一次看到能力者在眼前战斗,有些惊魂未定,不过从刚才他和乔治拿枪冲上去的结果来看,他们应该是帮不上忙了。 待那二人逃走,月妖终于是突破了纸牢的控制,一出囚笼,其身形便疾如幻影一般,杀到纸侠面前,利爪落下,却挥了个空。只见得地面被撕裂开数道几尺长的裂痕。 纸侠则已然飞到了空中,他知道,作为分子影响类能力者,制空能力是自己的一大优势,尤其是面对这种近身作战型的对手时,他完全不用着急。 “没想到,当我们找到了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时,却已经没有意义了。”纸侠念道:“这座城市已不具备可以关押你的条件了,我不知道你是否和城中正在发生的这场混乱有关,但我想,此刻我最佳的、也是唯一的选择,就是杀了你。” 月妖的说话声也不再动听,她原本的柔声细语,变成了喊哑了嗓子般的低吟:“就凭你吗?只有半边脸的丑八怪?” 纸侠冷哼道:“要说长得恐怖,彼此彼此。”他一挥手指,一支尖锐的纸矛在手边汇成,咻一声就朝月妖飞去。 第三十章 救援 这一击虽被月妖侧身轻松避过,但那纸矛的威力非同小可,近三分之一的长度扎入了坚硬的地面。 几乎在同时,纸侠的身边又有十几支纸矛渐渐汇成。 月妖对此倒是丝毫不惧,即便理智陷入嗜血的疯狂状态,但战斗的本能告诉她,只要这种攻击的速度不变,数量增加到一百支以上也不可能擦到自己半分。 “果然,战斗的经验不足,能量的运用也很差,纯粹靠能力本身的优越就想和我一斗,太不自量力了。”纸侠说话间,又轻轻动了动手指,只见地上那支刚刚被月妖避过的纸矛散成了数十片细小的纸叶,从月妖身后逆飞而来。 所有的纸叶都如利刃般锋利,从月妖的视线死角命中了她,其背后瞬间被割得鲜血淋漓。她正注意着天空中纸侠身边的那些纸矛,却未想到还有这么一手,好在这伤对她来说也并不算什么,以她的自愈能力很快便可复原。 但纸侠的攻击当然不会那么简单,那些纸叶嵌在月妖的背上,在纸侠的cao控下拖慢着她的动作,皮rou被撕开的剧痛也让月妖无法集中精神,就在这一刻,空中已然成形的十几支纸矛齐射而来,飞行速度比刚才的第一支快出两倍有余。显然那第一支矛只是为了让对手放松警惕的佯攻,其实是为了两招后手做的铺垫。 那十几支纸矛尽数贯穿了月妖的身体。她的手臂、躯干、双腿都被刺了个对穿,战斗的本能让她在最后一刻避过了器官等要害,但此刻的她被那些纸矛钉在了地上,像是头落入了尖刺陷阱的野兽,行动完全受限,动弹不得,被纸矛穿透的伤口血流如注。月妖必须先从这境况中挣脱出来才能自愈,可纸侠显然不准备给她这种机会。 他用纸在手边凝聚成了一个扁圆形的纸盘,对准了月妖的喉咙飞掷而去,这飞盘的大小正好可以将对方的脖子整齐地削断,斩首以后,想必她也就无法自愈,一命呜呼了。 纸飞盘急速落下,破风而来,那锋锐的边缘旋向了月妖的喉咙。她的意识在很短的刹那里恢复了完全的理智和清明,因为她感到,自己将会死在这里。 血浆溅起,浇灌在月妖的脸上,可这不是她自己的血,而是天一的。 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月妖的身边,在危急关头,徒手去接下了那纸飞盘。接触后,他的手顿时虎口迸裂,被割得血rou模糊。 天一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似他也不觉得疼,就算手上的骨头都露了出来,也不退缩半分,直至那纸飞盘无法再向前移动为止。 “出乎意料……来了条大鱼啊。”纸侠心中颇为惊讶,对天一说道:“难道这位也是逆十字的人吗?” “啊,是的,能否请你放过她呢。”天一语调平稳地回答道。 “你就别说笑了,既然知道她和你有关,今天就是拼上性命,也得杀了她。”纸侠自然也听闻了天一有能力杀死天卫的情报,当对方出现时,他就有了战死的觉悟,所以无论如何,他至少也得先把那个比较弱的怪物给干掉,哪怕最后真的不敌,也不算白死。 说话间,纸侠就重新cao控起那些纸矛,企图将月妖的身体向四面八方扯开,她伤口附近的筋骨血rou都受损严重,尽管不至于被分尸,可纸矛的移动开始横向撕裂她的身体,让她再受重创。 天一见状,脸上也没露出担忧的表情,只是随手打了个响指,那些在纸侠cao控下的纸就变得不再具备坚硬度和韧性,而是成了普通的纸,散落开去。 月妖失去了纸矛的支撑,摔落在地面上,口中咳出大口的鲜血,不过她身上不再受到持续性的伤害,也没有残留的纸能够嵌在伤口里,因此开始了自愈。 纸侠根本无暇惊叹于对方到底做了什么,当天一打过响指后,他突然就从空中跌落,不止是作为武器的纸,就连那些支撑自己飞行的纸也失去了控制,任何人在突然失去立足点由高空跌落的瞬间,都会本能地先去考虑落地后的碰撞问题。好在他已是接近凶级的水准,身体强横,飞行的高度也不算太高,在半空调整了一下身形,落地时踉跄几步,算是站住了。 “我倒并不厌恶你这样的人。”天一道:“这世上确实需要一些人,去追逐虚无的正义。比如那个爱喝茶的家伙。”他看着纸侠,露出不屑的神色:“但你比起他来,可就差远了。你这样的人,只能是炮灰而已,有勇无谋者,根本成不了大事,最多是死了以后被当作宣传的题材,起榜样作用,去激励更多的牺牲品。” 纸侠试着再次与周围的纸建立沟通,却发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能量根本无法从身体延展出去。他不知道天一的能力究竟是什么,面对这种状况,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拉近距离,寻找徒手制敌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现在并无意取我的性命吗?”纸侠说着,不动声色地向前靠近。 天一回道:“至少不像你试图取我们的性命这样坚定而急切。” “我以为逆十字都是高手呢,这个怪物是怎么回事?竟然由你天一亲自出马来救,是你的情人吗?”纸侠又道。 天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而道:“你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