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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笑弯了眼睛,那双狐狸眼里别提多真诚了: “放心吧大爷,我没怪越医生的意思。” “哎,那就对了。”大爷一脸“算你懂事”的欣慰:“咱们越医生是真好,虽然话不多也不爱笑,但是是真的人美心善啊。 打比方说吧,这回我肠子里长了个大息rou,别的医生都说必须找专家,用那什么米国进口的特质刀来做,那可要花一大笔钱,就算有医保,那我要花的钱也多啊。 我和老伴退休金有限,本来都想放弃了,可越医生知道后,硬是给我当给普通息rou手术来做。 整整做了一个下午,我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手术结束时,越医生连站都站不稳了,可就这样,她也就收了手术器材费。你看再过两天啊,我就能出院了。“ 宗律饶有兴趣地听着大爷絮叨,刚好大爷老伴也回来插了一句嘴: “本来我还想着给越医生介绍我家亲戚的孩子认识认识,可现在我看到小伙子你啊,顿时觉得你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就在大妈说媒说得兴起的时候,外卖小哥拎着他的粥走了进来。 一看到外卖盒,宗律就垮了脸。 大妈,由于你说的和我天造地设、金童玉女的越医生,可能打算用粥把我给喝死。 所以我决定,在我解决完这碗粥之前,将对于越医生人美心善的夸奖和金童玉女的说辞一起打包寄存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越影:有本事你就一直寄存着。 宗律【拨浪鼓式摇头】:没本事没本事。 —— 手术事例是真的,但是结束后站不稳的是大鱼。 那天下午观摩完手术cao作后,鱼是“爬”出cao作室的。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嗝! 第5章 出院 第五话 出院 深夜时分,宗律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吵醒。 同一病房的两个病友有一个就已经出院了。 安静的病房里除了邻床大爷的呼噜声再无它响。 宗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游荡到值班室的时候才想起来越影通知他的话,她今晚不值班。 这真是个悲伤的消息。 反正也被饿得睡不着了,还就多拉几个人作陪吧。 这么一想,他便毫无负罪心理地给害得自己住院的“罪魁祸首”茹勋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听到对方有气无力地声音,他便果断开嘲: “这么晚还不睡,一看就没有性生活啊。” 嘲笑完毕,凭着丰富的经验,他果断把手机拿得老远。 果然—— “宗律我日.你个仙人板板,你也知道这么晚啊,那你还打电话过来!” 这声咆哮绝对超分贝了,就连之前蹲在他面前窗台上的鸽子都被吓跑了。 “知道你是男高音,也不怕被邻居投诉。” “有屁快放。” 宗律笑了笑,故意很恶心的娇嗔: “这不是空虚寂寞冷嘛,所以来找你茹少爷来排解排解。” 另一边的茹勋手里鼠标滴答滴答地不停,索性便也开了免提,由着宗律胡说八道。 “我看你是忘吃药了,快去找个医生给你开点脑残片吞吞。” “脑残片啊,这儿……” 宗律挑了挑眉,还没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这儿没有脑残片,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转院到精神病院。”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宗律顿时就将电话里的茹勋扔到脑后,转身看向一身浅色睡衣的越影。 许是月光也喜好美色,厚此薄彼地尽数倾洒在越影身上,映得她仿佛踏月而来的仙子一般。 黑色长发披散肩头,阵阵晚风钻过窗台,轻拂着散碎的发梢。 如此良辰美景,迷得一贯嘴上夸夸的宗律居然想不出说辞,沉默了半晌,他才找了个话题: “越医生,你怎么……你不是今晚不值班吗?” 越影越过他关上走廊上的窗户,随口答了一句:“懒得回去,就在这儿住了一晚。” 一问一答间,眼看见话题就要枯竭,可宗律却找不到新的话题,急得都要挠头了。 手举到一半,他才注意到通话还在继续。 刚好,越影的视线也落在了手机上,目光轻描淡写而过: “你身体还没好,不要受凉,也别吵到其他病人。” 目送着越影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宗律这才如梦初醒。 按了按“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口,再一次举起手机,言语间尽是蠢蠢欲动: “茹勋,你兄弟我准备脱离单身狗行列了。” 一直听着全程的茹勋此刻很是理解某人晚来了十多年的少男心。 只是,理解归理解,这大半夜打电话sao扰的罪行还是不能一笔勾销的。 等着吧,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宗律揣着一颗悸动的少男心回到病床上,胸口的小鹿扑通扑通地跳着踢踏舞,要是能睡着就见鬼了。 就这么睁着眼捱到了早上八点多。 越影带人来查房的时候,宗律他正支着头刷着茹勋发给他的恋爱宝典。 等三个实习生站到床头,他急忙坐正,一副乖宝宝模样地等着被人汇报病史。 “宗律,男,30岁。 主诉:腹痛腹泻一日,伴有呕吐嗳气。 现病史……” 男实习生汇报完毕,越影再次走到到他床床边。 一回生两回熟,也不用越影提醒,宗律便老实地平躺屈腿。 越影的手指按在坚硬的肌rou上,又问了几句他的感受后才直起身: “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待会儿到办公室找我,带上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 宗律也不急着起来,反倒是单手支在脑后,一副星星眼模样地听着越影的要求。 一番叮嘱之后,越影才带着实习生准备出门。 还没到门口,便又被宗律叫住了。 越影回头,看向一脸痴汉笑的宗律:“还有什么事吗?” “越医生。”宗律似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在车上好像把你衣服吐脏了,要不你给我个电话,我以后赔一件给你。” 越影摇了摇头,“已经送去干洗了。” 听到这话宗律急了:“那我以后再不舒服怎么办?” 越影抬手,用笔指了指护士站的方向:“你去记一下值班室电话也是一样的。” 眼睁睁地看着走在最后的那个实习生带上门,宗律整个人就跟被打爆的皮球似的瘫回床上,抱起床头的阿狸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 邻床的两位老人彼此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是了然的笑容。 坐在凳子上的老太太走到宗律床边,拍了拍他的床缘。 “小伙子,你想要越医生电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