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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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jian股股长裴浩川在重庆的时候就听过林楠笙的大名,怎么会没听过呢,抗战胜利前那三年唯一升上来的上校就是他,游走在戴笠和毛人凤这两个貌合神离的老狐狸之间多年依然顺风顺水。这样一个人主动提出让他们带自己回南京受审,绝对不是虚张声势。防jian股再中立那也是军统的防jian股,最终直接负责人还是戴笠,说白了这种证据不足看着可疑但也没有特别可疑的人,防jian股每天都能收到很多各地军统站打上来的报告,且绝大多数都是短时间内挖不出什么线索的,能挖出来的也不会上报防jian股介入,而长期跟踪调查防jian股又没有那个人力物力,所以出动防jian股更多的是利用他们的身份起到恐吓作用,让他们自露马脚,才能方便查找证据。 可是林楠笙明显完全不当一回事,他和上午接受谈话的上海站行动队长廖通那是截然不同的,虽然两个人军衔级别就差一级,但是实际的地位和处境却天壤之别。一个是地方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被硬提拔上来的,一个虽然出身同一个地方站但后期直达中央,而且深入一线作战部队屡立奇功,备受军统局长和蒋校长的赏识栽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准将,身上带着钦差大臣的光环从南京下派到上海站,两人之间毫无可比性。 上午和廖通那一番谈话已经让他心理防线溃退一半,整个人的惶恐紧张rou眼可见,以裴浩川多年的经验这种人基本不可能是共党的内jian,反倒是这位从容不迫的林副站长……但是借给裴浩川十个胆子这种事他也不敢仅凭个人经验就去下结论,先不说林楠笙军衔在他之上,单说他这个四通八达的关系网就让人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坐在对面的人神态松弛,毫不在意自己会做出什么结论,甚至还有闲工夫嫌弃茶水不好喝,是啊,据说这位林上校自从到了重庆喝的都是毛主任搞来的顶级好茶,这上海站里统一配发的茶叶末子在他看来估计就跟刷锅水差不多。 林楠笙不急,关于内jian的事他已经让人送去给老纪了,只要有所防备就不会太快被攻破,老萧也早就送去根据地,不管是在这跟防jian股耗上十天八天做甄别,还是被带回南京受审,林楠笙都奉陪到底。 看着对面林楠笙的神情,裴浩川知道再问也没意义了,而现实也是自己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绽,林楠笙全身上下都没有突破口,再耗下去也只是徒劳。但是总部已经下批文,又是上海站站长亲自申报邀请的防jian股,必然不可能一天没过就无功而返,那到时回去就不是林楠笙有问题,而是自己遭殃了。所以后面还是得硬着头皮查,林楠笙查不下去,那就查廖通,这个全身都是破绽,如果能确定他的属性,或许可以反过来突破林楠笙。 这场谈话前后加起来不过半个小时,其中一大半的时候都是防jian股的人看着林楠笙在那悠闲的喝茶,后来林楠笙实在嫌弃茶叶难喝,就让田秘书把他柜子里从毛人凤那打劫来的普洱拿过来,那装茶的盒子上还有毛人凤的私印。茶杯茶具也换了一套,好茶肯定不能用这窑厂的劣质瓷杯,必须得是汝窑的老物件才能沏出来顶级普洱的醇香,正巧陈立夫给他带了一套,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情况我们都了解了,接下来我们会详细调查,还请林上校配合,这段期间尽量不要离开军统大楼,且一定不能离开上海。”裴浩川起身结束这场荒唐的谈话。 林楠笙依然笑得别有深意,“规矩我懂,只不过我听说戴老板好像这几天要来上海办事,这点小事若是拖到局座来上海……”林楠笙简直坏死了,他早就知道戴笠不日会来上海处理汉jian一事的收网工作,却直到谈话结束时才告诉防jian股。防jian股这位置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戴笠的行踪,但是林楠笙身份特殊,而且他也没有撒谎的必要,到时候戴笠来不来一目了然,用这事虚张声势完全费力不讨好,所以这个消息很有可能是真的。 裴浩川心中暗骂林楠笙不是个东西,前面完全没表现出一丝端倪,这个时候了才说戴老板要来,那这事还怎么查,还能查吗? 林楠笙此时笑的漂亮极了,像是一株艳丽的曼珠沙华,危险,但是极度诱人。林楠笙此时已经完全想明白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目的,陈默群逃跑途中都不忘联系王世安,不但给他分析老萧事件的始末因果,还有闲工夫在王世安面前给林楠笙埋下一颗炸弹。陈默群当然不是太闲了,他是故意选在这个时间挑唆王世安的,他知道戴笠不会轻易放过还滞留在上海的那些汉jian,而陈默群现在连上海都出不去,他必须要王世安的帮助。可是如今王世安的心态被林楠笙一通cao作搞得有些变化,甚至还有那么点想要和林楠笙握手言和的意思,这对陈默群来说无异于最大的灾难,所以他要让王世安重新认清现实,只有明白自己的重要性,王世安才会全力帮自己逃跑。 但是林楠笙始终是技高一筹的,他一封电报叫来了戴笠,防jian股几乎形同虚设,王世安更是会安稳的如同鹌鹑一样,没人能帮得了陈默群,他必须死在这片被他祸害了这么多年的土地上。 待林楠笙离开谈话的办公室后,一直在裴浩川旁边负责记录的调查员皱着眉头抱怨,“他这是什么态度啊,从总部下派下来的人多了,怎么就他这么个别……”调查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浩川打断,“别说了,祸从口出。”裴浩川心里也有火,但是他更清楚,林楠笙是就算他气死了也绝对不能轻易得罪的人,他有个亲戚在戴老板机要秘书处工作,不是重要的职位只能干一些抄送的活,他曾说过几乎所有弹劾林楠笙的案子都不了了之了。 林楠笙还是自认体贴下属又善解人意的,所以最初的几天他非常配合的呆在办公大楼里一步都没离开过,乖的简直让王世安和裴浩川不安。终于在一个下午,沈醉走进上海站办公大楼的门,作为戴笠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又是戴笠的义子,没有人不认识沈醉。他进门后也没有多看,只对着匆忙出来迎接他的王世安说道:“戴老板要见林上校,现在就让人跟我走吧。” 王世安一头冷汗,隐藏在眼镜后面的一双小眼睛顿时就颤抖了,他平复了一下谨慎开口:“林副站长目前正处于被防jian股审查阶段,可能需要走些手续。”他没敢把话说死,也不能说太死。 沈醉看着王世安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戴老板见他就是为了这个事,你们上海站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审查一个准将级别的副站长,戴老板觉得有必要重视起来,怎么你还怀疑戴老板会包庇共党么?” 裴浩川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沈醉进来什么也不关心张口就要林楠笙,裴浩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在重庆那些直接把小报告递到戴笠案头的案子都能大事化了,这样一个要证据没证据要活人没活人的无头案,能撼动林楠笙才怪了,也就王世安久不在中央,体会不到林楠笙在重庆时的那种猖獗。 不过这会王世安也回过味来了,他心中震惊,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试探,“这……提调手续的事?” “文件给我,戴老板签完了会给你送回来。”沈醉刚说完,清润优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得了,文件我拿好了,我回来时会一起带回来的,站长放心。”林楠笙插话后,沈醉便没有再说什么,端的是不好相处。不过林楠笙没感觉,他认识沈醉那会已经和戴笠纠缠不清了,戴笠惯着他,让沈醉同样叫他义父,沈醉这人对戴笠太实在,戴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林楠笙平白被叫老了十几岁,最初见着沈醉就抢先和他聊天,不让他叫自己。 看着林楠笙和沈醉离开的身影,王世安扭头压低声音对李秘书说:“你赶紧去把所有我和他见面接触的痕迹都抹去,这段时间谁找我都不见。”很快陈默群就会发现他竟然联系不上王世安了,甚至遭到过一次暗杀。 林楠笙跟着沈醉离开办公楼,七拐八扭的换了一次车后终于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林楠笙也没管沈醉,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沈醉是不会跟着他进去的。进入别墅林楠笙先去了书房,这种洋楼的设计构造大抵就那么几种类型,林楠笙在重庆也见过不少,所以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地下一层的书房,果然看到了那个男人坐在书桌前伏案书写,他三两步走过去从后面蒙住了戴笠的眼睛。 男人也不恼,看不见了就索性停下笔,也没有把盖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冰冷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是要跟我解释?” 林楠笙差点笑出声,但他忍住了,然后愁眉苦脸的求饶:“戴老板饶命,我哪解释的出来,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他们的,其实我特别可疑呢。” 戴笠手臂背到身后揉了一把林楠笙软嫩的屁股,“没个正形。” 林楠笙屁股被揉的开始发热,他转个身坐进戴笠怀里,瞄了一眼戴笠刚才写的东西,竟然是关于内战期间的情报战略新部署,而且奇怪的是文件里的方案描述并没有直接写上国民党,而是用了“X”代称。在情报战上可以说能超过戴笠的屈指可数,且绝大部分都死在二战,戴笠拟定的关于情报攻坚战的战略部署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写这些?”林楠笙总觉着戴笠现在写这些东西很奇怪。 不过戴笠很淡然,他放下笔双手揽过林楠笙的腰身锁在怀里,淡漠道:“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王世安一个电话给毛人凤添了不少活,他一边骂还得一边干,我太清闲会让他心里更不平衡。” 说到这个,林楠笙总算想起来问了,“中秋大会不是过几天吗,怎么今天就到了?”林楠笙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心里基本肯定戴笠提前过来估计真的是因为防jian股的事。 “防jian股虽说是军统里绝对中立的独立组织,但他在军统就要受到军统的管制,防jian股里怎么可能缺少监视的人,上海这边刚把电话打过去,毛人凤就收到他安插的眼线报信了。你勉强还算特殊,就算没有这一茬,防jian股也会把案子报上来,不过是时间长短。这会儿毛人凤应该在挨个排查,看有没有别的路子把这个事桶上来的,虽然你一个小小的上校不值得这么殚精竭虑地算计,但是你的意义还是蛮大的。”你倒了就意味着军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力量,也就是我失去存在意义的时刻。后面一句话戴笠很自然的隐去了。 林楠笙把戴笠这句话掂过来倒过去思量都没选好从哪里开始反驳,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总算是让戴笠感到点趣味。林楠笙恼羞成怒开始耍赖,这似乎已经变成戴笠和他之间的一种趣味,他先招惹戴笠,结果被戴笠堵的哑口无言,最终总是免不了胡搅蛮缠,但是戴笠似乎就等着他耍赖皮。 ———————————— 戴笠扣在林楠笙后颈的手微一用力将林楠笙压下来,冰凉的唇在吻上林楠笙柔软的唇瓣后竟然也变得火热了,林楠笙双腿叉开跨坐在戴笠身上,裤子裆部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他双手搂着戴笠的头,外衣被脱在桌子上,宽松的衬衫前几颗扣子已经崩坏,衬衫滑落到肩头,柔软饱满的胸乳挤出来,戴笠含住那一刻枣核大的rou头用力的吸吮,舌头还不忘打着圈挑弄周围淡粉色的乳晕。 裤子里渗出来的sao水越来越多,戴笠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衣服披在林楠笙半裸的背上,双手托住那两瓣浑圆的臀rou起身向书房一侧墙壁走去。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竟然被推开一道隐形的门,门后是一间装修舒适的卧房,林楠笙背部接触到宣软的床褥,双手却不肯从戴笠脖子上下来,他一个用力把戴笠也一起带倒在床上。只不过男人毕竟军旅出身,哪有那么容易就狼狈倒下,他一手撑住床面,另一手扯下林楠笙已经被尿出来的sao水湿的半透的军装西裤,然后自己躺在床上,让全身上下仅剩一件半挂不挂的衬衫的林楠笙坐在自己胯上。 “想想怎么跟我解释,军统局长难得亲自审讯,总不能无功而返。”戴笠扶着粗长的性器‘扑哧’一声顶入林楠笙水润的雌xue里,立时挤出一股透明的yin水,林楠笙呻吟一声软倒在戴笠身上。 戴笠双手固定着林楠笙的腰身不让他躲避,腰胯一下比一下顶的重,很快硕大的guitou便感觉到抵上一个温暖的小口,缓缓地吐吸着,像是一张小嘴轻柔的亲吻着戴笠的rou冠,每一下都让他全身的感觉往那个小洞里集中。林楠笙的sao水流了戴笠一手,他一把摸到林楠笙私处的纹身上,那绚丽夺目的图腾立刻如活了一般,戴笠看着,眼睛逐渐蒙上暗红的血丝,他伸出舌头舔吻着林楠笙的胸乳,再到脸颊,最后疯狂的与林楠笙激吻。 “再往里,里面,好痒,好舒服……呜~饶了我吧,要坏掉了!嗯~”林楠笙被cao的胡言乱语起来,他整个身体向后弓紧,颈、胸、腹、下体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在灯光下发着莹润的白光。戴笠双手托起林楠笙的腿根不让他在床上借力,双腿一离开床面,身体的重量加上猛然失去支撑的惯性让林楠笙重重地坐到戴笠胯上,粗硕的阳具重重碾压过林楠笙yindao里凸起地敏感点,一直贼心不死地guitou顺势破开zigong口长驱直入,他是他最温暖地故乡。 林楠笙已经无法掌控自己地身体,只能如浮萍一样跟随着戴笠cao干起伏,直到yindao和zigong丢盔弃甲被鞭挞征服,才尖叫一声喷出一股股清亮地阴精,倒进戴笠怀里。他感觉到zigong里射入的温凉jingye,浮在戴笠耳边轻声呢喃: “自从来了上海,我就没在用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