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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主人允许你碰的时候,你就可以碰。比如现在……主人允许你抱着 主人的脚躺一会儿。」 魏麒没想到,他终于能碰到吴小涵的身体了——虽然吴小涵的脚还在拖鞋里, 但他至少能触及到吴小涵光洁如璧的脚踝。他用双手贪婪地把吴小涵玲珑的美脚 抱在他的怀里,并转眼破涕为笑。过了几秒钟,他又幸福地把脸庞也贴到吴小涵 的脚踝上。 看到脚下的男人如此温顺,吴小涵的脸上也不禁透出确幸和满足。她提醒魏 麒道:「只准抱,不准亲噢。」 「嗯嗯,主人,我不会敢亲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这么抱着吴小涵的脚躺在地上睡着了。吴小涵也就拿 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我关掉摄像机,走回吴小涵身边坐着,小声对她感叹道:「我真佩服你,居 然真的让魏麒这么服服贴贴。而且,你们俩间的这个状态,真的太好了。」 吴小涵回答:「谢谢夸奖啊。魏麒确实是个好M呢。只是可怜他了,我接下 来几天还会更狠的。」 魏麒睡着时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吴小涵的脚上或者拖鞋上, 不然的话,不知他又要遭受什么惩罚呢。 睡了好久,吴小涵才用脚轻轻把他踢醒,告诉他:「时间不早啦,该进去睡 觉啦。先把贞cao锁戴上吧。」 拿过贞cao锁,我们才发现,魏麒的下体已经肿得根本不可能塞进贞cao锁里了。 吴小涵见状说:「唉,你今晚是没法戴锁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许你自己偷偷碰 自己的鸡鸡,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的手啦。」她于是进调教室里拿出一个十字背 铐备用。 魏麒爬进厕所,先躺下,一脸幸福地享用了吴小涵的圣水。然后他乖乖地按 吴小涵的指示,把手脚背到背后,让吴小涵把他的两手两脚全部用十字背铐紧紧 铐在一起,亦即所谓「g」[3].为了保持下身伤口的干净和透气, 吴小涵没有让魏麒趴着,而是让魏麒小心侧躺着。她又照旧把魏麒的项圈锁到水 管上,最后把魏麒关入黑暗中。 吴小涵心情似乎不错,她把车钥匙给我,说:「你也累了,拿着车钥匙,开 我的车回学校吧,明早再开过来就行。这样的话,你不那么辛苦。」 我接过钥匙,对她表示感谢,便下楼,开着吴小涵的车回到学校。 我倒不太愿意让人发现我开着辆车回学校,以免误会;好在夜里学校里没什 么人,不太需要担心。 学校里的停车场夜间停车也不贵——至少比我打车回学校要便宜。 []SM中把guitou烧焦有一些人玩过,虽然确实会造成严重的、甚至永久 性的伤害。参见此图。 [2]参见此图。 [3]十字背铐的使用效果如此图所示(图中为女性受虐者)。 7月7日,周一 早晨,吴小涵依旧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他没 法正躺下,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但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厌恶,对这 吴小涵身体里出来的圣水,只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粮之后,吴小涵就和我 一起出门了。 傍晚我吃完饭后,坐公交到了吴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阵 子。 她进到厕所里,先解开了魏麒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可怜的魏麒 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 吴小涵没有解开魏麒项圈上的锁链,而是让魏麒躺下来:「乖狗狗,主人今 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公司上厕所,把黄金留着回来喂你呢。」 吴小涵掀起裙子,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 魏麒虚弱地张开了嘴。吴小涵这一次没有照顾魏麒吞咽的速度,一连拉了四 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 屎从魏麒的嘴里高高堆出来,堆到了魏麒的脸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费 力地吃下吴小涵的粪便,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习 惯吴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还是无法享受,只是痛苦地接受着。 吴小涵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拿来狗粮,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 对魏麒说:「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就混着你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吃完漱口 洗脸至少三遍,干干净净了再出来。」 魏麒爬到沙发上吴小涵的跟前。吴小涵还是先让魏麒把她脏脏的高跟鞋舔干 净。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尘,不加选择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议的是,魏麒几乎被摧毁的鸡鸡,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呐,魏麒,你居然还能硬……我是该敬佩你的鸡鸡生命力这么顽强,还 是该后悔昨天下脚还不够重呢?」 魏麒说话,只是专心地舔舐着鞋底。吴小涵继续说道:「而且,到底是主人 的鞋底对你来说太性感了,还是你之前被锁得压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对你 来说有这么美好吗?」 这番调侃让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肿胀的yinjing在海绵体残余的勃起能力 下被撑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发加剧了他尚未消退的内出血,而勃起带来的 形变也撕扯着他的yinjing。他guitou烧焦的伤痕周边竟然渗出了鲜血。 「魏麒,你究竟是有多贱啊?都快被主人虐废了,主人的鞋底还能让你不顾 流血地勃起,唉。」吴小涵的语言羞辱,简直是在继续毁坏着魏麒那惨不忍睹的 的鸡鸡。 赶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干净了吴小涵的鞋底,并为她换上了拖鞋。 吴小涵让魏麒把剩下的针拿过来。她抽出针,说道:「你带了这么多针,看 来是用不完了呀。你的鸡鸡肿成这样,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那只能用 到别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从你的rutou开始吧。」 魏麒跪在吴小涵面前,把胸部对着吴小涵。吴小涵开始穿针——男性的rutou 自然不像女性那么娇嫩,但也同样敏感。随着针尖进入,魏麒微微呻吟。但从他 的表情看起来,rutou毕竟还是没有guitou那么敏感脆弱——每侧rutou挨了十多针, 他依然神情镇定,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 吴小涵不可能满足于此——她决意对魏麒的手指下手。为了避免魏麒乱动, 她像昨天一样,让魏麒跪着,用钉子把魏麒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 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这 一次,除了虎口外,吴小涵还又用钉子钉穿他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rou,固定到 板凳上。魏麒挨了这四枚钉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骑坐到板凳上,正对着魏麒,准备开始下手。 枚针穿过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针一进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来。毕竟十 指连心,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rou里,给魏麒带来的痛苦,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 头的体验。 然后是他的食指——剧痛依旧,魏麒咬紧牙关,忍不住呜呜呻吟。 最终,他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吴小涵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 魏麒——吴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第三根针……她就这么 连续地折磨着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断断续续地叫喊着,期间还虚弱地试图 求饶:「主人……你要……多少针……啊?」 「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吴小涵说:「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 针。」 他只好用力咬牙坚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6枚针为止。 吴小涵看了看盒子——枚针的包装盒里,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 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魏麒的rutou附近,算是用完了针。 吴小涵让魏麒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魏麒双手被钉在板凳上,他只得 跪立着,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他一起挪动。 他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而身前有着板凳,他是没法弯腰俯身的,于是他只能小 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双短靴,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 体跪立起来。他叼着鞋爬回吴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以便给吴 小涵穿鞋。 魏麒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小涵穿着rou色丝袜的脚上。靴子很 是简洁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黑色的皮面将吴小涵的脚紧紧裹住, 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吴小涵让魏麒跪立起来,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我 这才意识到,吴小涵之所以选择这双鞋,就是因为鞋底够厚,踩踏时不用担心针 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 可怜的魏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脸惊恐的表情,抬头看着他的女神 ——人间的女恶魔。吴小涵俯视的目光与他的惊惶的目光相遇,轻轻一笑,用靴 尖轻轻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吴小涵 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又抬起脚。 显然,她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渐渐加大魏麒的痛楚。她 开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他又一次开始求饶——而吴小涵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 气。吴小涵听到求饶,竟抬起了脚——魏麒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大口喘着 气。 吴小涵随口说:「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 靴子同时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吴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浑 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泪对女恶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 吴小涵继续用力踩下去,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可怜的手 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反而屈伸了几下 膝盖,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魏麒手指的猛力。 吴小涵终于抬起脚来,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颤抖着左手。魏麒还没来得及松口 气,吴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可怜的魏麒大声哀嚎——声音还没止住, 就又被吴小涵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小涵的鞋底里, 随着吴小涵抬起脚,那针边拉扯起魏麒受伤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小涵 的鞋底拔下来。 吴小涵终于注意到魏麒脸上的泪水,她伸出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魏麒的脸。 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她却抽手给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 道哭。这么容易就被虐哭,废物。」 魏麒喃喃道:「对不起,我没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吴小涵 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压上去,一边问:「真的很疼吗?」 「嗯。」魏麒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不太喜欢手上疼……」 「你觉得你有资格挑吗?」 「没……没有。」 「知道没有就好。」吴小涵一边说,一边扭动旋转着脚,制造着痛苦和创伤。 吴小涵说:「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现在都让你的手碰到了, 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魏麒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吴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rou模糊、惨不忍睹;而他最 最渴望和向往的——吴小涵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他是多么多么想能 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小涵的脚、甚至捧着吴小涵的脚啊,可她不给他这个机 会。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魏麒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小涵 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小涵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魏麒平时连碰吴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 嘴,手不得接触半点;他的手次有被吴小涵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 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却曾让吴小涵温柔地踩在我 的手上——她当时甚至还有一点过意不去。 终于,吴小涵决定放开魏麒。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魏麒 拔针。魏麒颤抖着、呻吟着,让吴小涵把针一根一根从他的手指里拔出来。吴小 涵每拔一根针,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