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柄,又会拉拢人心,所以,才算坐稳了皇后宝座,最终有了这至尊之位。 王叙微笑点头应着,王琼则笑道:“皇太后言之有理。琼儿谨遵教诲。” 王政君看了她们一眼,说:“你们姊妹两个,以后也得互相搀扶,互相依靠着,没有什么比骨rou情亲重要。很多事情,不用去争,命运自有安排。我刚入宫的时候,还只是个家人子……” 王政君指着边上的女侍说:“我那时在宫里的地位,连她都不如。是命运选了我,当年选太子妃的时候,我刚好站在太子边上,太子就往我身边随意一指,我便成了太子妃。之后做了皇后,我也不与人争,我只保护自己,保护我的儿子,相信命运,无为治之,才最终有了我们这一姓之荣宠。” 王叙也相信命运,是命运让她选择了音乐,让她站在了舞台的中央,但命运又开玩笑似的,让她来到了这个世界,而她面对这个结果,她不能选择无为治之。 王政君如果当初真的无为治之,她儿子的皇帝位置早就没了。王叙想着,她还得自己努力,为了保命,她必须离开这权力争夺的圈子。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 又聊了一会儿,皇太后命身边的长御带她们到长信宫逛一逛,王叙第一次进宫,怀着强烈好奇心,便爽快地跟着出去了。 看她们出去后,王政君才对旁边的张长御道:“这王叙天生一副笑脸,乐呵呵的看着倒是让人喜欢。” 张长御道:“以老奴多年看人的经验,叙姬这相貌不一般,必是有福之人。难怪皇太子会属意于她。” “皇后前日朝请,说太子属意新都侯府女公子王叙为妃,我也甚是惊讶。立太子妃之事,皇后怀有私心,一直不正面回应,昭儿又听他母后的话,我是cao碎了心啊,没想到只与王叙见一面,昭儿倒是就定了,可见这婚姻大事,老天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只是顺势而为就行。” 张长御奉承道:“叙姬性格模样都好,奴婢见了都喜欢,何况太子呢。” ☆、第009章 王政君又拿起了一卷王琼抄写的书,展开来,轻声道:“我就怕她性格太好,太单纯了,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如何能生存?” “太后莫不是想让琼姬一同入宫?” “你觉得王琼如何?” 张长御低头道:“琼姬心气虽高,但她自小在新都侯府长大,各种人情世故应该会懂得更多。若是她们姊妹两个一起伺候太子,那太子哪里还有时间去看别的女人。” “正是呢。看赵皇后赵昭仪姊妹两个把持未央宫多少年?有快二十年了。人人都说,色衰爱弛,怎么就没反应在她们身上!” 张长御俯首轻声说:“据奴婢观察,自赵昭仪怀孕之后,皇后那边似乎对她有所疏远。” 皇太后听后倒没说话,若有所思地收起了手中的书卷,赵昭仪快四十岁才怀上龙裔,如果生下皇子,那对皇后和太子都是威胁,且看她们自己斗去罢。 另外一边,王琼借口去解手不愿与王叙多呆。 王叙与童墨爬上高楼,站在宫墙上远望,近处的琼楼玉宇鳞次栉比,远处的广场上,种满了一片片淡紫色的低矮花海,一望无际,这长乐宫比故宫恐怕要大好几倍,远超出王叙原本的想象。与皇帝皇后居住的未央宫距离也甚远,她只能用“遥望”两字来形容。 王叙满心雀跃地望着这些在后世已经湮灭了的景色,不禁心潮澎湃,这一遭,总算没白走。 童墨指着远处的花海,对边上伺候的女侍说:“那是什么花啊,那么多,好壮观。” 女侍笑道:“那是西域传来的苜蓿,因太后喜欢,太子亲自带着宫人种的。” 童墨难掩一脸的兴奋,对王叙挤挤眼道:“太子真是孝顺。” “太子不止孝顺,而且还有一颗慈悲之心。”这话并不是宫人说的,那宫人听见声响,已经回过头,对着走过来的女子行礼道:“班良娣。” 王叙转过身,只见几个宫女簇拥着一个身穿紫色禅衣的女子款款而来,这个叫班良娣的女子,最多比王叙大一两岁,脸上还有一些婴儿肥,她似乎已经知道王叙是谁,只笑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不能说话却让太子丢了魂的……叙姬?” 良娣是太子妾的称呼,王叙从没去想过太子是否有姬妾的事,可能还不止一个吧?这古代的男人可真“幸”福,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她的现代道德观,让她从骨子里接受不了自己跟多个女人分享老公的事儿,想想她都觉得不可理喻。 班良娣见王叙只低头不搭理,也不生气,只是过来握着王叙的手说:“叙姬比我小吧,你若不嫌弃,以后我就叫你meimei,如何?” 王叙微笑着尴尬点了点头,心中却想着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长得这般好,不能说话,真是可惜了。”班良娣有些自言自语地说着,又轻轻拍了拍王叙的手。 王叙却挣脱开来,侧头避开什么。 童墨忙轻声问:“怎么了?” 王叙说:“有蚊子,嗡嗡直响。”童墨和宫人忙给她轻轻扇着风。 班良娣明显愣了一下,对于王叙突然开口说话,很是意外,但毕竟“久经江湖”,依然满脸笑意地说:“原来不是真哑啊。那就好,以后说话,也多个伴了。” 王叙轻轻微笑着,似乎并不想跟班良娣多说话,站在原地,微微挠着下巴,眼神四周寻找着蚊子。 那班良娣却唠上了:“我倒想起一件事,太子有两个保母,其中有一个早早离宫了,因为想念太子,所以称病让太子去看她,太子念旧,于是亲自前往,结果发现保姆的病是装的,他那倔脾气一上来阿,从此再也不见那保母。” 她是提醒王叙,故意装哑吸引太子,下场很可能就会像那位保母一样,却不曾想,“啪”的一声,王叙一巴掌打在她的下颚上。 班良娣瞪大了双眼,这算怎么回事,正要发作,只见王叙有些无辜地举起了手掌,一个蚊子血印烙在上面。 童墨忙拿起手绢边帮王叙擦手,边问:“手疼了吗?好大一只蚊子,吃了那么多血。” 王叙点了点头,略显欠揍地说:“疼。” 班良娣没法发作,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幕,让她哭笑不得,王叙有皇太后这个大靠山,她也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