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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他们,对于我爸来说,这件事情不仅仅关系到公司的利益,更关系到他唯一女儿的幸福,关于我爸护女狂魔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过。” 昨天晚上,赵思勤约了沈南风和赵氏其他几个生意伙伴组了一场饭局,因为在意沈志恒录音文件的事情,沈南风并没有拒绝。 不过他一早就猜透了赵思勤的心思。 都说“酒后吐真言”,试探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酒场上,醉了的人往往会降低甚至丧失平日里的高度警惕,暴露出最原本的真实模样。 赵思勤明显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整个过程里一桌子人默契地绕着沈南风轮番劝酒,中途赵佳晴实在看不下去,明里暗里阻止过赵思勤,但都无济于事。 沈南风知道,赵佳晴已经向父亲完全说明了与自己的关系,而赵思勤也觉得女儿动了真心思,所以才决意试探。 既然已经决定兵行险招,沈南风邃了赵思勤的愿,将递过来的酒通通喝下。赵思勤并没有察觉异常,这才对沈南风稍稍放下了戒心。 电话那端有人喊“佳晴姐,可以过去化妆了”。 赵佳晴远远地应了声,继续对着电话说:“不管是不是出于私心,这一点上我确实是在替你考虑,要让我爸完全信任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容易,所以那件事情你得尽快做决定了。” 沈南风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看着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向晚晚抱着一堆脏衣服朝阳台走过去。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在头顶盘成一个小团,有水珠顺着耳朵流在脖子上,身后已经被水氲湿一片。 他走过去用一条大浴巾从身后将她整个人裹住放在沙发上。 向晚晚被沈南风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脸红:“我……衣服还没洗。” “等会儿再洗。”沈南风淡淡地开口,手上的力度并未减少半分。 “我们……你不是说对乞丐不感兴趣吗……”向晚晚支支吾吾,沈南风很少用这种眼神看她。 怎么形容呢,深邃的双眸里带有很认真的占有欲,向晚晚觉得有些难为情。 他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在她身边坐下来,将她头上的小团子解开,然后用浴巾裹住她的脑袋反复揉了揉,接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散开。 她的头发又长又软,缠绕在他手掌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颇为耐心地一点点帮她吹干头发,吹风机的噪音下她听见他近在耳边的呼吸声,尚且残存着昨夜轻微的酒气。 她固执地抬头看他。 那张脸如同精巧雕琢过,硬朗里透着温润,他的头发有些软,低头的时候有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这一刻的眼睛里像住着亿万光年之外的星星,衬得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凉凉的细碎光芒。 向晚晚眼睛一闭,直起身子贴上他薄薄的嘴唇。 沈南风有片刻的惊诧。 接着,吹风机的声音骤然停止,整个世界归于沉寂。 向晚晚害羞地收手,下一秒沈南风的手臂却环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到他面前然后俯下身吻住她,他闭上眼睛的样子很是温柔动情。 他良久才松开她,眼里有淡淡的雾气。 直到沈南风离开很久,向晚晚都还觉得空气里有甜甜的味道。 下午的时候,mama打电话过来说谢宜去家里了,向晚晚哼着小曲儿心情正好,换好鞋叫了一辆车就回去。 进门见谢宜正和易清行打闹着,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向妈笑得正开心,向晚晚只觉得全世界都是粉红色的泡泡,随口调侃:“你们俩打情骂俏怎么还跑到我家里来了?” 她倒没怎么注意谢宜竟然红了脸,易清行略显尴尬地收了手朝她笑笑。 “向晚晚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这都几月份了?”谢宜把手机屏幕对着向晚晚,强行转移话题,“放暑假了,暑假!你竟然还赖在沈南风那里,你把阿姨和向叔叔丢在家里是打算怎么着啊?还是不是亲闺女了?” “小谢子,你就承认你羡慕嫉妒恨的小情绪吧!”向晚晚亲昵地搂着向妈一脸得意,“老实交代,是不是也想住你那个小洋男朋友那儿去啊?当心你爸妈打断你的腿!” “小宜啊,晚晚之前跟我说你交了一个外国男朋友,哪天带回来阿姨帮你把把关,到底不是咱们这边的人,不知根知底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不放心啊。” 向妈疼爱地抚着谢宜的背,又看了看易清行:“要我说啊,我们小行多好,又高又帅脾气还好,要不,你给我们小行一个机会呗!” 易清行从向爸手里接过榨好的西瓜汁递给向晚晚,即便不做任何表情,他的眉眼里也总透着一抹淡淡的柔和光泽,然后转头笑着对向妈说:“阿姨,您这偏心有些明显啊,一早就把晚晚给了南风,留下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要塞给我?” “阿姨!”谢宜瘪了瘪嘴,反手用力在易清行背上拍了一把,“是不是我爸妈又跟您说什么了?” 四个孩子几乎从小一起长大,而谢家爸妈也一直喜欢易清行,总盼着这俩孩子能在一起,自然再看不上谢宜交的其他男朋友,更何况谢宜这次还带了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外国小伙子回去,谢宜被爸妈念叨得怕了,天天往向家躲。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沈南风的电话打进来,向晚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下子红了脸,蹑手蹑脚地退回房间。 “都老夫老妻了,向晚晚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啊……”谢宜的声音被向晚晚用力的关门声挡住。 沈南风并不知道向晚晚回了家,隔着电话只听见重重的一声闷响:“怎么了?” “没事没事,是我关门的声音。”向晚晚立刻解释,“你今天不忙吗?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啊?” 向晚晚觉得每一次在沈南风面前,自己的声音都会比往常软几分。 她暗自琢磨着谢宜说的“老夫老妻”四个字,并没有漫长时光滋生的厌倦,反而有一种岁月沉淀之下的厚实幸福感。 “我跟家里的阿姨说了,她从明天开始上全班,会陪你一起住家里。”沈南风安排工作一样的语气听得向晚晚想发笑,“你出去哪里记得跟阿姨说一声,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不方便的事情就让阿姨跟你一起。” “那你呢?”向晚晚一只手把玩自己的发梢懒懒地问。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晚上早点睡。” 隔了一小段沉默,他开口认真地解释:“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下午六点半的时候要去签一个新项目的合同,七点十五分约了律师谈产权的一些问题,八点有饭局,九点和我二……”“叔”字到了舌尖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向晚晚并没有注意他突然的停顿,只是一直在笑:“沈南风,你这种解释也太干巴巴了吧?而且我也没有说你夜不归宿是因为要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