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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的美貌蛊惑不了她了?为何白柯也倒戈,与我兵刃相见。 我很痛心,但很快就被畏惧感给压制住。盼着江寻回府,早死早超生,又怕他回府,逮住我就揍。 原来做错事的感觉如此煎熬,若是可以,我一定只送一篮柴鸡蛋。 白柯看了看日头,打了个响指,道:“好了,一个时辰已过,属下再传一封大人亲笔写的信。” 我一听,有信,悲从心中来,是不是江寻性命堪忧,让我在官兵抄家之前快跑? 我蹲下身子,作起跑动作,打算看完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窗逃跑。 只见得,信上写道:“夫人担惊受怕了一个时辰,想来也够了,下次再做些荒唐事,我就将你手脚都绑起来,知道没有?圣上确实有来苛责我,然而我早已派人顶罪,声称是诬陷朝廷命官,这场闹剧方才平息下来。若是我在宫中无人通信,寻不到替罪羊,此番怕是必要受罚。夫人,丢官事小,若是我出事了,你恐怕就成了寡妇。看你颜色好,勉强加个俏字吧,你可想当俏寡妇?” 我满脑子的之类的香艳话本,急忙摇摇头,在心里拒绝:那还是不了,隔壁书生的脸未必有江寻好看,没必要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我这厢刚打算做坚贞小寡妇,那厢江寻就回府了。 趁白柯不注意,我依照求生本能,钻到了榻底下。 江寻不愧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一找一个准,直接踢了踢床榻,喊我:“出来。” 完了,江寻这次是真生气了,连夫人都不喊了。 说句实话,我没有看过江寻真正生气的模样,他会不会打女人啊? 我想到了话本里说的渣前夫,都是将妻子按在榻上打的。我现在钻了榻底,会不会暗示江寻,该在榻上教训我? 我委屈:昨夜爽的时候喊我小甜甜,才过一天,就变成糟糠之妻下堂妇……男人,真善变。 然而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我趴在里头,嘀咕:“夫君莫慌,我马上出来,适才在找个东西。咦,那玩意儿怎么找不着了?好生奇怪。” “夫人在找什么?找你的良心吗?”他冷嘲热讽道。 我:“……” 我干干一笑,从榻底爬了出来。 江寻拿眼风扫我,冷笑:“夫人可知,若是我口舌笨拙,此番算是栽在宫里头了。” 我搂住他的手臂,讨好他:“我知我夫君能力,即使遇险,也能死里逃生。” “你还想我遇险?嗯?”他余怒未消,勾起我下巴,气笑了,“等我遇险,你好做你的俏寡妇是吗?” “我没想当寡妇……” “那就给我听话一些,别总惹是生非。” 我闷闷道:“许是我一直以为我夫君无所不能,哪知他也受皇权牵制、受官阶压制。是我太依赖夫君,太仰慕夫君了。我改,从现在开始,我真的改。” 江寻呼吸一窒,皱眉,与我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吗?” 我强忍住热泪盈眶:“夫君不信我,觉得我肺腑之言都是借口。原来我们的夫妻之情也不过如此,我为我心中所愿,小小借用了一次夫君的权势,哪知竟让夫君遭此大难,是我不好,是我高估了夫君……” “呵,你心中所愿?”江寻拿纤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戳我胸口,道,“夫人心中所愿,不就是那二百两吗?” “我……”我震惊地望向江寻,他居然这样想我? 我心中所愿,岂止二百两! 江寻挥了挥衣袖,唤人:“白柯传我令,府中银钱随夫人支配,想如何花销就如何花销。只是她若逃出府,二话不说腿打断!带回府中时,为夫亲手帮她接骨。” 江寻此举令人发指,我张了张嘴,想骂他,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我的私房钱的钱,早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江寻逼迫我一步步后退,直到脚后跟撞上榻,一下子跌到柔软厚实的被褥里。江寻依旧不依不饶,将我困在两臂之间,逼视我:“如此,夫人可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 我泪流满面:“满意,我甚满意。” “满意就好,这是你应得的。” “……”这句话听起来是甜言蜜语,但我总觉得我被江寻威胁了。 “你满意了,我倒是不满意了。” “啊?” “所以,夫人该做些什么,让为夫满意?”江寻说这话时,眼底无笑,依旧在气头上。他一贯是温文尔雅的样子,此刻却流露了一些地痞流氓的气质,蛮不讲理。 我闭上眼,心一横,做出英勇就义的模样,扯开自己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肚兜与雪白细腻的肩头。随后,我咬牙切齿道:“请夫君尽情享用我!” 江寻似笑非笑,答我:“夫人,很上道儿。” 说完,一点都不和我瞎客套,直接覆了上来,吻我的唇与耳,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狼,咬着我的肩头,惩罚性得施加力气,让我疼得嗷嗷直叫。 江寻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想在吃饭前先翻云覆雨一番。。 他虽不会在塌上打我,但他会在榻上让我上天不能下地无门,也是够狠。 我被弄得神魂颠倒,满脑子想的都是:快到饭点了,日后一定不能在饭前惹江寻生气,否则会被饿上好几个时辰。要惹……也只能是饭后。 第32章 等我沐浴更衣, 终于到了饭点。 饿了两个时辰的我, 此时风卷云残,将桌上所有饭菜都吃光光。 我以手掩唇, 抬起的袖内暗香浮动, 就此矜持地打了个饱嗝。 江寻举着筷子, 迟疑地唤人:“再上碗甜汤来。” 我秀气地喝汤, 吃饱的人才有闲情雅致附庸风雅。 江寻道:“夫人胃口真好。” “府里饭菜好吃。”我可不敢哭诉, 是他之前将我硬生生饿了两个时辰。 “比之宫中如何?” 我道:“宫中菜色多,左夹一箸菜, 右夹一箸菜, 等我尝个七七八八, 饭都凉了。论起来,不如夫君这儿顺心,大口喝酒,大口吃rou,不顾及礼仪, 吃相差些随意些,夫君也不会骂我。” “为夫只是懒得骂你, 望你有些自知之明。” “哦。”我如今是习惯江寻的嫌弃了, 听过便忘了。 江寻没有食不言的腐朽习惯, 等口中的甜汤咽下了,便问我:“说起来,你的话本赛如何是好?” 他这话正好戳中我的七寸,我已经接连几天遗忘话本大赛了, 实在是不想想起。 我心中突然响起了一首曲,词比较白话,是这样唱的:“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突然翻涌,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