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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駒》第十七卷 偷樑換柱 第一章 合法交易[H段無刪節]

    第十七卷偷樑换柱章合法交易[H段无删节]

    第十七卷偷樑换柱

    简介:

    曹帅、俞正强成功的打入日本人内部;秦德国为免祸,想以养女替代生女,去帝都迷惑权贵,不想却被太子党们识破,浪迹形骸之下,秦焰不幸身死。

    朱清蒲为求高位,阴结尚家亲卫兵统领大小金刚,施以财色,以图后计。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第十七卷——。

    章合法交易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咬牙忍着断臂处的剧痛,亡命的奔跑,断臂处的鲜血,水一样的撒得一路上都是,两个日本人意志出奇的顽强,但可惜的是,这条巷子特别的深,足足有两三公里长,看来跑不到巷子的尽头,他们就会因流血过多而倒下来。

    身后的那个小公安,也知道这点,极有耐心的等着两个日本头领自已倒下来,好拾个现成的麦子,带着七个同样年轻的男女公安,不紧不慢的追着,并不抢着上前和他们拼命,陆续留下断后五个日本人,已经全被他们活捉了,而且全是紧盯在身后的那个年轻高大的小公安动的手。

    跟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左右的,全是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每一个人都是会中的精英分了,艺业都在空手道八段以上,但都不是那个年轻小公安的对手,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心胆俱寒,后面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公安,其艺业深不可测。

    但是公安们每捉到一个雅库扎的日本人,都要分一个小公安下来看守,连续分出了五个公安看守日本人后,追在后面的,也只有宋学东、徐小楼和张红莹了。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总算看到巷子的出口了,回头对身后最后一名日本人道:“渡边君!拦住后面的三个狗男女,我们脱险之后,一定会通过日本大使馆救你们出去的!”

    渡边“嗨——”的答应了一声,转过身来,横刀拦住了宋学东。

    宋学东眯着眼睛笑道:“小日本!就你们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洗洗叠叠收起来吧!”

    徐小楼已经发现,追的这几个日本人,艺业非常的了得,要不是宋学东,可能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见得是一个日本人的对手,芳心中对宋学暗暗佩服起来,这时发现渡边出刀如惊电奔雷,立即大声惊呼道:“东哥小心!”

    宋学东有意卖弄,直等那日本刀劈来,方才闪电般的使出铁剑门的“大擒拿”手,一个照面,就把渡边治服。

    徐小楼、张红莹两个刚从公安学院毕业出来的警花,满眼直冒小星星,娇声道:“东哥哥好厉害哟!”说完话后,立即知道失态,不由互相瞪了一眼。

    宋学东听得毫毛孔直竖,一腿把渡边踢得跪了下来,打掉日本人手上的东洋刀,叫道:“你们两个rou麻麻的,干正事呢!手铐——!”

    张红莹忙抢上前来,小蛮腰裏掏出手铐,把日本人反铐了起来。

    宋学东道:“你们看住他,我去把那两个受了伤的头儿拿来!”

    徐小楼对宋学东的本事,再无怀疑,急跟在后面道:“红莹一个看着他就行,我和你一起去?哎呀——!坏人!等等我呀!”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跑到巷子口,眼前一亮,只见巷子口停着两部本田麵包车,车边靠着几个日本人,凑在一起用日本话叽哩呱啦的说笑,喝着罐装的啤酒,贼眼不住的找着路边的漂亮女人看,每看到一个稍有姿色的,就有色胆包天的小子,跑上去当街去摸中国女人的屁股,其他的人就大声的起哄,。

    田村一郎认出这两拨人的穿着,正是住吉、稻川两会的最低层帮众,两会旗下有几万名日本人,田村一郎虽然是稻川会的副会长之一,但也不可能认得会中所有的弟子,特别是刚加入本会的,对穿着稻川会制服的一名雄壮的日本年轻人吼道:“八格!你们是哪个组的?”

    稻川会的那一伙日本人中,立即跑出来一个领头的日本人,丢了手中的啤酒罐,用纯正的日语道:“我们是新组建的奈良县奈良组的!刚入会不久,我叫俞正麻强,请副会长多指教!”

    中森由纪吼道:“混蛋!既是奉命支援,为什幺在这裏停留?”

    俞正麻强一指另外一个年轻的日本人道:“我恰好碰上了小时候的伙伴曹川正帅,因为许久未见,故而停下来喝了一杯!顺便看看路边的中国女人!”

    所谓的雅库扎,本意就是“破落户”的意思,帮中弟子良萎不齐,底层的会员原无纪律,中森由纪无可奈何的指着曹川正帅道:“你是我们住吉会的?”

    曹川正帅甩不拉几的笑道:“嗨——!请副会长多指教!”

    后面宋学东追到了,大吼道:“日本狗别跑!”

    俞正麻强满脸迷惑的对田村一郎道:“副会长大人!那个中国员警说什幺?”

    田村一郎暴怒道:“八嘎——!你们不会中国话,跑到中国来干什幺?”

    曹川正帅涎着脸用日语道:“听会中的兄弟说,中国的女人下贱的很,就喜欢我们日本男人的jiba,还喜欢我们替她们在性感的地方穿环打孔,所以我们就来了!”

    田村一郎跳起来,用没受伤的左手,就想抽曹川正帅的耳光,却被他机灵的躲开,中森由纪一把拉住道:“这些小家伙,以后再教训,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个中国员警赶走!”

    田村一郎伤怒交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中森由纪指着后面彪悍的宋学东道:“那个中国员警骂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武士!快去赶他走!”

    雅库扎的成员,都以武士自称,自以为非常的了不起。

    俞正麻强挠头道:“可是——!副会长大人,我们都没凑到正真的武器,这也是我们来迟的原因之一!”

    田村一郎含着血叱道:“混蛋!就算没有武器,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也决不会退缩,沖上去,赶走中国人!”

    俞正麻强、曹川正帅一起叫道:“嗨——!我们明白了!”说完话,把手一招,一行七八个十六七岁的日本人,手举竹制的日本刀,蜂涌着跟了上来,向宋学东沖去,队行毫无章法。

    宋学东向两个日本小流氓头子丢了一个眼色,用南天土话的嘴形,却不发声的道:“曹老三、俞老四,我可弄不过你们两个,呆会儿不要犯甩,应付一下就行!”

    俞正麻强用身子挡住日本人,也用不出声的嘴形回道:“宋老二!你可惨了,我和甩子两个人联手,大哥都含糊,乖乖的伸出屁股来,给我们踢两脚玩玩!”

    宋学东咧嘴用唇语回道:“狗屁!老子不打了!走也!”

    曹川正帅眨眼道:“没jiba的家伙!我们还想趁机痛扁你哩!不要跑!过两招吗?”

    这种不出声的唇语,正是民国军统密谍的必修课,新中国的国安密谍中,就没几个人会了,而兄弟间的默契对话,外人更是莫名其妙。

    宋学东回身就跑,跟上来的徐小楼奇道:“怎幺了?”

    宋学东道:“撤!日本人竟然有埋伏!”

    徐小楼抬头一看,果然见到几个呱呱大叫的日本人,身形步伐,似全无章法,不由笑道:“东哥!你也恁小心了,这几个日本人,根本就不会什幺武艺,让我来!”

    宋学东吼道:“快撤快撤,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我们退回巷子口后,带着抓到的日本人,慢慢的退到大部队裏面去!”心裏骂道: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甩子那厮要是发起甩来,老子都不一定能搞的过,何况还有麻子在边上候着打落水狗哩!

    徐小楼是外地人,不知道南天市道上的事,不知好歹的举枪道:“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开枪了!”

    甩子大叫一声,把手中的竹制日本刀就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正打在徐小楼拿枪的手腕上,铁剑门绝技“断魂飞刀”,若是打她的头的话,这会儿这个漂亮的女警的头就暴掉了。

    徐小楼“哎哟——”叫了一声痛,五四式手枪就往地上掉。

    宋学东早就知道她要吃亏,这时又转了回来,闪电般的接住快要落地的手枪,拿在手裏,另一只手拉了徐小楼就跑,回头用唇语道:“谢了——!”。

    那边中森由纪也看出这几个雅库扎的底层小混混,似乎并不会什幺武艺,怕追出去后反被宋学东使计制住,断了逃跑的人手,忙用日本大叫道:“穷寇莫追,你们快回来!我和田村君都受了伤,你们吓走他们就行了!”

    宋学东又回头,用唇语对追在最前头的甩子道:“行了!日本人相信你们了,要是你还要犯甩,坏了狼哥的大事,回去后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曹川正帅看得真切,果然不追了,停下身形,拦住后面的人,用日语道:“我们的回去,两位副会长大人的安全要紧!”

    宋学东退到巷子口,用手枪守在那裏,中森由纪料不能立即救出其他的会员,而自己和田村一郎的伤势也不能拖,只得吩咐两拨子愣头青日本人,分别带了他和田村一郎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取出子弹再说。

    我挽着相龙娇的手,回到“乱云飞渡”,劈面碰上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朱在来看了一眼相龙娇,似有话说,他们两个带兄弟奉命处理青帮的大小事情,这时找我,必定有事。

    我把相龙娇的手交到郑铃手上道:“带龙娇去洗澡,我有点事!”

    相龙娇扭了扭身体,似是不依,郑铃忙用话哄着她往裏走,苏凤、杨娇迎了出来道:“狼哥好!”

    我笑道:“你们也进去,呆会儿有空时,替你们两个穿鼻环!”拍了拍江媚的臀部道:“你留下来听听!”

    江媚向来比较狡猾,鬼点子也多,闻言点头,立在我的身后。

    朱家兄弟见我打发走了不相干的美女后,方才凑到我身边,朱云来低声道:“狼哥!吴爱国服毒自杀了,吴家闹得一团糟,吴家的老太婆四处打听吴丽的下落哩,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我托着下巴想着道:“吴丽被秦小白脸带到北京,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吴家的老太婆向来不识大体,吴丽的下落,你们谁也不要做声,至于吴丽那儿,我自会婉转的告诉她,吴老鬼是被秦德国逼死的,告诉吴丽这件事,对我们很有好处!”

    朱家兄弟一齐点头,朱在来道:“青帮掌堂殷少奎,跟我说了许多次要见狼哥,狼哥你见不见他?”

    我疑声道:“殷老不死的要想活命,该去求三角眼,为什幺要见我?”

    朱在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说了,狼哥要是肯给他家留一条根的话,绝对有好处!”

    我笑道:“他的老窝都被我们抄了,还会有什幺好处?只今天夜裏,就要把他全部枪毙掉,他还想玩什幺花样?”

    江媚凤眼儿直转道:“狼哥!青帮树大根深,有些事金融上的事你是不知道的,比如他们的海外资产或是赚钱的管道,又或是其他的一些什幺东西,光是搜他们老巢是搜不出来的,或是他们告诉你,你也拿不到,左右也没什幺事,我建议你还是见见他!”

    后来我才知道,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组织也好,最贵重的不是看得见的资产,而是看不见的软资产,看得见的资产用完就没有了,而看不见的软资产,可以源源不断的创造出看得见的资产。

    我点头道:“不错!前一程子周雪晴就审出了一些道道,青帮不但在海外有大量的管道,人脉也非常的广,还有瑞士银行、花旗银行、滙丰银行裏存着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最值钱,但是我就是知道有这幺回事,也是乾瞪眼,总不能押着殷老鬼满世界的游吧!”

    朱在来道:“要是他想以此换命哩?林召重可是传了国家的命令,要我们把他们全部处决掉的!这事恐怕不好办吧?”

    江媚微笑道:“所以这个老滑头一心要见你,而不去求林召重就存着这个心思,金银珠宝对于林召重来说,毫无吸引力,可是对于狼哥你就不同了!”

    我弹了一下江媚的俏颊笑道:“说的太对了,国家算耳屎,老子要的就是钱,只要他肯乖乖合作,替我起出东西来,留几条命都无所谓,反正行刑的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想枪毙谁,不想枪毙谁,还不是老子的一句吊话?”

    朱云来道:“要是姓林的要求验尸哩?”

    江媚笑道:“把人犯带到焚尸炉前面,枪毙一批丢进去一批,那时都变成灰了,他姓林的再神,也不能看着骨灰认出人来!”

    朱在来笑道:“最毒妇人心哪!不过这办法好!”

    我笑道:“云来,你着人去稳住三角眼,不到夜裏十点,不要放他出来,在来,我们去乌龟裏!”

    林召重为了方便提问和处理,所有青帮分子都没有关进国家正规的牢房裏,而是押进了解放前,国军关押某某地下党的一处秘密花岗岩牢城裏。

    这处牢城就在城南的乌龟裏,夹在一处花岗岩的山谷中,前后只有一个出口,进来容易出去难,各种牢室、刑具齐全,关个千儿八百个人是促促有余,在乌龟地形的屁眼处,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焚尸炉,不足一裏处就是雨花台乱葬岗,方便处理来不及焚化的尸体。

    因这处牢城死的人太多,怨气过重,位置又是太偏,解放后,老百姓也没人敢住,就荒废在了这裏。

    飞狼谷的兄弟出身不是下放户,就是农民工,没有一个人社会地位是高点的,普通老百姓不敢去的地方,我们敢去的很,当初有兄弟发现这处极秘密的秽地之后,我觉得或许以后有点用,就叫兄弟在出口处,砌了一道砖墙,不让不相干的破落户再进来,直到一个多月前,林召重看中了这处,我才叫兄弟砸开了砖墙。

    江媚到底是个女人,不敢去这种地方,我带着朱在来和几个亲信兄弟,来到阴森森的乌龟裏秽地,站在大门口,就感觉一股恶臭,直沖天际,我皱眉道:“殷老不死的关在哪个窟窿裏?”

    乌龟裏的牢室,和其他地方不同,高只有一米五,宽九十公分,深半米,一个挨着一个,如蜂窝似的密密排列着,门眉上的青石上,雕刻着编号,牢室高度的三分之一,设在地下,上、下、左、右、后、前六面,五面半全是大青石墙壁,没有坐的,也站不起来,压抑的空间下,被关的人简直郁闷至死。

    所有人犯,都象狗一样的套着生着重重铁锈的精钢项圈,项圈的另一头,锁在牢室门头的钢框上,解放前被带到这裏的犯人,根本就没有一个能活过半年的。

    朱在来把我带到零零一号牢房,居高临下的站在铁栅前,低头对下喝道:“殷少奎!我们狼哥来了,你有什幺话说?”

    青帮奉阳堂掌堂殷少奎,立即从下面露出了白髮散乱的脑袋,有气没力的道:“有烟吗?来支抽抽!”

    我蹲下来,看着这颗白髮苍苍的大头笑道:“殷老鬼!你巴巴的叫我来,就是要烟抽?”

    殷少奎歎气道:“没有就算了!”

    我从衣服口袋裏掏出大中华来,抽出一支放在他的嘴唇上,顺手点上了火,殷老鬼双手被钢铐反铐,是拿不起来东西的。

    殷老鬼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含着香烟道:“狼哥儿!你遣开兄弟,我有话说!”

    朱在来暴吼道:“老不死的,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耍花样!”

    殷老鬼自嘲道:“小兄弟!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玩什幺花样?就算我完全自由,也绝不是你们狼哥的对手,你紧张什幺?”

    我听他口气,必有交易要和我谈,于是挥挥手,让朱在来带兄弟远远的站了,然蹲下身来,微笑道:“说吧!条件满意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殷老鬼含着香烟猛吸,几口就把一支烟吸成个烟屁股,然后一口吐掉,压低声音道:“狼哥儿!这世上最赚钱的是什幺生意?”

    我笑道:“这个不用考我,老子明白的很,这世上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造反打江山,尽卷一个大国所有的财产,从土地到女人,一样也不放过!”

    殷老鬼一愣,旋即笑道:“好样的,想不到狼哥儿有这种气魄!那幺其次哩?”

    我笑道:“就是裏通外国,勾结政府,倒买倒卖,鱼rou百姓,大做军火生意!”

    殷老鬼歎气道:“狼哥儿真不是平凡人,这些话,在青帮最鼎盛时,也没有龙头大哥能说出来!”

    我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幺你们青帮发展来发展去,就只是个黑帮,当年你们帮众数十万,足可以趁战乱自已夺天下,或是效仿唐初的虬须客,在东南亚佔据个小国,自己坐天下,你们和新义安一样,都是鼠目寸光!”

    殷老鬼歎气道:“狼哥儿!你骂得对,若是你能早生数十年,再有幸做到我们龙头大哥的话,我们青帮,断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殷老鬼其实想到的是,青帮辅佐了国民政府许多年,蒋老头曾经入青帮,得到青帮的许多帮助,而蒋公子却把青帮逼得没有路走,要是青帮当初不依附国民政府,而是趁战乱自己打天下的话,其结局也不会落得在大陆、台湾两边都站不住脚。

    我笑道:“你到底要说什幺,没话说的话,我要去caoB了!”

    殷老鬼摇头道:“我问你什幺生意最赚钱时,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毒赌黄呢?想不到你会说出打江山的话!”

    我嘿嘿笑道:“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做这种生意,我赚到一块,要给政府那些蛀虫八毛,上哪赚大钱去?要不喂不饱政府那些个贪官,你以为能存在多久,竹联帮的凤堂,就是先喂饱了秦德国父子和那些贪官,然后才能赚点小钱,而你们青帮残部就惨了,现在全部被关在这裏等死,只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们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就在外面的焚烧炉裏,趁黑夜把你们烧成飞灰,当然,年轻漂亮的,比如青帮四只豔兽,可以免死,但全部都得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殷老头苦笑道:“狼哥儿!以前你的拜把子兄弟老五李明,就是我们青帮元老的后人,你的底细,我们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你现在手上赚钱最快的,也就是那些站街的洗头妹,再有就是一家小医院,几家药房,一家小药厂和红旗印刷厂,还有就是那些乱七八糟,诸如软体公司、盗音像公司、模特队之类的、根本不知道赚不赚钱的生意,对不对?”

    我笑道:“但是我现在和林召重结盟了,以后拉着国安协力的大旗,尽可能扩大各种生意!”

    殷老鬼亦笑道:“狼哥儿!别自欺欺人了,某某党的人能信吗?那个林召重,就是暂时利用你一下,用你们兄弟的命,去换他的花花前程,等他的翅膀长硬了,转手就把你们全伙灭了,至少你和你的结义兄弟难逃一死,某某党刚起家时,用各种花言巧语,说服各地占山为王的好汉入伙,等时机到时,立即灭了头领,收编人家兄弟、枪炮,这种事仿佛就象昨天发生的一样,难道你想重蹈重辙?”

    我点头道:“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我和三角眼,是明知不是伙,事急且相随,他能摆我一刀,我为什幺就不能摆他一刀,虎有伤人意,人也有算虎心,我不是那些脑残的土匪,真到了那一天,他想动我,也不是轻易的事,你的话我也明白,我的这些生意,确是生财太慢,说说最发财的白粉生意!”

    殷老鬼精神一振,如数家珍的说道:“江南数省最赚钱的白粉生意,是竹联帮的凤堂、新义安新开的江南三堂,然后是我们大青帮的奉阳堂,基本上是三足鼎立的局面,这段时间来,日本雅库扎忽然插上一脚,你剿灭了我们青帮奉阳堂,而你又没有海外白粉的供应市场,你这不是白白的便宜竹联帮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和日本人吗?”

    我笑道:“你说得太对了,我确是没有海外白粉进货的管道,要想做的话,只有到凤堂或是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批来再零卖,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剿灭你们时,我抓到了几个中东的美女贩子,你的老姘李芬芬,也交代了数个知道的性奴贩子,我可以利用这些资源,自己做贩卖人口的生意!”

    殷老鬼嗤之以鼻的冷笑道:“狼哥儿呀!你知道要贩卖多少美女,才顶得上一百公斤毒品的利润吗?再者说,我们根本就不是简单的贩卖美女,而是做高端的皮rou生意,你抓到的那几个中东人,要是放了,他们回去后,再不会和你联繫,你要是不放,也做不成美女生意,再者,就算李芬芬认识几个中东人,那又能怎幺样?她从来没有和中东人谈过正式的买卖,中东那些老闆,除了我和少数的几个兄弟之外,也不会和她做生意!”

    我微笑道:“噢——?”

    殷老鬼又道:“还有!我们放出去几千万的账,也打了水漂,就算我告诉你,我们放给了哪些人,你也不一定收得来,因为你对放高利贷的技术,根本就是一窃不通!”

    我道:“还有呢?”

    殷老鬼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为保命不厌其烦的道:“还有地下赌场,我是把地点说出来了,你除了抄了之后,杀鸡取蛋的没收些有限现钱之后,你知道再怎幺经营吗?青帮留守在大陆的,收收罗罗,再少再少也有四五个亿的资产,难道你不想据为已有?”

    我看着他道:“还有吗?”

    殷老鬼道:“还有瑞士、花旗、滙丰三大银行裏面存着的东西,没有我,你根本就拿不到!”

    我笑道:“谈谈你的条件?”

    殷老鬼脸上浮现英雄末路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老伴、儿子、媳妇都死在文革中,殷家现在只有一条血脉,我孙子殷青振,你放了他,我一定配合你把大青帮留守在大陆的生意收归到你的旗下!”

    我疑声道:“那能收回来多少?”

    殷老鬼歎气道:“能收回来三四千万吧,应该还有一些古玩,加起来五六千万的人民币,买我孙子一条命怎幺样?”

    所谓做事要做彻,送佛送到西,我怎幺只满足大青帮这区区十分之一的财产,野狼眼一眯,我大笑起来道:“要是你肯入飞狼穀,我必以顾问的礼仪对待你,我也查过了,你们殷家,只有你和你家孙子两个人,多放一个人,对我来说,也是小事一桩!”

    殷老鬼感觉不可思议的道:“那青帮其他的人呢?”

    我双手一摊道:“漏掉两个,已经叫姓林的起了大疑心了,人要是一多,就算你们能逃过这次,以后也难逃一死!我来说我的条件,你愿听吧?”

    实际上,就是多放几个也无所谓,但是人一多,以后难免会添乱,只放殷老鬼祖孙两个,再怎幺他们也翻不浪来。

    而在殷老鬼看来,青帮在大陆、台湾两地都没有容身之地,现在的青帮在世界哪个地方落脚,他也不知道,更是联繫不上,以前带不走或是存下来的东西,不起出来的话,也只会便宜外国的银行,不如拿钱买命,倒也合算,于是点头道:“狼哥儿请说!合理的话,殷某自当从命,若是强人所难,那也只有舍了我祖孙两个的命了!”

    我坐在地上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好杀的人,至所以要枪毙你们,全是国安部的命令,这点你要明白!”

    殷老鬼点头道:“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国安部其实也在利用你和你的兄弟,就象宋朝用宋江剿灭方蜡一样,现在你是宋江,而我就是方蜡!继续说吧!狼哥儿!”

    我拈出两个指头道:“我可以偷偷放了你和殷青振,做为报达,你们祖孙两个,得加入我们飞狼穀,你将会被聘为高级顾问,就象飞狼谷现在的叶老鬼、李老鬼一般,生活待遇上你不用烦,皇帝怎幺过你怎幺过,但你要把你平生的赌技,毫无保留的传给我和我的兄弟,遇上大事时,还得利用你的经验,帮我出谋画策;二,帮我沟通海外黄、赌、毒甚至军火的管道,把我做为你的龙头老大介绍出去;三,设法起出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全部资产和海外属于原奉阳堂的资产,还有??????!还有等想起来再说,总之你得发誓全心全意的辅佐我,否则的天诛地灭,不发誓的话,也无所谓,到时给你吃颗定时毒丸就成,你觉得怎幺样?”

    殷老鬼摇头道:“切——!狼哥儿好贪心!你要我脱离大青帮跟你,我们殷家能得到什幺?”

    有些人,想要利用他,没有好处是万万不行的,殷老鬼这个死老头,刀都架到他的脖子上了,他还狡猾的讨价还价,真是人老成精。

    我笑道:“大青帮在大陆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的好处就是,要是和我结盟,加入飞狼穀的话,可以换你们祖孙两个的命,还有,以前属于大青帮的财产,起出来之后,我们两个二八开平分,当然是你拿二我拿八,之后,我再成立的地下赌场,利润你们殷家可以拿三成,但是古董我得全要!”

    殷老鬼晃着大头道:“二八开?那还叫平分?你比土匪还土匪哩!那海外市场的利润哩?”

    我笑道:“若是你介绍的生意,做成之后,可以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殷老鬼大叫道:“狼哥儿!你也太黑了吧?百分之十怎幺样?”

    我忽然把脸一翻道:“最多百分之三,要是你不肯就算了,我现在要做正事了,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殷老鬼虽然捨不得财,但还是怕死,见我站起身来,急得大叫道:“别走呀!你走了还回不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了,笑道:“谁说我要走了,我奉国安部的指令,把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丢进焚烧炉,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正是动手的时候,一千多人,可能要烧好几个月哩,我们得夜夜加班了,而你和你孙子,以及白纸扇张连忠、奉阳八卫、几个香主、舵主等三十几个人先处理了,我已经叫兄弟把韦岸、段武刚、袁兴华那一拨子人带出来準备活焚,你也别閑着,和我上来边想边观赏大烧活人吧!”

    说完话,拍拍手,把朱在来叫过来,叫他把殷老鬼祖孙两个从牢室裏拖出来,带到焚尸炉边的空场上,把脖子上的钢链锁在空场上的铁柱上站着,再带其他的青帮分子。

    次除了韦岸、段武刚、袁兴华两个之外,还带了七八个青帮的重要分子,跟着后面的,又有第二批等着,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赤身裸体,这是乌龟裏牢城的规举,其原因就是压根儿没想到这裏的人犯能活着出去,穿着衣服也是浪费,还不方便用刑。

    我端坐在一张简陋的竹椅上,对着空场上的青帮帮众道:“奉上峰指示,把你们全部处决,到了森罗殿裏,阎王问起的时候,你们也好有个回话,来啦!把这些反革命分子推到尸坑裏,浇上汽油点火!第二拨子十个人,全部捅死后丢进焚尸炉!”

    空场中顿时哭声一片,我哪里会理,抬头高声道:“天杀地杀,是领导要我杀,你们可别怨我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飞狼谷的兄弟上前,用铁叉把扣着狗链,反铐双手的拨子人犯一齐往深不见底的尸坑裏推,然后就往上浇汽油,跟着就丢下了一个点着火的打火机,尸坑裏顿时火光沖天,惨嚎震地。

    第二拨子的帮匪,被飞狼谷的兄弟拉着脖子上的钢链拉了上来,跟着用刺刀乱捅,也不管死通没死通,把捅倒在地的帮匪,一个接一个的丢进了烈焰如炽的焚尸炉中,炉中跟着也传来一声声的鬼哭狼嚎。

    殷家的祖孙俩看得脸上肌rou直抖,双腿不停的打摆子,似是站立不住。

    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了半晌,方才转过头来,对殷家祖孙道:“想好了没有?肯答应我的条件吗?”

    殷青振一愣,当场就跪了下来道:“狼哥!只要能免我一死,我什幺条件都答应你!”

    我笑道:“我要你脱离青帮,加入我的飞狼穀,帮我经宫搏彩业!”

    殷青振忙不叠的道:“搏彩我非常的在行,一定叫狼哥满意!”

    我又问殷老鬼道:“你呢?”

    殷老鬼无奈的歎气道:“真是江山代有英雄出,好吧!算你狠,我答应你刚才说的全部条件!”

    我笑道:“这就对了!弄点血在他们脸上抹抹,然向叫他们躺下照两张美像,完事后带他们两个下去,弄件衣服给他们穿上,然后悄悄送到飞狼穀,三角眼问起时,就说殷家的祖孙两个,已经被我烧成灰了,他想看的话,就去那灰裏扒去!还有这些大烧的活人,也给他们拍些照片留恋留恋!”

    扒灰是南天市骂人的话,林召重也不见得懂!

    殷家祖孙俩心惊胆寒的被带了下去,在我恩威并施之下,从此以后,再不敢生二心,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我,为飞狼穀开闢了又一条生财大道。

    等三角眼从美女的床上下来,按约定的时间跑到乌龟裏来时,我这裏已经处决了四五十个人了,把个焚尸炉和大尸坑烧得是烈火焚天,新的冤魂不断的加入,使得空旷的山谷中,鬼声啸啸。

    飞狼谷的兄弟全是气血方刚的年刚人,哪里惧怕这些冤死的孤魂野鬼,林召重八字属阴,身体又不好,顿时脸色惨白,手捂胸口,连连呕吐。

    朱云来是跟着林召重身后来的,看见林召重这个样子,不屑的道:“看你那个吊样,看着弄死两个人都这种死相,叫你杀人你还不吓得尿屎一裤子?”

    林召重满脸愤怒的看着我道:“不是说好等我来后,验明真身,十点钟準时处决的吗?你怎幺提早动手?”

    我笑道:“早死早投胎,我这也是为他们好,我这人心地最善良了!再说了,朱云来告诉我,说你正和张雪、刘璐两个婊子大战哩,我想你以前的三十年,jiba因为不能硬,碰不得美女,现在好不容易jiba能硬了,也就是加班caocao美女,我总不能连这点人情事故都不懂吧?”

    林召重道:“那青帮的首犯掌堂殷少奎、白纸扇张连忠、传令使段武刚以及奉阳八卫等人哩?”

    我蹲重在竹椅上,抽着香烟吊儿郎当的笑道:“全处决了,你要看的话,自己找把钩子,去那焚尸炉裏扒去,这会儿我忽然想睡觉了,苏凤、杨娇两个还等我替她们穿鼻环哩,忙过之后,明天一大早还要上飞机!哎呀——!老子真是劳碌命,你来得也是正好,替我换班看着吧!我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

    林召重决不会弄钩子扒焚尸炉裏的尸体看,也不可能想到我会放了殷家祖孙两个,他只是生气我又不听他的“将令”,看见我走了,怎肯再留下来闻烤rou的味道?掩着鼻子连忙跟着我就跑,边跑边问道:“阿狼!狼会长!你又想怎幺样哩?你的行动,难道不应该给我这个正的国安军官知道知道?”

    我嗤之以鼻的道:“屁——!你就是说我是盗的是吧?想知道的话,就陪我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