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姜罚/sp/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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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逃脱得了女装,哪怕是以利亚?米哈伊洛维奇?斯米尔诺夫,T002“已死之人”的束缚体,研究院最杰出的Thaumiel,一次性逼疯千人的不可言说者,第五位特级咒术师,同时还是某位最强的终极迫害对象—— 以利亚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丧失走出浴室的勇气了。 年轻人僵着脸撑在洗手台上,甚至有点不敢直视镜子里面的那个人——混血青年此时眉眼间满是无措,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里漾着羞耻的水光,此时那些柔软无助的水色几乎要满溢出来了。 因为日渐健康的休息饮食与心理状态,年轻人已经开始逐渐有了些成年男性该有的身形,哪怕偏瘦了些,拉出去也该算是个瘦削高挑的模特身板,偏偏现在身上却是穿着一套……堪称色情的女仆装扮。 俩只高跟鞋被他甩在一边,层层叠叠的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大概稍微一弯腰,那条半透明的、布料少得可怜、仅靠几根细绸带支撑的蕾丝内裤便一览无余。偏偏一条腿上还系着袜圈,哪怕肌rou现因紧张而紧绷着,却依旧勒出了一点凹陷。后背完全镂空的设计让以利亚只觉得自己裸露出来的后背一阵阵发毛,优美凹陷的脊柱沟顺着年轻人无助弓起的脊背向下蜿蜒,又被系在背后的绸缎蝴蝶结截断,满含禁断的意味。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儿,被研究院抚养长大、几乎要与同龄人断层的异常物如临大敌地瞪着被他扔在洗手台上的东西,于巨大的恍惚中想——蕾丝与皱褶间生长着毛茸茸白色猫耳的发箍就暂且不提了,最让他浑身发烫的是那条同色系猫尾巴,毛茸茸的,摸起来柔软又顺滑,偏偏根部连接的是个不大不小的按摩棒,上面甚至还满是狰狞的橡胶小刺,尖端仿照猫的性器膨大着,只要一按遥控器就开始嗡嗡得疯狂震动。 想也知道是要塞进哪里。 以利亚恨不得现在就把这条可怕的尾巴丢进垃圾桶里,但是他不敢,他要是敢这么糊弄人,另一个人绝对会想出更加恶劣的玩法折腾他。 本着豁出去一次哄猫开心也没什么的天真心思,年轻人在自家老师生日那天果真乖乖地穿了件巫女服。好在对于他这个外国人来说,那些空荡荡的红白长袍子似乎也没什么太明显的性别特征,多少还比较好接受。 但是他忘了另一人可是在最传统不过的世家大族里教养起来的。 人类这个种族似乎总是格外钟情于将纯洁无暇的东西染脏,巫女这种侍奉神灵的角色一但沾染上情色,对于被称之为神子的最强来说刺激似乎有些过分——总之那一天年轻人被欺负得很惨,做到最后洁白的肌襦袢都被淡黄的尿液浸透了,还被人逼着穿上被自己弄脏的巫女服,泪眼朦胧地跪在另一人脚边,于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巨大羞耻中用湿润的口舌替他的神袛清理性器——等把对方再一次舔硬了,被欺负到委屈掉眼泪的小孩又被年长者爱怜地搂在怀里,嘴上温温柔柔地哄着,身下却是毫不留情的狠cao。 咒术师的身体素质远比自认是普通人类的以利亚好得多,再加上反转术式加持,如果真让人尽了兴,以利亚深切怀疑自己会被另一人彻底cao死在床上。 但是他的老师多少还是心疼自家小孩的,平时一周做个三四次,折腾到让人视线涣散,只能抱着年长者脖子小声哭叫的程度就足够了。偶尔对方一时兴起也会直接把人逼到生理极限,各种不算过分的情趣玩法试探着往自家恋人身上使。 比如女装。 这人一但想要干些什么就总有办法实现自己的目的,说是要看猫耳就果真买了道具,还他妈是猫耳女仆。以利亚呼吸都有些颤抖,自从上次巫女服后,俩人大概有快两周没做过了——上周是对方看着尚且红肿的屁股没忍心下手,前天被他以第二天还有任务为理由拒绝了——但是明天难得休假,以利亚心知肚明今天晚上估计会很难熬,还不如自己率先讨好对方一番。 年轻人强忍着羞耻,先是将猫耳朵带好,随即打开润滑液的盖子往按摩棒上挤,直到用手指将玩具撸弄到一片湿滑,他才扒开了那条该死的蕾丝内裤,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僵着身子将按摩棒往自己的后xue硬塞。 “——欸,宝贝儿你已经回来了么?”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以利亚被吓了一大跳,手指一滑按摩棒就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年轻人简直难堪得要命,他手忙脚乱地赶紧将猫尾巴捡了起来,绝望地听着对方的脚步声微微一顿便离他越来越近。 “今天回来很早嘛——那正好,让老师进去洗个手,等会儿给你做好吃的哦?” 一回来就看见自己房间亮着灯,五条悟心情很好地敲了敲浴室的门,但是随即门后便响起了年轻人紧张的声音:“等、老师,你先别进来——!” “人家只是想洗个手欸。” 白发男人不动声色地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却是听不出任何波动来。 “拜托啦,老师你直接去厨房洗好不好?我现在不太方便。” 以利亚警惕地靠在浴室的门口听着对方的动静,他也不明白自己拖延这么一会儿有什么意义,只是紧张兮兮地听见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委屈吧啦地应到:“好嘛好嘛,真是的,一天不见以利亚都不想老师的么? ” 脚步声似是远去了,年轻人微松了口气,纠结地盯着自己手中那烫手的物什,一时拿不准是该狠下心来继续翘着屁股往自己后xue里塞,还是干脆脱掉这身羞耻无比的装扮,然后走出浴室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是很快以利亚就不用纠结了。 “——哇唔。” 浴室的门被人突然推开了,依在门口的白发男人难得失去了他那种惯有的慵懒表情——浴室里的小猫分明是被年长者的出其不意吓到了,错愕而崩溃地抬起头看他,手里握着条直往下淌润滑液的猫尾巴。 更要命的是对方居然还维持着一种翘着屁股的色情姿势。 年轻人终于在对方那露骨的视线下反应了过来,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一片,下意识就把那条该死的猫尾巴扔到了洗手台上:“老师你居然骗人,你……” 白发男人直接打断了对方那拙劣的先发制人:“原来小猫咪是要准备给老师一个惊醒嘛?宝贝儿你好可爱——” 这人掏出手机作势要拍照,果然,中计的另一人立马扑过来试图阻止他,顿时被人心满意足顺势搂进怀来一顿揉搓。 略施小计就得到了一只投怀送抱的小猫,白发男人忍不住低下头来细细地亲了亲年轻人恼羞成怒涨红的脸颊,直到把人亲的那点怒意都化作了羞怯,手指才开始不规矩地顺着那光裸着发抖的脊背打着转下滑。 “唔……” 以利亚难堪地抱紧了另一个人的脖颈,将脸深深地埋进对方肩窝里,恨不得将全身都挤进年长者怀里——但是哪怕这样乖顺也逃脱不了那只在他的裙摆下肆意揉捏的大手。 ”小色猫,居然还穿着女孩子的内裤呢,羞羞脸。” 低沉暧昧的声音在年轻人的耳边炸响,让他抖得就像是一只被惊雷吓到的鸟雀。鼻息肆意的侵犯着耳畔,激起一阵阵酥痒,温暖有力的手指色情地揉捏着根本无法被布料遮挡的柔软臀rou,时不时挑起细细的布条,满怀暗示性的用手指在臀缝与会阴间煽情抚摸。 “明明这也是老师买的吧。” 以利亚有些恼,这人明知自家小孩脸皮薄,偏偏又喜欢说些露骨的话逗他,私下里不把人逗得浑身发红不罢休。三番五次下来异常物多少有了些免疫性,也敢在这种时候朝着对方的脖颈恼怒地一口咬了上去。 “嘶——居然咬人,坏猫咪不乖哦?”五条悟被他咬的忍不住嘶了一声。不算很疼,对方明显是收着力的,舌尖甚至还在下意识安抚舔舐着留下的齿印,痒痛间激起了一片酥麻。 白发男人眸子中是一片暗沉,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更想欺负他啊…… 原本只在臀缝间打转的手指突然挤进了后xue,逼得怀中人猝不及防地小声惊叫了一声。刚才猫尾巴上的润滑液仅仅只将外面的xuerou抹的一片湿滑,里面还是干涩的,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便激得年轻人浑身发抖着抱紧了另一人的脖颈。 “老师,疼……” 异常物委屈地在另一人耳边娇气地小声呜咽着,随即便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一个安抚的亲亲。 “这里怎么没有扩张?”年长者抽出手指,在自家小孩耳边问道:“直接往里面硬塞会受伤的哦。” 年轻人不说话,只是继续用他的脖子胡乱磨牙,露出的耳尖简直红得滴血。 “不可以撒娇。”白发男人堪称严厉地低声训斥他:“万一弄伤自己怎么办?” 他干脆把人托着屁股抱到了洗手台上,拉开两只绞在一起、紧抱着自己的手臂,将那羞耻蜷缩的手指扣在掌心里,往上面倒了不少润滑液,直到俩人的手指都摩擦出一片湿滑水光才罢休。 “自己扩张好然后把尾巴塞进去,老师要检查。”最强冷酷地命令道。 他一根一根掰开了对方的手指,将那条尾巴塞进对方手里,冷眼看着那孩子就像是被烫伤了一样本能挣了一下,却又很快被自己握紧了手。 以利亚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烫的,他祈求地望着白发男人严厉的眼睛。在另一人的注视下把手指插进自己屁股里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出格了,简直就像是……当着他的老师的面自慰一样…… 但是另一人毫不心软,眼看年轻人迟迟没有动作,他干脆一边扶着另一人的后腰以免对方失去重心,一边将一条僵直的长腿折起来,迫使他踩在洗手台上,彻底露出了被那条狭窄轻薄布料半遮掩的私处。身前的yinjing因为刚才的刺激分明半勃着,将内裤顶出来个鼓包,从马眼中吐出的前液将那本就单薄的布料染得几近透明,隐隐能看见红润胀大的guitou。 “快一点啦。”这人好整以暇地后退一步,抱胸盯着他看,一副准备欣赏好戏的模样:“要是让老师动手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哦?” “……” 心知是逃不过了,以利亚闭了闭眼睛,红着脸艰难地扯开内裤,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的后xue里,轻浅地抽插着。指尖被那柔嫩滑腻的触感惊得一颤,后xue紧张地含着手指翕张个不停,年轻人被自己当着自家老师的面,就像个饥渴的sao婊子一样亲自用手指caoxue自慰的事实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那家伙看就算了,居然还能好整以暇地点评几句:“宝贝儿你插得太浅啦,这样可不能起到润滑效果。” 他冷酷地命令道:“把手指进去得深一点,而且要再进去一根,别偷懒哦。” 年轻人被他说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别过头去,自虐似地加了根手指深重抽弄,只觉得自己的会阴都被对方的视线烫地烧了起来。偏偏不争气的屁股抖个不停,隐隐约约的快感夹杂着痛楚顺着自己偶尔会不小心戳弄到的敏感点酥麻着上涨。 “可以了。” 就在yinjing彻底颤抖着勃起,从内裤上端探出头来时,这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叫了停。 五条悟捧起自家小孩的脸,仔细端详着对方夹杂着羞恼、委屈与情欲的表情,叹息着温柔轻吮着年轻人的唇瓣,直到把人亲得无意识凑过来追随这个吻的时候才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对方。 “宝贝儿好乖,做的很棒……” 他将手指插进那水光淋漓蠕动个不停的嫩xue中扣挖了几下便抽出了手指,隐忍地抑制住现在就把yinjing塞进去开cao的冲动。乖顺的猎物应当细嚼慢咽,反正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了,不必如此急切……这混蛋还没有忘记猫尾巴的事,他握着对方的手,引导着年轻人将那满是狰狞小刺的一端往自己的嫩xue里塞。 全部进入的时候以利亚忍不住小声呜咽了一声,这玩意儿鼓鼓涨涨地塞满了整个后xue,不至于疼但是尖刺感异常明显,将每一寸肠道敏感的嫩rou勾的不断绞紧,享受那隐秘的快意。最要命的是膨大的尖端居然恰到好处地磨着最触碰不得的敏感点,想也知道如果这样走几步路会受到怎样过分的刺激…… “好啦,小猫咪的尾巴也装上了~” 五条悟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对方颤抖不已的腿根处轻咬了一口,但是随即这人只是将年轻人内裤上被方才的一番折腾弄乱的蝴蝶结重新系好,将勃起的yinjing也残忍地塞回内裤里,任由那胀大的东西将半透明布料顶出yin靡的弧度。 白发男人矜持地温柔梳理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异常物的乱发,时不时低头安抚轻吻着那孩子涨红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眼睛,等人呼吸终于慢慢平复了他才半蹲下来,捧起对方一只光裸的脚。 “老师你别挠我……!” 以利亚被他吓了一跳,深怕对方使坏挠他痒痒。他本来就怕痒,平日里对方偶尔和他闹着玩都会把人折腾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脚完全落入桎梏中他是真的被吓到了,脚本能一挣就差点踹对方脸上,却又被人手疾眼快扣住脚踝拉进了怀里。 五条悟掐着年轻人的脚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嘛,老师哪有这么坏心。” 以利亚:“……” ……你就是有这么坏心啊! 这人居然低下头在那紧张弓起的白皙脚背上轻轻一吻,以利亚这下真得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就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人拽着脚腕挣脱不得。 “跑什么。” 被人警告性地揉了揉脚心,以利亚不敢再动了,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人将高跟鞋套在自己脚上,直到仔细调整好了松紧才松开了手。 白发男人站起身来,将僵坐在洗手台上的年轻恋人抱了下来,逼迫对方站稳。以利亚颤颤巍巍的,只觉得自己踩在高跷上,不由死死搂着另一个人的脖子一步路都不敢走。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佩服踩着高跟鞋还能逛街一整天的钉崎野蔷薇。 更令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是后xue的猫尾在重力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直往下滑,逼迫着异常物必须缩紧后xue,但是那些微硬小刺却又会更加过分地充分凌虐到每一寸内壁。 五条悟并不介意年轻人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的姿态,或者说这家伙简直是乐见其成。他打开水龙头,拽过年轻人的手在水下仔细冲洗着残余的润滑液,嘴上却是若无其事地突然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以利亚全部心神都放在如何同猫尾与高跟鞋斗智斗勇上了:“……我都可以。” “什么叫都可以?” 最强眯起眼睛,不满地在对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下恰巧重重拍打在后xue的猫尾上,顿时激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以及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 年轻人仰着头半张着嘴,双眼都涣散了一阵。对方刚才那一下直接让按摩棒重重在前列腺上狠捣了一下,前面的yinjing顿时胀大着颤抖,差点就直接这么射了出来。 那人见他这副模样嗤了一声,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柔耳语道:“真是个yin荡的小女仆呢。” “老师你……” 以利亚有些羞恼地瞪他,但是很快又被人抓住尾巴抽插到浑身发软,湿红的眼中满含水光,这让他的瞪视看起来毫无威慑性。 “不对哦。”这人按着猫尾,威胁性地往里轻轻捣弄:“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年轻人本不愿说话,直到被人隔着内裤揉了揉guitou时他才颤抖着呜咽出声:“主、主人……” 他挣扎着按住了那只大手,无助地喘息着:“不是要吃饭么,别……” “主人真是把你给惯坏了。”这人倒是从善如流地松了手,重新将俩人的手放在水流下轻柔仔细的揉搓冲洗,嘴上却是嫌弃道:“做饭什么的明明应该是小女仆的本职工作吧?” 以利亚望着那人冷淡下垂的眼睫,有些拿不准对方究竟是在逗他还是认真的:“……我会煮泡面。” 他想了想,小声补充道:“速食咖喱之类的也会,要是老、主人想吃的话我现在去做。” 五条悟神情莫测地望着对方,直到把人看的越发无措才微微叹了口气:“……算了,笨蛋女仆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开饭好了——吃什么速食,不健康。” 洗好手后,这人干脆逼着对方穿着这副羞耻装扮一步一步走到厨房。以利亚只觉得自己如履薄冰,短短几步路他差点摔倒三次,好在身后的人一直搂着年轻人的腰,但凡有重心不稳的痕迹就立马托扶一把。 以利亚难堪地移开眼睛,不愿看从窗玻璃里倒映出来的那个自己。在密闭的浴室里已经够难为情了,此时彻底暴露于开阔明亮的空间,年轻人只想立马脱掉这套该死的女仆装然后钻进地缝里。 “害羞什么。”这人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了吻年轻人微张的唇瓣。 “宝贝儿这样很好看哦?”他仔细端详着对方的眉眼,湛蓝的眼中是一派温柔的笑意:“是色情又可爱的猫耳小女仆呢。” 现在的异常物并没有他自己所料想的那般滑稽可笑,正如对方所说,年轻人的面部线条很柔和,裸露在外的线条格外修长漂亮,这让他在能看出性别的同时却又多了一种错乱而奇异的色气,简直异常招人。 但是这种状态的年轻人仅有一个人能看。 “……不是说要做饭么,”以利亚僵直着移开了视线,不去看对方饱含笑意的眼:“我给老师打下手。” “又叫错了。”这人眯起眼,威慑性地拽了拽猫尾巴,眼看着那孩子哆嗦着下意识往反方向一挣,压低了声音威胁到:“要是猫尾巴掉出来了那就用其他东西代替哦?” “我想想……黄瓜茄子还是山药?说不定可以试试生姜?” “主人,我帮你切菜好不好……”年轻人明显是被他吓到了,凑过来委屈兮兮地亲了亲另一人的嘴唇。 “乖,”这人却是松了手,示意对方离案板远点:“去把菜洗了,不许碰刀。” 很快以利亚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不让他碰刀具了。 “唔——!” 年轻人手指死死扣着水槽边缘,呼吸紊乱,强忍着不要叫出来,浑身颤个不停。对方分明是打开了猫尾的遥控器,此时那根满是小刺的软棒正抵着最碰不得的一点嗡嗡震动个不停,体外的猫尾也顺势一甩一甩的,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扫过敏感的腿间,激得他本就因为高跟鞋的束缚酸胀不已的双腿一阵阵发软,恨不得直接就地瘫坐下去。 “怎么了?”这人还明知故问:“只是洗菜而已,这种小事笨蛋女仆都做不好么?” 以利亚没心思瞪他,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夹紧后xue,不要让那疯狂钻弄的东西掉下去。被死死抵着敏感点不断碾磨强制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年轻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忍不住去揉搓前端激动跳动着的yinjing的冲动了。 “真拿你没办法。”对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先是朝着以利亚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遥控器,随即勾起围裙朝扶着水槽满面潮红的年轻人命令道:“那就过来帮主人把围裙系上,这种事总会做吧?” 以利亚跌跌撞撞地朝着他扑来,在将要摔倒的时候被人眼疾手快地搂住腰肢。 “真是喜欢撒娇的小猫咪呢。”这人语气淡淡的,确定人站稳了便松了手抬起胳膊来,任由另一人颤抖着手环抱着那劲瘦的腰肢,在年长者背后努力系紧围裙带子。 但是就在以利亚下意识松了口气的一瞬间,这人突然手指一动,直接打开了电击功能—— “……啊!” 年轻人顿时如濒死的天鹅般绷紧了脖颈,被那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逼得浑身瘫软地倒了下去,全身重量彻底托付给了另一个人。白浊直接从肿胀了许久的yinjing中喷涌而出,彻底弄脏了自己的内裤。 电击功能仅仅只是开了三秒就关掉了,但是这一下刺激也够狠的——瘫软的长腿微微抽搐着,狠厉高潮过后的xuerou再也绞不紧直往后坠的猫尾巴,按摩棒从无力的xuerou中挤了出来,滚落在地发出了粘腻的声响。随即后xue里便涌出一大股透明的肠液,连猫尾上柔软的皮毛都被体液粘成一缕一缕的。 “哎呀,尾巴掉了。”白发男人伸手抱紧了这只屁股流水不止的yin荡小猫咪,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年轻人失神的眼,嘴上却是严厉得很:“刚才主人怎么说的来着?” “主人,我饿了……”这孩子回过神来就狡猾地直往他怀里钻,讨好地亲着对方绷起来的脸,语气可怜兮兮地:“中午就没吃好,刚吃到一半就有了紧急任务……” “……好啦,别撒娇了。”五条悟无奈地吻了吻对方惶惶的眉眼:“谁让我是个心软的好饲主呢?那就先吃饭再吃你好了。” 以利亚无辜地望着他,这人却是一扬下巴,语气淡淡地:“去把菜洗了,然后自己先切点水果垫垫肚子——小心点,别崴着脚了。” 对方果真没有再折腾人,那条让年轻人浑身发烫的尾巴被捡起来洗干净丢在浴室里,以利亚一点也不想去深究对方准备等会儿再干些什么,他只是小狗似的跟在他的老师身后转悠,结果那人还嫌他笨手笨脚的碍事,切了碗苹果让他啃着玩然后就把他赶出了厨房。 以利亚红着脸地找了纸巾擦干净腿间的体液,然后坐在沙发上放松了一下站到酸痛的腿——另一人不许他换衣服,看来这仅是心软之下的缓刑。 果不其然,用简单美味的晚饭填饱肚子后,等以利亚讨好又乖顺地帮着忙把所有碗筷都收拾干净了,这人便似笑非笑地命令对方趴在餐桌上,用手扒开屁股把后xue露出来。 僵持了片刻,眼看年长者神情越发的严厉,以利亚终究是面红耳赤地照做了。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只感觉那人用手指扣挖了自己的xuerou几下,便将什么粗壮的、泛着凉意的东西缓缓塞了进去。 年轻人困惑的眨了眨眼睛,掐在屁股上的手指不安地紧缩了一下,更是将那皮rou按得深陷了几分。 但是很快他就体会到了那莫名物体的威力了。 “什、啊、啊啊啊!” 一股子剧烈至极的辛辣刺痛毫无缓冲的从后xue直击深处,年轻人直接哭叫出声,手指下意识就要去扣挖塞在xue内的东西,却又被人按在屁股上动弹不得,只得生受那火辣的痛楚。俩瓣白软的屁股抖个不停,xuerou绝望抽搐着,连会阴都因为过于剧烈的刺激变得嫣红一片。 白发男人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那yin荡的小猫咪,高跟鞋让他有些站不稳,只得将全部重心放在前半身,屁股因此翘得更高。手背上青筋绷起,如蜿蜒爬行的蛇,泛白的指尖被迫将臀rou按出了小小凹陷,指节处因过于可怖的刺激泛起红晕,看起来脆弱而勾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姜味,那是一块儿新鲜辛辣的生姜,被切成粗壮的柱形,将那嫩红的xuerou辣得颤抖个不停。每当肠rou收缩时便将更多的新鲜汁液挤出,刺激得肠rou更是不断痉挛,形成了可怕的恶性循环。可怜的后xue只得疯狂翕张着往外冒肠液试图减轻刺激,连臀缝间都是一片yin靡的水光。 姜罚不会伤人,只是那种毫无缓和的剧烈刺激对于从未接触过的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恐怖。只见年轻人趴伏在餐桌上小声啜泣着,侧脸挨着桌面,眼泪打湿了桌布。等直到那股子异常剧烈的刺激过去后他才慢慢瘫软了下来,手指无助地蜷缩着,再也无力扒开自己的屁股。 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眼看第一轮最可怕的刺激已经过去了,这人毫不留情的在那瓣颤抖不已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异常物下意识收紧了xuerou,却又被那股子xue内猛然窜起的火辣痛楚激得哀叫了一声。 “小猫咪丢掉自己的尾巴多久了?”这人揉着那泛红的臀瓣低声问道:“足足一小时了哦,主人打十下不过分吧?” 以利亚心知肚明这人只是想找个由头欺负他罢了,他抿了唇,羞耻地闭紧了眼,不愿意和对方说话。 另一人也不生气,只是轻飘飘地说:“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次数翻倍。” 年轻人错愕地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人按着后背压了下去。炙热的手掌专注而色情地一寸寸揉捏着对方那颤抖的腰肢与脊背,如同捕食者仔细舔舐鲜美可口的猎物。 “主人再问一遍,打二十下,过分么?” “……过分。”异常物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地要命:“明明老师只是想欺负我……” 那只在他的腰肢上细细揉捏的手指微微一顿:“委屈了?” “……疼,而且不舒服。”对方可怜兮兮地小声嘟囔:“老师好过分……” “真的不舒服么?”这人干脆去捏那哪怕在承受姜罚时依旧嚣张勃起的yinjing,用手指缓缓滑动着那层软皮与囊袋。手上残余的姜汁顿时把人刺激得哀叫出声,逼得人双眼翻白着僵直了好一会儿才软下身去。 “明明前面硬得直流口水,宝贝儿你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啊。” 五条悟语气淡淡的,他早就发现自家小孩天生对疼痛比较敏感,偏偏适当的痛楚会激得对方更容易发情。平日里他心疼得紧,但是在床上,那些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小情趣自然是试探着往对方身上使。 “……可是我不想这样。”那孩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道,声音中带了点残余的哭腔。 “你想怎么样?”眼看似是真把人逗委屈了,白发男人皱了皱眉,把人拽了起来,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神态。 “我想要抱着老师,我想要看到老师的脸……”那孩子可怜兮兮地凑了过来,勾着他的脖子,软乎乎的往他怀里蹭,简直粘人得一塌糊涂。 五条悟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不是因为被老师弄疼了?” 这孩子真是…… “……还是疼的。” 年轻人颤抖着将脸颊埋进他的肩窝里,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但是每一次都有舒服到……” 这个人有时候确实很可怕,但是哪一次他不是在恐惧中绝望地等待着,直到彻底被极致的快感吞没,于无尽的爱欲中溺毙……哪怕仅仅只是彻底被这个人占有的事实,都足以让异常物鼓起全部勇气,向行刑者颤抖着露出所有脆弱稚嫩的软rou。 “所以老师想怎样都好,”被彻底驯服的小怪物冲他的人类小声撒娇道:“我只是,想要老师抱抱我……” “……宝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乖。” 简直是欠cao。 另一人神情不明地叹息着将人抱紧了一点,表面上却是温柔地亲了亲对方的发梢:“老师记住了。” 他干脆把人托着屁股抱到沙发上,将人摆成了一个趴俯在自己膝上的姿态,手指轻柔地揉了揉已经被辣到快要麻木的的xuerou。 “因为刚才说的话很可爱,所以主人这次只打十五下,听明白了么?” “……嗯。”年轻人悄悄抓紧了对方的裤子,闻言小声应了一声,将红得滴血的脸深深埋进了沙发的软垫里。 这人毫不留情地照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