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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提醒,还不知大人如何称乎。」 侍郎道:「我叫刑全。笔筒之事你不必在意了,还是多去想想自己的事吧。」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白逸目视着刑全的离去,眉目微微轩了起来。看来这兵部之事还另有玄机, 这其中一定隐藏了很危险的秘密。 这天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白逸只是大略了解了一下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至 于这武库清吏司倒底暗藏了什么,是一点儿也没觉察出来。 回到家中,白逸将这件事和萧玉痕说了。 萧玉痕沉思了片刻道:「这官场之秘无非就是贪污受贿,或是一些别的此类 之事。其实到底有什么事情只要你在此任上呆久了,自会知晓,难知的是这后面 倒底隐藏了什么?」 白逸点了点头:「这我也知道,一国之事,最重最容易出问题的莫过于军费 开销,一场战役下来,别人说花了多少银两,也无从查起是否属实。这武库清吏 司是掌控军资的重要部门,这里面要是没什么名堂才会叫人奇怪。」 萧玉痕关切道:「要是这里面太过凶险,你还是别碰了。大不了辞官还乡, 到圣峰上去过逍遥日子。」 白逸笑道:「放心吧,为夫也不会傻到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说着揽过 她在肩,便要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干什么啊!」萧玉痕嗔笑道。 白逸道:「你说我要干什么?这些天忙着河略之事,心思全用在那上面了, 可怠慢了它。今天回来时路过青楼,我都想上去好好乐一乐,只是身上没带银两, 可让我好忍。」 「不要,还是吃完饭再弄吧。」萧玉痕有气无力的拒绝,但白逸一双手已经 握住了她的傲乳,任凭她嘴里挣扎,可身子已经完全不听她使唤了。 第64章水有多深?(下) 次日一大早,白逸就穿好了官服就去了衙门。 今天的人倒是挺多,除了那兵部右侍郎刑全,尚书大人莫怀空也在,还有其 他各级官吏。 大家互道了早后,开始从下。白逸因为是新任,所以少不得多和别人寒喧了 两句。大多数官员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们自是刚从早朝下来。天朝制, 凡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上朝,所以白逸自是没有资格上朝去言事了。 莫怀空上首临堂而坐,其他官员按等级依次坐了下来。他们上朝下来,似乎 有事要说。 白逸也坐好。 莫怀空清了清嗓子道:「废定话我也不多说了,几位大人刚从朝上下来。最 近大格国那边,兵力变动频繁,为了以防万一,皇上叫我们早做些准备。武选募 兵之事要抓紧时间办,要办好。」 「大人,近些年天朝男丁刚才有恢复之气,大多都是十来岁的少年,想要招 募到如此多的壮年,很困难啊。」一官员道。 莫怀空冷言道:「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还要你有何用啊?」 那人一惊,唯唯喏喏的连连称是,脸上却是一愁眉苦脸的样子。 白逸心中好笑,幸得自己不是搞武选的,否则也非得向他一般。 莫怀空又道:「武库器械可有清点好?有无遗失损坏?」 一人道:「武库内并无遗失,只有几件甲胄和兵器有些损坏,已交由工部修 复或重新制做。」此人正坐在白逸对面,便是武库清吏司的另一位郎中了。 莫怀空嗯了一声,看向了白逸道:「那位就是新任武库清吏司左郎中的吧?」 白逸道:「是,下官白逸见过尚书大人。」 莫怀空道:「你初来咋到,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多向右郎中田冲问问,学学。」 「是。」白逸看了一眼右郎中田冲,他正也看自己。 散过之后,白逸与田冲走在一起。田冲笑道:「昨日我不在,与莫大人去办 事去了,今日怎么的也得为你新上任庆贺庆贺。」 白逸道:「怎敢劳田大人破人,我新来咋到,同僚之间不免生疏,还请田大 人多多关照才是。」 田冲道:「白大人说笑了,我们平等平级,何言关照,应该是互相帮助才是。」 白逸道:「田大人说得是,那以后还请田大人多多帮忙。」 田冲摸了摸胡子一笑:「请。」 田冲此人也不过二十多岁上下,与白逸相当。 白逸随着田冲到了武库房,有许多兵卒正抬着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往仓库里 搬,另有二人在旁记录。白逸好奇的问道:「他们这是往里面搬的什么?」 田冲道:「这箱子里装的都是北方士兵们过冬的棉衣,那边天气寒冷,少了 这些衣物可不行。」 白逸道:「现在已近盛夏就要准备这么多过冬的衣服吗?」 田冲笑道:「现在虽是夏天,可万一寒冬时打起仗来再做准备就来不及了。 这些可不光只给卫边的兵士准备,还有随时可能出征的将士。」 「哦!」白逸点了点头。 「左先生,您过来一下。」田冲道:「这是新来的左郎中,白逸白大人。」 白逸见此人六七旬上下,下巴留着一撮白色的山羊胡子,这么大年纪了还在 任职实属少见。 左乾忙道:「下官武库清吏司员外左乾见过白大人。」他旁边跟着的另一个 年轻后生也道:「下官左江民,是这儿的主事。」 田冲道:「左先生以前管过账务,对这些事情很是在行。养老后闲荒得很, 便在此任了这闲职,偶尔过来帮下忙,有他在这里啊,我们武库清吏司可省不少 麻烦事。」 「你好你好。」白逸抱手道。 田冲道:「本来还一个员外的,只不过你因上任的事被牵连,被掉了脑袋。」 白逸本想问他上一任周海明之事到底是什么事,可是那田冲又拉开了话题说 道:「白大人我知道有一间酒阁非常不错,不如我们今日午间就到那里去庆贺庆 贺?」 白逸笑道:「听田大人安排。」 到了午间吃饭休息时间,田冲还真找到了白逸说去喝酒。白逸本想回去放肆 一下的,这下又推却不了,只好跟着去了。 田冲得知白逸是外地人后,显得十分热络,又是介绍神都哪里哪间酒肆好, 又是说哪里哪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这番热情一点儿也不想是刚认是才两个多时 辰的同僚,反倒像多日不见的故知。 白逸倒显得有点不自在了,问道:「田大人,走了这么久,不知你说的那家 酒间在何处?」 「不远了,就在前面西市口。」田冲问道:「白大人,不知道你好不好美色 这一口啊?」 「哦。」白逸笑道:「男儿本色,男儿不喜美色,那不是太监了吗?看来田 大人寻的此间去处定是绝色众多啰。」 田冲道:「白大人竟然能猜得到。不错,此间酒坊实是一家还未开业的春阁, 我碰巧得了这消息便去过一次,哎,真是包你受用不尽呀,美得很。」 白逸笑道:「田大人想必是此道行家,还未开业的去处都能寻摸到。」 田冲道:「谈不上什么行家,在坊间混久了自然就有了这般灵通。就像猫和 老鼠一样,猫总能找到老鼠的窝。」 白逸道:「田大人的比喻还真是贴切。尽阅天下美色乃人生一大乐事,人生 之中除了逗蛐蛐,溜鸟儿,逛花楼还有什么乐趣呢,你说是不是田大人?」 田冲大笑道:「白大人果然是志同道合之人,真是说出了田某的心里话。哎, 你瞧,到了,请请请,今日一定要和白大人把酒言欢,不瞒你说,这处可有几个 异国来的美色哦。」 「哦!」白逸笑道:「看来此间美色,我是非尝不可咯。」 二人相视大笑,一同走进了这春坊之中。 这家酒坊,名曰流香酒肆,此时正是午间,酒肆内食客众多,倒瞧不出有哪 几分像春阁,似是名副其实的酒楼。 田冲道:「你别瞧面上这般模样,其实这楼中暗藏玄机,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待我和此处掌柜说说。」 白逸一笑,寻了一张空位坐下,却见田冲去了楼上。 不多时田冲便下来了,坐在一旁喝了口茶水:「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楼上下来一姑娘,上前来道:「二位是本店贵客,请到后院 厢房用饭吧。」 田冲冲那姑娘嘿嘿一笑,便示意白逸一起去了后院之中。 第65章事出弄花阁(上) 后院之中倒没了前厅的那般吵闹另有一幢房楼。还未走上房楼,白逸在楼外 就已经隐隐听到楼中的嬉闹之声,看来此处还真是明为酒楼暗做yin娼。 田冲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紧紧地跟在那引路女身后走上阁楼,只奈何那引路 的姑娘走得太慢,否则他真的飞上去不可。 白逸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打量着四周。 木制的阁楼,木制的门窗,上面都镂雕着各式的花案。 引路女子停在一房前道:「二位客人就请到这间屋内歇息用饭吧。」 田冲拉过那引路女子,笑道爱:「你不陪我们一起用饭吗?」 引路女子格格一笑,巧妙的摆脱田冲的纠缠道:「客人何必如此心急,自有 陪二位敬酒用饭的可人。小女子告退了。」说着就退下了小楼。 田冲推开房门,屋中的香味扑面而来。这里倒不像是用饭的地方,更像是女 儿家的闺阁,闻着甚是芬芳,好似是苏合香的香气。白逸嘴角微微一笑,与田冲 走了进去。 紫铜的香炉上烟香袅袅升起,房中已有一女子在。此女跪坐在香案前看书, 有人进来了也未曾抬头。 田冲瞧着这女子生得十分的水嫩动,心中不由得色心大起,便欲调戏之。 白逸见这女子也觉得十分漂亮,却见田冲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未免生厌只好, 四处左右瞧瞧,当作未见。 「大人,请你自重。」那女子打开田冲欲摸向她的手道。 天朝之中并不禁娼,为官之人也多有夜宿青楼,田冲身穿着四爪八蟒的大蟒 袍,任谁一眼都能瞧出他是官家人。 田冲讨了个没趣,有些不悦道:「什么自重不自重,你在这里为莺不就是一 个婊子嘛。」 那女子闻言登时蹩起眉来,欲想还嘴,却又忍了下去。 白逸皱了皱眉头,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了,劝道:「哎田兄,即然这个 姑娘不愿意,你也不必免强嘛,有道是强拧的瓜不甜……」 田冲道:「白老弟,这风流馆里的女人就是贡人享乐的,有些的女人啊就是 爱装,明明都已经是娼妇了还在这儿装烈女,扮清高。对这类女子啊,你不用强, 她是不会从了你的。白老弟对这风流馆中之事,还是有些不大了解啊!」 白逸摇头笑了一声,本不想再做多言,但见那女子焦急的模样,只好想了想 又道:「田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懂了。」 田冲刚想再动手,听闻到白逸的话,问道:「怎么不懂?什么不懂?」 白逸笑道:「美色不同,品味的方法自有不同,不同的女色要用不同的方法 来品尝,有些女人用强用暴自是十分欢畅,可她这类女子只可倾聆自愿,不可强 行摘花,否则大煞风味,大煞风味。」 田冲被白逸说得一愣:「真是这样的吗?」 白逸道:「当然,田兄自可在心中畅想一下强行摘花时,蜿转在你身下的是 何样的女人,可是她这般品性的女子?」 田冲闭着眼睛,脑海之中空想了一番,脸上渐渐地现出了yin笑之意,睁开眼 道:「白老弟果真说得不错,我一想呀,还真不是她这样的女人。白老弟原来是 此道的行家里手,行,就听白老弟之言,但不知她这般女人该如何倾听自愿,如 何品味呀?」 白逸道:「这可不好说了。像她这般书香之气之女,只可雅品,不可强沾, 否则那庸俗之气会淡漠此女的风味。」 田冲言道:「想不到这风流之事还能划出这么多道道来,真教我茅塞顿开, 上了境界。我以前只知道风流无边,摧花弄蕊便可,今日闻你一言,心中一想还 真如你所说。看来为兄我日后少不得得向你求教求教这弄花之美事。」 白逸笑道:「田兄有心,做小弟的自是倾心相谈。」 田冲大笑:「这是不是就叫做朝闻道,夕可死。」 「哎,可不言死,可不言死。天下之间朝花晨蝶,美色众多,我辈之人怎可 听了一二句话就死去,要死也得死在那花丛之中啊。」白逸道。 一旁的女子见他二人一人一句说如何玩弄女人,心中甚是厌恶,但也感激白 逸能替她解围。 白逸心中也纳闷,心想自己已经替她解了围,她即不愿意失身,自应该赶快 离去,为何还在此间不为所动。 房门被打开了,五个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