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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说道“两百,一分不少。” 那人跟胖女人你来我往地讲价,天戈把盒子合上又打开,端详了一下大小,在她们敲定价格185的时候摸出钱包把钱开了。 那男人愣了“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在这讲半天价你一声不吭就买了?” 天戈不理他,急着回家去,身后那男人气得不行,让老板娘再给他一对,结果后面传来争吵的声音,好像是说这戒指只有一对。 后面的话都没听见,天戈已经走到公交车站点等车。 手里拿着驾照和戒指盒,一手拉着吊环,一手把盒子举起来打量,盒子上有一股刺鼻的油漆味,他把戒指从里面摘下来揣进兜里,盒子就在下车的时候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记得六安喜欢吃有一家的小蛋糕,现在还早,她不在家,却给她买了道个歉吧。 ** 六安坐在咖啡厅里等景然,这时候咖啡厅人不算多,她坐在角落里,捧着一杯美式听着后面的一对年轻女人在说话。 一个对另外一个说:“他肯定是不爱我了,我们已经半个月没有做.爱了。” 另外一个惊呼“半个月,那你下面不是发霉了吗?” 差点让六安把嘴里的咖啡吐出去,半个月没做就要发霉? 那她几十年没做不是长合上了吗? 这种话还真不适合小孩子听,六安转移阵地到玻璃窗边。 景然很快赶过来,一来就甜甜地叫了声jiejie,大高个,满身肌rou,在她面前温顺的不得了。 六安心不在焉,嘴角沾上了咖啡渍,正准备从包里拿纸出来擦擦,景然已经早一步用自己带着的纸巾给她擦了嘴。那张纸放在桌上,后来他自己吃蛋糕的时候沾到一些,也用了那张纸。 六安无语,小孩子真是小孩子。 这要是大人得知道避嫌了,总之简单地跟他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六安就回去了。 景然把她送到停车场,看她把车开出去好远还在跟她招手。 这样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和性格都挺像那个人,所以自己这次愿意帮他,可是再也没有下一次,再也没有下一人了。 她把车开回去,天戈却还没回来。等了半天都没来,六安给他打了个电话,对方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冷淡。 不过安全就好,六安泡了个澡上床睡觉。跟天戈在一起这些天,身后的阴气越来越淡,尸斑已经完全消失。身体的体温上升了一些,好像连作息都变得跟少年时期一样,嗜睡,容易饿。 好像自己真的还活着似的。 很快入梦,半梦半醒间感受到床边坐了个人。 毫无疑问是天戈,他的气息她太熟悉。他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从被子里把她莹莹如玉的手臂轻轻捧出来。 下意识地,脑袋里就出现了今天听到的那句话“下面都要发霉了。” 嘴唇再她的无名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就有什么东西套上去了。 套到指节根部,那金属一下缩得很紧,几乎要把她的手指勒断。 “什么东西!”六安甩开他的手,尖叫一声,立刻去拔那枚戒指。 “怎么了?”天戈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六安,想要上前去安抚她,结果六安左手捂着右手,跪在床上大声地呻.吟,似乎非常痛苦。 “怎么了怎么了!”天戈慌忙地把灯打开,去夺她捧着的手,没抢过来,但是她皓白的指根明显在冒烟,那枚银戒已经褪去了虚伪的颜色,变成了纯黑,紧紧地捁在她的手指上。 怎么回事!他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也变成了黑色但是没有任何影响。 六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得苍白,甚至于连天戈都能看到她背后的一圈黑雾。 “六安。”天戈大叫她的名字上前抱住她,她仰着头,努力去把那枚戒指弄下来,可是只起到了反作用。 惨叫声不绝耳挣扎的身体好像一尾知道自己要被屠夫斩杀的鱼,天戈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眼泪在眼睛里乱窜,打横抱起六安就要去医院。 六安拔高的尖叫戛然而止,绷得笔直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面条一样挂在天戈手臂中,再没有自己的意识。 ? ☆、黑色同心环 ? 几百年前,哦,也有可能上千年了,总之时间对她来说意义不大她也就懒得算了。 那些记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自己要找人,可是找的那人样子长什么样自己完全忘记了。连做梦都没有办法想起来,这些年的记忆总是旧的被新的取代,最初的那些,已经完全忘记了。 可是这晚却梦见,每一个画面都如此清晰,时间的长河在一瞬间被压缩到一层薄膜这么薄,轻轻一戳,就让她看到过去。这些年的经历都变成虚无,她还是那个被困在宫中的少女。 “阿姊阿姊!快过来,我给你带了红豆团子。”那个未来会成为君主的小男孩从狗洞里钻进来,怀里是给她带的红豆团子。 六安跑过去,不,那时候她不叫六安,叫徽阴,这个封号是大公主的封号,她也只有封号,皇室族谱中的名字叫什么是皇帝胡诌的,但是封号却是一帮有文化的老头讨论出来的。 王上的孩子很多,正宫生出来的只有徽阴和小王子长生。两姐弟感情很好,但是徽阴因为体质特殊,被王上关在宫中的一处聚阴点吸收阴气。 服侍她的人一拨一拨地换,因为在她身边总是特别容易见鬼或者出现身体上的问题。 所以有时候她愿意一个人独待大家都松一口气,即使知道这段时间是用来跟王子见面,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人在奴仆的默许下时不时见面。徽阴知道自己命格有问题,给长生规定了来探望她的时间,她不能让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小心翼翼却激动,那红豆团子她想要的话可以填满一口井,但是这是长生给她带的,意义不一样。她吃的话他会很高兴。 那年徽阴十岁,长生八岁。 她会一边吃东西一边听长生抱怨自己的老师太严厉,母后太挑剔,父王太冷漠,说来说去只有她这个被锁在院里不能出去的姊姊最好,因为她愿意听他抱怨,愿意包容他跟他玩。 其实长生的玩伴很多,但是他就是喜欢徽阴。说这么多往往会换来徽阴的打压和劝导。 书背的怎么样,骑射怎么样,要好好跟人相处才好。 长生这时候都会装作很烦恼的样子埋进徽阴的怀里,一边说着:阿姊,我真的不想去学啊,我喜欢骑射,但是不喜欢骑射老师,喜欢看书,但是绝对不是四书五经。 徽阴揪着他的耳朵朝他嗔怒:小东西,你好好的,以后才能当一个好君主你知不知道! 长生一边撒娇一边得意,他喜欢自己跟徽阴的这种亲密,其实他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