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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一把拉住愤怒的苏黎世往休息室走去,“我们去里面说。”苏黎世撇了撇嘴,但还是被南宁拉走了。苏黎世一副大少爷的模样进了休息室就坐到沙发上,质问着南宁,“我如约去演出了,第二天你怎么没来?”南宁小心翼翼的坐下,尽量不动以免碰到体内的钢笔。南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苏黎世说。“我忘了。”在南宁眼里,现在的苏黎世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忘了!?你竟然和我说你忘了?”苏黎世被南宁气的跳脚,这个蠢女人。这时,南宁xiaoxue里的钢笔忽然震动了一下,南宁瞪大双眼,捂着肚子叫出声,“啊!”苏黎世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怎么啦?”xiaoxue里的钢笔剧烈的震动,南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双臂紧紧的护住肚子,苏黎世看着南宁额头流下的汗和痛苦的神情,一下子慌乱起来,“你肚子痛是吗?”南宁慌乱的摇了摇头,“不……”。苏黎世凑到南宁的身边紧张的看着身处于痛苦中的南宁,“不什么啊?”“我送你去医院。”苏黎世说着起身要去抱南宁,南宁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伸手去抓苏黎世的牛仔裤脚,“我……我没事。”苏黎世看着南宁苍白的嘴唇,一阵火大,“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南宁眼神里写满了无助,xiaoxue好痒,但更多的是对细长钢笔的不满足,好空虚。南宁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钢笔猛然加快了速度,南宁终于控制不住双手向下捂住xiaoxue浪叫了起来。听着南宁明显不能称得上痛苦的喊叫,苏黎世皱紧眉头,再看着南宁发浪的动作苏黎世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苏黎世粗暴的扯下南宁的内裤,接着用两指分开沾满yin液的xiaoxue,等看到xiaoxue里的景象,苏黎世有些震惊。南宁无力抵抗,只能羞耻的夹紧双腿。苏黎世把手上的yin液擦拭在南宁的裙子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宁,冷笑一声,接着说出让南宁仿佛身处冰窖的一句话,“原来……你这么贱啊。”第7章是你自己要帮我的(xiaoxue取钢笔,主动解救被下春药的苏黎世)休息室里被调至低温的空调吹的南宁瑟瑟发抖,南宁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黎世,自己不堪的一切仿佛都不加修饰的暴露在他面前了。苏黎世轻蔑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南宁,一字一句地说,“你和那些女人都一样,贱的让我恶心。”接着苏黎世跨过南宁,走出了休息室,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狠狠地关上。苏黎世出了休息室,靠在门上烦躁的用双手抓乱绑在脑后的红发,努力克制住要回头的冲动,自己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好。苏黎世拿起吉他盒背起准备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走出来几个染着不同颜色头发的花美男,走在最前面也是个子最高长相最出众的男生看到苏黎世有些惊讶,“黎世,好久不见。”苏黎世本来就臭着脸,看见对面打扮成这样的重锦毫不掩饰的皱起眉头。看见苏黎世没有要和自己打招呼的意思,重锦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双手递给苏黎世一张专辑,“苏前辈,这是我们团发行的第一张专辑。”苏黎世单手接过专辑,看了看作词和作曲的人接着反手甩给重锦,“别什么狗屎都拿给我听。”接着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站在重锦旁边抱了一箱专辑的江川渝看着苏黎世的背影气的不行,“这人脑子有病啊!?”接着冲到重锦面前,“队长!这你都能忍。”重锦看着气愤的团员,严肃地说,“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新人,要尊重每一个前辈,不要管别人怎么对我们,做好我们自己就行了。”重锦是团里的队长,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团员们听完重锦的话都低下头默不作声了,江川渝暗暗的想着,狗屁前辈,早晚要给那个苏什么世一个教训。南宁在苏黎世摔门出去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以前被顾之清和顾之明折磨的死去活来也很少哭。可这次被苏黎世短短的几句话刺激的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只想好好的痛哭一场。钢笔终于不震了,南宁颤抖着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出了休息室。南宁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看看四周,好在休息室隔音大家都像往常一样在忙。忽然门口出现了一阵sao动,几个花美男站成一排,整齐的喊出“大家好,我们是TNT男团。”接着一起朝工作人员鞠了一躬,站在正中间的男生暖暖的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送给大家我们团新出的专辑,希望大家能喜欢。”工作人员听完稀稀拉拉的开始鼓掌,南宁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也跟着一起鼓掌。“leo哥,送给您,希望您能帮我们多多宣传。”重锦不卑不亢的双手把专辑递给leo,leo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行了,我还有工作要忙,放我桌子上就行了。”说完转身走了。南宁看这位帅气的花美男有些尴尬,就走了过去,“给我吧,我帮你放他办公桌上。”重锦笑了笑,又递给南宁一张专辑鞠了一躬,“谢谢您,请多多支持我们的新歌。”“嗯,好。”南宁接过专辑,长得帅气十足,又很有礼貌,以后一定会大火的吧。“还是孩童时洒下的的那个”“一生仅一次的谎言”“命运时至今日……”苏黎世低头拨弄着吉他闭着眼扯着脖子唱着,鼓手阿米停了下来,“喂!柿子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都跑调到你姥姥家了!”苏黎世停了手拿着吉他抬腿狠踹了下面前的箱子,接着又一屁股坐到箱子上,烦恼的抓了抓毛躁的红发。阿米有些手足无措,起身走到苏黎世面前,“柿子,谁惹你了?”苏黎世皱着眉头撇了撇嘴,刚刚唱歌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个贱女人扭来扭去的身体,啊!真是该死,竟然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就只是想爬上我的床而已!真是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明明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之前就是来勾引我的吧?苏黎世越想越气,还有那个重锦……苏黎世想到重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打扮的那个娘们唧唧的样子就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再看看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真的是辣眼睛。呃呵!烦死了!阿米拿着鼓棒看着柿子不停变换的面部表情,一会儿狰狞一会儿嫌弃一会儿翻着白眼,又看了看被柿子揪到炸毛的头发,默默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有个神经病主唱真是件痛苦的事。顾之清拿着摄像机正对着坐在柔软大床上的南宁,独特的属于顾之清的清冷嗓音,“把它拿出来,它就是你的了。”南宁羞耻的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轻轻的触碰着闭紧的xiaoxue,粘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