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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对着沈长史又搂又抱的,恨不能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她还有胸口蹭沈长史胳膊呢,要不是看着有人在,衣裳都能脱了。” 薛见眸光泛冷,没理会申妙,径直走到她面前道:“昨天那个?” 阿枣皱眉点了点头。 薛见淡然道;“喜欢这样的?” 阿枣忙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怎么可能!”她忙解释道:“我昨天才查出来,她是仙人跳的,跟我压根没关系,那孩子也不是我的。” 薛见脸色微缓:“她哪只手碰的你?” 阿枣一脸茫然:“右,右手?” 薛见轻轻‘嗯’了声。 第30章 阿枣不解其意,也没工夫细想,一脸疲惫地回了家,就见院里放着些粮油米面等物,李氏见她来了,忙道:“你快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吧?这些东西我都没敢收。” 阿枣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是谁送来的?” 李氏道:“是一个极漂亮的姑娘,口口声声说咱们是一家人了,她硬塞进来,我本来想还给她的,结果一转头她人就没了。”她忽的表情古怪:“不会是有姑娘看上你了吧?” 阿枣一听这话就知道是瑶洲,忙道:“娘不要是对的,以后遇到那人你不理就是了,也别给她开门。” 李氏点头应了,又叮嘱道:“你本来隐瞒身份就够难的了,可别再在外面招惹这些祸事。” 她不惹祸祸惹她啊,她一脸丧地点头应了,又问正在玩泥巴的沈入扣:“哥,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李兰籍的人啊?” 沈入扣头回有了反应,茫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捉蚯蚓去了。 阿枣也没抱希望,转身取了干净衣服就去洗澡了。 她每天洗漱之前都会卸了易容,让脸皮透透气,再抹点沈丝丝自己配制的花油护肤,这张脸美是美,但是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她今儿洗漱完路过铜镜,鬼使神差地对着镜子照了照。 铜镜已经上了年头,不如以往锃亮,把人的比例照的有些奇怪,可即使如此,这张脸依旧出奇的美丽,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妖冶风情,即使穿着松松垮垮的男装也挡不住,一个眼神就能谜的人忘了心智。 她低头看了会儿,又想起容貌只在秀丽的李氏,忍不住出去问道:“娘,我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李氏往她脸上瞧了眼,叹了声:“好看,别说是男人堆儿里了,就是十里八乡的大姑娘也没一个比得上他的,你照镜子看看自己,就知道他有多好看了。” 阿枣问道:“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李氏冷笑一声:“要么是死了,要么是被哪个高门显贵人家的闺女给瞧上了,我倒宁可是前者。” 阿枣见她眼里的隐痛,也就没再问了。母女俩这边正聊着,外面又有人敲门,阿枣一看是老张:“你怎么过来了?还没到交稿的日子呢。” 老张哭笑不得:“您贵人多忘事,我上回不是跟您说了,我们的大老板要见您吗?” 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阿枣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个干净,就道:“我后日沐休。” 老张想了想:“可以,大老板说到十五他都有时间。” 她第二天早上去当差,就见离薛见府上隔着两三条街的一处小巷围满了人,她是个爱凑热闹的,探头看了看却被人头挡着,只得拉着人问道:“老兄,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叹了口气,啧啧道:“一个漂亮姑娘不小心被马车给撞了,右手手臂被压断了,哎,也是命苦,漂漂亮亮的怎么就遇到这种事?” 漂亮姑娘?阿枣心里一动,奋力拨开人群看进去,就看瑶洲惨白着一张脸被人抬起来,她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不远处皇子府里的高楼上,最近一直绷着脸的薛见,终于泛起浅浅笑意。 阿枣摇头感叹,为虎作伥的下场的报应来了不是? 作为一个爱八卦的人,阿枣进府之后难免跟薛见说了一下:“您还记得那个仙人跳我的瑶洲不?她今儿也是倒霉,右手臂被马车撞断了。” 薛见瞥了她一眼:“你心软还是心疼?” 他又有些不悦,沈入扣堂堂男儿,怎么总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阿枣连连摆手:“没有的事,她又不是真的我老婆。” 薛见心情转好,扬了扬唇角;“上回你说你想学武功,这话可是真的?” 阿枣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他缓缓道;“我教你。” 阿枣:“啊?您这么日理万机的,还是算了吧,我找平川学,正好他上回把我扔来扔去的账还没算呢。” 薛见脸色淡了下来;“你瞧不上我?”阿枣脸一绿:“没有的事,您,您要是想教就教,我学就是了。” 薛见起身站在窗边,冲她招手:“过来。” 阿枣面有狐疑,磨磨蹭蹭地挪过去,他干脆直接把她带到身边不过一尺距离,上下打量她几眼,又握住了她的手腕。 阿枣吓得忙要抽回手,眼神都不对了:“殿下,您这是干什么?” 薛见见她想歪了,才蹙眉解释了一句:“摸骨。”他料想她也不知道,主动解释道:“确定你根骨如何,是否有学武的天赋。” 阿枣忙环住胸口:“摸,摸全身?卑职卖艺不卖身的!” 薛见:“...” 他懒得再跟她废话,伸手把她抓过来,拉起袖子,从手腕缓缓往上不轻不重地按捏揉抚,薛见的手修长而漂亮,指尖微凉,掌心却很温软,而且力道也不重——但是再好看的手,在你手臂上乱摸也很难受了。 阿枣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汗毛一根一根炸起来,薛见指尖在她手肘处顿住,手肘内侧的肌肤最为柔嫩,她只觉得被碰触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他拧眉看着她炸起的汗毛:“你在兴奋?” 阿枣:“...” 她道;“我是紧张!” 薛见挑眉:“你我身为男子,有什么好紧张的?” 阿枣:“...您请您请。” 薛见又从手肘认真摸到肩膀,疑惑道:“你今年已及弱冠了吧?怎么骨龄摸着只有十六七岁?” 阿枣现编:“我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打小个子就比别人矮。” 薛见不知信了没信,总算挪开手,又搭在她后颈处,沿着脊柱往下慢慢游移,时不时还轻轻按压几下。阿枣不禁想要是现在排气会不会被薛见直接拍死。 薛见方才摸她手臂的时候还没觉着有什么,一到后背心里就有些怪异,她的肩膀很窄,身形纤瘦,轻松就能摸到两片肩胛,后腰更是纤细曼妙,却不失柔韧,让人不禁心猿意马。 他想完暗暗提醒自己,面前这可是男人。 阿枣迟疑道:“殿下?” 薛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