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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忧解难!” 说这话的是坐在一边七皇子,他这人一没有野心二没有权势,母妃也不是非常得宠,可以说是非常佛系了,唯一的爱好就是给人算卦看相,逮着机会就给人算命,听说算的忒不准,基本他胞兄都被他sao扰了一遍,不过皇上倒是颇喜他性格恬淡无争。 面对七皇子可怜巴巴地目光,薛见十分冷酷无情地吐了一个‘不’字,薛视的脸一下垮了下来,他sao扰薛见不成,开始不屈不挠地sao扰他身边人,双眼放光地定在阿枣身上:“李长史,想不想看面相?” 阿枣:“...卑职姓沈。”再说她现在用的是沈入扣的脸,看面相能看出个甚来! 她见薛见不言语,只得无奈道:“殿下,卑职的面相没什么可看的。” 七皇子脑子转的十分快;“不看面相,看手相也行啊。” 阿枣只得磨磨蹭蹭地把手伸出去,薛视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抓过她的手,轻轻咦了一声:“你这手生的倒是小巧,像是姑娘家的手。” 薛见听见这话,斜斜一眼看过来,伸手带着她的手肘把她的手从七皇子手里拽出来,蹙眉道:“成何体统。” 七皇子嘀咕了一句,看着看着就忘神了,也没跟薛见计较,连连摇头:“瞧着是个穷苦的命,一直cao心劳碌却没个好下场。” 阿枣不由得点了点头,可不是,她现在穷的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就听七皇子轻轻咦了一声,连连称奇:“怪怪怪,你这手相当真奇异,竟似两个人的一般,前面一截穷困潦倒,后面一截虽然险象环生,但是却是个顶顶尊贵的命格,奇也怪哉。” 阿枣心说你这算命技术要是摆摊是要被打的,敷衍地点了点头,就听七皇子满脸疑惑道:“按手相来看,你当是个绝色无双的佳人,怎么竟是个男子。” 阿枣心里发紧,干巴巴地笑道:“这您就是说笑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她说完生怕七皇子真看出什么来,忙退到一边了。 七皇子继续小声跟薛见叨叨:“四哥,我看过你的面相,今日再看沈长史的手相,你们二人可是有莫大缘分的,你可要多多留心啊。” 薛见一向不信鬼神玄术,更何况是七皇子这个不靠谱的,他和沈入扣就算有缘也是孽缘,闻言更没当回事,随意道:“是么?” 七皇子见他不信,还要着重强调,这时农祭祀结束,皇上率领众人归去,他只得悻悻闭嘴。 薛见往自己的马车走,阿枣不想跟周长史一个马车,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准备蹭马车,她本来早上就没吃饭,估计这身子还有点低血糖,加上着一早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刚抬腿准备上马车,忽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斜斜地往旁边歪过去。 薛见微微一怔,皇上就是无事也爱挑他的毛病,他自然不想再生事端,立即伸手在阿枣晕倒在地上之前把她给扶了起来,当即伸手把她拉进了马车。 他看了眼阿枣泛白的脸,以两人的关系,他原可以不理她死活,但却皱了皱眉,鬼使神差地道:“去拿些蜂蜜水过来。” 没过一会儿底下人便奉上了蜂蜜水,他倾倒下来,阿枣的嘴巴紧闭,他只得伸手捏主她嘴唇两边,将她的嘴捏开,硬是灌了些蜂蜜水进去,没想到她刚咽下去就恩将仇报,一转头咬住他的手指。 薛见微愕,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她竟然砸了砸嘴巴,像含着糖葫芦一样含吮着他的手指。 薛见:“...” 他是个有洁癖的,被这么舔着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更何况还是个男人,偏偏手指又酥又麻又痒,她的舌尖又嫩又滑又软,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就是想发火都发不出来,抿了抿唇才把手指抽回来,脸色阴晴不定,见她似乎噎了下,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把她的脑袋扶正。 阿枣只晕了一小会儿,喝了蜂蜜水补充了糖分就好多了,躺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就醒了过来,一起来就看见薛见正拿着一方帕子细心擦拭自己的手指,神情比以往更为冷峻。 出于强烈的求生欲,阿枣直觉这事跟自己有关,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薛见看她一眼,既然是丢人事,他就没把这事说出来,只问道;“你怎么忽然晕过去了?“ 阿枣尴尬道:“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饭...” 薛见问道:“为何?” 阿枣想了下,还是决定跟他哭哭穷,最好能把薪俸讨回来:“没钱啊,卑职没了薪俸,又没有旁的副业,最近家里已经解不开锅了,三天才能吃一顿米粥,连咸菜都吃不起了。” 薛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拎起她的手腕,两指捏着她手背上的rou,似笑非笑道:“三天吃一顿的人能长这么多rou?” 第9章 阿枣给他突然的亲近动作弄的有点尴尬,薛见也反应过来,从容地放开手,她干咳了一声道:“卑职这手看着胖,其实是饿的浮肿了。” 薛见:“...” 阿枣觉得嘴里甜滋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殿下是给卑职喂蜂蜜水了吗?” 薛见看见她舔嘴唇的动作就想到她方才舔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低头慢条斯理地品茶。 既然沈入扣不记得了,这种丢人事还是不说为好,不过他仍旧在心里给她记上了一笔。 阿枣:“...” 妈.的智障! 阿枣见他不言语,就乖乖地闭上嘴,偏偏嘴巴又闲不住,安静了会儿就浑身难受,主动道:“今天真是多谢殿下在卑职晕倒之后把卑职带上马车,不然怕是要被上头责罚的。” 薛见慢慢放下茶盏,挑眉道:“嘴上谢谢?” 阿枣东摸西摸,摸出老张送的另一个白瓷小瓶来,她当时闻了下,有股淡淡的梨花香和草木香,以为也是花露之类的东西,觉得比‘越人歌还好闻一些’,就随身带着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用。 她把瓶子递给薛见:“一件小玩意,不成敬意,殿下留着打赏下人吧。” 薛见先没接,只瞥了她一眼:“这是何物?”阿枣不确定地道:“花露?” 薛见揭开其上的红绸瓶塞,轻轻嗅闻,又抬眸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才平静问道:“你就送我这个?” 阿枣怔怔点头,他面上越发平静:“你喜欢男人?” 阿枣差点没蹦起来,大惊失色:“当然不是,殿下何出此言?卑职喜欢女人!” 难道薛见发现她的身份了?! 薛见没理会她的跳脚,大概觉着她是心事被戳穿心虚,取出一块帕子来,把瓶中液体轻轻倒了一点在手帕上。不是阿枣想象的花露香水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种粘稠暧昧的粉色液体。 阿枣愣了下:“这是什么?” 薛见沉吟半晌,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