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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年姨母为免宛城百姓遭卫畴屠城,被她夫家小叔献给了卫畴,今日为求援手退敌,我亦被卫畴献给了汝南程氏。 想不到,符婕当日对我所言,竟是一语成谶,我到底成了卫畴手中用来政治联姻的一颗棋子。 我的婚车刚抵达邺城,便传来母亲病故的消息,我竟连她最后一面,也未能得见。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好,又到了今天的八卦时间,咱们接着开八甄氏被杀之迷(二)哈! 话说这老曹家一家都是人、妻、控体质,一般这老男人移情别恋都是恋上比原配更年轻 漂亮的,可曹丕同学移情别恋的这位郭女王,还是一位大jiejie,比他大三岁,只比甄 氏小了两岁,从年龄上来说,完全没太大差别。 里是这么写的:文德郭皇后,安平广宗人也。祖世长吏。后少而父永奇之 曰:“此乃吾女中王也。”遂以女王为字。早失二亲,丧乱流离,没在铜鞮侯家。太 祖为魏公时,得入东宫。后有智数,时时有所献纳。文帝定为嗣,后有谋焉。太子即 王位,后为夫人,及践阼,为贵嫔。甄后之死,由后之宠也。 从出身地位上讲,中山甄氏门第那是相当的高,所以才能和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通婚 ,先是袁绍的儿媳,再成为曹老板的儿媳。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也因为她出身高 门,真正的世家贵女。 而郭家呢虽然世代当县吏,比纯粹的寒门略强但也强得不多,郭女王的老爹虽做过南 郡太守,但郭家在汉末乱世中没落了,郭女王还要寄居在别人家过活,和中山甄氏完 全没法比。 但是郭女王智商高啊,高到她老爹都夸她,我这个女儿啊是女中之王,所以叫她郭女 王。史书里都写她聪明,动不动就给曹丕献计献策,这曹丕最后能被立为世子,多亏 了这位女王大人给他出的鬼主意。 可以说,郭女王就是靠着她聪明的脑袋,博得曹丕的欢心的。曹丕宠她到什么程度呢 ,刚一当上皇帝,不说加封原配,而是先把郭女王封为贵嫔,这个名号好像是曹丕专 门为她所创的,就跟明宪宗为了万贞儿特设一个皇贵妃一样,都是仅次于皇后,只比 皇后低那么一丢丢。 但曹丕比宪宗厉害的是,他到底排除万难,把郭女王立为皇后了。 为啥说是排除万难呢?咱们明天再扒! 第16章 重逢 初来邺城时,我夜夜饮泣,为我不能见母亲最后一面,为我不能在她灵前披麻戴孝。 整个程府,除了程熙,余人皆待我若三九严冬。姑氏刘夫人不许我回许都为母亲奔丧,说已嫁之女,如泼出之水,我如今已是她程家之人,当先为新丧的舅氏程劭披麻戴孝。 我只能去求程熙,可他待我虽好,百般体贴,却唯独在这件事上,任我如何苦求,就是不肯答应。 他给我在房内设了亡母的灵堂,让我每晚在屋内给母亲守灵,却就是不肯带我回许都一趟。 “阿洛,如今父亲新丧,各地诸侯皆对我程家所有之地虎视眈眈,兄长也对我这家主之位心怀不轨,当此之时,我实是不能离开邺城,陪你去为岳母奔丧。” 他不能陪我去,也不愿放我一个人回去奔丧。 “阿洛,若非老天成全,生出些变数来,你早已嫁给那卫恒为妻,若是放你一人回去,我怕他会趁机将你拘禁,再不放你回来。” 就在我绝望之时,程熙却忽然松口,愿意亲带甲兵陪我到洛城,送我母亲出葬。 再次回到洛城,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曾对卫恒许下的承诺。那时我对他说,为了不嫁给他,我会在安葬完母亲后自行从洛城离开。 现下,我另嫁了程熙,我又是否还想再趁这个机会离开?去到那处世外桃源,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赏漫山桃花,落英缤纷。 可惜,这不过是我的白日幻梦罢了。程熙带我到洛城,除了送母亲入葬外,也是为了和卫畴订立盟约,他会再给卫畴十万石粮草,而卫畴则替他攻打不服他为程氏家主,反出并州的长兄程潭。 是以,临别之时,卫畴意味深长地叮嘱于我,要我安心为程家妇,以结程氏和卫氏两家秦晋之好。至于我的嫂嫂和幼弟,他自会替我好生照料,让我勿要牵念。 这位姨父的临别赠言再一次让我明白了我的处境,我不过是一枚棋子,在这乱世之中,何去何从根本由不得自己。 于是,安葬完母亲后,我仍旧跟着程熙回到了邺城。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渐渐有些认命。 若我心悦的男子和旁人没什么分别,一样视女子如玩物如祸水,若女子在这世上必须依附男子而活,那嫁谁不是嫁呢?至少程熙待我亦是十分温柔体贴。 我本已打算为了嫂嫂和岩弟,遵从卫畴的吩咐,安心做个程家妇,却不想他和程熙的盟约却分崩离析。 卫畴拿了程熙的粮草,却不肯出力攻打程潭,在先后灭了幽、青二州的公孙瓒和刘德后,反倒转而和程潭结盟,掉过头来攻打程熙。 男人间信誓旦旦所订下的盟约就如同二八月的天气一般,反复无常,说变天就变天。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真到了利益面前,不过是各逞心机的尔虞我诈。 于是邺城城破,而我又再一次见到了卫恒。 我抬起双手,看着他为我包扎的伤口。三年未见,这个我曾心悦的男子似乎和从前很是有些不一样了。 三年前的卫恒,其人如高山上万古不化的冰雪,永远的拒我于千里之外,多一句话都不愿同我讲。 可是现在的卫恒,不光话说得多了,且话风也和从前大相径庭,不见清冷淡漠,而是戾气满满。 可他若仍是这般厌憎于我,又为何要替我亲自包扎伤口呢? 此后数日,卫恒再没来过,而我则被拘禁在房中,不许出门半步,只有一个陌生的婢子相伴。 这间居室并非我素日所居,除了一床一榻一柜,并一副奁镜外,再无其他。 身为阶下之囚,我又何来心情对镜理花黄,每日枯坐窗前,看窗外云卷云舒,不知未来等待我的命运又将如何,程熙又是否能留得性命。 我手上的剑伤并不十分利害,数日之间,便已痊愈,那婢子见我手上的伤好了,不知从哪里捧出一张琴来。 “夫人若觉得闷在这房中无聊,不妨抚琴一曲,聊作消遣。” 我先前的寝居之中,摆满了瑶琴。程熙知我爱琴,为讨我欢喜,曾送了十数张琴给我,可是这婢子捧来的琴却不是其中任何一张。我问她这琴从何而来,她却闭口不答。 说来奇怪,我自幼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