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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末姨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娶颜叔叔啊?隔壁家的小白说,看我颜叔叔和末姨姨就知道,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两个人还在磨蹭什么啊?” 我扭头,问我娘。 娘正在看账本,听到我这话,手上的笔微微停顿了下,又继续写字。头也不回,就问道。 “怎么,你希望你末姨姨娶颜叔叔?” 我低头,很是无聊地掰着手指,“当然啊。末姨姨和颜叔叔,大家都说很配啊。”然后,我抬头,看着窗外。好大一片美景啊,一大片向阳花还在迎风摇着,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扭过头,哭丧着脸。 “娘,你也真不公平。爹爹去厨房煮东西,你在看账本,就把我一个人被你绑在椅子上,无所事事,只能看向阳花。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让你出府捣乱的意思。”娘这次连一句废话都舍不得说了,直直地回我这句,就伸手过来,拍了我的脑袋,示意我不要再出声打扰她看账本了。 在娘亲的yin威之下,我愣是瞪着遗传自自家爹爹的大眼睛,盯着外面的大片向阳花,风力将爹爹在厨房煮的rou粥的香味吹向这边,我张大口,猛流口水。也不知看了多久,等我反应过来,才知道我竟然睡着了,但是不能睁开眼睛,至少不能光明正大地睁眼。 为什么呢? 我偷偷睁开条眼缝,瞧着自家风姿绰约的爹爹坐在娘怀里,和娘亲亲热热说着话。娘不时趁着说话的功夫,偷偷俯下头,吻爹爹。我还是第一次瞧到爹爹脸红成一片的,像我喝的红枣汤一样红,真是好看又好吃啊。怪不得娘有时候会说要吃爹爹。还是一副乖乖的模样啊,真是少见啊。 “给我再生一个孩子吧。反正我们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我捂着眼睛,透过手指缝,瞧见娘的手好像滑进了爹爹的衣襟里。夫子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又猛地闭上眼。但是,咦,刚才娘好像说要让爹爹给我添个弟弟或者meimei哦。 “不要。”爹爹一口便拒绝了。回头又捏着娘的耳朵,笑得跟传说中的狐狸一样jian。 我直看傻了。原来爹爹这么多面的,平日总见爹爹怒气冲冲的朝我发火,又不许娘这样那样的霸道的,没想到还有这样……额,好像莫叔叔说的,在向娘撒娇呢。 “是不是我拒绝了,你就要纳人进府了?老爷一直还在念叨我生了那个孩子不好,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好啊?” 娘只是瞅着爹爹,没说话。手指好像按到了爹爹哪里,我刚想出声,就听到爹爹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不对,我仔细看着爹爹。爹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享受,嘴角带着笑意。他们在干什么啊? “我不许你纳人进府……恩……”爹爹说了一半,又呻吟了一下,我的小心肝又颤抖了一下。“要生,也得我来生,才不要有任何人占了我的妻主。恩……谁说我的孩子不好的,妻主,你说,我的孩子是不是世上最好的?恩……你说啊……不要碰那个地方,妻主……” 爹爹念念不停,我也碎碎念了。平时爹爹还是说我不好,调皮捣蛋的,现在怎么还夸我了? “是是,听你的,我不纳人进府,只让你帮我生孩子,这可好?你师瑜谨生的孩子是世上最好的孩子了。” 娘的声音好像很无奈。我掏着耳朵,心底却美滋滋的。我是世上最乖的孩子,呵呵。 “真的么?那我美不我知道我现在年纪大了,不比那些娇嫩嫩的小少爷,小公子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快说,你……恩……” 爹爹话没还说完,突然中断了,尖叫了一声,就软在娘怀里了。 “乖啦,师瑜谨永远都是那么美。谁说你年纪大了?小公子你的皮肤还滑嫩嫩的呢。我喜欢师瑜谨,这话,我以前不是告诉你了么?” “可是前几天,你不是又去江南那边做生意了么?有人告诉我,你脚都踏进了那些馆子去了。你这不是摆明在告诉我,你厌烦了我么?”爹爹不敢用力,做模做样地锤着娘的背脊。我倚在椅子上,掩着嘴小声小声偷笑。 我很想从椅子上趴下来,很想告诉娘和爹爹,这里还有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能不能不要再说了?无奈的是,我身上还绑着绳子。也不知道爹爹是怎么绑,平时看着人那么瘦,邦的劲儿还不小,绳子还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勉强托着腮,光明正大,看着爹爹躺在娘身下,一脸红晕,像日落一样。 爹爹在娘的怀里又哭又笑的,一会儿还痛苦地呻吟着。 “小公子,那你不是都没告诉我,你和符原,我们那至高无上的四王爷之间是怎么回事么?竟然还在吃我的醋。” 我瞥了下嘴,看着娘轻轻点了点爹爹的鼻子。怎么跟哄我的动作一模一样?娘到底在说什么啊? 床上的爹爹抽了下气。 “我和她之间真的没什么的。只是……我常背着府里的人,偷溜出府去玩,在街上撞见她的。我见她也是一个人,我不识路,她说她经常出来玩的,识路,又看起来不像猥琐之徒,所以我就跟她一块儿玩了。真的,就几次而已。要不是你说她就是当今的四王爷,我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呢。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商人。” “可是,为什么我听见她对你说不是故意的,你又一直躲着她,这是为何啊?” “妻主,我说出来,你会不会嫌弃我?”爹爹很紧张地揪着娘衣袖。 我点点头,明白了。怪不得娘总说我揪她袖子的动作像某个人了。原来是我爹爹啊。老说我不小了,还一直改不掉这个坏习惯,爹爹也不小了,为什么娘就不说他啊?偏心。 我龇牙咧嘴,扭着身子想要咬断绳子。不行,嘴够不到啊。 “我知道四王爷对我的心意。只是,我心底已经有人了。我明明白白地拒绝她了,那时候她喝醉了想逼我就范。要不是刚好打更的声音惊醒了她,现在就不可能有我了。若被人玷污,我宁愿去死也不愿苟延残喘在这世上。” “渝谨……” 我死命扒着桌脚,脸色泛白,眼睛死死瞪着胖腿上的东西。妈啊,竟然是…… “爹爹,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