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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奶沫的分量很少。 那么,师瑜谨现在就是所谓的奶沫了吧。 她这样想着,又问了下师瑜谨。 “这里会不会有点痛又有点痒?”手指指着那红嫩的茱萸。 师瑜谨羞红着脸,不太想回答,最后还是拗不过她,点了点头。“晚上睡着睡着,会突然刺痛一下,之后又开始痒。颜公子说不可以去抓。”在说到“抓”字,他又弄了个大红脸。 “哦。这样啊。”她应了声,带着试探性,俯下头,含住那鲜艳的茱萸,细细地啃咬着,又狠狠地吮吸了下,直把冒出的奶沫吸进嘴里,有些腥味又有点甜甜的,带着淡香。她听到身体的主人急促的喘气声,之后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抬头偷偷瞄了师瑜谨的表情,看到他露出很舒服的神情,她笑了笑。继续伏在另一颗已经挺立的小红豆上面。 她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待他平静下来,她才慢慢和他说了一会话,又边喝着他喂的粥。再无味的粥,在师瑜谨的手里,似乎也变得美味至极。她心疼师瑜谨本来就病弱现在又怀着孩子的身体。知道怀孕男子的腰会很酸痛,在吃完粥后,虽然有些疲倦,但想着师瑜谨眼窝下的青色,仍伸手为他轻轻揉了下。没学过大夫的按摩手法,她也想尽力为他舒缓下痛楚。 师瑜谨自从嫁给了她,享福的日子还没过久,就遇到她中毒的消息,虽然颜湘会拦着他不让他来照顾她。但她心底是清楚的,师瑜谨肯定会趁着颜湘不在,偷偷来伺候她,喂她喝药梳洗吧。以前这些事,师瑜谨没少干过。 字 作者有话要说: 师瑜谨垂着眸子,没说什么话,却歪着身子靠在她身上,又害怕身子太重压伤了她,只是将半个身的重量放在她身上,自己空出一只手撑在床板上。苏瑞瞧到他的小动作,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将他整个身子全包在怀里。 “你也太小瞧你的妻主了吧。我已经躺在床上有半个多月了吧,身体好了许多了。”她又低下头,亲昵地磨蹭着他粉嫩光洁的脸颊。“你累了么?看你又早早起床为我下厨了吧。要不要睡会?” 师瑜谨摇摇头。手揪着她的手臂。有些紧张,小小声带着忐忑地问道:“妻主,还记得你让我照顾白主夫孩子的事么?” 提到这个人,苏瑞脸色不变,点点头。大概猜得到师瑜谨接下来想说的事。 “前几日,那孩子睁开眼。我看到她的眼睛了。和妻主不一样。”这话说得很隐晦。师瑜谨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在话尾又添上了一句。“只有我一个见到。自从知道这事后,我自己一个人照顾她的。” 她半眯着眼,搂着师瑜谨,点点头。怕是师瑜谨由这事也想到了孩子的身世了。白水心该庆幸,孩子在出生时睁不开眼,也该庆幸她将孩子托给师瑜谨照料。依着师瑜谨的性子,也不会将这事告知别人的。只是…… 她思索了下,才问道:“你怕不怕从此被卷入一些风波里?” 师瑜谨显然是愣了下。片刻之后,才听得他小声却清晰的意思。 “不怕。我所遭遇的事,妻主怕也会遭遇到的。我是妻主的夫郎,这些本该就是我要承担的。” 她按着他的下巴,认真地瞧着师瑜谨。看着他眼底深处同样的认真,才知道,当年的小公子真的长大了,成熟了,不是一味地消极而是真正地会为人处世,思索自己所要肩负的责任。 她将他狠狠抱住,叹了口气。坦白道:“本来我不想被你知晓的。只是中毒之后来不及再细想了。我还想着让当年的小公子像从前一样不谙世事呢。有点不喜欢你长大的样子。” 怀里的人用手在做无声的抗拒。挣扎了一阵,才缓慢道:“妻主,是不是我年纪大了,不如现在那些水灵的小公子了?” 这话里面慢慢是醋意和怒意。要不是现在师瑜谨怀着身子,推不开她,岂会还软软地趴在她怀里,任她欺负? 她倒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宠溺地刮刮他的鼻梁。刚才还说他长大了,现在还不是跟小孩子一样?她抱着他好声好气地哄了一阵,师瑜谨才终于消了气。在话里间也透露出他对她的在乎和紧张。 第三十五章 七月初,苏府侧室师瑜谨有小产迹象,苏府家主大怒。七月初七,女皇颁布皇榜,找寻医术高超的民间大夫同时捉拿混入国内的外邦人士,同日,从朝廷派遣人员到民间寻到药材,各个地方加强了防守。 “他怎么样了?”苏瑞不断在屋外徘徊,时不时抬头焦急地看向屋内。她只看到一盆血水从房内被人端出来,却不见别的人出来告诉她里面情况如何。终于等到颜湘的身影从屋内现身,她上前,挡住颜湘的去路。 颜湘抬头,望了她一眼,眼底尽是一片复杂的神色。抛出的话,却让她彻底楞了一下。 “你……”她瘫坐在椅子上,眼角随着颜湘所望的方向望去。那里放着一盆还没倒掉的血水。颜色妖艳地让她太阳xue直发痛。似乎有人拿着针刺着自己的眼窝,她禁不住眼睛发酸。虽然知道这事迟早会发生的,只是,她没料到会这么早。 “还犹豫么?”颜湘今日出于意料,对她说话没了讽刺的意思在里面。颜湘蹲□子,俯视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却见这个女人面无表情,低着头,嘴里吐出的话却带着冷意。 女人问了一句,是谁? 他没说名字,但还是回答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师瑜谨身上的毒在扩散,他还没找到病因。 虽然颜湘说的含蓄,但是埋头在自己双臂中的女人明显就想到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他看着眼前的人慢慢抬起头,眼神冰冷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突然笑了。 他站在屋外那地方,看着女人的身影渐走渐远,直到最后看不见。他脑海里只回响着女人临走前的话。 是我自己把祸源留在这里的。 苏瑞觉得自己像没了灵魂一样,跃出府,逃窜一样,逃到大街上,在大街小巷失魂落魄,四处游走。她没去看师瑜谨。不敢去看他,怕触到那人无辜的黑眸子。越是无辜,她看着越是难受,就像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在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