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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原来,当初,你嫁给我,就是为了这紫符玉而来?是因为那个女人叫你来的么?”苏瑞俯□,神情淡漠,有些冰冷的手指缓缓伸出,抬起白水心的下巴。 白水心又冷笑了下,眼神此刻再也不像平日看起来那么淡漠,更是将对苏瑞的鄙夷显露于眼底,叫苏瑞自己看得一清二楚。他眸子晃动了下,嘴里吐出的话更是像把利刃,直戳苏瑞的心窝。 “你以为,凭着当时你们苏府低下的身份值得我青睐么?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让我大开眼界,接受你的求娶么?这世上有本事的人多的是,沧海遗珠却没发生在你身上。若是当初早知道那紫符玉不在你们苏府,我根本就不会费心嫁给你,也不会有后来这些事了。这一切的一切,从我嫁入你们苏府,从一开始就错了,还错得很离谱。” “难道,从你嫁入府中,我对你的好也是错的?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连一丁点感动都没有么?难道我对你的心意,就连一块死物也比不上么?”她捏着白水心下巴的手劲在不自觉中变大,连自己也没觉察到。 白水心对她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吃惊,也没丝毫的愧疚,那眼神更是像施舍一样。苏瑞垂下眸子,在望到白水心的腹部时,本来似似水般波澜未起的眸子烁闪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原来我才是害了师瑜谨的真正刽子手。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找上师瑜谨的?” 若不是为了博得她的一眼相望,师瑜谨也不会将这个大麻烦揽在身上了,也不会将身子搞成今日这个样子。 “你说师瑜谨什么时候进的门呢?我可不希望有一刻的时辰要白白浪费在你们苏府里面。” “好个不想白白浪费时辰!”她气急,刚跨步想上前扯住白水心,却被人打断。 “小姐,师夫郎醒来了。”一直守在门外的仆人此刻跪在地上禀告了她这事,也将她已经走神的神识唤了回来。当她回过神时,本来上一刻还气焰嚣张的白水心此刻却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我的孩子……” 苏瑞垂下眸子,抿着唇,面无表情地望着白水心身下的衣摆渐渐被身下涌出的鲜血染红,那冷漠残忍的样子跟当初亲手下令让人拿落子汤给师瑜谨的样子如出一撤。白水心直直坐在血泊里,眼睛看着她,带着不甘,却还是伸手朝着距离他最近的她,向她求救。 她勾起嘴角的弧度,似乎没看到伸在她面前的素白的五指,直接掩起鼻子,掩住迎面而来的血腥味,转过身,便跨开步子,走出去。白水心望着她迈出门槛的背影,心底的绝望越来越深。报应终于要来了么?当初他如何对待师瑜谨的,这会儿老天爷便要全部还给他白水心了么? 白水心的屋子越走远看不见,苏瑞蹙着的眉头却也没舒展开。直到走到前院,走进那个人睡着的屋子,刚才纷乱的心情暂时掩盖了起来。她掀开帘子,走进里屋。男人还是闭着眸子,泛香的青丝洒落在肩头,少许发尾触着男人的嘴角。她静静地走近,抬手拂去令男人蹙眉的发尾,俯□,在男人洁白无瑕的额上落下一吻。 男人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终是睁开了双眼。 “妻主,你……来了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睁开的眸子带着欣喜,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她忙坐落在床侧,扶起看起来异常疲惫却精神奇好的师瑜谨。 “怎么了么,这么急着起来?” 手被师瑜谨反握住。她疑惑地看向师瑜谨,师瑜谨睁着大眼睛,微微眯着,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带着笑意。 “妻主,颜湘说我怀孕了,这是真的么?” 她伸手摸摸他异常兴奋而有些红的脸颊。看着师瑜谨满怀期待的双眸,看着他低头将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她终是点点了头。她有些后怕,不忍告诉师瑜谨颜湘后面没说完的话。 她观察了片刻,在心底犹豫了下,终是试探性地开口道:“师瑜谨啊……” “恩?”师瑜谨抬起头,眼底带着笑,看着她,神情宛若稚子般无邪。到底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他期待已经的事了吧。 “若是我不要这个孩子,你怎么办?”她还是痛定思痛,开了口。 师瑜谨像是被她这话惊到了。楞了半天,本来有些红润的脸色一会儿便被惊得惨白。薄唇半开半闭,动了动,才终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妻主,你想对这孩子做甚么?” “我只是假设而已,别多想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要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要对他做甚么事呢?”看师瑜谨这副模样,她便知道师瑜谨对孩子有多在乎了。只是……她拍着师瑜谨的背脊,安抚他不安的情绪。一想到有如此的后果,她禁不住全身僵硬。 师瑜谨似乎没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扯开笑容,勉强笑了笑。 “妻主,莫说这样的事来吓我。你知道我是多么想拥有一个妻主的孩子的么?这孩子我盼了好久了,之前大夫说我现在的身体很难再有孩子了,我一直很怕,真的怕此生不能再有孩子了。” 她将师瑜谨搂入怀。有些心疼,不住地吻着他,借此安抚刚才被她吓到的心。 “莫怕。我知道你在担心甚么,你放心。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不会不理你的。此生,我定对你不离亦不弃。有孩子也好,没有孩子也好,你还是我所喜欢的那个师瑜谨。何况……”她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瞧着师瑜谨。“现在不是还怀着孩子么?不要太过忧心了,记得了。” 师瑜谨点了点头。握着她的手,不愿轻易放开。 上辈子的她只为了白水心去流浪,想问他记得当初的约定,愿得一人白首不相离。现在她只想要求师瑜谨和她白首不相离。人的心境,对于喜欢的人,原来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有了变化的。 安抚好师瑜谨,待师瑜谨吃了点东西发困睡下之后,她才退出那个房间。面无表情,从暗处招来个仆人。低沉着声音。 “可是请了阎公子去看了白夫郎?” “是的,小姐。阎公子刚去看了,白主夫只是差点小产而已,但是距离产子之日也快近了。阎公子说,若想要这个孩子平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