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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打工赔偿

    “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会让张秉安来给你道歉。”张清和专注地给她清理手臂上的咬痕,一边轻声安抚着。

    “算了,反正我不打算干了,张先生,我要辞职。”乐稚听到张清和说相信她,已经很感激了,不过她已经决定辞职走人了,就不在乎张秉安的道歉了。

    张清和听了她的话,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他盯着乐稚的伤口看了好一阵,“我刚上楼看到二楼被摔在地上的如意……”他故意说话说一半。

    乐稚反应过来,委屈又生气,“那是张秉安扔的!不是我!您不是说相信我吗?”

    “我是想相信你,不过那尊如意张秉安是知道其价值的,我料想他还不至于蠢到砸自家的财物。”张清和语气冷静,内容听起来十分有逻辑……有逻辑个屁啊,明明就是张秉安砸的!还差点砸到她脑袋。

    “那不然您可以调监控。”乐稚不服气地皱起眉头,她记得这房子里有好多监控的。

    “我向来不支持在家里这种私人的场合装监控,有种被窥探的感觉,所以我们家除了门口,其余位置的监控并没有在工作。”张清和睁眼说着瞎话,他们家有十多处监控,都是张清和亲自跟进安装运行的,一是为了方便查看父母的情况,二是,他希望他的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乐稚气得胸口起伏,“别动,我在给你上药。”张清和正要给她脖子上那道很深的抓伤涂抹药膏,乐稚意识到这是个尴尬的位置,立马抬手捂住,她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生气更多,还是尴尬更甚。

    张清和一手拿着棉签,另一只手上去握住乐稚的手将其拉开,“你知道那个如意多少钱吗?”

    乐稚的注意力被转移,她认真思索起那个如意,是白色的……

    张清和满意地给她涂抹起药膏,从脖子开始,棉签轻轻擦上去,他就看到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紧接着泛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她很敏感,张清和这样想着。

    “我以为你会问我要怎么补偿。”张清和那些棉签的手顺着抓痕滑至锁骨。

    乐稚皱着眉在想对策,对张清和手下逐渐暧昧起的动作毫无觉察。

    “可是根本就不是我砸的呀。”乐稚根本不敢问那个如意的价值,只能又一次强调不是自己。

    张清和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地看着她,乐稚有种被逼视的感觉,她委屈地撇下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截至目前,挣了不到一千块,就要赔不知道多少钱,她好冤啊,该死的监控竟然是摆设,她万分后悔自己接下这个活。

    “现在的情况是没有监控,也就没有证据,在不清楚你俩究谁是始作俑者的情况下,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我会跟家里交代,让张秉安以后每周末晚都去我公司旗下的酒店洗碗,以此来抵消他造成的损失,那你呢?你要做什么来弥补过失呢?”张清和见她快要哭出来,柔声说着解决方案,引人下套。

    “我也,洗碗?”乐稚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没想着据理力争。

    “乐稚,对自己自信点,你可是博士生。”张清和被她逗笑,好可爱,可爱到想看她在床上被干到发懵,只会哭叫着呻吟。

    “可我不想给张秉安当家教了。”乐稚说出自己的想法,张秉安打人这么狠,还这么会演戏,她不敢想象如果再给他当家教会不会欠更多的债,而且真当家教,按照那个如意的价值,她得当多久才能还清啊,她才不想被张秉安折磨。

    “我会重新给他聘请一个家教,我这里刚好缺一个秘书,你来给我当秘书吧。”张清和终于抛出诱饵。

    “可是我要上课,还要跟导师做课题,只有周末有时间,你们公司周末还上班啊?”乐稚觉得他们公司很不人道。

    “我的工作时间由我说了算。当我秘书的年薪范围大概是在70到100,你是新手,算你最低70,日薪大概是在两千左右,那玉如意是我前些年花两百多万拍卖来的,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看发票,给你个友情价,算两百万,你和张秉安五五分,你为我工作五百天,就能还清债务。”见乐稚在犹豫,他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你工作表现优异,后期可以考虑涨薪,那可能就不需要500天,就能还清。基于员工福利,我会每天另给你四百块的通勤费用和餐费。”说完张清和手上的棉签滑进乐稚衣领里,乐稚开始心算,她隐隐觉得不安,脑海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至少比给张秉安当家教好太多了,每周工作两天,可以一边还债,还另有八百块拿!

    “张秉安就没你那么好运了,小学生没文化只能去洗碗,我们酒店洗碗工的时薪在25块钱左右,他一天工作3个小时,需要洗一万多天的碗才能结清债务。”

    张清和的话让乐稚心理平衡了,乐稚爽快答应下来,张清和眼带笑意,没再多说什么,将手里的棉签塞给乐稚,示意她自己处理领口下的伤痕,乐稚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有将棉签滑进自己衣领,她红着脸接过张清和手里的棉签,胡乱的抹了抹匆匆结束,就提出自己要离开。

    张清和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并递给她一张名片,让她下周六带着自己的资料到名片上的地址找他。乐稚点头应好,脚已经往外走,张清和也没阻拦,目送她离开。

    乐稚没当过秘书,不过她觉得肯定是要穿职业套装才能显出专业性的,于是上班第一天她久违地化了淡妆穿着几年前考研面试时的套装,搭乘地铁前往公司。周末的地铁上出游的人占多数,乐稚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她三不五时就感受到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甚至还遇到她带教的大一新生跟她打招呼。

    到了名片上的地址,看着眼前耸入云间的建筑,乐稚有些胆怯。不出所料,她在前台被拦住,要求出示进入大厦的邀请函,她解释自己是来工作的,前台人员挂着职业微笑告诉她要有公司邀请函才能进入,无论乐稚怎么说明,他都只是挂着微笑看她,绝不通融。乐稚无奈拨通张清和的电话,说明情况后张清和让她在大厅等一会儿,派人下去接她。

    张清和的特助徐竹接到她时,她已经有些颓了,而且她现在脚很痛,她暗自后悔穿了高跟鞋。跟着徐竹进入公司,她发现周末加班的人真的寥寥无几,看来张清和算是一个好老板,而且大家穿着都很闲适,乐稚更是觉得自己傻,穿什么职业套装啊,不过看着前面西装笔挺的徐竹,自己好像也没做错。

    张清和处理掉一些文件,摘掉眼镜闭目休息,等待人到来。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懒洋洋地喊“进”,徐竹打开门说了句“张总,我把人接上来了”后就识趣地回自己工位了,乐稚懵懵懂懂走进来,学着徐竹叫“张总”。

    张清和没有表现出对该称呼的喜恶,他只是在静静打量她,她今天穿了套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型,胸大腰细屁股翘,腿又长又细,又恰到好处的有些rou感美,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不过她的屁股好像比他上次目测的要大,也是,上次穿得宽松,并不太能看得出来原貌。她涂了口红?很适合她,但让人想亲吻弄脏。

    张清和又硬了。他最近勃起得很平常,只要闲下来想到乐稚就会硬,以往会放任不管等欲望自己冷却,现在不太能做到了,他像重返青春期的少年,躁动到每天要想着乐稚用手纾解好几次。好想cao她,想得不得了。

    乐稚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迟到了么?因为我没能挤上上一班地铁,所以多等了几分钟。”乐稚自顾自地解释着。

    张清和听着她的话微微皱了下眉,“你坐地铁来的?”嗓音莫名沙哑。

    “是的,因为这边离我们学校有点远,坐地铁比较方便划算。”

    她打扮成这样去坐地铁……张清和想到整个车厢的人都会觊觎她,很不爽,但他没有表露:“好,我知道了,辛苦了,去工作吧。”

    说完将徐竹叫进来带她,徐竹将她安排在自己对面的工位,向她要了身份证和证件照,跟她交代了一些工作内容,都是一些文案编写的工作,然后就走出去了。偌大的总助办只有她一个人,她悄悄脱下高跟鞋揉脚放松,并不知晓办公室的角落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她。张清和看着她的小动作,一边想象着她被黑丝包裹住的脚摩擦他的guitou,一边快速手冲,他喘息着射出来后用湿纸巾擦拭干净手指和yinjing,自言自语道:“阿稚,我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