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炮友了(h)
真成炮友了(h)
余期含住她嫣红的rouxue,舌尖探入紧致温热的甬道,模拟着性交,有节奏地戳刺。鼻尖抵住凸起变硬的yinhe,小幅度的挤压。 下身敏感被温度灼热的口腔包裹,灵活滑腻的舌尖不断挑逗着翕合的嫩xue。脆弱的花核不断被揉压刺激,腿心处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梁宜不禁夹紧双腿。 “别……不要舔……” 余期舔得更加卖力,嘬着她充血的阴豆,吮她泛滥的yin水,梁宜被舔得浑身绵软,不停地颤抖,rouxue止不住喷水。 余期喉间滚动,将她身下冒出的yin水尽数吞下,舔着她的rou唇,吸得滋滋作响。梁宜身体小幅度地抽搐,小高潮了一回,揪着身下的床单,细声呻吟。 余期喝下她的yin水,又去俯身与她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腥甜味在两人的味蕾中散开,梁宜羞得眼皮都发烫。 余期摸着她的下巴,指尖轻柔地蹭她的面颊,说出的话却恶意满满,“小逼喷的水sao不sao?” 梁宜闭紧了眼睛,长睫扑簌扑簌地颤,她双颊绯红,红唇紧紧抿着,一副掩耳盗铃之势。 余期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又捏住她小巧的鼻尖,笑道:“胆小鬼,睁眼。” 梁宜如他所愿地睁开眼,咬着唇对着他眨巴了两下,他又眸光黑沉,哑着声说:“小sao货。” 梁宜想反驳,但想到自己主动穿上的情趣内衣,又默默地闭上了嘴。其实也不是多想挨cao,只是想看余期因为她失控,也是变相地控诉罢了。 “老公给宝贝捅捅,好不好?”余期忍得难受,开始轻声哄她,他将两根手指伸进xue口,微微戳弄了两下,梁宜就挺腰,下身追着他的手。 梁宜口是心非道:“不好。”说完她又后悔,rouxue虽是刚经情事不久,但到底经不住这般撩拨,痒意从xue心蔓延出来。她嘴上说着拒绝,嫩xue却磨着余期的手。 “不想要吗?”余期把手抽出来,一脸正色地问她。 空虚感与痒意交织,梁宜暗骂他不解风情,脸上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眼神魅惑动人,余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余期被她看得越发动情,腰裤一松,就赶着提枪上阵。 “带套。”梁宜摸索着扔给他两样东西,一个避孕套和一瓶润滑油。 余期带上避孕套,打开润滑油的动作有些犹豫,按理说他已经帮梁宜舔湿了,梁宜还高潮了一次,水也够多......完全用不上。但余期还是禀着梁宜的意思,在yinjing上草草抹了几下。 直到余期进入,感受到身下人轻微的痉挛,他才反应过来,揉着梁宜的阴蒂,轻声问,“上次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阴蒂得到的快感缓解了甬道紧窄的痛楚,梁宜软着声音答:“没事。” “有事,”余期抬手揉捏她浑圆雪白的奶子,低头含住一边的rou粒,含糊不清地说:“我想让你爽。” 在这场性事中,他忍着自己难以疏解的欲望,尽心尽责地伺候着梁宜的敏感点。以至于到最后,梁宜不知喷了几次,全身痉挛,流着眼泪,舒服得直打尿颤。 红色的情趣内裤早就变得湿漉漉的,余期慢条斯理解开梁宜腰侧的红绳系带,将这粘着滑腻yin水的布料揉成一团,包裹在掌心中。 虽然这块布面积很小,但褪下时,梁宜还是感到身下一空,梁宜抬脚踩在余期的肩上,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两人用的是传统的正面体位,梁宜的腿原来挂在余期的腰上,如今抬着腿,两人的交合处便看得更加清楚,细嫩的rouxue吞吐着丑陋的性器,外yinchun被cao得外翻,嫣红中透着yin靡的水光。 可梁宜偏偏一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样,半阖着眼,失神又无辜地望着余期,圆润白皙的脚趾微微蜷缩,轻轻摩挲着他肩上的皮肤。余期兴奋得厉害,恨不得将手中浸着yin水的内裤塞进梁宜的rouxue里。 最后他反而一次都没射出来,只能一边舔着梁宜的眼泪,黏黏糊糊地与她接吻,一边握住她软嫩的小手帮自己手yin。 事后,余期箍住梁宜的膝后,俯身从xue口吻至小腹,吻得细密又轻柔。 梁宜仰躺在床上,神情餍足,小声喘息,她伸手挡住余期吻过的腹部,声线绵软,“你说你不认识我。” 余期抬起头看她,见她睁眼望着天花板,嘴角委屈地下撇。他不由地低笑,俯身亲她横在腹部的手。 “还记着呢?”余期覆住她的手,抬眼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沉,“那如果我说认识,能以什么身份自处?陌生人?朋友?还是......炮友?” 梁宜被他问得一愣,磕磕绊绊道:“就......朋友不行吗?” 余期握住梁宜的腰,拇指绕圈似的摩挲着她侧腰上的肌肤,语气高深莫测,“赵晴萧可不好骗。” 梁宜按住余期的手腕,凉声道:“那你还不是骗她了?” “我本来就无名无份。”余期停住动作,望着梁宜的眼神幽深,“骗她我们不认识,至少能和你有一次人尽皆知的相识。以后我们若是结了婚,她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梁宜对上他幽幽的眼神,总觉得有一股很大的哀怨,她心虚地抿抿嘴,垂眼默不作声。 余期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他忽然道:“哦对,你mama好像还不太同意我们结婚吧。”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是在嘲讽梁宜还是嘲讽他自己。 梁宜无辜眨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好好好,”余期冷嗤一声,“真成炮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