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兄妹(微h
顾澍泽从小就喜欢自己的meimei顾培雪。顾澍泽是早产儿,身体虚弱,还有轻微肺炎,经常时不时咳两下,每逢换季,感冒必有他。至于为什么喜欢自己的meimei,他也说不清楚,小时候只想和她黏在一起。顾澍泽爱玩,顾培雪从小就喜欢看书,小时候他经常拿着玩具凑过去找她一起玩,顾培雪似乎是天生就喜欢看书的小孩,那些童话故事,绘本什么的最令她着迷。 “你喜欢看这些画?”男孩疑惑的问了问。 “嗯。”她安静的说了一声。 “哼,等我回来画个和这里的一样的!”男孩叉起腰,一脸认真的说,甚至因为太过激动咳了两下。 女孩也没有嘲笑他,虽然她知道这不太可能,只是奶声奶气的提醒到:“哥,你注意点身体……..”男孩心花怒放的笑了起来,仅仅能够吸引她也是好的。女孩微微一笑,低下头继续看书。 顾澍泽小时候十分排外,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交朋友。顾母也试过把他介绍给其他女孩:“像小宁这样乖巧的孩子,以后不知道便宜谁家臭小子………” 宁母被夸得脸红扑扑的,顾母趁热打铁,问顾澍泽:“以后你找老婆要找什么样子的呀?”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找meimei那样的!”这让两位家长十分难堪,正当二位准备把矛头指向他时。这时他就开始假装生病,躲过家长们的死亡凝视。 小时候家长们觉得他在开玩笑。 他再大一点,就会挨一顿结结实实的训。 后来他学会了不声不响,沉默寡言的,用深沉的目光看着顾培雪。 顾澍泽第一次知道近亲繁殖的危害时一个人在被窝偷偷哭了好久。顾培雪叫他吃饭,却见他莫名其妙的红肿着眼睛出来。 ???? 少年不想在她面前出糗,索性迅速扒拉完了饭。然后他砰的一声带上门……… “哥哥真奇怪………” 顾母无奈的说:“你哥小时候挺乖的,怎么长大了就………” 顾澍泽已经是初三生了,这个年龄段的男生们总是对异性充满好奇,他们经常在班上或者寝室里聊一些关于女生的话题。 男生A说:“xxx的胸好大啊!” 男生B也附和道:“是啊!” 男生C:“我是(某个游戏角色)的狗!” 男生D:”明明班花的胸也不小…..” “嘻嘻…….” “哈哈哈……” “….” 顾澍泽因为对班里的女生不感兴趣,准确来说是对除了meimei以外的人不感兴趣,当他们说这种话题时,他总是会下意识回避。 顾澍泽的好友,一个富家公子哥高照岚受不了了,一天放学后,他神神秘秘的搭上顾澍泽清瘦的肩:“走,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顾澍泽白了他一眼,知道这个整日浪荡的好朋友是不可能带自己去什么正经地方的。 高照岚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有些急了:“哥带你去酒吧玩儿,正好明天是星期六,咱们还可以玩个通宵……..” 顾澍泽不领情的摆摆手:“我不喜欢出去玩,我想回家画画了…“这话半真半假,但是高照岚还是不依不饶:”去喝吧!咱们也都不小了,喝了家长也不会说什么!.嗯…..你要是怕沾酒的话……..喝果汁也行啊!“ 顾澍泽实在推辞不了,便说:“等毕业了我们再去…….好吗?“ 高照岚也不好再说什么,顾澍泽安慰他:“不如来看看我的画……“高照岚给了他一个苦笑。 “那我就先走了……”他挥了挥白皙的手,我得回家看着我meimei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就是止不住的笑意。 顾培雪现在正在厕所,头疼的看着自己刚刚弄脏的内裤。今天是她第一次来月经,mama也在上班之前教过她怎么用卫生巾的,不过现在,它漏了!!! “我回来了~“顾澍泽的声音响起,她吓得赶紧换上干净衣服。 饭桌上,哥哥发现了meimei有点不对劲,以前她吃饭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的而且坐的板正,今天傍晚怎么这么好动?少年清朗的嗓音里满是关切:“培雪。是椅子不舒服吗?还是?” 她立即僵住了一瞬,然后决定还是告诉哥哥:“哥哥,我今儿来大姨妈了……..” 顾澍泽立即觉得如临大敌,他立即问:“那你肚子疼不疼?喝不喝红糖水?咳咳咳,不能吃辣的知道吗……..”每次面对培雪的事情时,他就像是个老妈子一样叨叨个不停。 培雪听话的点点头:“谢谢哥哥,我都知道了….” 入夜,他反锁上房门,月色入户,为房间增添一分静谧。然而顾澍泽头一次胡思乱想了起来,他脑子里还是想着meimei,想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后颈,头发…..还有今天…..培雪原来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大了了……… 他想着想着,竟然觉得自己下身有点涨的发痛。哥哥的脸立即红到耳根,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硬起来了,但是是头一次想到meimei就………..他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罪恶的想法,忽而他的余光瞥向了床头柜上的木尺。 要不要,量一量? 一瞬间,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再看看四周静谧的可怕,好奇终究战胜了羞耻,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就把尺子拿到了手中。 顾澍泽深呼吸了几下,便脱下来了衣服,握住了那个guntang的大棒子。 他的roubang粗长可怖,青筋毕露,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他微微颤抖着手量了量长度,足足有十六厘米。 顾澍泽不免心中有些得意,但是现在roubang的顶端已经渗出了晶亮的前液。他的手指轻轻的上下撸着,时不时轻抚过敏感的冠状沟,引得一阵轻喘。他的手越撸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最后一个挺身,浓稠的白浊喷射而出弄脏了床单。高潮的余韵使他的身体轻轻颤抖,脸上是满足的表情。 这只是无数个糜烂的夜晚中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