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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似的扒拉在道观门边默默瞅,金色的虎眸写满了“大可爱不高兴”的样子,似乎就等着小云回头说一句“穷奇跟我走吧~”, 然后就开开心心, 摇头晃脑的蹦出去跟上。 可惜人小云是个相当骨气的小姑娘。 ——她就没回头。 大可怜穷奇感到自己受到了伤害,直接横躺在道观门内,做只超凶的拦路虎。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其他的事, 能让它从受伤的情绪中走出来了。它的心已经犹如死…… “吃早饭了。”李航汉身上围着围裙, 端着手上的托盘往前堂走,一面扭头对堵在门口的穷奇, 和正把它当小山爬的橘猫喊,“鸡rou粥,还有一块卤鹅肝在灶台边放着的。” 穷奇听了一翻身就爬起来,甩了甩浑身毛发后朝厨房走去。正扒拉在它身上的橘猫爪子没抓住, 咕噜噜的就随着穷奇起身,滚到一边去坐着, 微长着嘴U一副还没缓过神来的表情。 半响后才跳起来, 一跳一跳的去找穷奇“算账”了。 苏却和宋枕恰好在这时从后堂出来, 在廊道上见橘猫跟爪爪按了弹簧似的走路方式, 不由好笑又好气, 进入前堂时看见正在摆碗筷的李航汉和三懋,忍不住就开口问,“小黑这是干嘛呢?一蹦一蹦跟个兔子似的。” “估计这是在准备跳起来就踢穷奇膝盖,提前做准备?”赵秉德一边说,一边看向身边小龙哥找认同。 得到好基友肯定的点头。 嗯。看样子是穷奇不小心惹了小黑。 苏却听了点点头,接过萧薇递给她的筷子,一面道谢一面坐下。 这时红枫道长才做完早课,跨进门内,和大家一起坐下开始吃早餐。 十二送小云下山,两父女应该会在小村庄内吃早餐。所以就不用管他了。 饭间三懋问萧薇现在放暑假回不回去?这一年多时间萧父萧母除了每隔十天半个月会给她定期打电话外,每月都还会给她寄来各种好吃的。 当然不仅仅是她的,整个道观都有份。 真有点应了那句近臭远香的话,两夫妻前段时间萧薇高考期间,还专门放下手中的事过来陪考,原想着无论高考成绩如何,等考完就一家人回去,商量着要不要去国外旅游个十天半月的。 萧薇家庭条件很不错,所以这一点不算什么。 倒是萧薇不乐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和父母说的,反正最后虽然有些不舍,但萧父萧母还是给了萧薇足够的零花钱,让她玩开心了就回家后,又麻烦三懋这个亲叔叔帮忙照看点后,才回程。 “看情况吧?”萧薇想了想说,“反正我现在是不回去的,估计等暑假快结束,提前个十天左右回家吧。”萧薇耸耸肩,“上次暑假就是天天在一个屋檐下太久,弄得大家不习惯不说,还互看不顺眼。晚点回去能让他们开心,也不会待太久感到厌烦。” 这种事不仅仅是寝室之间需要磨合,离家久了突然回家,等刚重逢几天的欢喜降下去后,父母和子女之间一样是需要重新磨合的。、坐在这里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野惯了,全是半放养人士。所以萧薇这样说后,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知道孩子是怎么想的后,点点头表示了解后也就不再说什么。 再过一两个月就是大学生啦,早就具备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和有独立行动能力的年龄。也不需要来自“大人”太多的指手画脚和为你好。 就连这次的志愿,萧薇都是独自决定的。 一家人一边闲聊一边吃早饭,等吃完早餐后红枫道长就准备外出,他现在已自动进入半退休状态,接生意也不想从前那么密集,基本上都交给了三懋让他练手和积累经验。 毕竟平时多磨磨,才能让他真遇上事后有自保,全身而退的能力。 打不赢比起跑不掉来说,后者才更重要。 大不了大不赢跑回来找他嘛。 他要是还不行……这不是还有尊驾和宋君吗? 红枫道长一点都不觉得逃跑有什么丢脸的。 这叫留得青山在呀~~ 至于三懋则准备下山去摆个算命摊,趁着最近游客量比较多挣点零花钱。 —————————————————— 而另一边,华夏某机场正迎来一群容貌出众的客人,但最令人侧目的是为首的儒雅沉稳外国男人,温柔的将一华夏女人拦腰抱起,放上旁边的轮椅后,帮她系好防跌倒的扣带,又在站直时将她微凌乱,垂在面前的一缕挑起,帮忙挽至耳后后,从旁人的手上亲自接过轮椅,推着她前行。 一边走时,还见那男人弯腰在女人耳边似说了什么。 笑意盈盈,儒雅迷人。 至于同样目送这一幕的安检小姑娘,则和身边同事,有点唏嘘又感动的说,微微摇头,“可惜了,要是她没瘫痪就好了。” 但这种事怎么说得准呢? 很多时候世间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奈和遗憾。 想到这里后又摇了摇头,收敛心绪后继续扭头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而马丁森身后跟着米夏等人,已推着被封了五感的芳倩出了机场大厅,冲她笑语,“亲爱的,再次回到你的祖国,开心吗?” 芳倩闭着双眼,除呼吸正常外并无任何感应,像个活死人。 马丁森见她没回应,恍然的笑了笑后,温柔又宠溺的摸摸她的发,“我都忘记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没关系。” “再过不久……” “我就会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继续感受这世间的美好的。” 很快。 C市,正窝在柏方头上无聊得扯他毛毛的梅花幻雀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清脆的叫了一声后朝窗边飞去。 “小花。”正在整理资料准备归档的柏方见了,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快步走过去,从后面伸手一捧,把梅花幻雀给掬在了手心,只剩它的小脑袋在外面左偏头,右偏头。 最后发现柏方没放手的意思,叫了一声后就把他的手当树来啄。 像只愤怒的小啄木鸟。 柏方手被啄得又痒又麻,但又不能放,只好继续掬着它用大拇指摸摸它的小脑袋,“你乖,上次想抓你的人,第六部的暗线还没眉目,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