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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为何故?” 月连笙很是诧异,他怎会认识温言? 夏温言也由此疑惑,不过他未像月连笙一般将诧异表现在面上, 只见他微微一笑,客气道:“原来兄台识得在下。” 男子冷冷一声笑, 嘲讽无比道:“夏大公子成亲那日,在下曾在夏府门前见过夏大公子一面,这位便是夏大公子那日迎娶之人吧?倒不想竟还活着。” 夏温言的面色及眼神顿时沉了下来,“兄台心中对在下怀恨在下无话可说,但身为读书人, 兄台这般来针对一个与兄台素不相识更毫无瓜葛的女子,岂非太失了读书人的颜面?” 他的连笙, 岂由人这般来说道! 只见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显然他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话说得着实过分了,也显然, 他的确是个读书人。 只有读书人说起来才会如此客套。 “荒山野岭的地方不适合夏大公子这般的贵公子前来, 且这儿也不欢迎夏大公子, 还请夏大公子速速离开吧!”男子冷冷地看了夏温言一眼,当即转回了身去,语气间尽是愤恨。 明明是不相识之人,又为何而愤?为何而恨? 夏温言当然没有离开。 他非但没有离开,反是往前走去,闻得动静,男子警惕地站起身来,怒道:“你干什么!?谁许你靠近这座坟冢的!?” 夏温言没有停下,男子激动得竟是抬起手来要将他推开。 月连笙见状,慌得当即冲上前去,在男子的手碰上夏温言之前先将他给推开了! 但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禁不住月连笙一个弱女子这么用力一推,只见他踉跄着往后倒退,撞到了坟冢前的墓碑上。 也是在推开男子的时候,月连笙发现这个男人,竟然瘦得厉害,否则又怎会捱不住她这么一推? 男子撞到墓碑后脸色顿时大变,像碰伤了什么宝贝似的他慌忙地转过身去抚摸那目标,边抚边伤心道:“对不起苓苓,我不是有意要碰着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说到后边,男子伤心得几乎要哭起来。 夏温言则是将月连笙轻轻拉至他身后,继而蹲下身,拿了一张压在牛皮酒囊下的纸钱,投进了尚有些余光的纸钱灰里。 余光舔着干燥的纸钱,将纸钱慢慢燃了起来。 夏温言看着被火苗舔舐的纸钱,不紧不慢地张了口,“其实你说的都是真话,你和陈小姐才是真的两情相悦,可惜你这话,没有一人相信,便是陈大夫,都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承认。” 背对着夏温言站在墓碑前的男子在听到他说话时身子蓦地一颤。 但他没有回头。 夏温言又点了一张纸钱,继续道:“一个既无功名又无家财的穷读书人,陈大夫自然不同意你和陈小姐往来,他宁愿将女儿许给我这身子已然半截入土的药罐子,和我夏家攀上关系,也不愿意成全女儿的幸福,所以,他棒打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可陈大夫万万没有想到,他同意将陈小姐许配给我的时候,陈小姐已然与你——暗结珠胎。” 夏温言道得很平静,男子却像是被人用长针在背上狠狠扎了一针似的,让他猛地转过身来,震惊且紧张地看着平静的夏温言。 月连笙也在看夏温言,她也很震惊,因为她不知道夏温言是何时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情,这几日他们明明一直在一起,她缘何不知道?他绝不会是之前便知道的,他若是知晓的话不会不告诉她。 男子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听得夏温言道:“我爹娘到陈家医馆下聘那日黄昏,陈小姐到河边浣衣,其实她去河边并不是为了浣衣,而是为了与你见面吧?” 说到这儿,夏温言抬起头,对上男子且惊且慌的眼神,“那时已值深秋,即便是正午的日头,也不会将人灼烧,根本不需要等到黄昏日落时分才去浣衣,而且前边隔壁杂货铺的老板也感叹地说了,要是陈小姐不到河边浣衣就好了,不然也不会溺死在浅浅的河水里,因为陈家医馆里明明就有水井,根本就不需要大老远地跑到河边去浣衣。” “所以,陈小姐那日根本不是去河边浣衣,而是去见你,问问你愿不愿意带她远走高飞,可你却没有去见她。”夏温言的神色及言语里忽然露出了嘲讽来,“既是如此,你今番又何必到她坟前来假惺惺?” “我去了!”夏温言的话终是如同一把利刃,割断了男子心中最后的一点理智,他几乎是咆哮着大喊出声来,“我去了我去了!我没有食言!只是我去到的时候苓苓她……苓苓她已经躺在了河水里!” 男子通红的眼眶里蓦地就涌出了泪来。 他痛苦地跪下身,顿时哭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他去到的时候,苓苓已经死了,任他怎么唤她,她都没有再应他一声。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的内心是有多绝望。 他失去的不仅是苓苓,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那是她与他的孩子啊! “那你也像所有人一样,认为陈小姐是不小心失足落水而亡的吗?”夏温言并不打算听男子悲伤的哭喊,只听他又问道。 男子肩头一颤,抬起头来,睁大着双眼盯着夏温言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温言没有回答,又问:“还是说,你也像所有人一样认为陈小姐是被我克死的?” “当然不是!”男子急道,“苓苓从不是不小心之人!而且她本就是去河边等我,又怎么可能因为浣衣而失足落水!就算真的落水,那样浅浅的河水又怎么可能取了她性命!” “至于你的克妻之名……”男子苦涩一笑,“身为读书人,我从来就不相信这些。” 男子的言外之意已然很明显。 他觉得陈苓苓并非失足落水溺亡,亦不是被夏温言克死,而是——被人害死的。 “那你为何不报官?”这话不是夏温言问的,而是月连笙问的,因为她已然等不及夏温言来问出口,“你们既然两情相悦,你为何——” “我拿什么去报官?”男子打断了月连笙的责问,他的眼神痛苦万分。 “我与苓苓之间,本就是私相授受,我若是去报官,我是将苓苓的名声置于何地?她已不在人世,又怎还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