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重新开始
景借昏迷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时,床边趴着一袭白衣素纱的纤细身影。 他胸口疼得厉害,浑身如同散架般绵软酸痛。 “你醒了!”念息因为担惊受怕,睡得很浅,感受到床上的动静后便立马睁眼。 景借安静地看着那张哭花的小脸,微怔一下。 她一直这样守着他吗?她的眼泪...是像曾经那样为他而流吗? 他看着女孩慌乱地往门外跑去,然后带了太医进来。 景借醒来后精力很差,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不一会儿便又昏睡过去。 当他再次睁眼,时间已经过了正午,念息正坐在床边,怀里揣着他瘦弱的嫩足,用指腹轻轻揉按。 这一回,她明显从容很多,来到他身旁蹲下,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你...”景借突然想起什么,原本平静的眸子里溢满戾气。 念息吸了吸鼻子,俯身轻轻抱住他,抽泣着掉下几滴泪水。 景借在她的怀抱中渐渐安定下来,眸中暗流涌动。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怕你醒来,第一句话就吩咐侍卫不让我靠近,所以一直在这里守着。”念息缓缓起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前日我不是去寻死,只是心里郁闷,在湖中发泄一番罢了。” 他听后身体一抖,猛然咳出一口气,依旧死死地盯着她看。 念息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帮他揉着胸口,回避开他凌厉的目光:“以前的事我想不起来了,以后也不会偷跑出去,你别生气了好吗?” 景借挣扎着要坐起,她忙托住他的后腰,让他借着力慢慢起来,倚靠在自己怀里。 他的肚子硬鼓鼓的,坐起来时要往后仰些才略微好受。 念息注意到他的肚子,想起太医告诉她,就是因为宿便堆积才致使吃下去的食物和汤药都被吐出。 事到如今,须得将手指伸入后xue揉按,直到有了便意后再抠出才行。但此等隐秘之处,除她之外,从不许人碰。 “太医说,得将宿便清了才能喝药。”念息把人往怀中搂了搂,低头轻声说道。 景借沉默良久,冷声开口:“你可知道要如何排出?” “知道。”念息抿了抿嘴,慢慢握住他的手,“我不介意。” 景借登时粗喘了几下,腹中愈发胀痛,心中升起几分愠怒:“你是在可怜孤?” 念息安抚着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凸出的骨节抱在怀里,硌得她生疼。 “不是,我心疼你病成这样。” 景借顿时愣住,女孩猝不及防的温柔一举击垮了他设下的全部心防。 他艰难地抬头看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证据。 “看够了吗?不说话我就当你应允了。”念息看他一副疑心深重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擦去他嘴角淌出的津液。 景借看着那样明媚的笑,眼中清明许多,随后将脸埋进她怀里,算是默认。 念息深吸一口气,给他脱去亵裤,然后将手穿过他的腿间,食指轻缓地插入那湿软的后xue。 景借身体猛地僵住,细瘦的双腿不自觉大张,闷声哼喘。 念息的头上冒出涔涔冷汗,进入他后xue的手忍不住发抖。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腰身被紧紧抱住,很快便湿了一大块。 景借张着嘴涎水横流,随着下面被不断揉动,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时不时向前挺胯。 “呃呃...呃...嗬嗬...啊...嗬...”腹中积聚的硬便开始下沉,他登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尖叫着胡乱蹬踹。 念息看着平日如此强势冷酷的人此刻仪态全无,将病痛与脆弱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她眼前,顿时也有些慌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承受。 就在犹豫之际,她的手摸到黑硬的便头,后xue似乎也在随着她食指的揉按一张一合。 念息心中一喜,绕着便头周围的嫩rou稍微增加了些力气。 “呃啊啊啊...轻...轻...不...呃呃...”景借的身体骤然往后挺,泛白的脚趾向下抓紧,眼角被逼出几滴热泪。 念息用另一只手不断摩挲他干瘦的脊背,俯下身在他耳畔柔声安抚。 经过一番折腾,粗黑的宿便又被推出一些,此时已经能从外面看见。 但景借已经累到虚脱,脑袋歪歪扭扭地上仰着,眼眶内只露出一丝雪白。 “念息...念...念...息...”他两腿大敞,不安地呢喃,眼前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我在...”念息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正贴着后xue边缘一点点扣出干硬的粪便。 景借已是无力动弹,下面又酸又疼,宿便被往外推时却伴随着莫名的快感。他浑身发抖,一声声呻吟着,脸颊和后背不知何时爬满潮红。 念息看他快喘不上气,连忙贴住他发冷的嘴唇,一下下往里渡气。 女孩芬芳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渐渐放松,唇间的酥麻一点点往胸口蔓延,心咚咚地跳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他突然攥住她的手,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大叫着猛然向下用力,全身各处绷得像石头一般。 黑硬的宿便很快被完全推出,伴随着粘稠的血液。 “好了好了!放松...放松...”念息连忙拿手帕捂住后xue处,紧紧搂住他不断下滑的身体,颤抖着声音安抚。 紧接着,她唤来婢子清理,并让人赶快去传太医。 宿便被推出时划破了里面的嫩rou,所幸上完药后血很快就被止住。 念息迅速去清洗一番,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清醒,脸色苍白地看着她走近。 “以后不能这么憋着了,就算吃的少也得每日解一次。”她在景借面前蹲下,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上来。”他安静地盯着女孩看了许久,终于开口。 “啊?” “上来。” 念息怕他动气,麻利地上了床,坐在他旁边手脚无处安放。 “躺到孤身边。” 她愣了愣,红着脸照做。 景借转身颤颤巍巍地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烫的颈旁,哼喘着蹭了又蹭。 “少爷,你...”念息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整得不知所措。 “你该叫孤什么?”景借赌气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嘶...”念息吃痛地吸了口气,心跳得飞快。 “叫孤什么?”空气沉默良久,景借没等来想听的回应,红着眼抬起头。 念息吸着鼻子背过身,心绪像一池被搅乱的湖水,怎么也叫不出夫君二字。 “我如今什么都记不起...你再给我些时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话音未落,她感到自己腰上的手猛然握紧,那人眼中划过一丝恐惧,很快便又开始发抖。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念息赶忙转过来,着急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不要...”景借沙哑着声音,“不要去想...不要...” 念息疑惑地抬头,顿时愣住。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眼神,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好好好...你别这样,”她的心不知为何疼了一下,像安抚受伤的孩子般将他揽进怀中,“过去就算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既然我都忘了,以后也不必再提。” “你是说...”景借的声音很小。 “我是说...你好好的,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