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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送上来的狼人(调教/乳夹)

    辛洛特缓缓抬起手挡住眼睛,又蜷缩起身体呜咽地痛哭,“你为什么不救我。”

    塞希拉把玩手里的弓箭,“猎人和狼人是同一个阵营的吗?”

    她语气轻浮,“况且,狼人被吸血鬼强暴还算是有趣的戏码。”

    后面疼得厉害,对他袖手旁观的人又在冷嘲热讽,羞耻和屈辱吞噬辛洛特的理智,他嘶哑地恸哭,拼命想挡住身体。

    “够了,没人想看弱者的悲欢。”塞希拉扫视周围狼藉,脱下外套随手丢在辛洛特身上。

    “你对自己判断失误,后果是你自讨苦吃,少流没用的眼泪。”

    收好弓箭,塞希拉掏出匕首剖开赫拉尔胸膛,将血淋淋的心脏丢到辛洛特身上。

    “弱者悲鸣是强者的战歌,不想被人侮辱就变强。”塞希拉用脚尖踢了他一下:“这座庄园空了,大概也不会有人再敢来,送给你了,没用的小子。”

    塞希拉迈着步伐离开,声音远远传来,“守着这座葡萄园用一生恸哭吧。”

    直到周围彻底安静,辛洛特才停止抽泣,慢慢坐起身,用塞希拉的大衣紧紧包裹自己,一股令人安心的气味传来。

    辛洛特知道,那是森林中强大猛兽的味道,他目光移向那颗心脏,捧起将它吞了下去。

    他要成为真正的狼人,他才不是只会哭泣的弱者。

    逐渐暗淡地夜色下,辛洛特痛苦地望着塞希拉离开的方向,空气中还残留她的味道。

    任务完成,塞希拉要返回酒馆领取报酬,猎杀吸血鬼是件费精力的事,神经要一直紧绷。

    所以每次任务完成,塞希拉都喜欢先去放松几天,再去领取报酬和新的任务。

    自从成为猎人,她每一天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接任务,完成任务,放松身体,再接任务,像是永远也没有尽头一样。

    坐上马车返回城池,穿过残破的街道,远处传来奶油的甜腻味道,塞希拉捂着鼻子走进一家剧院。

    这家剧院年深日久,外面墙壁褪色露出斑驳的墙面,里面到处是艳丽的红色,奢靡大气,来往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

    嘱咐侍女招待客人的苏丽,转过身就看见伫立在人流中,冷淡漠然如同一滴落进热油中的冰水般的塞希拉。

    她浓妆艳抹的脸,立刻做出夸张的表情,挥着手提着宽大的裙摆跑向塞希拉。

    “亲爱的,亲爱的塞希,你好久没来了。”苏丽亲切地拉住塞希拉的手臂,依偎在她肩膀。

    “最近比较忙。”视线掠过那些诧异望向她们的贵妇人,她问道,“卡丹在吗?”

    “在,他可是一直在等你过来。”苏丽拉着她走过后台,向三楼客房走去,那里是剧院演员居住的地方。

    “你不知道,最近好几日不见你来,卡丹都不肯参演话剧了,好多人找他,他都不肯去。”

    苏丽捂嘴偷笑,“自从见过你,他谁都不肯了。”

    塞希拉冷淡地牵扯嘴角,她眉峰锐利,眼窝深邃,落在别人身上的眼神,宛若一头胜券在握的野兽,思索着是咬断你的喉咙,还是先玩弄一会儿。

    苏丽偷偷打量塞希拉,掌心捂着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卡丹曾说过,没人能看见她那深藏忧郁用冰冷和嘲弄,掌控一切的眼神后,还能不爱上她。

    “去吧,他一直在里面等着你。”苏丽把她带到一扇刷着红漆的门前。

    塞希拉点头,推开门关上锁紧,听着门后远去的脚步声,她静静站立一会儿,身上的疲惫逐渐卸下。

    屋内拥挤,几个大衣柜摆满戏服和华丽的衣服,就连沙发上也堆满凌乱的服装,桌面摆放许多化妆用的香粉,一壶热气腾腾的咖啡冲散屋里杂乱的味道,证明刚刚有人坐在那里。

    “你不打算见我吗?”

    挂着帘子的床上传来一声男人的冷哼,“我是个闲人,哪能常常见你这个忙人。”

    帘子后飞出一个玩偶,“你比那群风流的男人还可恶,来我这从来都是为了泄欲,而不是我这个人。”

    “哦。”

    “哦?”卡丹气愤地怒吼,光着脚挥开帘子,怒气冲冲地盯着塞希拉,“这就是你的回答,你承认了对吧,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我的身体。”

    卡丹肤色很白,眉眼乖顺,生着高挺的鼻梁,像是俊美阳光的希腊神祇,眼睛瞪圆盯着别人时,水润的瞳孔显出几分稚气和委屈。

    他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半个胸膛和小腿。

    “不然呢?”

    塞希拉解开背包,放到一旁,腰上绑着的匕首即使脱光衣服她也不会卸下。

    带着老茧的手指解开扣子,她踱步慢慢走到床边握住卡丹的脚踝。

    “你…你做什么…”卡丹底气不足,脸颊比演出时抹过腮红后还要红艳。

    常年拉动弓弦的指腹长了厚重的茧子,像砂纸似的磨着又硬又疼,顺着脚踝向上摸索时,刮着皮肤让那处划出一道道红痕,虽然痛却像蔓延的烈火,瞬间将卡丹的身体融化。

    手掌用力,让卡丹无措地摔在床上,手臂撑住柔软的床褥,跪在床边才没有掉下去。

    “你…”

    塞希拉抬手卡住他的脖颈,瞳孔晃动观察他的表情,“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俯视我了?”

    指腹摩擦卡丹下颚,他睫毛颤抖,被塞希拉盯得狠了,眼眶立刻红起来,声音软了几个度。

    “我…我只是生气,我准备好久你都没有来。”

    “准备什么?”塞希拉歪着头打量他,像看一件精美的瓷器,没有丝毫感情,可卡丹偏偏就爱她这样。

    “洗干净你的身体,趴在窗前等我玩弄吗?”

    卡丹心头一突,偏过头耳朵红得滴血,腰也软了,“才…才没有,上次你不是说你喜欢玫瑰吗?我买了好多,一连几天铺在床上等你,你都没有过来。”

    卡丹偷偷转向塞希拉,恰好与她眼睛对上,慌忙又把头低下,听见头顶传来压低的笑声,“我更喜欢插在你后面的玫瑰。”

    俯身,热气吐在卡丹的耳尖,让他后脑麻痹,半个身体僵硬,“你能送我几朵。”

    手指掐紧手腕的rou,卡丹眼睛一瞬间盈满水汽,他努力维持声音不颤抖,“你喜欢…多少都可以。”

    手指按在卡丹下巴,顺着喉结抚摸,喉结不安分地滑动,辅助主人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指腹在锁骨打圈,将那里摩擦的绯红,移动到心脏上方,缓缓向下。

    “嗯…”

    坚硬的茧子按在柔软的rutou上,凹进rufang,将心跳传递过去,卡丹后背仿佛被羽毛搔着似的颤抖。

    他低下头,喘息声越来越大。

    “见我,还穿衣服?”

    “唔…”胸膛的力度更大,卡丹怯懦地抬起眼睛,楚楚可怜,“光着身体太羞耻了。”

    塞希拉靠近他,鼻尖对着鼻尖,嘴唇活动大一些就能碰到,“上次撅着屁股吞着那些葡萄的时候就不羞耻了吗?”

    卡丹抬起手捂住嘴,塞希拉几句话就让他身体有了反应,他不想让自己这么丢人,就像一条被塞希拉驯服的狗。

    “那是…你强迫我的。”

    “是吗?”扶住卡丹肩膀,手掌滑下脊背,握住臀rou,手指探进臀缝中。

    “啊嗯…”卡丹挺起上身,脖颈血管凸起,喉结绯红挂着汗珠。

    塞希拉眼神冷幽幽的,即使她在抚摸一个男人的身体,即使她即将玩弄眼前这个男人,她张开红唇,咬在卡丹的喉结上。

    “唔…嗯…”卡丹皱眉,忍耐着痛苦地闷哼。

    “你准备的玫瑰在哪里?这次试一试你能塞进去几朵。”

    眼眶内泪水溢满滚落,卡丹抬起手臂,颤巍巍将帘子敞开,露出满床艳红的玫瑰。

    喉咙处灼热的气息,让卡丹眩晕,他听见虚无缥缈仿佛隔着一个世界的话语,“看来,我要把你的肚子填满了。”